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教師的真實生存狀況及原因

普通教師的真實生存狀況及原因

一、學校是領導的天堂,教師的地獄

我們學校的校長助理、還有三位主任都雙飛大上海「參觀、學習」去了。學校有錢了,個人有錢了、氣派了。校級拿多少補貼?保密。中層先有18課時墊底,再上一節課與老師一樣拿8元課時費。可憐老師就是上18課時也拿不回標準,還有多少教師職員比退休的得的還少。11個月的補貼一張單子,一筆糊塗帳,剋扣教師職員大量的補貼要重新分配,到那時領導還跟著分,聰明的領導,學校的大批收入領導盡情用。等領導們吃好了喝足了玩夠了再磨刀

霍霍殺向老師,你給我出成績!!!現在領導們個個彈冠相慶幹勁十足,甩開膀子大幹吧,明年定能抱個大金娃娃好再陞官晉級。現在學校是他們的天堂,教師的地獄。

普通教師真實生存狀況及原因

近來,一提起教師,幾乎人人都沒有什麼好顏色好說話。狠點的就說黑蛇白蛇眼鏡蛇,把教師和捕快郎中相提並論;厚道點的也要感嘆幾聲沒有責任心道德淪喪等等。我不禁要問:是僅僅教育界病了,還是這個社會都病了?是僅僅教師們病了,還是我們所有人都病了?

鄉村中學教師的生存狀況,前面的信里已經原生態的呈現了。假如不夠全面,我還可以再說幾點。因為困境並非鄉村獨有。

其一,社會環境惡化,教師有力難施

我的不少朋友包括我本人就是教師,各種學校,各種科目的都有。提起工作,只要是在中學的,不論城市鄉村,不論男女長少,也不論是重點普通,一個比較集中的共同感受就是:學生不好管。

中國向來是提倡師道尊嚴的,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為師者諱,天地君親師,等等。過去的學生和家長,也的確對待自己的老師畢恭畢敬。我有個朋友一次喝醉了說「...要是在古代,老子坐著上課,龜兒子們站著聽講,不聽話就是一頓揍。」我和我學生聊天時說到他們中學時

和自己老師經常有衝突,我也開玩笑說你們身在福中不知福,《朋友》看過吧?要是在日本韓國,教育督導員拿起棒球棍子就是一頓死揍,你們還得乖乖立正不斷的說嗨嗨。

自然這些都是玩笑話,眾生平等,教師學生也不例外。關鍵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過頭。以前把教師捧上神龕,孔子也加帝王冠,如今教師在學生心目中的地位為幾何,學生知道,做教師的未必個個就糊塗。

那麼,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呢?

僅僅把原因歸結為教師的墮落如果不是無知,就很可能是別有用心。且不論教師隊伍是否真的墮落了,退一萬步說,就算教師確實集體墮落,那麼如果一個職業內的大多數從業人員都墮落的話,那麼根本的原因亦必定出在這個社會本身。

學生為什麼不好管?首先管這個詞我並不贊同,從理論上說雙方是分工協作關係,而不是管理與被管理關係。然而,國情論並非到哪裡都是借口和遁詞,在這裡,我想一切現實主義者都不可能相信中國的教育短期內會發生質的改變。那些在書齋里閉門造車的教育專家們高喊和學生交朋友,關愛每個學生,那麼我只想對他們說一句話:請去我朋友的學校做一個月班主任,前提是別告訴那裡的任何人你是什麼什麼專家;假如他仍舊堅持他的說法,我就徹底心服口服——原來是我等微末小人道行不夠的緣故。

在我看來,比較現實的狀況是,在今後一段時間內(肯定不會短),大多數的學生和教師之間,仍舊是貓鼠關係。

我們都知道矛盾是由雙方面構成的,世界上不存在單方面的矛盾。學生和教師的關係如今如此緊張,僅僅責難某一方都是欠缺公平的。事實上,除非你深入每一個具體的矛盾中具體分析,否則你很難在抽象的層面量化的討論主要責任和次要責任。

