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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日就在幾天後,我能否披上婚紗

她跟他在一起分分合合、磕磕絆絆地走過近4年,她已熬成了年過三十的大齡剩女。幾天之後就是他們的婚期,但一邊是她和她家火急火燎,一邊是他和他家「冷火秋煙」……采寫:記者向然 實習生陳雅琴講述:雁芳(化名)性別:女年齡:31歲學歷:高中職業:商場管理時間:5月14日下午地點:楚天傳媒大廈一樓中庭雁芳(化名)穿一身很符合她職業身份的黑色套裙,顯得很乾練,但取下太陽鏡後,露出的是一雙焦躁、迷茫的眼睛。「我這個月19號就要結婚了,可是我現在卻不知道這婚還結不結得成。」我一驚,5月19日?就是這個星期天啊。准婆婆沒給見面禮還有幾天就是我們的婚期了,這幾天我天天催權河(化名)找酒店,他總是「嗯嗯嗯」卻不見動靜,到現在,不僅酒店沒定下來,而且他家究竟要擺幾桌酒,我也不知道。這結的是哪門子婚呢?我火急火燎,權河卻不緊不慢,似乎婚禮辦不辦,怎麼辦,都與他不相干。事實上,按他和他家人的意思,最好是不辦婚禮,我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成為他家的媳婦。回想我跟他談戀愛近4年來的一幕幕,真是受盡了委屈,一路跌跌撞撞才走到今天。我們是2009年8月經朋友介紹認識的。他比我大4歲,是武漢人,當時他在商場的健身俱樂部里做教練,我在商場里的某女裝櫃檯做管理,彼此工作環境接近,各方面條件都差不多,便開始了交往。其實,我的條件應該還差一點,我家在鄂西北一個山區縣,但我明確告訴了權河,他說他不計較這個。跟權河認識之前,我也曾談過幾個對象,都因各種原因分手了,不知不覺就拖到快30歲了,也有些著急了,因此,我跟權河交往就是直奔結婚的。交往了兩個多月,他帶我去他家,他爸媽對我還算熱情,但沒給我這個準兒媳見面禮,讓我多少有些不快。很快就到了過年,權河帶我去他家吃年飯,他跟我說,我媽準備給你包個紅包當見面禮,200元,你覺得怎麼樣?作為婆婆給準兒媳的見面禮,200元當然太少了,我不是在乎錢,覺得那樣好像就是不太把我當回事,就賭氣說,我不要紅包。他順水推舟地說,你不要也行,那我就再添點錢給你買個新手機怎麼樣?儘管他買了新手機作為補償,但對於見面禮的事我心裡還是不痛快,這事就成了一個疙瘩一直鬱結在我心裡。他隱瞞了曾經的婚史儘管對權河家人的態度有些不滿,但我覺得權河還是一個不錯的結婚對象。哪知道,2010年春節後,我聽一個同事說,權河似乎是離過婚的,而且還有一個七八歲大的兒子。天啦,這麼大的事他居然一直瞞著我。我也真是傻啊,他老大不小了還是單身,我竟然沒多想想。要不是被同事點明,我還不知被權河瞞多久。我難受地忍了好幾個月,才問他,他支支吾吾地說,那時候剛認識你,還不知道將來的發展如何啊,我不可能把自己的什麼底都交給你。又說,這裡環境很複雜,人心叵測,你莫聽別人亂嚼。總之他就是不直面回答是否有過婚史。休息的時候,我偶爾去他家吃飯,指望能從他父母那裡得到一些解釋什麼的,但老兩口滴水不漏,而且我感覺到他父母對我再沒以前那麼熱情了,顯得有些生分。我心裡很憋屈,我想,是你們對不起我,怎麼反倒搞得像我對不起你們似的。權河這才實情相告:「他們不是對你有什麼意見,是生我的氣,覺得我和你談了這麼久了,不應該再有什麼瞞著你,應該把真實情況都告訴你……」接下來,他便輕描淡寫地談了一下他的婚史,他說他是結過婚的,結婚早生子早,但兒子3歲的時候他和前妻因為性格不合離婚了,離婚後,兒子被前妻帶走了……其他什麼細節他都不願多說,我只是隱約聽出,他前妻和兒子的住處似乎離他家不遠。終於由他自己親口證實了那個傳言,我心裡雖然很鬱悶,但已經交往這麼久了,我只能接受現實。這之後,再吵嘴的時候,我就不自覺地把他隱瞞了婚史這件事拿出來,以此打擊他,證明他虧欠了我。他父母似乎看出我經常拿這事來壓他,還話裡有話地勸說道:「兩個人真有感情就好好在一起,誰也不要嫌棄誰。」為彩禮錢起糾紛我們的新房2011年3月就開始裝修了。