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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帝君陰騭文廣義節錄 2

是他恰恰就夭折了——活了41歲;那麼在《莊子》這個書裡面講到有一個大盜——江洋大盜,叫跖——盜跖,盜跖是戰國時期人,他率領了一個九千人的那種江洋大盜的隊伍,橫行天下,侵暴諸侯,所過之處這個生靈塗炭,那麼極惡的這個盜跖他不仁到了極點了,但是他偏偏長壽呢?那你說你這個因果怎麼體現呢?如果這樣,那你這個行仁義道德的人不是冤枉為君子反而短壽了?那小人江洋大盜,這個他樂得為小人——因為他還長壽呢!那麼這怎麼理解?這一定要放在三世因果的角度,才能夠把這個事情談清楚;如果只有一世——你就是只談一世的話,就沒有辦法建立道德的一個準繩。那顏回今生的這種夭折,跟他的前生的那種行為——惡的東西,先起現行——異熟果有關係,但是他今生的善,一定會在他的下一輩子當中體現出來;一個造惡的人今生反而比較順利,這跟他前世的善的種子成熟有關係。所以他的三世的因果——過去、現在、未來這樣的生報、現報、後報是錯綜複雜的;雖然是錯綜複雜的,但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這個根本的原則是絕對存在的。所以唯有前生後世的加減乘除——各種錯綜複雜的業力把它作為一個統籌的運算,哎,它建立了這樣的一個善惡因果的法則是正確的話,那麼善就有勸勉的依據,惡就有懲罰的依據。這個上帝就不會再受到「混賬」的這樣的一個名稱。你上帝不是賞罰機制嗎?你怎麼對惡人還那麼好啊?哎,這裡不是上帝的混賬,是上帝的懲罰也是根據你的業力的善惡,隨順你的業力善惡來給予的;那麼孔子也就免於無稽之談的誹謗。

所以這個三世因果是非常重要的,這一點,佛教文化給我們中國文化的貢獻巨大!這種因果和輪迴的學說進入中國啊,它確實是化解了很多的殘忍,在這個春秋戰國的時候,很多這個皇帝呀,去世之後都要殺人殉葬哪,形成一種惡劣的風氣。但這個事情你跟他去講一些道理都講不清楚的,像秦穆公這樣的還算是個賢君,他都殺了177人,他的大臣、他的這個妃子都給他殉葬。那麼這個風氣,是佛教的因果和輪迴的觀念進入之後——站住腳跟之後,這些人才不敢這樣去做啊;即便有一兩個暴君這樣做,也不可能——也不敢以殺人多為榮啊,為炫耀啊。它能夠止住一種非常暴虐的行為:你這種殺人殉葬之後,你下輩子要到哪去的問題。佛教的這個因果(觀念)要在中國站住腳跟,在理論上也是經過了很多的摩擦甚至衝突的,你看廬山的慧遠大師他為么作一個《三報論》,就是當時的文人、士大夫對這種因果他就有懷疑嘛。有懷疑:更多的就剛才講集中在一世裡面去談善惡因果報應,那在一世裡面去談,是不能自圓其說的。唯有站在過去、現在、未來三世的角度,才能把這個因果的法則闡釋得清楚。所以我們講因果是三世的因果、六道的輪迴,這樣這個理論才是完備的。這個完備的理論站住腳跟之後,它馬上打到他的內心深處去,他就有害怕感,他就有敬畏感起來,這樣它就會形成一種這個勸善、懲惡的巨大精神力量,建立一種慎獨和自律的道德機制。每個人都建立這個機制,這個社會就太平,就不需要那麼多警察,就不需要那麼多法院,就不需要那麼多監獄,甚至也不需要那麼多官員。所以當一個社會,每個人都沒有道德的時候,它一定靠外面的強制,所以它的警察會增多,它的監獄會增多,它的法律非常繁雜,所以社會運作的成本會極高。現在都是講經濟建設為中心,殊不知:倡導一種儒、道、釋三家的學問,它的經濟價值巨大,就會裁很多員,就不會有那麼多監獄——因為他本身就不會去犯罪。

那麼這樣,我們這個中國曾經有盛唐的這樣的一個鼎盛的時期,到了明清以後,尤其在清末,我們的國家則越來越衰敗,乃至於在上世紀末鴉片戰爭以來,都快淪為殖民地和半殖民地的這樣的一個可憐的境地。那麼我們的國力的衰微,甚至我們中國人都挺不起脊樑——被歐美國家包括小日本都稱為「東亞病夫」,這些原因很多。上個世紀救亡圖存的仁人志士也在尋求救國的方略,但現在來看,他們還是找錯了方向啊!他們把中國的落後還記在儒家文化上來了,「就是由於中國的儒家——儒、道、釋三家沒有現代化,沒有實行工業化,才挨打」,當時可能這種觀念還比較得到整個中國知識界的共識:受德國的哲學家——一個學者馬克斯·韋伯的學說的影響,從日本傳過來的。所以上個世紀中國的那些有名的人都是否定傳統文化,以「五·四的打倒孔家店」作為一個代表——這種聲音,現在看來真的是他們不理解孔子的學說。