就教師來說,整個社會環境的惡化,極大的削弱了教師職業的道德感召力量,同時,也削弱了教師本身的道德自律高度。以前教師被迫登上神位,雖然物質生活湊合,精神上的自足性一直尚為圓滿;如今,當整個社會的精神領域都發生信仰危機後,僅僅要求教師這一特定行業繼續保持道德高調性顯然是只許州官放火的蠻橫,教師本身決不會甘願繼續做純潔的傻子。就像我一個朋友經常罵的,NND,教師怎麼啦,教師也有荷爾蒙的——縱觀近年來教師強姦案件的頻仍發生,從某個角度說,正是由於教師本身生存狀況的極端低劣導致——並非為犯罪開脫,假如有可行的解決渠道,大多數強姦案不會發生,不只是特指教師。說句不合適的話,就算去嫖,也得口袋裡有養家糊口以外的閑錢才行。一句話,教師的生理心理需要長期被官方和大眾忽視,潛意識裡以為他們都是孔聖人之後,也得是半個聖人,一旦個別教師鋌而走險或者「小人言利」,必然會導致已經高度扭曲的整個社會輿論的物極必反。學生對教師的觀感,除了親身體會,很難說輿論導向的作用可以忽略。

從學生來說,流行文化的影響力自然舉足輕重。我早就說過,我們並沒有真正進入一個多元選擇的世界,社會價值尺度仍舊單一的可怕――在幾十年前是出身,血統,政治面貌;在如今是收入和職業。在成年人都信奉金錢至上的今天,要求未成年人的世界仍舊一泓清水同樣是不許百姓點燈的無賴。而從根本上說,這個責任並不應該由孩子們來承擔。如今的孩子天天玩網遊,你怎麼能要求他們要對一個連滑鼠有幾個鍵都不知道的教師奉若神明?他們天天比較各自父母的官職和家庭收入,比較服飾的品牌和價格,你又怎麼能要求他們對一個月收入只有幾百的教師肅然起敬?這種先入為主的意識,必然導致他們對教師的一切行為皆嗤之以鼻――因為他們認為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不值得尊重的管理者,且不論孩子們少有懂得何謂尊重的。教育方式的滯後性,教育職業的保守性,在面對這種輿論急劇轉彎的環境時,出現無力和失語便是情理之中了。

一句話,鄉村學校的教師面臨的是流氓無產者式的暴力危險,城市教師面臨的是高門大宅式的側目而視。即便全然放棄自尊和面子,甚至蓄意討好學生,學生仍舊不會領情――某影評人說過,青春從來就不是純潔無暇的羔羊,青春從來就只是齜牙咧嘴的野狗――我補充一句,青春自己從來不擁有同情和善良,青春也從來不會識別他者的同情和善良。《男人四十》中,對此種狀況做了詳盡又刻骨的描繪。順便說一句,從該片來看,香港的中學教師收入非常棒。一個人養活一家四口,其中還有一個是大學生,每年還可以全家出國旅遊一次。

其二,教育改革處境尷尬,教師生存壓力空前

錢理群先生說過,魯迅對中國國情的高度概括中有一條叫做「活埋庵」,指中國人天生的保守性使得他們一邊不斷引進一些外來資源和新的理念,但同時決不徹底放棄舊的東西。於是屋上修屋床上架床,無數不同時代不同背景的東西在中國畸形的共存著,越堆越高,於是獨立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漸至仿似活埋的境地。

此言用來概括中國目前的教育狀況,自是精當無比。

素質教育的口號喊了也好幾年了,最近又開始搞7年制新課程改革。說來說去繞來繞去(先不論將素質教育和應試教育作為反義詞加以對立,或者用素質教育絕對代替應試教育是極其荒謬的偽概念),究竟效果如何,實際的科學.作如何,我看並沒有真正說明白。不止我這樣的外人難以明白,就算提出這些口號和設想的專家們,也未必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倘若我問:素質教育到底是什麼?有幾個人能清楚的回答呢。

