再談一次武志紅

兩個月前，因為其前女友李雪被北大的徐先生批評，我曾經寫過一篇關於武志紅的文。有些朋友就不太高興，覺得我沒看過他的書，怎麼能亂髮言呢？幸好我手邊有傳說中被禁了的《巨嬰國》，於是花了些時間看了一半。

那麼ok了，現在我是看過武老師書的人了，作為讀者，應該有點權利發言了。不過，在讀的過程中我的想法還是終於有所改變。我覺得，我說的都是對的，但說的太客氣。因此，接著上次的文字，下面再多說一點。

北大的徐先生批評李雪之後，武志紅迅速寫了一篇長文回應。在裡面，他嚴肅批評了自己，讓我覺得武志紅先生真是一個可憐的人，甚至對自己過於殘忍了，而且完全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的前女友。我跟一個朋友說，誰能忍心批評一個精神病呢？

後來徐先生果然偃旗息鼓。

但說實話，我從來沒見過像武先生對自己這麼狠的人。上一次還是王朔老師，他說自己寫文章的訣竅是：我是流氓我怕誰？我先把自己掉塵埃裡面再罵你，我看誰跟我比矮。武志紅運用的是同樣的策略：我先把自己變成精神病，誰能比我更有病？

讀過《巨嬰國》的人想必都有體會，每當武志紅開始批評一種現象時，他總是先說，我就是這樣，我就是那個中國式好人（goodman？）。

我大概看了一下，其書中提到的個人病症包括：精神陽痿、巨嬰、自大、自私、全能自戀、道德殭屍、控制狂……變態心理學裡面的辭彙差不多都拿來用了一遍。我特別想武志紅老師能回到6個月以前的嬰兒狀態，告訴我看完這本書它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總而言之，武志紅的書中貫徹著一種濃郁的共產主義精神：「人類都是有病的，但中國人比人類更有病。」

我一直不太理解為什麼武志紅的粉那麼多，讀完我想明白了。在一個精神病世界中，一個人一方面會把一個冒充精神病醫師的看成神，另一方面把周邊的人全看成精神病，認為醫師說的太對了，自己雖然也有點病，但我NB的看到自己有病了啊。

在我經歷過的生活中，只有巫師、領袖、神棍曾經擁有這樣的集體狂熱，他們都有一樣的不可置疑的神邏輯。老實說，有生以來，我幾乎無時無刻不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而看武志紅的文字，一開始嗅出的就是這種氣息。

但同時，武志紅先生也是一個廣受中國半吊子自由主義左右派毒害的人。我看到他書中提到的自由、平等、容忍等等，每每有一種看見某類青年學者的感覺。沒有想清楚界限的自由主義者都是偽自由主義者，武志紅老師同樣如此。

我相信還是有很多朋友不喜歡我說的這些，所以下面直接上筆記，這是我一邊讀一遍划下來記在小密圈裡的，請方家批評：

曾奇峰定義巨嬰：「一個個體，在身體上已經發育為成年人，而在精神上還保留著嬰兒般的思想、情緒和行為。這些巨嬰特點包括：自我意識狹窄，無法預知自己的言行對他人可能造成什麼影響；人身依附，使自己成為他人或機構的一部分，喪失或出賣個人良知底線；在人際和社會層面，為了操控而操控，無法施與愛或享受愛。」

這些都不是嬰兒可能有的行為。即使是兒童，很多特性也不是如此，比如施與愛和享受愛，往往是被父母這些成人剝奪的。要我看，上述特徵主要是成人的，而且是受權威化馴化的普羅大眾的共同特性。另外，曾奇峰對巨嬰的定義與武志紅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讀過這本《巨嬰國》就寫序了。(序)

武志紅寫他去上海學習精神分析前夜，做了一個夢，然後運用周公解夢的方法進行了分析。起弗洛伊德於地下，大概也會重新被氣死。又說秦檜最標誌性的事是以忠孝之名殺了岳飛，這倒是第一次聽說，以前都叫莫須有，也許確實需要查查到底是何罪名。1

武志紅敘述自己反對孝道的原因是起源於其爺奶欺壓武的父母，武志紅父母恨之，以致延續到武志紅這裡，也就是說反對孝道的原因乃是"恨"。這與我得出的結論比較一致。但恨是更加具有傷害性的一種心理。1