但是這裡面也不是空穴來風,為什麼那個時代的知識分子那麼痛恨儒家?實際上他的最遠的根源可以追溯到宋明理學。宋明理學跟先秦的原始儒家有很大的不同。宋明理學是用那種心性的,用那些佛家的禪宗、華嚴的那種大的道理來詮釋四書的學說,在學問上是展開了一個新的境界。所以宋明理學家每個人都懂佛教,甚至參禪跟禪師來往,他往往就學佛,但是他排佛,闢佛。尤其是一些——他用那種非常玄妙的東西,來闡釋那種很實在的實踐理性,有一個非常不好的觀念就是否定佛教的因果和輪迴,他批判佛教是虛無寂滅之學,是他們所痛恨的;但是你既然痛恨虛無寂滅之學,你自己就不要去走到虛無寂滅的這個道路上啊。實際上他批判這個佛教東西沒有批判得正確:佛教的道理剛才講輪迴的問題呀,還正是非常實實在在的生命的規範,不是談虛無寂滅的問題。所以一般傳導佛教的道理來勸勉世間行善,一定會說:「你行善就會得福報,造惡一定得災禍,在現世有因果,在幽冥的世界有鬼神。」真的是舉頭三尺有神明,而且我們與生俱來有「俱生神」伴隨著我們,都記錄我們的善惡的行為:我們舉心動念、行為造作都會記錄在案的。那麼已經過去的是前生,未來還沒到的是來世,那麼這些,一定要建立我們的五戒、五常、十善這樣的一個人天的行為規範;如果進一步在人天基礎上,還修出世間法,還可以進一步跟他講四諦、十二因緣法乃至於菩薩法,乃至於念佛求生凈土的大乘圓頓之法。它這個步步都是非常踏實的,這麼踏實的這樣的一個宗教,你怎麼說它是虛無呢?它沒有虛無啊,反而你這些誹謗佛法的人說這個:天堂、地獄沒有,都是荒誕的;沒有前生沒有後世,談前生後世都是渺茫的;這個身體來了沒有消息,去了沒有蹤影,人就是氣的聚合,氣聚就是人身,氣散就沒有了。你說這些東西——你宋明理學說這些東西,恰恰就是虛無的這種思想啊,斷滅見哪!那麼一個懂佛教的人,他講這個肉體雖然有敗壞,會終結,但是這個肉體裡面的真性,它是沒有生死的,它是延續的;那麼誹謗佛法的這些人,他動不動就說沒有前生沒有來世。那這個見解上的這種錯謬,那真是非常可怕的。那麼佛教講,你捨去了這個人的身體,隨著你的業力再接受另外一個身體,——雖然有身體的滅,但真性不滅的,這叫雖寂而不寂、雖滅而不滅,理和事是圓融的,都是很明白的。如果你說舍這個身體,不再有另外一個身體,你死了之後永遠就死了,一滅永滅了,那你恰恰是把這個寂滅——從世間法理解的寂滅——你宋明理學反而是犯了這個毛病啦。佛教沒有說「一滅永滅」呀,所以對這個虛無寂滅的這種否定性的評價加在佛教上,實際上誰能夠擔當這樣的一個名聲呢?實際上還是你這些斷滅見的人,還真的就是虛無寂滅。所以這就非常感慨呀,周安士居士感慨:你身體就是侏儒的身體——非常短小,你反而譏諷那個很高大的防風氏為短小,這不是太過分了嘛!防風氏是這個大禹時代的一個會稽的山神,當時這個大禹召集這些山川之君神來聚會,他就來得晚了一些,晚了一些,大禹就把他殺了。殺了以後他的身體非常巨大,以後到了這個挖掘出來的時候,他的連骨頭都裝滿整個車,就是一個巨人的這樣的一個身材。用這個來比喻,比喻成你這些宋明理學家本身就是身體短小,你反而說人家巨人防風氏為短小,是這麼一個道理。所以你看我們中國的文化,在宋明理學就埋下了一個禍根;所以為什麼後來我們的中國人這個越來越沒有道德感,跟宋明理學家否定輪迴、否定因果有直接的關係。這個學說的毒害真是非常慘烈。當他否定因果、否定輪迴、沒有道德感的時候,一個人的力量就上不來,一個人的正氣的力量上不來,他這個國家——由個人組成的國家、民族的力量也上不來,它就表現為非常弱小,就會被人欺負;所以被人欺負不僅僅是你的軍事力量,首先你的道德就不行,你沒有道德就沒有智慧,你沒有道德沒有智慧就沒有福報,沒有福報人家就欺負你,它是這麼一個問題。如果我們不從根本上解決,我們振興中華從哪振興?要從我們心的正大光明振興,要從正知正見開始,要引起我們的道德力量,才會有智慧力量,才會有福報,才能立於世界大國之林,才有大國的風範;不僅僅是在經濟上嘛。僅僅有經濟上的什麼東西,但是你完全道德站不起來,你的心量根本不是大人的心量。那意味著什麼?那不是我們儒道釋三家聖人所願看到的我們華夏子孫的胸懷呀。

