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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話:《巴黎聖母院》

據說雨果的名著《巴黎聖母院》曾被幾十次搬上銀幕。文革剛結束時,我國翻譯了其中的一部,觀眾反應強烈。那部電影我也看過,的確不錯。它用浪漫的手法,充分發揮了視覺形象的特點,表現了人間的至善至美,揭露了醜陋和邪惡,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我以為,凡名著改編的影視不可能好。例如已經拍成電視劇的古典名著:三國演義拍得人頭滾滾,完全失去了原著浪漫主義的文學丰采;水滸傳改編得不倫不類,令人作嘔;紅樓夢與其說是戲劇不如說是畫片……外國名著當然也一樣,要不然也不會一部名著幾十次被重拍。中國觀眾對外國原著不熟悉,反應不強烈,往往覺得改編成的電影還不錯。例如,電影《簡·愛》,大家都說不錯,看完電影回頭再看原著,反而覺得不如電影好。原因在於「先入為主」。 《巴黎聖母院》也是先看了電影才想看原著。早知雨果的大名,卻沒看過他的書,這次又想看《巴黎聖母院》原著,是因為看了另一個版本的電影。這個版本和以前看的不大一樣,更想知道原著是如何寫的。於是買此書。 可是捏在手裡的書怎麼也看不下去。其實過去借書也曾試過,就是因為看不下去才放下的。名著就是這樣。 10 月 10 日《生活報》上載一篇小文,談名著的問題,和我意正同。文章寫的很好,不光談到名著難讀,還談到故作深沉。不惜時間,打在下面: 昆德拉的圈套——讀《被背叛的遺囑》 作者:鮑進 知道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嗎?你肯定說知道,不論你是否真的看過。沒辦法,名著從來就是那些人們都希望看過而誰又都不願去看的東西。 我曾試圖看完那本書,結果失敗了。那是一本玄機深奧的書,要想翻閱它,自己得先有點底子。但這樣一部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書為什麼曾被炒得火熱呢?這是否與搖滾一樣,越離經叛道、越莫名其妙越好?問題是現在的確有一幫人拉大旗做虎皮到了捕風捉影的地步,動輒擺出幾部精靈古怪的書讓你猜不透斤兩。這不是昆德拉的遺囑,但昆兄的書確實是太難讀了,我於是想,是否能找一本他的簡單讀本來窺其全豹。 當我放下手中的《被背叛的遺囑》時,我的心徹底涼了。你不要指望能看懂昆德拉的任何東西。在 9 個獨立的章節里,同樣的人走動交錯。在昆德拉智慧的照射下,已走過的世紀的各種境況浮現眼前,「昨天和今日的自我認同」在時光河流中漸漸喪失,羞恥感成為建立在個人之上的時代的基本信念,泄露內情的習慣正拉開黃昏的帷幕,被背叛的遺囑是一個死人意志的力量。 得不到的人,恰是最愛的人;看不懂的書,定是最好的書。而當我在百思不得其解之後順手將其丟在火車的小桌上,又被列車員拿去翻的時候,我心裡卻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成就感。果然,列車員看了幾眼後簡直是崇拜的對我說:「這書我可是一句也看不懂。」當時我真想告訴她:「其實我也是一頭霧水。」可是我沒有,不用說原委,大家都有類似的經歷。有大書櫥的人,不一定是嗜書的人。這個時候,書和一件華麗的外套起著同樣的作用。人們都說書是藝術的殿堂,但一本看不懂的書有時更像一面鏡子。人們不妨常用這樣一面鏡子來照照別人,照照自己。讀完這篇文章,我真慶幸我沒買昆德拉的書。 其實好多名著我都不敢招量,特別是外國的,如《浮士德》、《戰爭與和平》、《唐·吉柯德》等等。前兩年,《優利西斯》正在熱頭上的時候,經貿委一個領導問我看沒看,我說:「沒看,看不懂。」他說這書要是看明白了,就上了一個檔次。」我差點上當白花錢。今年曾借了一本《百年孤獨》,強忍著讀了一大半,實在不明白作者是在說什麼,沒辦法,只好放棄。上面那篇小文提到,讀書人也有虛榮心。這一回我用雨果的書又照了一下自己,不但治了一下自己的虛榮,今後可能還會省下不少買名著的書錢。 ( 2000 年 11 月 7 日)此文來自:http://cuiwanduan.bokee.com/346774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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