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在沒有分別心的狀態下如何對待日常生活?
比如我沒有乾淨和邋遢的區分,那我每天邋裡邋遢會被人嫌棄,但是我自己沒有乾淨邋遢的分別,所以我會覺得無所謂,這樣的想法有什麼問題?是否人收拾得乾乾淨淨是為了讓別人舒服?
佛教說不要有分別心,沒有說不要去分別,不要望文生義把二個詞義混淆了。看到美食就喜歡,看到大糞就厭惡,喜歡和厭惡的心就是是分別心,是因分別而產生的情緒。區分是美食還是大糞,這個過程叫分別。佛教要你做到,能清清楚楚的區分美食和大便,知道該吃什麼,為什麼該吃,不該吃什麼,為什麼不該吃。但是不要產生對美食的喜歡和對大糞的厭惡的之類的情緒。如果你分別心過重,就是說喜歡和討厭之類情緒過重了會怎麼樣呢?你會變成情緒的奴隸,理性會退居二線,表現出來就是人太執著。
比如一盤垃圾食品,但色香味俱全,你可能會被喜歡的情緒左右,不顧吃了後對身體有沒有妨害,最終狼吞虎咽地吃掉它。
再比如國外一個心理學實驗,用巧克力做出一盤盤很象糞便的食物,請一群人品嘗,而且告訴參加者這是巧克力,也讓參加者確信這些是外表很象糞便的巧克力,絕對不是糞便。但是這些參加實驗的人中,大人們沒有一個能吃下去,參加實驗的小朋友們都很愉快地吃下去了。為什麼?大人們的分別心經過不斷地對糞便製造厭惡情緒,一個簡單的關聯就又開啟了厭惡的開關,隨後情緒控制了主體的思維。所以說,我們需要學會分辨和思考,這是說要學會「分別「,而不是盲目地被內心產生的喜歡或者厭惡之類的情緒左右讓自己變成傻子,這就是說不要有「分別心」。真正要去除分別心,得靠智慧和禪定的力量。實慧無分別,證理離諸能所;權慧有分別,照事無諸錯謬。權實並行,方名大慧。
若修慧時,權實二智,究了通達。乃至世智治生產業,皆與實相不相違背。
節選自《天台四教儀注匯補輔宏記》
佛教是給誠實的人學的,說謊的人首先要戒除謊話!你前一句「我沒有乾淨和邋遢的區分」,後一句就區分乾淨和邋遢,怎麼都像是在自打耳光、掩耳盜鈴的感覺。。。所以你要學會說話時自己的第二句不要推翻自己的第一句,自己的第N句不推翻自己之前的(N-1)句子,這樣你做人才有信用,別人和你對話才有真實的基礎。
有分別心,不是主要問題。分別心越重,就越痛苦,這才是主要問題。舉個例子說:
我進行了三個規則分別。
1:每個人都應該進行區別,給我認識的所有人都安上一個聽起來有點酷的綽號。
2:我對他們進行了是否達標的分別——按照人類傳統看,一個人是否和他的綽號相符似乎並無必要。但我在這裡自尋煩惱,認為名副其實是正義,名不副實是邪惡,所以硬頭皮去觀察他們的行為是否符合他們的綽號,並且進行每日統計和「思考」。
3.理論上講,人不應該去干涉別人的生活,或者說最好自然而然。但我賦予了干涉和不干涉價值,即我毫不畏懼地肯定,干涉即是正義,不干涉是邪惡。故我去干涉——當某個人的行為和他的綽號不一致時,我想法去讓他和我給他的綽號「一致」。
至此為止,不管我是否能貫徹以上三種分別心,還是什麼也辦不到,我都要經歷地獄一般的煩惱。
就是這樣。你應該明白了吧。而且我也順便告訴了你上層地獄是什麼樣,它在地球上作為什麼形態示顯。其實我這裡的思想更像是道家的,不過這麼表達比較清楚。沒有分別心的狀態是我們現階段不可想像,不可思議的。
此時念頭不起,也無處起念頭,所以不會有這些顧慮的。不要想多了,踏踏實實基礎開始吧。你想,為什麼菩薩在吃飯睡覺甚至開玩笑時都能利益眾生?