所以這個學說是非常重要的!以刀殺一個人,不過是殺死了他的身體呀;如果一種學說,說沒有前生沒有後世,你個大邪見就直接地把人的法身慧命全都斷掉了。殺掉他的身體,只是害了他一生哪;斷了他的法身慧命,那是害了他生生世世無量劫呀!所以這種斷滅見、這種邪知邪見對人的這種殘害真是太可怕了!灼傷了,砍傷了每個人的法身慧命,這個民族、這個國家要賴什麼來生存哪?沒有真正的正確文化之根,那國將不國呀!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勸大家去改惡修善,這還是第二步的事情;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要明白有今生、有來世、有因果、有輪迴,這才是根本當中的根本,是當務之急!如果你沒有來生後世的觀念,沒有因果的觀念,讓他改惡修善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他表面上承認可能性,也無非導致泛社會的虛假——偽君子,因為他內心無動於衷,因為人都有劣根性的——人都是與生俱來自私自利的。怎麼化解這種自私自利?一定要讓他有敬畏感,而這敬畏感不是外面強制的,一定他在知見上認同它,他內心才能引發一種佛性的力量、一種明德的力量,他才會知道,哦,原來我追求幸福不能用非道德行為追求,非道德的行為一定是惡果,一個善因才能導致善果。在他的認知上一定要明白這個道理,他才會表現為他自覺的行為,他才會去做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作為他的行為。仁、義、禮、智、信他趕快去做,放生趕快去參加,布施趕快去布施,不需要人勸勉;不需要做點慈善事業,單位上還要像下一個指令一樣的去勉強,他不需要。道德一定是自律的,道德一定是自覺的;如果是外在力量給他強加的,都不是道德。

那麼這個沒有前生後世的語言,如果出在那種兇惡的小人,還危害不大:人知道他是小人,就不會聽信。譬如這個有毒的東西——鴆毒,放在一個發了臭的食物裡面,去吃這個食物的人肯定少,所以危害也淺。如果這個話出在正人君子,出在這個社會的知名人士上,有影響的身份上——大政治家、大學者、大名人,出在這些大家看來是正面人物、形象人物的正人君子上,那麼人就必然會尊重他,由於尊重他的本人而信了他說的話。好,那麼這樣就等於是把砒霜——非常有毒的砒霜放在一個很好的食物裡面,這樣去吃這個食物的人必定很多,必定很多人就把砒霜給吃進去了,所以危害也就極深。有時候會到達病入膏肓的程度,他先入為主這套知見下去,你再給他把這個知見的毒拔出來,那是難上之難,難於上青天。比如就對於出家人的態度,他也是這個樣子,也跟這個是有關係。我們一般到國外去——到東南亞國家去,一般人家都會對出家人比較恭敬;一到中國大陸來,就會明確感覺到,投來的都是不理解的眼光。為什麼他不理解?對於他的不理解,我們能夠理解,因為他從小接受的是斷滅見。既然是斷滅見,你人為什麼要出家呀?出家是幹什麼呀?他找不出出家要幹什麼的理由啊,那他找到唯一的理由就是:你肯定是受到挫折了,活不下去了。別說出家人,就是人家學佛的信眾,聽說學佛了,他都問:「哎,你怎麼了?你最近碰到什麼事啊?你怎麼學佛了?」好像碰到什麼事走投無路才去學佛。他為什麼會有這些口氣出來,有一種輕慢的口氣,非常不理解的口氣?我們在這個中國大陸是看得太多了,所以我是覺得在中國大陸能夠出家的人是了不起的人。為什麼?因為他在一個普遍沒有信仰、不信因果輪迴的這個社會,他是被人所看不起的。而只有相信有來世——有前生有來世,他才覺得:哦,出家是有意義的,是有價值的,是大丈夫氣概,是非常深遠的,是非常有善根的。因為他在為他的來世,為他的——不僅為自己的來世,為所有眾生的來世來奉獻自己,他的價值才能體現出來呀。

所以我們在這個時代,真的能夠非常有正氣地、有根據地把這個輪迴和因果的真理展示出來,以拯救世間人為心哪。因為世間人不信因果不信輪迴太可憐了!也太可怕了!可怕到什麼程度?現在連我們吃點飯吃點飲食都不安全哪。他不信因果不信輪迴,他就可以用敵敵畏做泡菜呀,在奶粉裡面加種種東西啊,在你的肉裡面——各種飼料、各種激素、各種什麼東西都進去啊,不管別人的死活呀,反正是「他死他的,我只要賺錢就可以了」,所以每個人都不安全啦。雖然這個很多人不信因果不信輪迴,我們不能順應這種不好的知見,我們一定要做中流砥柱,一定要把這個正確的觀念傳達出去;也許有很多人不相信,但是有一部分人相信乃至有一個人相信,這個人也得救了!就像《無量壽經》說的,在這個五惡、五痛、五燒的濁世裡面,就像大火焚燒人身哪,但你唯有深信因果、深信輪迴的人才能端心正行哪,獨作諸善哪,然後就獨得解脫呀——能夠獲得這個「度世上天泥洹之道」啊,他就得救了!唯有不信因果,不信輪迴,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去造惡啊,無非他遮掩一下,造得漂亮一點,只要別人不知道。所謂這個事情用顯規則辦不下去,他會這樣:「啊,你不會運作運作啊?」哎,潛規則就起來了。它為什麼會成為潛規則?潛規則見不得人嘛,不能放在陽光下嘛,這些都是惡的表現。但是人會在這個以功利為唯一目標的社會當中,他會不考慮這些道德問題,只要達到這個功利,不擇任何手段,最終我得到了就是成功的,是把成功作為最高價值:我們這個社會就很可怕了。所以能夠張揚因果輪迴觀念,他的功德、他的陰德是巨大的!救人的法身慧命哪!