武志紅在闡述巨嬰這一概念時，認為「巨嬰與嬰兒的心理邏輯是一樣的。」實際上嬰兒根本沒有邏輯，他形成邏輯思維能力要很多年以後了。而且他們做錯了成人眼中的事，往往其思考並不一樣。即使是推脫，也是認真的，誠實的。撒謊是成人成為其榜樣之後。武志紅似乎沒有對嬰兒期的研究。2

武志紅認為嬰兒不會認錯，「必然找人去怪罪」，這是錯誤的也是成人給予兒童壓力才會有的現象，並非兒童本有。我家小朋友就會很坦然，因為成人給他的態度是錯了就錯了，要說出來才有解決的方式，因為我們日常就是這麼教也是這麼做的。2

武志紅舉孫瑞雪的夢來證明那是對中國成年人的一個個性化理解。我不知道孫老師做過這個夢沒有，但其實那是現代教育共有的意象，而非國人特有。比如平克弗洛伊德的《迷牆》MV畫面與孫老師的夢一模一樣，或者說西方成年人對待教育也是如此，至少曾經如此，這源於工業化教育的必然。p3

武志紅老師又開始運用能量球，為什麼不用水晶球呢？武老師講他是一個好人沒說清楚是什麼意思。我猜測好人應該是被鄉村禮法社會定製的道德觀產物，嚴格來說，應該叫虛偽。p4

武志紅說在吉利根的課上練習後，讓他明白自己「其實成為一名卓有成就的心理學家會活的更加萎縮」，因此「震驚並慶幸」。不知道現在武老師認不認為自己是心理學家？按道理，這應該屬於「不幸」吧。如果不是，那就尷尬了。而且用一個能量球得出這些結論，簡直毫無邏輯，只能說玄幻是個好東西啊。

果然講到「靈修」，我們如何證明每個人都是一個能量體？肉體算不算能量體？這能量緣何會有智慧？這本書據說被稱為最科學的心理學著作。

武志紅認為每個人都是能量塊。然後能量塊能夠變成光明和黑暗，這應該是直接引用的《變形金剛》。p6

武志紅引用了羅傑斯一句話很好：愛，就是深深的理解和接納。可惜他做不到，因為他自己承認他是黑色能量塊。

此處武志紅對巨嬰的定義與曾奇峰不同：巨嬰，即是心理發展水平還停留在1歲前的成年人。一歲前的心理是什麼？弗洛伊德所說的因為口欲期因為無法驗證已漸被拋棄。

武志紅認為中國人吃文化發達是停留在口欲期的最有力證據。毫無邏輯。世界上美食國家很多，包括法國日本義大利等，都很愛吃，按武志紅的理念，基本都在口欲期了。p9

武志紅說中國成年人最經典的特徵還有「生活不能自理」。以偏概全的創造性發明。p9

武志紅說，「精神分析師們私下裡認為，所有人的心理都停留在五歲前，所有民族都如是。」第一次聽聞。另：不知道是私下裡是哪位精神分析師？

武志紅認為六個月嬰幼兒不能接受媽媽的長時間分離，是因為有「控制欲、對忠誠要求比較高」。這是用推測魚的心理來論斷人。

國家還有「俄期」。頭一次聽說。國家是一個複雜綜合體，以美國舉例，不但各州不同，且各州不同的地區都不一樣，按照武志紅老師的理念，應該處於混亂期？

武志紅說，「從精神分析學看來，一個完美的乳房，對嬰兒來說就是可以讓自己長生不老獲得永生的。」笑死。兒童就想長生了。又說西遊記里各種妖怪都想吃唐僧肉就是這種象徵，妖怪不就是吃人的本性嗎？反過來說，為什麼妖怪才是中國成人象徵，而唐僧不是？

武志紅說半歲前的嬰兒有如下心理缺陷：共生病態、全能自戀、偏執分裂……全盤污名化，還下結論說：「六個月前的嬰兒會覺得，「我是神，無所不能」。反正嬰兒不會辯解，怎麼欺負都行啊。」