很想知道在沒有分別心的狀態下如何對待日常生活?
無分別心,當今我只在音樂可以讀出來。
那些聖樂,就本就是無分別心的表達。
但是一個人在俗世生活中,企圖無分別心的生活,不是高僧大德,就是弱智傻子。
Arvo P?rt音樂 網易雲音樂
管平湖音樂 網易雲音樂
成公亮音樂 網易雲音樂
Bhimsen Joshi音樂 網易雲音樂
Snatam Kaur音樂 網易雲音樂
應該屬於無分別心的聖樂。
但我更欣賞竇唯的音樂。
佛法本就是無形無相。你的思考就必然是有形有相,有邏輯推演,有圖像的假設,有你的情緒的參與。
成佛,本就是漢族人的胡說八道!
成佛的理想,就是烏托邦,必然導致虛無主義,荒誕主義。
佛法的特性就是空性,無自性。空性就是無分別心,不住於一切法相。法本無相,你怎麼去住!
推薦聽聽竇唯音樂,你可以體證空性為何咚咚。
爵士貓:金剛經虛無主義荒誕主義 同或不同?大般若經 佛也無 法也無 竇唯簫樂冬爐 用理想取代上帝依舊虛無 反抗荒誕?zhuanlan.zhihu.com竇唯音樂,是當今中國音樂的頂峰,沒有之一。
竇唯音樂,可以完全讀出他的心境。
所謂金剛經的一切法,如泡沫,如幻覺。竇唯的音樂,正是他已經體證到,我無常,法無常,世界本就是荒誕不羈,世界本就是虛無主義的世界。
就如同海德格爾,尼采對虛無主義的抨擊。
虛無主義,來自於烏托邦幻象。烏托邦,就是人類自誕生以來的夢幻。
所謂的奧古斯丁的上帝的國,孔子的周公之夢,洪秀全的太平天國,當今伊朗的伊斯蘭的霍梅尼主義,統統是烏托邦。
既是烏托邦,就會破滅,後果就是虛無主義的產生,世界就是荒誕無常。
也就是金剛經的對世界俗世法的描述。金剛經是大般若經一部分,第九會。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一百一
初分攝受品第二十九之三
「憍屍迦,云何般若波羅蜜多能滅惡法,增長眾善?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貪慾、瞋恚、愚痴,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無明、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愁嘆苦憂惱純大苦蘊,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一切障蓋、隨眠、纏垢、結縛,增彼對治。「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我見、有情見、命者見、生者見、養育者見、士夫見、補特伽羅見、意生見、儒童見、作者見、受者見、知者見、見者見,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一切常見、斷見、有見、無見乃至種種諸惡見趣,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所有慳貪、破戒、忿恚、懈怠、散亂、愚痴,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所有常想、樂想、我想、凈想,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一切貪行、瞋行、痴行、慢行、疑見行等,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色取,增彼對治;能滅受、想、行、識取,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眼處取,增彼對治;能滅耳、鼻、舌、身、意處取,增彼對治;能滅色處取,增彼對治;能滅聲、香、味、觸、法處取,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眼界取,增彼對治;能滅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取,增彼對治;能滅耳界取,增彼對治;能滅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取,增彼對治;能滅鼻界取,增彼