作為我們每個人,如果作為知識分子,就是書生,就會有書生的習氣。書生習氣尤其以宋明理學以來,這個像朱熹的《四書集注》,都會欽定為科舉的重要的讀書科目,那《四書集注》它就會講這些輪迴、因果是虛無縹緲的,所以我們就會飲下這樣的知見的毒素,形成我們書生習氣的一個組成部分。所以聽到了三世輪迴無論是信——一般都不相信,這很奇怪,讀宋明理學家的所謂的儒家大部分不相信,受現代科技教育的這些知識分子大部分也不相信。這我試過,原來我在學校,我有時候會在課堂上講講輪迴,講講因果問題,這些學生課後會跟我來提問。他對於講佛教——講那些禪宗啊、天台呀,他很感興趣,講那些機鋒轉語呀,他覺得能滿足他的智力上的那種快感;但是一談到輪迴、因果,他會:「哎呀,這個我們絕對很難相信。這可不是迷信嗎?哪有什麼輪迴、因果呀?」很多現代的大學生都有這觀念,但這也不能怪大學生,因為我們從小就(被)這麼灌輸的。那在這種氛圍當中,即便相信——有傳統的知識分子乃至現代的知識分子,他就相信了也不肯自己說出來,怕別人笑話。所以這個觀念顛倒是太有意思了:這個真理被顛倒成迷信,那些謬誤被他認為是現代意識,是好的東西。

那麼,現在我們已經在知見上覺悟了「一十七世」之說,這是出在文昌帝君這樣的一個寶訓。由於文昌帝君是中國人普遍信仰的一個善神,所以我們現在就可以明目張胆地去告訴人,理直氣壯地去告訴人:人是有前生後世的。為什麼?由於文昌帝君就有十七世嘛。所以這個現在我們要理直氣壯地告訴(大家)這個東西——能夠救人。

為什麼能夠救人?下面提出五個理由,這五個理由是非常重要的。安士居士是闡釋得非常得正義,非常深刻:

第一個就是對這種生命的長短,會有一種智慧豁達的見解。原來我們一直不知道有來世,所以就會執著於今世的生命。因為人都是貪戀生命的,所以對這個長壽都是很關注的。但是人又必須要死的,所以他就常常會計算自己:我已經活了四十歲了,還有幾十年可以過;我已經到了六十歲了,還能活多少年;我已經到了七十歲,還能剩幾年……他會離生命(終點)越近,就越有一種恐慌:進入墳墓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光陰無幾了。他就有一種害怕——對死亡的恐懼是每個人有的,但是他又不敢面對死亡,死亡面前他常常採取鴕鳥政策。那麼現在,覺悟了一個真理:原來我的身體雖然死亡了,但是身體裡面的真性——這個神識是不亡的。所以這個身體可以有壽命的長短來計算,但是他的真性可是地久天長的、亘古亘今的。他會把這種短小的生命,馬上就可以變成一個非常長久的一種生命來對待。那可不是一個豁達嗎?所以他就會關心他未來到哪去,他的生命是可以延續的,實際上生命是可以無量壽的。任何宗教都追求長生,道教也追求壽命很長,那麼佛教也最終到達無量壽。那麼人是可以無量壽的,所以這就通過十七世之說,能夠引發這樣的一個生命的豁達的智慧的觀照。

第二,是在我們的這種世間的方面,有一種平等的觀念。這個平等是人類文明追求的核心價值之一。由於原來不知道有前生後世,所以見到有天人,有神仙,有世間的帝王將相,他面對這些就感覺自己很渺小:哦,他的地位很高,我是平民百姓。這樣就自然會有一種盲目的崇拜,但是現在知道原來有六道輪迴,六道輪迴是隨著業力的善惡來互為高下的,那麼這樣,我自己雖然今生貧賤,我也曾經到天上去過——做過天人,我也曾經做過大官,是不是啊?現在雖然這些豪貴之族——如果他今生造了惡,他下輩子轉生也跟我一樣貧賤。哦,你明白這一點,你對一切榮華富貴、貧賤就有平等的觀念。平等心哪,這很重要啊!那些有富貴的人有平等觀念,他就覺得搞特權不好意思了;那麼對於一個貧賤的人他覺得有輪迴觀念,對他搞特權就會指責他了。如果是奉行斷滅見的人,他是最容易搞特權的;對於平民百姓,都會覺得他搞特權是應該的。所以人家很多國外的人都一到中國來,感覺到中國從上到下都是想搞特權,平民百姓也想搞特權,是自己沒有這個地位就沒辦法,如果到了那個地位他也搞特權:沒有平等的觀念。如果有六道輪迴觀念,這種平等心、平等的價值會推廣得更好。