武志紅的國家建構理論只能用可笑來形容，懶得辯駁。沒有一句有邏輯的話。p13

武志紅把中國集權性群體人格整體套到嬰兒心理上，牽強附會。集權性群體人格不但大陸存在，幾乎所有集權國家都是類似的。這與嬰兒期沒有關係。p15

「人，都活在輪迴中。作為中國人，很自然我們也都處在中國式的輪迴中。」基督徒我嚴重不同意。而且輪迴也不同國家花樣不同嗎？p16

婚姻是需要經營的。武志紅講的情景都是存在的，但其所歸納的原因則沒有邏輯可以證實。比如「過去主要是重男輕女，現在則主要因為男人想逃離媽媽的潛意識的動力，導致做父親的不僅逃離妻子，也逃離女兒。」不可證實不可證偽，即非科學。就個人所看到的情況，原因很多。我更傾向於認為武志紅所說的問題家庭關係是現代男權社會的共有特徵，而不是只有中國如此。

武志紅所講的母子共生在中國北方似乎並不常見。p19

武志紅老師居然有一次上課的三十多人基本都與小三有關，我很好奇這是什麼課。他由此得出老師說只有中國才如此普遍，以小概率做結論。p20

武志紅講集權化家庭統治模型基本都是對的，不過這與心理學無關。p22

有關皇帝和皇太后這段，中國數千年歷史其實並不多見。武志紅老師大概清宮劇看多了，還是應該多看看正史。p23

「中國無數的社會爭鬥和家庭爭鬥，都可以概括為一句話，你必須按照我的來，否則你去死！」很絕對，起碼我們家不是。p25

武志紅認為，「所有的悲劇都和母子共生聯繫在一起。」很武斷。

武志紅講外部家庭輪迴機制基本沒有使用心理學概念，內部輪迴機制又回到慣用的方式，開始用能量塊探測對方，然後發現自己變成魔鬼了。就像岳雲鵬說的，好神奇～

他引用「凝視深淵過久，深淵亦回以凝視」.我總覺得此人黑暗案例看的太多，也難免受影響而精神病。p29

如果武志紅這一頁的描述可以認為是真實存在，那麼所有巫術都應得到承認。至於「很多學者說，東方文化是死亡崇拜文化。」信口胡說八道了，叫很多的這個學者不知道是誰啊。p31

武志紅居然真的用《五燈會元》里講如來的地方直接套用「其實每個嬰兒一出生，都是這種感覺，都覺得自己是神」。不可思議。33

黃巢、張獻忠和洪秀全都是全能感被破壞後才變成魔王的。胡說八道。怎麼證明？p34

勘誤：中國文化中的龍不是無所不能的。p34

武志紅說「愛是什麼？是回應，是看見，是鏈接。」對照聖經上對愛的描述，真是天地之差。他說我們「作為能量體，如果被看見，就會變成生的能量，反之就是死的黑色的能量。」先不說能量體的笑話了，這不就是索取嗎？真正的愛或者獨立狀態的人與天地規則相合，無所謂是否被他人看見。p36

這一頁全部胡說八道，每一段都不成立，似乎都是抄的網上似是而非的段子。

「父母不應把生命的意義放在孩子身上。」絕對化。應該說父母「不應把生命全部的意義都放在孩子身上」。p39

當有人說「一切為了孩子」或者為了別人而活，但卻最終感到被剝奪，只能說明他並沒有真正的為他人而活，還是為了自己的回報，為了自身而活。這當然也就不是武志紅說的把生命價值全綁在別人身上了。p40

武志紅說，「一切為了孩子」等同於「一切為了繁殖」。武斷。p41

武志紅引用羅傑斯「成為你自己」這句話沒錯。

武志紅沒搞清楚自由主義與個人主義之間的分別。另外他又說「只有前六個月的共生是正常的，之後的關係都是病態的。」這個說法與前面矛盾。而且為什麼六個月零一天突然就病態了？p48

講了一大段開悟，與氣功大師的口吻一模一樣。p49

第一次看到有人對榮格進行如此惡毒的人身攻擊。所講榮格的問題與我看到的榮格著作感覺也完全不同。

引用了無數次靈修狀態的武志紅老師開始批評靈修。p49

武志紅說佛洛伊德完全是一個「神經正常人格健全之人」，嗯。可以看看弗洛伊德的小鄰居管理學大師彼得克魯克的《回憶錄》。弗洛伊德完全是個撒謊成性的精神病，其實你看到的弗洛伊德是假的。50

