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解《道德經》系列,第一章
各家紛紜 韓金英:如何才能真實地體悟這個道呢?那就是把自己已知的都拋棄,把自己像電腦格式化一樣清零,腦子裡空空如也,就開始接近道了。生之初我們是個虛無態,現在進入虛無,閉上眼睛入靜,什麼都不想,深度的入靜,好像要睡著了,大腦空了,作為意識把自己忘了,把一切都忘了。人體的陽肉體和陰精神,由於有精神活動,人體就處在陰陽對待二的狀態,當精神活動停止,就是人體的陰陽合一,那時,身體裡面的不說話的小孩就醒了,她醒了就和她媽媽說話溝通,那個萬物之母一答應,你這個靜靜的肉體就會感到忽然的一動,這就是由靜(無欲、無念)生出動之妙,靜極生動。當宇宙之母的大風箱和人體的小風箱同頻率地拉動起來後,停止呼吸,你感受到了小腹一扇一扇地無為地動,有了所感就是有欲、有念頭,這個念頭自然在關注著那個動發出的地方,叫觀竅。 人正確的活法,理想地活著,自由地活著,所有的關鍵就是入道,從開啟這個玄妙的無中之門開始,得這個真東西,它不是氣功,是生命的本來,人親近這個本來,就可以解決人世間的一切問題,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全部是在苦口婆心地教我們如何開啟玄關,得先天一?。閱讀全部經文,發現只有兩個內容,一個是先天一?是什麼,一個是怎樣獲得這先天一?。是什麼描述的就是道,怎樣得到手就是德的部分。 南懷瑾:道是可遵循的抽象的運動法則,但又不是一種恆定不變的抽象運動規律。根據事物的特性來冠以名稱,是事物面貌的反映,但這種面貌不是一成不變的。沒有名稱是天地形成的本源;有名稱是區別萬物的基礎。因此,人類常常假借抽象的無來達到了解萬物的奧妙,通過具象之有來達到認識微妙的道。這兩方面是同時產生的,然而名稱又不同,都可以稱之為玄妙的學說,這種神秘而深邃的理論,是各種學說的基礎。「常有,欲以觀其徼」,說明「道」屬於形而上的學問。「有」為原始之「有」,「無」在此基礎上得以認識。萬物之有是新的物質形式之有,要認識這個「有」,得以整體之道為依據。 呂洞賓:道,乃混元未剖之際,陰陽未分之時,無天地以合象,無日月以合明,無陰陽以合氣,無造化以合其道,者是個道字。 可道:心可道其妙,而口難道其微,謂之可道。道不可須臾離,而贍之在前,忽焉在後,者是可道底。仰之彌高,鑽之彌堅,如此之玄,非空於玄,而實有玄之之妙;如此光景,豈是口可道,只可心領會,而心可道。 非常道:是心可道之道,非尋常日用五倫之道,非治國安之道,非天地化生之道,非陰陽順逆之道,者個道,豈是有作有為尋常之道,故曰非常道。 名:何謂是名?無動無形, 無機無化, 無極無虛,無空無相,者就是名。名不知其為名,故名也。 可名:是心名其名,難謂口可名其名。心領神會,可名其名,謂之可名, 非常名:是心之名,非有形有相之名。虛中虛,空中空,虛中有實,空中有相,只可意取,不可聲名;非口名其名,非一切有影有響之常名也。連有影有響,算不得此名,而況有實具者乎。只在先天中求先天,者就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了。連先天中之先天,還算不得道名二字,就是強為道為名,只是不開口,者就是道之可道,名之可名。此二句,方是道經老子之意,方說得其奧旨,者才是非常道,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天地之始,是混元純一不雜,一團低性中之性,為之始。連天地也在後生,連陰陽也在後剖,那時節,才是無為之始,天地二字都合不上,者是太上恐後人不知所以然,強安天地二字在此句之中。既無名之始,何嘗有天地之形;既有天地,又何為無名之始。此天地二字,要另看。那時節,有天地之性存於中,而無天無地之形,者就是無名天地之始, 有名萬物之母。者個萬物,在外講,就是天地化生之道,夫妻,父子,君臣,朋友,化育之理;在內講,體道乃得此中之根本,現如意之光,珊瑚,瑪瑙,珍珠,寶石之相,要在一母字上求,方有萬物,者是個性中有為萬物之母,者是個實中求虛而虛中返實底景象,也說不出有為萬物之母妙處。