第三個就是對一種生命的際遇的逆來順受。原來不知道有這個宿世的善惡「因」,導致今生這樣的善惡「果」,不知道這個,所以碰到那個逆境失意的時候,他就不免要怨天尤人。自己一檢查得了癌症:「啊!怎麼我得了癌症了?為什麼他不得癌症呢?」「為什麼我下崗?為什麼是我啊?」他就是這樣的——怨天尤人。那現在覺悟了,我們生命的際遇無論是榮耀的時候,是它的這個失去的時候,榮枯得失都是我們宿世的業力所招感的,是自己行為導致的。所以現在雖然我下崗了,生存成問題了,還生病了,種種——還冤家對頭碰頭,這些非常不如意的事情都集中加在自己頭上,你都能夠安然忍受哇。你欠了債嘛,你得要還債嘛,這是一個因果的法則嘛。這時候原來你認為是橫加的,現在都認為這是正常的。學佛人常常是,別人欠了錢沒有還自己,他就:「哎,這肯定是我上輩子欠了他的,算了吧。」別人罵了一句自己。「哎,肯定原來我也罵過他,拉倒吧。」他就會馬上有這個觀念。如果他沒有這樣的一個觀念,「你為什麼罵我?我還要罵你呢!」他就冤冤相報。所以有這個前生來世的觀念,他就能夠消解這種憤怒的情緒為心平氣和,做還債想。這就是這個十七世之說,導致的一種這樣的——我們對待逆境的一種情懷。

第四個,就是慎獨。我們原來一直不了解,這樣的災禍和幸福是由我們的行為業力決定的,所以就會無惡不為,造惡就有能力,只要能得到,他就這樣的觀念、這種行為。現在我們知道了,原來行善足以導致我今生的幸福,損害他人實際上是害自己——一定會反彈過來的,「好人好自己,壞人壞自己」。你有這樣的一個觀念,你就在自己暗屋——屋漏之中,就在自己很黑暗的屋子裡面,別人不在的時候,你都會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自己約束自己的行為,不再去放縱自己的行為。往往不信因果不信輪迴的人,表面上裝的很善的樣子,一旦別人發現不了,能鑽法律的空子,他是無所不為的。哎,這裡就會化解那些貪婪、那種殘暴為善良,這就是因果、輪迴導致的一種行為上的轉變。

第五點,就是能夠轉愚痴為智慧。原來由於一直不相信因果,所以見到在這一世——短暫的一世當中,善人反而得到災禍,惡人反而得到幸福,這個世間也常常有的,一個善人他往往際遇不好,一個惡人還往往得勢,他碰到這個呢,他就覺得哪有什麼因果、輪迴的天道啊,說天道難憑沒有這些。現在我們知道了,原來這個行為的這個果上的這種災禍和幸福,要觀察前生後世這樣的一個廣闊的時空態的錯綜複雜的行為,才知道你行善一定會有幸福,你造惡一定會有災禍,在他整個的這樣三世輪迴的過程當中是絲毫不爽的。這就是我們講,知道因緣——緣起法,這就能夠轉變原來愚痴的知見為智慧的知見。這就是十七世——「一十七世說」所體現的一些啟示:「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後世果,今生做者是。」包括五福——中國的五福六極,都是由我們宿世的「因」所決定的。那麼這些道理,如果明白這一句「吾一十七世為士大夫身」,明白這句話的真實的含義,你何勞讀盡五車書哇,就勝過你讀盡多少書。換句話說,你讀了很多書,你不相信,你不能理解這句話,也算白讀了。就這一句話所體會的智慧的信息,轉變我們的心性、轉變我們行為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是非常真實的,它就傳達了一個因果和輪迴的真理。這句話出在文昌帝君的口中,又得周安士居士這樣的一個辯才——這種智慧的闡釋,應該就是我們黑暗當中的一個智慧的明燈。我們一定要認真地去深思,聞、思、修落實在行為當中,改變我們的命運。

好,南無阿彌陀佛!