對治;能滅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取,增彼對治;能滅舌界取,增彼對治;能滅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取,增彼對治;能滅身界取,增彼對治;能滅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取,增彼對治;能滅意界取,增彼對治;能滅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取,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地界取,增彼對治;能滅水、火、風、空、識界取,增彼對治。 「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苦聖諦取,增彼對治;能滅集、滅、道聖諦取,增彼對治。「憍屍迦,如是般若波羅蜜多,能滅無明取,增彼對治;能滅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愁嘆苦憂惱取,增彼對治。
竇唯的音樂,就是苦熬過了烏托邦時期,就是搖滾樂時期,超越了虛無主義與荒誕無稽的情緒,把王菲的傷害完全淡化。
竇唯的音樂,已經達到了般若境界。
簫樂冬爐 - 竇唯 - 專輯 - 網易雲音樂?music.163.com竇唯的音樂《簫樂冬爐》已滅,無明、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愁嘆苦憂惱純大苦蘊。
竇唯的音樂《簫樂冬爐》已滅,我見、有情見、命者見、生者見、養育者見、士夫見、補特伽羅見、意生見、儒童見、作者見、受者見、知者見、見者見。
竇唯的音樂《簫樂冬爐》已滅,一切常見、斷見、有見、無見乃至種種諸惡見趣。
竇唯的音樂《簫樂冬爐》已滅,滅色取,滅受、想、行、識取,滅眼處取,滅耳、鼻、舌、身、意處取,滅色處取,滅聲、香、味、觸、法處取,滅眼界取,滅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取,滅耳界取,滅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取,滅鼻界取,滅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取,滅舌界取,能滅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取,滅身界取,滅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取,滅意界取,滅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取。
竇唯的音樂《簫樂冬爐》已滅,苦聖諦取,集、滅、道聖諦取。
竇唯的音樂《簫樂冬爐》已滅,無明取,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愁嘆苦憂惱取。
竇唯的音樂《簫樂冬爐》,能滅菩薩摩訶薩取,增彼對治;能滅三藐三佛陀取,增彼對治。
竇唯的音樂《簫樂冬爐》,能滅聲聞乘取,增彼對治;能滅獨覺乘、無上乘取,增彼對治。
竇唯的音樂《簫樂冬爐》,乃至能滅般涅槃取,增彼對治。
海德格爾認為,尼采對歐洲虛無主義的批判並不徹底,他只揭示了對超驗的最高價值包括上帝的最高價值設定的虛假性;但其實,即便不考慮這種虛偽性,單是設定一個最高價值,甚至單是用價值的眼光來看一切存在者,這已經就是虛無主義了。「虛無主義不只是最高價值之貶黜的過程,也不只是對這種價值的抽離。把這些價值安插入世界中,就已經是虛無主義了。」[21]因為這種做法撇開了價值的來源即存在,而把價值本身當作終極的根據。