說到統一問題，武志紅老師又外行了。古希臘和中國完全情況不一樣，無法在這個問題上比較。p51

武志紅說蕭峰被大母神馬夫人害死的，這從何說起。。p52

我完全不能同意武志紅說母親或者女性控制家庭的觀念。p53

武志紅把很多女生稱為妖女，而且說「妖女在二十幾歲還顯得挺可愛，一旦到了四五十歲就變得非常可怕。」好鮮明的男權思想啊。武志紅這本書如此惡毒攻擊女性的地方無以計數，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女性粉絲喜歡。p55

如果按學界相對認可的周策縱的時間劃分，五四運動沒有全盤否定自己的文化。而且一直以來全盤否定的也只是少數人。p55

武志紅說：「中國人的情感模式都是在找媽。」無邏輯話語，此種語句書中隨處可見。p56

武志紅推測的論斷太多。蘿莉嘟嘴不一定是要奶吃。找蘿莉的大叔不一定是自卑而有可能是統治欲。不清楚其他大叔的心理，但作為個人我覺得與年紀小的女生缺乏共同語言，無論年紀大小大概還是更喜歡獨立人格。p58

武志紅這句話倒是很對：真正能夠製造安全感的只有愛。

沒見過媽寶男，此章不予置評。61～65

武志紅敘述王石與田朴君沒有任何直接證據就敢下論斷，這是多有勇氣。裡面很多污名化的詞完全可以被看成誹謗。p65～68

武志紅對意志自戀和完美自戀的引用比較確切。我想也許我不是武志紅分析的那種心理病人，所以才覺得他到處漏洞，而事實上大陸像他分析的那種案例人數也許實在不在少數，也因此才會引起如此共鳴。如果站在武志紅的角度，而不是真理的角度，也許他是對的，因為他所講的本就不是真理的一部分，但卻是中國大部分大眾真實的一部分，也因此，他的市場產生了。p68～72

武志紅說薩特的他人即地獄的意思是：如果一個人不是主體，而是成了圍繞他人來轉的他者，那他就是身處地獄中的。這個解釋是錯誤的。p76

武志紅引用了張宏傑著作中的一段，都是信口開河，此人的書列入閱讀黑名單。p79

武志紅引用海靈格的句子：「家庭最好是大的就是大的，小的就是小的」。實際上中國恰恰就是這樣的，要求各有各的樣子，所謂父父子子即是如此。其實應該這樣表述：在生理上尊重人的生長特點和特殊性，但在人格上，在尊嚴上，無論大小都應該是平等的。p86

武志紅沒有養育過孩童，不清楚「不隨地便溺」和「定時定點排泄」的區別。事實上，父母只需養成兒童去廁所的習慣，但並不那麼死板。成人都有事急從權的問題，何況孩童。p89

武志紅用自閉症作為例子來講共生是不恰當的。他應該對自閉症一無所知。p91

武志紅談及家庭政治或者集體主義這部分倒沒什麼問題，但這當然是反大眾的，我估計這篇文章的網路點擊率不高。p97

武志紅的話語體系充滿不容置疑的語氣。這隸屬於中國政治語言。不過看他的履歷，似乎沒有做過官方的工作，這種文風的養成倒頗為奇怪。不過，從這些文章看，北大某教師不希望他參加心理治療的真實原因，或許是武志紅缺乏科學精神和縝密的邏輯思維。p100

寫的粗鄙不堪，毫無美感的文字。p101

想不到武志紅做了眾多時評，這些評論還是比較膽大敢言。另，武志紅大量引用了孫隆基的《中國文化的深層結構》，這本書不太受政府待見，但的確有獨特的見解。武志紅引用的部分基本描述的很好，但也註定其更靠近對權威主義的抨擊，而不是精神分析。同樣，這些也不會受待見。看起來，武志紅也頗受中國半吊子自由主義者的影響。p109

武志紅又說了一個現代版聊齋，茅山道士都出來了～p115

武志紅所列的家庭漿糊邏輯在共和國出生成長的那一代比較常見。那一代恰恰是受集權思維影響最嚴重的。但武志紅攻擊中國傳統陋習的地方我幾乎都同意。想想那麼多人對武志紅的言論感到感同身受，不知道大陸有多少堅守陋習的sb。p117