《文昌帝君陰騭文廣義節錄》第二講

諸位大德比丘、諸位居士同修: 請看文句:「下附征事」。 上面對「吾一十七世為士大夫身」這一句——這個文句,安士居士從理論上闡釋了它的微言大義;下面呢,有從事相上來舉了22個例子,來證明這句話的這樣的一個理論性、它的實踐性。這22個例子都出在《文昌化書》,就是文昌帝君這一十七世的不同的化身。通過這些例子一方面證明因果和輪迴的存在;另一方面也能夠透過這些事例呀,了解我們中國上古時期的一些文化:這個很多史書當中沒有記錄到的那種資料,還有佛教的一些史實,有些都出於不可思議的範圍。 我們先看第一個:「天賜興儒」,就是天——上天恩賜這個文昌帝君到人間來複興儒學。中國的儒學呀,它不僅僅是我們這一個時期的,一個核心的文化,實際上它追溯到非常往古的時期,都是我們這塊土地上非常重要的文化。 在原來貴州有個銅人縣(即今銅仁市),這個古代呢,這個縣有一座高山,高山下面就有一大片水域。這片水域呢,這個很多年來都沒有干過,忽然有一年大旱,大旱之後那個水退下來之後,就看到下面呢,這個有三個銅人支撐著這座高山。那這三個銅人的服飾,就是儒、道、釋三家的服飾。那個巨大的銅人是怎麼來的?他為什麼支撐這個山?那這個都是非常難以理解的不可思議的範圍。從中也能看到我們這塊土地的儒道釋三家的文明的整合,是無量久遠劫來——用現在學術上的話就是多少冰河期文明以來,都是整合在一起的。 文昌帝君他談這樁事情,就是他在西周的時候,就在中陰身階段游化,就是游化人間,這就「遊魂為變」的時候,到達這個會稽山的山陰,就是(山)北面。從雲層上看到有位隱士,這位隱士就是這位文昌帝君——即將要成為他的父親的這個隱士,大概五十來歲。這個(隱士)就焚香磕天起誓:在那兒燒香向天——上天來磕拜,來祈求後代。當時正是這個仲春——二、三月的深夜的時候,整個天空夜晚是星辰燦爛。「張宿」就是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張宿的這星座呀,就在天上——「昭然在上」;而這個隱者呢,他正好也姓張,他向星宿來祈求後代。在這個時候,「予」,就是指文昌帝君自己,就一念的感發就投生了。 投生過去之後,他所生的那個家鄉,那時候還屬於東夷。受東夷文化的影響——就是東方各種民族稱為東夷——「剪髮文身」,就是沒有那種中原的文化,這個身上都刺著各種圖案的。剪髮文身,那麼這個文昌帝君他自己在童年的時候,心裡就對這種風俗啊,就不好樂;不好樂,自己就尋找了那些冠帽戴帽子,穿衣服,穿鞋子。衣冠哪,一種文化呀,不能是裸體的狀態,不能是一種斷髮文身的狀態。自己就演習那種禮節、文明,這樣的在中土哇,這個儒家的服飾、它的冠帽就從這時候開始的。 那從這個時候開始——這個文昌帝君是來自天上的,所以他是帶著天上的一種文化過來的。一種文化很難說在我們這個地球上從實踐當中就能夠出來的,很多先進的文化,都是那些天人或者那些聖人來到這個世間,跟我們作之師,作之君,作之友,來傳達過來的。包括我們講的凈土文化,也不是我們這個地球文化所能夠創造出來的。那麼這種文明過來之後——實際上我們講地外文明很多的都是:比如一個天人過來在我們這個世間上,那這就是——它帶來的文明就是地外文明啦,但是這種地外文明是具有它共同的心理狀態的。我們自己每個人也曾經到天上去過,但是在輪迴的過程又到這個世間來了,到這個世間來了是我們的業力的感招,我們就受這樣的一個時空——四維時空的這種局限性,就很難產生一種智慧。 那麼天上的人常常到我們這個人間來,自古皆然,未來也是這個樣子。這個《悲華經》說以後到了這個——我們這個世間到了刀兵劫的時候,這個地球上地球人自身的業障非常深重,固有的文明不僅沒有,那新的文明更沒有辦法創造——他就沒有一點善根。所以當時釋迦牟尼佛都發了個願,願這個天——他的舍利呀,就會從地底下起來上升上天上,上升上天上形成一個天鼓,去發出那種佛法的音聲提醒天人,讓天人(受)提醒:你要看到,你來到這個天上,是由於你在這個娑婆世界閻浮提過來的,現在你閻浮提眾生正在非常劇苦(之中),希望你們要知恩報德。這些天人就聞到這樣的鼓聲,再觀察這個世間上的苦難,他們紛紛就來到這個人間,來傳播一種道德,傳播一種真理,來拯救水深火熱的人。所以我們看到越是在苦難的時候,越有這些天人過來,越有這些聖人過來,由於不忍眾生苦的因緣。 你看這種文化,是文昌帝君從張宿星宮裡面帶過來的。所以一來,這個地球的人一看都很以為奇異,奇異呢,就自然就會有一些不好的這個評價出來。但是久而久之呢,這個只要是真理性的東西你就去做,慢慢地就會教化旁邊的人,所以跟從文昌帝君來習這種衣冠文明的,十個人裡面就有七八個。 有一天,有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者來拜訪文昌帝君的父親——由於他的父親也屬於隱士哦——就口誦唐虞大訓數篇。就是口裡誦著什麼?唐虞就是堯——唐堯、虞舜,他們兩位聖君那些文化用大訓來誦——誦出來。這幾篇這個文句啊,出在周成王《顧命》,顧命就是他臨終的時候留下的遺言,在裡頭略有陳述,唐虞大訓在《尚書·顧命》裡面。現在我們傳下《尚書》只有28篇,據這個歷史記載一共有120篇,我們留下的是非常少的,這也是秦始皇焚書坑儒的時候,對我們上古文明的很大的一個摧殘。