海德格爾在其一千多頁的煌煌巨著《尼采》中,以及在收入到《林中路》的「尼採的話:上帝死了」一文中,反來複去談論的一個最重要的話題就是歐洲虛無主義的問題。海德格爾如此熱中於談虛無主義,當然不是為了讚揚它,而是為了克服它。正如胡塞爾談「歐洲科學的危機」(或歐洲人性的危機)一樣,海德格爾也把克服歐洲虛無主義視為當代的一種「急需」(Not)。他之所以關注尼採的思想,正是因為在他看來尼采是最後一個、也是最具代表性的虛無主義者。從尼采身上,他看出歐洲虛無主義來自於西方形而上學,尼采對歐洲虛無主義的批判就是對西方整個形而上學的批判;而正由於尼采從虛無主義的立場批判形而上學,所以尼采本人也陷入了形而上學,成了最後一個形而上學家。海德格爾則想借尼采這一實例,闡明他自己的一個創新思路,即力圖通過克服西方形而上學來克服虛無主義。
尼采和海德格爾認為,「虛無主義是那種歷史過程,在其中,佔據統治地位的『超感性領域』失效了,變得空無所有,以至於存在者本身喪失了價值和意義。」[3]這裡的關鍵在於對「超感性領域」的設定,因為它涉及到西方形而上學的起源,即在柏拉圖那裡對現實世界和超感性的理念世界的劃分。在尼采看來,柏拉圖的理念世界是一個超感性的價值世界,即以最高的「善的理念」為統治者的彼岸世界。「對最高價值的設定同時也設定了這些最高價值貶黜的可能性;而當這些最高價值表明自己具有不可企及的特性 時,它們的貶黜也就已經開始了。生命因此就顯得是不適宜於這些價值的,根本無能於實現這些價值。因為這個緣故,本真的虛無主義的『預備形式』就是悲觀主義。」
海德格爾認為,尼採的「古典的虛無主義」是「虛無主義的完成」[14],是一種最徹底的、意識到自身的虛無主義。對於尼采來說,只有這種極端的虛無主義才有可能克服虛無主義,因為,「虛無主義不能從外部來加以克服。僅僅用另一個理想,諸如理性、進步、經濟和社會的『社會主義』、單純的民主之類的東西,來取代基督教的上帝,從而試圖把虛無主義強行拆毀和排除掉——這樣做,是克服不了虛無主義的。」[15]反之,只有對一切價值進行「重估」,將過往一切形而上學所追求的價值、因而將形而上學本身加以顛倒,用「強力意志」這種「主人的道德」取代生命力萎縮的「奴隸道德」,才能克服虛無主義。「尼采把他的形而上學理解為極端的虛無主義,而且,這種虛無主義同時不再是虛無主義了。」
竇唯如此發聲:
「最近錄音及製作的成果甚是喜人,我不會在意外行(雖善以偽卻一目了然)的噴口兒,只求莫使懂行者戳脊責罵淪為笑柄!……外界貼給了我諸多標籤,這些,我都無法拒絕。我只是個音樂人,一個專註做音樂,專註做我認為的,真實的音樂的音樂人。」
他的音樂越先鋒晦澀、離大眾審美越遠,他」落魄「」令人心酸「的日常生活,就愈發顯得稀有和傳奇——進而被視作一尊神。
「竇唯是當今中國樂壇第一天才,在精神氣質上他才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繼承者,崔健無論在歌唱水平和藝術作品深度都不及竇唯。從精神境界來說,王菲配不上竇唯。」
竇唯的專輯《簫樂冬爐》。
這是一張長達四十多分鐘的專輯。
在中國傳統音樂中,簫通常是與古琴搭配演奏,但竇唯在這裡以鋼琴與簫聲的組合,同樣演繹出了悠揚的古韻。在寒冬已至的時節,聽來尤其溫暖。
剛剛對著窗外的遠山,忽然腦海里浮現出了陶淵明的那句詩:「縱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懼。應盡便須盡,無復獨多慮。」 找出了原詩《形影神三首》的完整版,配著這段音樂去讀,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金剛經結尾中的這句偈言,就是對「解空笫一」之總結。「空」這個概念的義理深刻, 所以「解空」既是金剛經的主題與精華之所在,也是令凡夫俗子難以理解的地方。
唐朗州德山院宣鑒禪師一日上堂說:"我這裹,佛也無,法也無,達摩是個老臊胡,十地菩薩是擔糞漢,等妙二覺是破戒凡夫,菩提涅盤是系驢橛,十二分教是點鬼簿,拭瘡紙,佛是老胡屎橛。"又有一僧問韶州雲門山文偃禪師:如何是佛?雲答:"乾屎橛"。他也曾說過:"釋迦初生,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行七步,目顧四方雲;天上天下,惟我獨尊。老僧當時若見,一棒打殺與狗子吃,貴圖天下太平。"這兩個事例就是禪宗呵祖罵祖的兩個代表之作。這兩個代表之作之中,唐五代祖師的喝佛罵祖,堪稱妙語如珠,精采紛呈,堪稱為中國佛教立心,為學佛學創新者開路。