要體此道,體此名,方知母之奧妙,此正是有為萬物之母了,俱是個虛靈中景象,是個有名底萬物,從混元之母而生,故曰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 因有母而化生出萬物,才道一個故字,因故,而實中饞生出一個虛無底境界,故吾常無欲以觀其妙。不從萬物中來,安得從萬物中而觀妙,(不得到,何談放下?)者就是慮而後能得。那個莫顯乎微,又得那個莫見乎隱,者才是個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到此率性底地步,吾故能常常無欲以觀吾道之妙,故曰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徼非耳目口鼻之徼,乃生死存亡出入必游之徼,所關甚重,所系非輕。此其徼也,吾若有欲,而身不得道之妙,從世欲中出入,此亦徼之門也。吾若無欲,而心領神會,得道之妙,皆從此道之妙,而求其道妙之徼,任其出入關閉,皆由於我,而不由於徼之督令,自專之楷柄,者就是在明明德,而止於至善之道,吾方能常常去有欲之心,以觀吾道之徼。此徼字從母字中來,上妙字從始字中出,總是元始之母,而生於徼,皆從心可道之道,從心可名之名,而合於始生之母,方得到一妙字。知其徼之自然之徼,非造作有欲之徼,體道之妙,知道之徼,此兩者,豈不是同出之門戶者也。妙於心而徼於意,同其玄之又玄底境界,到無為之始,無聲無臭底時節,惟精惟一,言那個能體道之士,慎篤之輩,除此,安得入眾妙之門。篤信謹守,抱一無為之始,以心道其道,以心名其名,方得入其門,知其妙,以悟混元之母,而得其至妙之徼,此之謂其道也。嗟乎!道之義大矣哉!而復無其言。
個人筆記 道,是一種宇宙間的規律,這種規律似乎即便是現在也描繪不出來,按照量子的角度似乎,一切都是投影,即能量波,如果能量波是平行的既是停在某個維度,如果是向上的,既是求索「道」。即使探索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竅——在「無」中觀「妙」,在「有」中。 觀「竅」。開竅開竅,即使如此! 這是指的兩種狀態,「無」和「有」指的是「先天的元神」和「後天的識神」;前者 是本我;後者是被教化後的世界觀,也可以理解為「欲」!其實這個已經是 二元了,先天一氣其實是「存在」,無和有也是相對立的而存在,老子在描述了兩種狀態,其實也就是生命能量的平衡,人慾多了,自然先天之氣消散。因此,「妙」和「繳」也是相對的,我的理解一種是空明,一種是糾結 玄字本意:搓線、編草繩。最後筆畫,那一點就是新續的草。這個字非常 類似DNA中的雙螺旋。 我認為讀不可不結合《文史真經》,關尹子曰:非有道不可言,不可言即道,非有道不可思,不可思即道。天物怒流,人事錯錯然,若若乎回也,戛戛乎斗也,勿勿乎似而非也。而爭之,而介之,而*之,而嘖之,而去之,而要之。言之如吹影,思之如鏤塵。聖智造迷,鬼神不識。惟不可為,不可致,不可測,不可分,故曰天曰命曰神曰元,合曰道。——這個非常類似對《道德經》第一章的解讀和呼應——道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出來的,道是無法用人類的思維來思考的,超越思想、意念後,即可得道,宇宙天地運動著,人類社會發展著,產生、壯大、衰弱、滅亡,又產生、壯大、衰弱、滅亡,往返循環,沒有開始結尾,你爭我斗,你勝我敗,偉業、衰落,層出不窮,一幕一幕,來來往往,一幕與一幕,好象一樣,其實又不太一樣,爭鬥著、參與著、喜厭著、來了去了、一會為主一會為次。用語言說出來,就好象用嘴巴吹影子一樣,用大腦的思維去想,就好象用刀刻灰塵一樣,人類的大思想家大科學家大宗教家大偉人,他們的學說,其實在創造迷幻,道,鬼神都不知曉。 (後續筆記隨時在評論里添加) 本文為頭條號作者發布,不代表今日頭條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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