畢竟我們還能看到目前28篇《尚書》,裡面有很多真的是非常好的聖人的教誨;讀《尚書》,你看我們上古的聖君非常了不起,沒有相當的心性上的證悟是說不出那些話的。那口誦,就是沒有文字記載口誦下來,並且說中國將會有具有使命感的人來傳這種文化。這個使人,就使命感,一般他是——比如我們佛教說乘願再來的人,他就帶有使命,他就來傳播這種文化的。這種具有使命感的人就是他有菩提心,他有一種無我的空性的智慧,他有一種悲憫眾生的心,一定要傳達這種文化,使它燈燈相續的。 那麼這樣,這個文昌帝君就很好樂這樣的我們中土的上古文化——這種先王之道啊,就跟著這位長者去學習這樣的一個上古的典籍。那麼這位長者也就隨他的口誦給他(文昌帝君)傳授,他就馬上能夠記憶下來。古人的這個心很清凈,他只要說一遍馬上記下來,記下來沒有一句的遺漏。於是他文昌帝君在那個時候就是一個博學多聞的人了,願意跟隨他學的人就越來越多,那麼這種願學的人「從而習之」。這種文化——中國上古文化修心養性的學問是要「習」的,「習」的本意就是小鳥在那個樹林裡面練習它的這個翅膀,倚著樹林它飛一飛,又歇一下,哎,再飛一飛,哎,這就是「習」的過程。那麼聞到一種道——一種真理,要落實在我們的觀念當中,要落實在我們的行為當中,就好像小鳥練飛一樣的,練就了自己的翅膀,練硬了,它就可以向高空飛翔了。所以一種文化一定要像孔子說的「學而時習之」。學就是覺悟的過程,覺悟一種道理落實在行動當中,而且要不斷地去習。「習」就是什麼?就是修行的過程,我們有很多煩惱習氣,一定要通過一種正確的真理,轉變自己的習氣,轉變自己的觀念,他就要不斷地、反覆地熏習。所以跟隨這位文昌帝君來修行的就越來越多,就以這個文昌帝君——「以予」——作為導師。 他表達這個意思,安士居士有一個按語。按語就是透過這個公案,它展示了一種啟示:就是一些中國上古的聖賢來到這個世間,他的出生都是很不平凡的。孔子的出生是孔子的母親——叫「聖母」徵在,他的母親叫徵在——來祈禱這個尼山,來出生的。所以這個有時候孔子就叫孔丘,那個「丘」就是那座山的名字(尼山原名尼丘山,因避孔子諱而改名),他的那個樣子也像那座山的樣子。那孔子出生在這個世間上,也有他不可思議的這樣的一個誕生的過程:據說他出生的時候整個龍呀,鳳呀,都過來,還有天人;這個徵在還夢見有一個麒麟這個口裡掛著白絹過來。這也是孔子——他也不是一般人來到這個世間的。那麼文昌帝君他的出生是「聖父」——他的父親,去對上天進行祈禱過來的,這個誕生都是不平凡的。那古人有很多,或者踩著一個巨大的腳印就懷孕了;即便像釋迦牟尼佛的誕生,那也是一個護明菩薩這個降誕,從她的這個右脅進去降誕的。那麼孔子他在周代衰微的時候,在戰國時期出現在我們中國,這叫「振木鐸於周之衰」。木鐸就是木頭做(舌)的那個鈴,他的鈴(舌)是用木頭做的——木舌的鈴。古代施行那種政治傳布命令的時候,都是振木鐸來警醒眾生;也就是說孔子在我們這個春秋戰國時期禮崩樂壞的時代,用這個木鐸的音聲來警醒國人,來為這個即將要敗壞的文化重新建立一種道德、文化之魂的,所以整理古籍呀,為我們以後的中國文化的重建那真是里程碑的貢獻。孔子萬代師表,所以「顯示微言於萬世」。 那文昌帝君呢,就在周代非常鼎盛的時候——剛剛開始。應該說中國的周代,尤其西周的時候是中國社會最好的一段時期,人民非常純樸,道德感非常強,而且政治非常穩定,有八百年的一種穩定哪。那是最長的一個朝代,這個聖君賢人很多,所以文昌帝君稱揚這種文化的教化是在西周鼎盛的時候。所以你看孔子和文昌帝君這兩個聖人,一隱一顯來教化眾生:孔子以一種顯的形式顯現,那麼文昌帝君以一種隱的形式出現。文昌帝君就是以他的陰德來掌管讀書人的科舉功名的這個升降,在這個歷史上產生作用。所以他跟孔子叫「為道不同,同歸於治」:教化眾生的方法不一樣,但同時目標是一樣的。所以這就看來中興這個儒學,上天是不斷地會派使者來到這個人間,來從事這樁非常神聖的文化事業;同時我們真的會感覺到,中國的儒家可是放之世界而皆準的真理,要麼不會感得上天這樣不斷地派人來複興這樣的儒學的。好,這是第一個例子。 請看第二個,叫「補袞和衷」。「補袞和衷」,大家要有點古文基礎,要麼不知道說什麼事。這個「袞」呢,就是指綉了龍的衣服,叫袞衣,袞衣呢,只有皇帝才能穿的,才有資格穿的,叫袞衣。那「補袞」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補救皇帝的缺失為「補袞」;那麼「和衷」就是和諧這個皇帝天子和大臣的關係,使他(們)能夠真誠地同心同德。那麼這個「補袞」如果在官位上,就是一種諫官的這樣的一個角色。天子旁邊要設諫官,因為任何一個天子皇帝雖然他有道德,有學問,有仁慈心,但是他在處理這種很多的事情的時候,總有他思考不到的,總有他犯錯誤的時候,這時候就需要諫官在旁邊非常冷靜地觀察,知道犯錯誤的時候要趕緊提醒他,要勸諫他。所以諫官都是非常正直的,非常敢言的,其目的就是讓這個皇帝讓天子不要犯錯誤。皇帝犯了錯誤,可是老百姓就遭殃了;如果天子皇帝能夠沒有過失,那天下就太平啰。所以這個諫官的角色非常重要的,就像唐太宗有個魏徵,那他就導致了「貞觀之治」啊。 