新課程改革的培訓在成都正式實行前,我參與了一些前期的資料準備工作,於是觀摩了培訓光碟和示範課演示。說實話,我沒聽懂。其中一個專家的講授(忘了名字)我還有點印象,因為他不斷強調新課程要建立人文氛圍,展示人文關懷。從大道理上說這自然是不錯的,中國的傳統教育一向缺乏現代人文精神。但是,具體怎麼實施呢?說來說去,又回到了老生常談上,譬如加強音體美教育,加強古典文學訓練,等等,就是絕口不提要培養學生的懷疑精神和科學素養,絕口不提要向學生展示現代的人文理念。至於那個示範課,我看著就噁心,整一個當年我讀書時(也是每個人讀書時)都會遇見無數次的事前反覆.練的那種公開課而已,不說也罷。總之,教師確實像新課程說的,沒什麼事,就是一個主持人,其他事情學生都「自己」解決了。

後來我又翻看了新教材。出於專業興趣,我就看了歷史和語文書。語文我就不提它了,歷史書更加令人咋舌。最深刻的印象是,除了陳吳首義,中國歷史上一切的農民戰爭全部隻字不提。此外,許多應該存在的基本內容(長期存在的意識形態化的塗抹也暫且不說)都被砍頭截尾。唐朝的歷史夸夸其談其世界中心的舊夢和四方來朝的神話,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一個教歷史的朋友今年暑假時向我抱怨:新教材沒辦法完全照著教學計划上,因為很多東西不自己給學生補充出來的話,學生根本不能明白來龍去脈――說歷史不談來龍去脈,還叫什麼歷史?

我又問他他們學校是不是按照標準的新教程上課的。他說白痴才那樣上,假如學生真的能個個像光碟里的那麼優秀,中學教師這個職業簡直多餘——況且,期末的考評,仍然是分數第一,不然不好量化,不量化就難免有貓膩。

這個朋友所在的是成都一個重點中學。至於鄉村中學如何奉旨來「玩」這種花瓶式的「新教程」——比如寫信的那位朋友,我完全不敢去猜想。

換湯不換藥,新瓶裝舊酒,此所謂中國官方教育改革之真實寫照。

真正的改革者——比如這位教歷史的朋友,自開始獨立進行改革實踐的那天開始,就迅速被邊緣化和異質化。就我所知,他雖然政治傾向上比較右傾,但僅僅限於私下裡,在學校里還是很注意言論的。他的改革開始是給學生糾正補充教材里一些知識性的謬誤和缺漏(當然絕不提出現這樣「錯誤」的原因),比如明代有的是四大奇書而不是教材里說的三大,漏掉的是《金瓶梅》——於是學生們會心大笑;比如秦至清的兩千多年中國社會是馬克思所謂亞細亞生產方式,不是教材里說的封建主義;比如淝水之戰中謝安其實不知道怎麼用兵,前秦的敗亡的主要原因只是由於內部的民族矛盾;比如張自忠將軍曾經和日本人共事,等等。而且他很小心,絕不涉及教材里的歷史評價定論。這些改變雖然只是小動作,效果還可以,學生們興趣有明顯提高。後來他又開始試著教授學生一些觀察歷史的方法,比如不能孤立看待一個歷史事件,而要前後關聯,注意分析前因後果;比如要學會透過歷史事件本身來看待底下反映的當時的歷史真實狀況;比如看待歷史事件不能全部用現在的眼光,而要還原到當時的整個社會環境中,等等。那段時間中他的情緒極其昂揚,時常專門來和我探討自己的改革實踐。及至今年,他似乎有點過了,拿了柏楊的《中國人史綱》來代替現行教材行課,當然教材的內容他也要講,以便於學生應付考試。後東窗事發,換來一紙下崗通知。我們知道,不獨教育界,整個中國,都是逆淘汰的遊戲規則。

對於他,我將永遠保持敬意。

回顧我的學生時代,當年的高考獨木橋更加狹窄,然而我的老師們少有像今天這樣拚命灌壓學生,擠占學生業餘時間的。我高中的語文教師,和我討論《尤利西斯》,歷史教師和我討論《萬曆十五年》——我將一輩子感激他們。

隨著高校擴招,現在高考的競爭激烈程度相對而言應該是趨於緩和。然而反常的是,如今的教師卻更加變本加厲的以填鴨式手法對待學生。我們不禁要問:何至於此?

