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俗習慣不是信仰的全部[轉]

風俗習慣不是信仰的全部中國穆斯林一談起信仰就是「五功六信」，這當然沒有什麼錯誤，但也有失於片面。僅僅談「五功六信」容易造成人們理解上偏差。就拿禮拜來說，這是信仰者起碼的要求，並不是信仰的目的。的確，穆斯林與非穆斯林的區別，很大程度上是否履行禮拜是一個標誌，但不是畫等號。包括禮拜之前的洗浴，都是出於真主的命令，而且是定時的命令；我們現在的禮拜的儀式的確是模仿使者先知的行為；這是先知歸真以後由教法學家制定的，是每一個信仰者都必須遵守的。不論你是普通信仰的人，還是國王元首，地位越高級越要一絲不苟地履行這項義務。但是履行了禮拜的人，也沒有資格看不起沒禮拜的人。因為這是每一個人自己面對真主的事情，對別人有勸導的義務而沒有監督的責任。伊斯蘭信仰高級之處，就在於真主是絕對權威而且分厘毫絲都差不了，真主創造了宇宙並制定了法則，無論宏觀微觀都是按照法則，人類有選擇的自由，你可以無視法則法規，任意發揮，但是無所不在的真主法則，將給與你最公正的回答。這就是為什麼那些驕橫無忌的人當他們瘋狂作惡時，會被他自己的錯誤突然絆倒，再也站不起來。因為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的真理早已在人間實現著。穆斯林的禮拜和其他五大功課都是必須履行的義務，可它們都屬於基本功，也就是做人的基本修養，除此之外，信仰的人首先要了解真主的創造意圖。「我要在地上安置一個代治者」。（《古蘭》2:30）「他使你們成為大地上的代治者」。（《古蘭》35:39）這很清楚，人類生存的目的就是治理世界，如果什麼都不幹只完成自己的功修，古代未嘗不可，那時人類能有溫飽就很不容易，所以人類代治內容並不多，發展到今天代治的範圍超出人的想像。我們仍然原地踏步，不接受新事物，那麼只剩下被淘汰了。中國穆斯林認識上之所以落後，這些思想問題必須解決。生存是人類首先必須關注的問題，真主創造了宇宙世界，並為其制定了法則，一切都是按照法則向前發展。過去說，人生一世每分每秒都離不開真主的要為和決定，用現代的話說就是每分每秒都離不開真主制定的法則規律，這些法則規律是繞不開的，誰不遵守那麼必然受到法則的報復。科學研究就是按法則辦事，不按照法則和規律，什麼成果也出不來。這樣說是不是人類就沒有自由呢？是不是又跌入宿命論的圈子裡，宗教不就是這樣宣傳的嗎？伊斯蘭至少不是這樣認為的，在真主制定的法則內，人類被給與選擇的自由，「真理來自你的養主；願意信仰的人就信吧！不願意信的就不信吧！」（《古蘭》18:29）真主創造人類並派遣使者，啟示經典和知識，為的是讓人類明白自己的來龍去脈，以便正確地享受人生完成生命的使命，而且命令使者先知再三地告誡；「你說：世人啊！出自你們養主的真理已來到你們；無論誰接受引導，只是他自身獲得引導。無論誰走入歧途，那迷誤也確在他自身。我不是你們的管理者。」（《古蘭》10:108）使者先知穆罕默德別說是現在，就是當年他健在時，也不擔負管理的責任。因為「在教道里沒有強迫」（《古蘭》2:256）這就是伊斯蘭。當年使者先知在胡達比亞小鎮與古賴什族簽訂休戰條約時，古賴什族就提出，他們的人若叛逃，穆斯林必須將其遣返；而穆斯林若叛逃到他們那裡，他們將不負責遣返。大家覺得，這明顯是不平等條約，絕對不能接受；可是先知卻勸說大家接受這個條約。