可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權河的弟弟突然要趕在「五一」結婚,我非常有意見,堅決不同意,但他媽媽說弟媳已經懷孕幾個月了,非結婚不可。我不解地問:「他弟弟結婚,你為什麼有意見?」雁芳說:「我當然有意見啊,哪有弟弟搶在哥哥前面結婚的道理?我認為婆婆欺窮,太偏心小的,輕視我們大的。權河經濟狀況不如他弟弟,我娘家呢,自然跟弟媳娘家不能比,她家是武漢的。」我還是不理解:「這有什麼呢,誰先準備好了誰先結婚,再說他弟弟年紀也不小了。」她不同意我的說法,還是堅持她自己的觀點,認為在弟弟搶先結婚這件事上,權河一家都對不起她。對這件事,我一直耿耿於懷,痛恨在心,比他隱瞞婚史那件事還在乎。後來,我一直跟他弟媳不熱乎,婆婆也看在眼裡。我和權河分了合,合了分,好不容易走到商談婚事這一步了,卻又為彩禮的事鬧得很不愉快。我開出的彩禮數是6萬元,按說也不算多,但權河只肯出3萬,說他現在跟人合夥開健身會所,沒錢拿出來,最後還是我妥協了,3萬就3萬吧。哪知道,為這3萬元,他和他家人也很不爽快。今年春節前,他跟我回我家去提親,臨走之前,他媽媽對我說,喜酒你娘家那邊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這邊呢,因為他是二婚了,不準備大操大辦,只簡單辦一下。我同意了,但畢竟有些不高興。臨上車之前,我心裡憋得不舒服,給他媽媽打了個電話,想問清楚,他們究竟想怎麼個簡單法,究竟要少到幾桌?就為我這個電話,他爸媽很不高興。第二天凌晨在我家鄉縣城下車後,權河才告訴我,他帶的是一張空卡,裡面沒有錢,就因為我臨走之前跟他媽媽在電話里吵了,他媽媽不肯往卡里打錢。我感覺像被人耍了,堅決不允許他跟著我回我家。權河好說歹說,最後竟然說,要不我只是以普通朋友身份去你家給你爸媽拜年,行不行?我還是狠下心不答應,我說既然沒帶錢就不要去。僵持到那天傍晚,我還是讓他回武漢了。旅途勞頓,加上一天兩夜沒吃沒喝,權河一回來就病了。我多少有些愧疚。但我更多的還是委屈,他們家太輕視我了,哪有帶個空卡耍人的?正月初八,權河重新去我家提親,這一次,他說只帶了2萬多,還是找弟弟和朋友借的,他媽媽仍然卡著不給錢。我心疼他,悄悄拿出2千多元貼進去,湊了3萬元彩禮給我父母。提親的事總算搞定了,我媽去縣城找人「排八字」,將我們的婚期定在今年5月19日。婚禮成為未知數定下婚期之後,所有的事似乎都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權河像個磨盤一樣,不推不動,有時推都難推動。其實,年前拍婚紗時,他就是這樣,磨磨蹭蹭,一拖再拖,天氣越拖越冷,最後是我發脾氣了,他才去拍。在定酒店這件事上,他還是那樣,總是說,桌數不多,好訂的。我急他不急。他答應給我買「三金」,也是一拖再拖,前些天黃金大跌價,我說趕緊去買,他每天都說忙,一推再推,到現在也沒買。結婚這麼大的事,似乎只是我和我娘家的事,與他和他的家人不相干。自從過年電話吵架風波之後,我跟權河的爸媽再沒見過面,他們也不打算出席我和權河的婚禮。他唯一的弟弟,也說到時候要出差不能出席,我覺得這完全是借口。更讓我不能理解的是,權河也不打算請他的同事和合伙人參加婚禮。這個也不來,那個也不來,那他家說的幾桌酒席究竟是來些什麼人呢?我問也問不出個名堂來,權河總是不好好回答。為什麼我們結婚,他不讓他身邊的同事知道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心裡直打鼓。按說,我長相不差,年齡比他小,未婚,這些條件都不算拿不出手啊。他為什麼生怕我見他的同事呢,結婚的事還要偷偷摸摸的,難道他還有什麼秘密對我隱瞞了?我問雁芳:「你們辦了結婚證沒有?」她說:「沒辦。準備先辦了喜酒以後再補證。」我說:「你為什麼老糾結多少桌酒席?沒辦證,就是他家給你辦一百桌酒席也不算結婚啊。酒席、『三金』這些有沒有都無所謂的。」但她不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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