一個最根本的變化是,當年雖然也有升學壓力,然而由於錄取名額少,錄取率相對固定,教師的壓力反倒不如今天這麼巨大。不少有抱負的教師,在看開一時的利益得失之後,完全有時間有條件實施一些教學的新設想新辦法;加上社會轉型比較緩慢,師生之間的文化背景基本同一,和學生溝通困難並不大。作為學生,基本上可以確定自己能不能考上大學,所以目標也比較明確,無望者相反可以嘗試其他出路——當年我聽說不少鄉村的普通初中也開設職業技能課,便是例子。

而如今,高考錄取雖然名額增多,但是相對來說錄取率每年的變化就比較大,大多數的教師和大多數的學生都處於一種既有希望又不知希望幾何的煎熬中。而在學校方面基本已經把教師的待遇和考試成績、錄取率等掛鉤——原因前面已經說了。當然,這樣做可以節省管理成本,提高管理效率,但同時也把教師們逼進了一條沒有退路和岔路的羊腸小道上——因為除了分數,他們此外做的一切將不再有任何意義;除了可以安慰自己的良心,得不到任何人的認同——不管學校、學生還是家長。然而人不能永遠只活在精神高地上,衣食住行,贍養撫育,都是擺在眼前的具體問題。更何況不少地方已經開始用下崗的殺手鐧來對付最後那些最倔強和最無所謂的教師——和福利待遇獎金相比,失業的威脅性簡直不可以道里計。如今百業不興,普通人謀生尤為艱難。教師每月幾百到千元左右的收入,確實不是絕大多數人可以說不要就不要的。

於是,我們的教師和學生,就只能這樣無休無止的相互折磨。我們知道需要改變,但是從誰開始改變呢?對於一個互動的閉合系統來說,這個問題恰若雞與蛋孰先孰後。老實說,我看不見改變的門戶在哪裡。

其三,教師職業惡評如潮,媒體教委難辭其咎

經常看報看新聞的人都知道,近年來的新聞裡面,隔三岔五的出現關於教育行業的負面報道。比如教師強姦學生,亂收費亂攤派,招生黑幕,教師毆打學生,等等。以至於假如長時間沒有這樣的報道,我都懷疑新聞工作者們是否有瀆職的嫌疑。自然的,這些東西都是應該報道的,違法的有行政法規來處理,犯罪的有刑法來伺候,倒也無甚廢話之處。

只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沒有紅忠白奸那麼簡單直接。新聞看多了,自然會得到這樣的印象:現在的教師們簡直不配做教師,甚至不配做人。然而事實呢?

就以學校強姦案作為例子。多的我不說,只說一點:每年全國究竟有多少這樣的案件?這個數量是否非常巨大?和處處可見的官員惡霸黑幫的欺男霸女相比,哪個數量多?哪個是偶在事件哪個是必然事件?哪個的社會危害大?哪個的性質更加惡劣?假如你說是前者,我無話可說;假如你承認是後者,那麼,為何新聞媒體要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的焦點對準教師呢?況且,強姦案以外,學校黑幕這些,和教師個體又有什麼關係呢?在我看來,其原因有二。一是前面說過的泛道德主義的慣性思維。二是現實的利益和力量考量。

我支持新聞媒體行使監督的權利,但是我堅決反對他們進行選擇性的監督。更何況,不少新聞部門為了迎合民眾口味,故意甚至惡意編造不實新聞甚至假新聞。

以前我曾經激動的說過記者是中國當下最勢利眼的職業之一。當然,那時情緒比較失控。其實,我可以理解他們。你要報道官場黑幕?那你準是不想繼續幹了。你要報道黑惡勢力?那麼先把老婆孩子送深山裡吧。你要報道下崗職工和失地農民?得了,領導說了,那樣會影響黨和人民政府的光輝形象。你要報道在國外媒體發言的被逐知識分子?好傢夥,你有幾個膽子,國安的茶那麼好喝?

那麼,你還能報道什麼呢——除了娛樂八卦和坊間閑事?