一則表示對和平的誠意；二則在信仰上背叛，遣返回來毫無意義，我們不能強迫任何人，背叛的人還能逃出真主的法則嗎？信仰的人怎能沒有這樣的信心呢？如果堅定信仰真主決定一切，既不擔心任何人反對，也不怕任何人背叛，真金不怕火煉。人間組織可能有這類擔心，信仰真主創造一切的人還有必要擔心嗎！「誰蒙安拉的引導，誰就是在正道上的，凡他放任於迷誤的，都是那自損的人。」（《古蘭》7:178）這節啟示過去的翻譯是：「真主引導誰，誰是遵循正道的；真主使誰迷誤，誰是虧折的。」這是理解上出現了偏差，如果是真主使其迷誤，那麼責任由誰來負？創造宇宙世界的主宰，他引導人類出於他的普遍慈惠和公正，如果他又使人迷誤，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閱讀《古蘭》啟示最忌斷章取義，這是第七章178節，我們再看看179節：「我確已為地獄創造了大量的鎮尼和人類。他們有心而不用它於理解，他們有目卻不用它於觀察，他們有耳卻不用它於聽，他們就像牲畜。不，他們是更迷途的，這些人，他們是不留心的。」如果理解為真主使誰迷誤，那麼下一節就不會告誡鎮尼和人類用心理解、用目於觀察、用耳去傾聽，因為真主使迷誤的人，還有任何辦法嗎？就像大霧天氣司機開車一樣，萬一出了事故，司機也要被追究責任；儘管氣候不能不算一個重要原因。人的一生走什麼道路，不能說一點客觀原因都沒有，但是受不受誘惑，主觀意識有沒有傾向性，這是怪不得別人的。從這節啟示里，我們還看到一個詞鎮尼，讀者應清楚，這裡指的並不是屬於無形一類的存在。在前輩王靜齋阿訇和馬堅先生的翻譯中，都把這個詞解釋為大人物或壞頭頭，因為他們屬於有心、有目、有耳的人。在我的譯文中，稱鎮尼為外邦人，就像我們把外國人稱為洋鬼子一樣。中國人從來認為天下是以我們為中心，此外北方是狄南方是夷，人格方面差著等級，都有待於我們去馴化。這是民族自尊的極端化，有點像當初天使覺得有他們讚美真主，何苦還要創造流血犧牲的人呢？穆斯林現在也犯這同樣的毛病，有我們禮拜、戒煉，真主為什麼讓歐美來統治世界？阿富汗的塔利班正是以這種思維立國的。學過阿語的人，認為阿語文法是很清楚的，『由頓路』這個字前面有一個字母『亞烏』，屬於歸詞的他，而且要與前面的主詞相符；前面有安拉，後面『由頓路』就應該是『他放任迷誤』。其實他們沒有看到，這節第一句『曼葉海頂倆胡』，『亞烏』是在『曼』的後面，在安拉的前面，『曼』既是疑問名詞又是連接名詞，意思是『誰』或『者』。所以，誰蒙真主引導，誰就是在正道上；第二句怎麼能譯為真主使迷誤呢？同樣『亞烏』是在『曼』的後面，也沒有真主的稱謂；讀者可能覺得太枯燥了，為什麼要提這句話呢？這關係到非常嚴肅的認識，真主是引導人類從黑暗達至光明的主宰，是普慈特惠於全體人類的，絕不能把真主當做錯誤的根源。這個問題在內蒙《迴響》雜誌上曾經辯論過，這不是輸贏或誰高誰低的事。現在隱昧以致不信仰的人比比皆是，都是真主使他們這樣的嗎？那麼真主還派遣使者啟示經典幹什麼？涉及《古蘭》啟示的原文，我們必須慎重對待，以期反映給人們正確的教導。有人還會說，真主決定一切。是的，「這的確是一條教訓，誰願意，誰就選擇一條通往他的養主的道路。除安拉意欲外，你們不會意欲。安拉確是深知一切的，明哲的。」（《古蘭》76:29、30）宇宙中的一切，都在真主的意欲之中，但是給人以選擇的自由，也是真主的意欲。而且誰選擇什麼真主也早就知道；選擇向上和選擇正道，真主要給與更多的考驗和機遇，並將引出超常的效果。