金剛經是禪宗藉以傳教的主要經典,喝佛罵祖思想之源頭就金剛經,其理由在於金剛經的宗旨是不能執著於相。佛教信徒對外道不感興趣,而是一心一意地信仰佛教,這個事實就是執著於相。更有甚者,佛教信徒還經常說外道不是真理,只有佛教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這個事實就證明了佛教信徒不但是執著於相,而且執著得完全徹底,執著得與金剛經背道而馳。
《金剛經》與中國文化、中國佛教的關係如此密切,因此要了解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有必要了解《金剛經》。
佛教認為「四大皆空,五蘊無我」,力求消除「法執」和「我執」,主張物我兩忘,所以作為認識對象和認識主體的認識內容本身都是沒有自性的,都是空的。因為執著於有『我』產生『煩惱障』,執著於有『法』,產生『所知障』,只有破除『我』、『法』二執,以我法為空,才能使靈魂從生死輪迴中解脫出來,進入涅磐世界。「三法印」就是把從空間角度、時間角度和認識論角度三條理解途徑結合在一起。「諸法無我」講的是事物是由諸多要素組成的,是從空間的角度把握空義;「諸行無常」講的是事物都是遷變流滅的,不會恆久的存在,是從時間的角度把握空義;「涅磐寂靜」講的是世界從本體上來講不變的,人們也就應該止息妄念,「言語道斷,心行處滅」,是從認識論的角度把握空義。一個「三法」即綜合運用了多種方式去理解和堅持空的意義。
1960年1月4日,一輛汽車駛過桑斯,朝著巴黎飛奔。車上四個人,米謝爾·伽利瑪駕車,加繆坐在旁邊。他們從阿維農附近的盧爾馬蘭啟程,盧爾馬蘭是一個只有600個居民的小村子,加繆最近在那兒用諾貝爾獎金買了房子。過了桑斯24公里,路經維爾布勒萬小鎮,眼看就要進入巴黎大區了。突然,汽車撞在了一棵懸鈴木上,又反彈到另一棵樹上,解體了,殘骸散落在半徑150米的田野上,時鐘停在13點54分上。加繆當場斃命。
在加繆整個文學創作中,作為精神核心與思想基礎的,是他著名的論著《西西弗神話》。這部論著從荒誕感的萌生到荒誕概念的界定出發,進而論述面對荒誕的態度與化解荒誕的方式並延伸到文學創作與荒誕的關係,這一系列論述構成了20世紀西方文學中最具有規模、最具有體系的荒誕哲理。在加繆看來,人類對理性、對和諧、對永恆的嚮往與渴求跟自然生存的有限性、跟社會生活的局限性之間的斷裂,人類的作為、人類的奮鬥跟徒勞無功這一後果之間的斷裂,就是荒誕,這幾乎就是他全部文學創作的思想基礎。
在反抗荒誕、反抗惡的主題上,加繆繼《鼠疫》之後,又寫了一部專題理論著作來全面闡釋他關於反抗問題的理論體系。既然存在著荒誕,就應該有面對荒誕的反抗,加繆在《反抗者》中,明確提出了這樣一個命題:「我反抗故我在」,把反抗視為人之所以為人、人之所以存在的標誌與條件。在加繆看來,反抗者應該是突破了個人存在,超越了自我,擺脫了一己私利,遵循在一定社會範圍里為人群所認同的價值觀,具有巨大的活力並在反抗過程中有助於人群,總之,反抗是有理性的、有價值標準與社會效益、有意義的社會行為,而反抗者則是大寫的人、理想的人。
您對無分別的狀態的定義、定位大概是錯誤的。參看
○佛法教示我們不要執著,那麼的話,修持以積聚功德及智慧是否也是一種不應有的執著呢?
◎你的見解把佛法概念完全混淆了。佛陀教示我們不要執戀自身、不要有我執、不要執戀世間福樂及不要執萬事萬物為自性實有,這不代表說我們不須執著止惡行善及執著於利益眾生之事業。
修持的人總有個動機,這動機可以是為不墮三惡道,或是解脫生死,或是為令眾生之利益而要成佛,總不會毫無目的而精進修持的。有一個目的不是執著。如果你說不執著行善,不須止惡,那便能成佛的話,可說是顛倒因果教法的邪見。
也有人把空性完全歪典誤解了,以為空性就是沒有。那麼的話,善也不存在,惡也不存在,佛陀不存在,凡夫也不存在,一切都不存在。這是外道思想,並不是佛陀的教法。如果這觀點成立的話,你就毋須理會眾生之死活,也不需行善止惡及修行了,更不需上班及吃飯。
《獅吼棒喝--大藏寺祈竹仁波切問答選錄》
無分別心不是你這樣理解的。類如一個腦後插管的虛擬遊戲,假設遊戲里有人朝你潑糞,你不會因為虛擬的糞而產生本質性的臟,但不代表因為不會有本質的臟,自己就會追求糞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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