教師行業正是最好的對象。除了在經濟上比最底層略顯優勢,在話語權上,都是一樣沉默的失語者。教師天然的在社會權力分配中處於一種相對弱勢的地位。民間這些年來積聚的怨氣,對外可以有日本美國這樣的民族主義宣洩口,對內則可以找到無良教師這樣的道德主義活靶子。而記者們在痛快的口誅筆伐,進行正義的意淫時,決不用擔心事後可能招致什麼報復;即便對象是教育界的某位達官顯貴,那又怎麼樣?你雖然是公僕,但不是實權部門,無冕之王們會怕你才是怪事。出了這個圈子,你不過一介草民。就是要揭你批你,誰叫你啥都不是?

在一個沒有基本完備的言論自由的國家,期待新聞機構可以發出獨立的聲音只是一種奢望;新聞媒體必然的將選擇勢利眼的立場。

我們有兩部有關特定人群權益保護的法律——《未成年人保護法》和《教師法》。前者經常被提及,後者少有說道。而在任何一場被報道的師生衝突裡面,都事前不言自明的必然是教師錯誤學生正確——反對者請舉例說明,你看見過什麼報道說教師正確學生錯誤的?你又什麼時候看見過報道教師運用《教師法》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的?不要總說幼者弱勢所以應該幼者本位——強勢弱勢,還是那句話:具體事件具體分析。

一般情況是,一旦出事,教委的當權者首先想的是儘快平息事端以保住自己的官帽,而不是查清事實和保護教師的利益——學生和家長無法擺平,只能反過來逼壓自己權力範圍里的教師屈服。而家長們呢,早已從教委的態度和媒體的教導中學會了怎麼來利用這樣的事件實現超額的利益——不要小看傳統的民間智慧。為了飯碗,尊嚴和權益已經不是教師可以考慮的了。就我所了解的,中學,尤其鄉村中學裡面,學生圍毆教師的事件時有發生。我認識一個教物理的初中教師,由於人比較瘦小,時常遭到學生的無禮對待。一次期末考試監考,由於制止一個學生作弊,在考場裡面被8個高大的男生圍毆。事後學校和當事學生沒有任何表示,他也像沒有事情一樣,臉上貼著膏藥照常去上課。我問他怎麼不找學校討個說法,他笑著說早就習慣了。

於是,鄉村中學的教師們,日日提心弔膽。對於他們而言,最怕的是學生出事——因為即便從法律上說根本和你無關,你同樣不死也得脫層皮。於是,管理學生對於這些教師而言,就成了真正的哈姆雷特之問:管,還是不管?你要管吧,又擔心和學生起衝突,因為最後吃虧的總歸是自己,不論肉體上精神上還是物質上;不管吧,不管實在又不行,這節課到底還準不準備繼續上下去了?

魯迅早就說過中國農民身上的雙重性,如今,一切如舊。

又一個惡性循環。

最後順帶提及一點:《義務教育法》中關於每個學生必須得到教育的規定,是標準的矯情和造作。我想支持不廢除死刑,至少對有重大社會危害的犯罪者不廢除死刑的人應該很明白這個道理——最簡單的理由是要尊重你的生命權,你應該也尊重他人的生命權。因為相似的,你要獲得受教育的權利,首先你也得尊重他人的受教育權利。那種一個人可以攪和一個班一個學校的學生,說實話,我覺得就是被這樣的法律規定慣出來的。在寫信給我的朋友的學校,我親耳聽見一個學生對他的班主任說,老子隨便你怎麼辦,就是不聽你的,反正量死你你也不敢開除我。你敢動我一下,我就去住醫院,你敢讓我回家反省,老子就叫我爸去教委告你犯法——所有的專

家大人君子衛士們,請你來做他的班主任如何?

不要總責怪學校放棄責任把無法教育的學生推給社會——出了這樣的孩子,不是社會的責任是誰的責任?

結語

有感於友人之信,故寫了這麼多。很混亂,也沒有完全表達清楚。我只有一個目的:請在了解過你準備評價的事物之後再來發言。對一無所知或者一知半解的事物隨意發表看法是一種惡習。

讓我們都關注教師的生存狀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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