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晴讀起辛波斯卡的詩,時光倏爾倒轉30年……
《種種可能》節選
辛波斯卡
「 我偏愛電影。
我偏愛貓。
我偏愛華爾塔河沿岸的橡樹。
我偏愛狄更斯勝過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偏愛我對人群的喜歡
勝過我對人類的愛。
我偏愛在手邊擺放針線,以備不時之需。
我偏愛綠色。
我偏愛不把一切
都歸咎於理性的想法。
我偏愛例外。
我偏愛及早離去。
我偏愛和醫生聊些別的話題。
我偏愛線條細緻的老式插畫。
我偏愛寫詩的荒謬
勝過不寫詩的荒謬。
我偏愛,就愛情而言,可以天天慶祝的
不特定紀念日。
我偏愛許多此處未提及的事物
勝過許多我也沒有說到的事物。
我偏愛不去問還要多久或什麼時候
我偏愛牢記此一可能
存在的理由不假外求。」
5月,立夏剛過,氣溫漸長,讓人內心焦燥不安,蠢蠢欲動。
不如,找一個無人的午後,什麼事情也不做,什麼煩惱也不想,只是坐在窗邊,沏一壺花茶,茉莉的香味似有若無,在房間洇染。然後,打開手機,靜靜聆聽由許晴朗誦的這首《種種可能》。
音頻版權:雜誌《Noblesse望》
視覺志獲授權使用。
《種種可能》是波蘭女詩人、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維斯瓦娃·辛波斯卡的代表作之一,收錄在她於1986年的出版的一本詩集中。如今,由許晴慵懶又帶點性感的聲音讀來,仿似時光倒流30年,又回到了那個白衣勝雪、詩情飛揚的時代。轉角,就能遇到一隻流浪的小貓。轉角,就能遇到愛情;
許晴與辛波斯卡,兩位才情與美貌,修養與氣質並蓄的女人,就這樣隔空相遇了,正如辛波斯卡在另外一首詩里所寫:「他們兩人都相信/是一股突發的熱情讓他倆交會/這樣的篤定是美麗的/但變化無常更為美麗。」
假如你看過幾米的繪本《向左走,向右走》,或者是看過由金城武、梁詠琪主演的同名電影,應該會記得這首叫《一見鍾情》的詩,除了上面提到的那句,「緣分將他們推近,驅離/憋住笑聲,阻擋他們的去路/然後閃躲到一旁「也為不少文青所轉用,感嘆造化的弄人。
辛波斯卡,一個到老依然保留著孩童般純凈笑容的女詩人。
看得出來,她很愛美,谷歌上搜索出來的照片,恨不得每一張都保存下來,藉以學習她那種溫婉優雅、落落大方的氣質。
辛波斯卡被公認為當代最迷人的詩人之一,享有「詩界莫扎特」的美譽。她在1996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是文學史上第三位獲獎的女詩人;2001年成為美國文學藝術學院名譽會員。這是美國授予傑出藝術家的最重要榮譽。
2012年2月1日深夜,辛波斯卡在家裡安靜地閉上眼睛,在沉睡中走完了自己88歲的生命。同年,她在中國內地的詩集《萬物靜默如謎》出版,短短3個月內一再加印,到今天銷量已經突破10萬冊,這對詩歌出版界來說,絕對是個奇蹟。
兩年後,辛波斯卡又一經典詩集《我曾這樣寂寞生活》出版,再次引發搶購熱潮。在「詩歌已死」的時代,辛波斯卡的詩卻被人們熱捧,原因也許就如同樣喜歡她的許晴所說,辛波斯卡的詩歌里,出現的從來都是我們最熟悉和習以為常的事物:天空、沙粒、安眠藥、履歷表、衣服、電影、劇場、夢境……
許晴,47歲的她依然美得那麼自在,像一個被上天庇佑的精靈。
有人詬病她公主病,她才不理,兀自美麗著、盛開著,在自己世界裡翩然起舞。
她的履歷,不用在這裡贅述,顯赫的出身,足以讓她有做公主的資本。許晴家三代美女,外婆是和孫中山黃興私交甚篤的大家族裡的小姐,80歲的時候臉上還沒有一點斑,母親是舞蹈家,60歲了皮膚還是雪白,許晴就更不用說了,從小就是眾人眼中粉妝玉琢、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就算她儘力低調,江湖上還是流傳著許多關於她的傳奇。
二十多年,在大眾和媒體的揣測臆想中,她似乎談過無數場戀愛,緋聞對象更是遍及圈內外,有名導演有名演員有商人有學者有小鮮肉有真有假,但終無一個落到實處。也許,她只想一直做自己的公主,不屑於做任何人的女神。
許晴笑言,讀辛波斯卡的《種種可能》,想傳遞的是一個睡在被子里的女人剛睡醒時的聲音。也許不那麼圓潤甜美,但這是她最性感,最真實的狀態。就像,在你耳邊輕聲說的真心話。
初夏,就醉在這詩、這聲音里吧,和自己的內心,對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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