如果天子皇帝旁邊都是那些講奉承話的人,看到天子皇帝有錯誤都不敢說的人,或者皇帝就只能聽那些順耳的話——聽奉承話的人,那這個政治就非常得昏暗。同時我們講的各種明君一定要善於聽不同的意見,聽勸諫的意見,這叫忠言逆耳呀。忠言它肯定逆耳的,良藥一定苦口的。 文昌帝君就是在周成王的時候——周成王是周武王的兒子,武王滅紂之後很快他生病去世了,那麼周成王那時候非常小,非常小呢,這個時候文昌帝君他這一世的身份叫張善勛,又是姓張。成王呢,就給他一個諫官的角色。諫官角色相當於這個御史啊,諸如此類的官員,就是有言路,就是要勸諫,所以這個職責你——當皇帝有錯誤你不說出來的話,你是失職的。那很多諫官有時候為了諫——如果是皇帝不愛聽這個話,他也得要說,說之前他都甚至抬著棺材去說:如果我能說的進去,天下萬民就慶幸;如果你聽不進去,你要砍我的頭,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他是這樣的一個胸懷。 所以當時——實際上政治都是很興旺很開明的時候,但是這位張善勛還是憂國憂民,忠心耿耿,沒有絲毫的懈怠。當時的政治出現一個非常微妙的時期,就是成王年紀小,還不能主持朝廷大政,所以當時是由周公來攝政的,朝廷的這個治理都聽命於周公,周公是周武王的弟弟。那麼這種現象是最容易招惹一種問題的:旁邊的可能講那些謠言蜚語的就以為——就可能會說周公有野心,要取成王以代之。那實際上自古以來如果稍有點野心、私心的話,那周公確實有能力取而代之的;但是周公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非常大公無私的人,他真正具有一個忠臣的品格:就是攝政到一定時候——成王長大能夠處理,趕緊還政於成王。 但沒還政之前這段時間,成王雖然小,他也常常有不平衡的心——旁邊會有人說那些閑話。所以這個張善勛哪,就是很希望這個君臣關係非常和諧,不要出現那種誤會,所以他就很害怕左右的人趁這個時候來離間——離間這個成王和周公的關係。所以常常就旁邊旁敲側擊,講到君臣之間要自始自終的信任。如果相互沒有信任——這裡面信任才會有福,國家有福,如果不信任,之間導致的很多問題就是這個國家的災禍,這一定要引以為鑒。為這個常常起草了很多諫書,但成王他有段時間確實是聽了一些離間的話,也是懷著懷疑的心,所以對他的諫書寫上來就是焚燒。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對他怎麼調和成王和周公之間的關係這樁事情,在歷史上是沒有任何記載的。 那麼實際上,周公是個非常忠誠的人。當他的這個哥哥周武王生病的時候,他曾經有個舉措,就是他寫了一個非常懇切的祈禱書祈禱上天:就是希望上天讓他的哥哥武王的病好,他願意自己代替武王去死。那是非常感人的,當時還真的他這種祈禱——一祈禱還真的他的哥哥病就好了。並且他把這份書——叫金滕之書啊,放在一個金匣子裡面,把它密封了作為一個非常絕密的文件,把它這個保存下來。保存下來以後,當成王(聽)很多謠言蜚語起來的時候,尤其當時有些殷代的後代也想顛覆這個政權,看到成王太小啊,當時就結合這個周代的一些大官來產生一個聯盟要反叛,當時有管叔啊,有蔡叔啊,聯合了一些少數民族的要反叛。所以當時周公在這種情況下——雖然是仁愛之心,但碰到這種反叛的力量也得要震懾啊——要鎮壓,當時周公就以成王的命令興兵往東面討伐。那這討伐,那就帶了重兵出去了,這時候這些離間的話呀就更多,更多就感得一個天上不好的——整個一個不好的天象:就是天下起了很大的雷雨,颳起狂風,整個的禾苗都被吹倒了,大樹都拔起來了。在這種情況下,這個文昌帝君張善勛又在旁邊來勸勉,一定要君臣的信任。當時這個成王就開金滕之書哇,看到這個周公的這份書就非常感動,那真的是一個忠臣哪,就「執書以泣」呀——成王執書以泣,看到這份書都哭泣呀。所以等到這個周公東(征)平亂回來之後,成王親自到郊外去迎接呀,這一到郊外去迎接,整個的境界情況就改變了:天上也不下雷雨啦,這個禾苗也都豎起來啦,也沒有大風啦,所以你看以後這個君臣關係非常好,雖然周邊有各種流言蜚語,當時的這個成王還有個太保——這個周公是太師——還有個叫召公的是太保,召公跟周公之間都有些矛盾,但最終還能夠保全君臣的信任關係。這裡面文昌帝君說:「我其中也有一些少的力量的這樣的貢獻。」實際上他的作用很大。 那麼這裡按語就是張氏,就張善勛,本來是黃帝的後裔。文昌帝君降生第一個記載是在周武王的時候,大概在公元前十一世紀的時候,以後每次的示現化身都常常是姓張。那晉太康時期,在公元287年最後一次的示現,他的誕生日是二月初三——為他的聖誕日。如果要論起文昌帝君多生多劫以來的誕生,那可以說一年到頭,從元旦到除夕,哪一天不是文昌帝君的聖誕日啊?!就好像釋迦牟尼佛來到我們這個世間,他可不是僅僅是二月十五了(涅槃日)——啊,四月初八的聖誕了,他是來到這個地球都有八千次了,你說哪一天沒有釋迦牟尼佛的誕生呢? 好,請看第三個例子「惇睦親族」,就是對自己的家族、親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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