武志紅抨擊中國的集權文化和集體主義人格是沒有問題的。可惜用力過猛，反而走入了另一個極端。就像國土安全中那個女總統說的那樣：我們一定要打擊恐怖主義，但決不能以極權的方式。因為兩者之間其實邏輯是一樣的。

武志紅偷換「共生」和「孝」的概念，將兩者混在一起，其實兩者區別甚大，甚至是本質上的。p134

武志紅對控制的講法我也贊同。但事實上，這也是中國教育的問題，我們十數年教會兒童只追求學習和成績，根本沒有現實經驗，尤其是挫折教育幾乎沒有，他們既不會解決問題，也不敢承擔責任。因此事事希望可控，怕承擔失敗的後果。而擔心失敗的後果，原因也在於權力不對等，也就是權威者經常性對失敗進行懲罰形成的恐懼心理。p144

武志紅所述「中國式好人」，其基本價值觀念來自於共產主義新道德，在商品大潮之前入學的幾代人(主要是所謂好學生)應該共有此現象。p150

武志紅的文章，大抵都可以作為批判性思維的樣本，他幾乎用過所有的思維謬誤。p155

武志紅說，「可以說，一個正常的中國人，就是一個我所說的好人。」絕對化。而且雙重矛盾，相當於說如果正常就不正常，如果不正常才正常。p158

武志紅大概真不明白，人類有些愛是沒有索求的。p159

做好人沒有錯。心中道德與燦爛星空，本就是人的良知本能持守之物。只是由於當今社會大環境鼓勵無底線的惡，造成善成為被嘲諷的對象，久而久之，堅持自我良知的人自然會感到孤立無援。但這不是善的問題，也因此我認為武志紅對此的心理治療要麼激發了一個人潛在的惡，要麼最終沒有用處。p165

武志紅之於巨嬰猶如奧派之於市場。他的巨嬰國就是個拼盤，很多文章比如寫王家衛電影這篇根本與此主題無關。嚴格來說，武志紅沒有創造一個體系，而是設置了一個詞。p272

通篇全是猜想和臆斷。這種話，也就原來行巫術的才會說。p179

武志紅反對那些道德感爆棚幾乎喪失人味者我倒是贊同。聖人大偽，有人味才是前提。

武志紅大概沒理解昂山素季講的才是主因。另，武志紅所採用的方式是不過是以反孝道的方式來盡孝罷了。p180

「心理學和佛教都說，關係就是一切。」武志紅老師又看了假書。p183

武志紅覺得貓一直扮可愛與他打交道，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大概真的有喵星？p183

提及武志紅使用的理論都是別人的，只是表述一種事實。不過在中國人的話語體系中，好像確實有鄙夷的意味。原因何在呢？p188

昆汀有很多橋段模仿港片，武志紅用殺死比爾的片段做案例，我判斷他要麼很無趣，要麼對港片理解極少。p190

靈性傳銷，武志紅造的這個詞不錯。p199

武志紅舉了一堆例子，然後說：「其實都是中國人內心中的皇帝夢。皇帝夢，也是巨嬰夢。」這兩個判斷沒有任何邏輯。p203

引用孔子的話胡亂解釋。p207

武志紅老師的套路是，先舉一兩個事例，然後拋出一個心理學名詞，再然後開始強硬的把事例和名詞聯繫在一起進行闡述發揮，最後提供一個毒雞湯。所謂毒雞湯，就是看上去它是對的，非常有道理，但經不起推敲。p225

這本書我只看了一半。說句題外話，其實現在判斷一個家長是否值得對話，基本遵循兩個標準：第一，如果他堅決贊成「肉體懲罰、老師都是對的、孩子就是應該管嚴一點、國學是有好處的……」基本都是純SB。第二，如果他周圍都是「華德福、靈性、中醫、尹建莉、李雪、武志紅、六六、繪本狂人、微商……」，基本屬於狂熱分子，這些人聽不進任何反對意見。除了這兩者，大概可以安靜下來談談，至少雙方都不認為自己絕對正確，才可以有真正的探討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