凡是經得起考驗，能夠百折不回的人，讓人意想不到的成績就會出現；選擇向下或者熱衷於歪門邪道的人，真主也要滿足他的要求，他也會如魚得水一樣左右逢源，但是幹壞事有一定的限度，超越了那個限度就會被制止。危害的範圍不能太大，否則妨礙了真主的普遍慈惠，也會適得其反。其實，統計學有一條公式可以幫助我們認識到這一點，即大量就是必然。一個硬幣扔下去，那一面朝上我們確定不了，如果扔四萬次，每一次都記錄下來，那麼恰好是一樣一半，概率論正是這樣計算出籠的。有信仰的人很容易懂得這一點，即宏觀上是必然在起作用，微觀方面我們有一點選擇的自由，就是這一點點也是在真主的意欲之內。所以人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凡做一件塵埃重好事者，將必見其好；而做一件塵埃重壞事者。也將必見其壞。」（《古蘭》99:7、8）穆斯林認識上還有一個可怕的觀點，就是任何新生的都是『異端』。阿語『比達爾提』意思是創造、或新生、邪惡等。把新生當做異端無疑扼殺了一切有益的東西，相反只強調因循保守，原地踏步，一心貫徹老人家的傳統，拒絕一切新生而有意義的發明，回到刀耕火種的原始時代，別說信仰要滑坡，社會也倒退到過去的朝代，人們同意嗎？沒有新的發現和新的發明，人類的文明程度怎樣提高。阿語『比達爾提』有新生一解，也有邪惡一解，說邪惡就是異端，是可以理解的；若說新生是異端可就說不通了。例如新婚、新生嬰兒、新枝新芽、新發明、新知識等都不可能是錯誤異端。穆斯林信仰群體里說的異端，目的是杜絕任何違反老傳統、老一套說教、老一套做派。因為宣教的人已經僵化，他們不理解任何私心以外的事物，稍微超出他認識的範圍，就頭腦發脹，一味反對，因為他早就被創製的門關了的說法所包圍。也就是說，根據遜尼（大眾派即承認四位繼承人的，相對於只承認阿里而否認前三位的阿里黨人，俗稱阿里什葉即什葉派）四大伊瑪目法學體系已經制定的律法規範，並宣布創製的大門從此關閉。這是針對當時，遜尼與什葉、哈瓦立吉與穆爾台齊賴（極端與自由理性）、伍邁耶與阿巴斯、阿巴斯與什葉等錯綜複雜思想鬥爭之際。信仰認識、法律界定、政治派系交織在一起，不關閉創製大門就永遠也沒有穩定團結。這並非統一的政策，而是普遍的呼聲。因為穆斯林大眾面對這種亂象實在受不了啦。關閉當然有時效性，如永遠關閉那是不可能的，也不符合事物的發展規律。按照伊斯蘭信仰，創造一詞是不能用人類的。人類只能就原始材料進行加工；如果沒有木材和礦石，我們就做不出房屋和車床、工具，沒有能源也談不上任何加工。熱力學有一條定律，能量只能轉化而不能創造。能的來源有熱能、位能、風能、輻射能，燃燒產生熱，這是我們最常見的；位置的高低產生能量，水利發電就是流水位置產生的能；太陽照射而產生的太陽能；風力發電的風能；能量可以轉化而不能創造。過去很多人熱衷於製造永動機，淮海戰役（中），黃維兵團戰敗，黃維被俘，黃維是最後一個被釋放的戰犯，釋放後他繼續研究永動機，實際上，二十世紀初科學界在熱力學這條定律下，早就宣布永動機是不可能的。任何人也不可能創造能量；農民種地只能留足種子，而不能製造種子。「你們告訴我，你們所播種的。是你們培植它，還是我為培植者呢？（《古蘭》56:63、64）我們只能按照氣候，濕度，陽光等條件，埋下種子，怎麼生長只能由我們去積累各種有利於生長的條件。『比達爾提』是異端，指的是邪惡一類的事，當然不能允許其生存。對新生的事物就要仔細分析它的利弊，不能借口老人家的傳統和古老傳說的界定。「每當對他們說:『你們要追隨安拉所降示的。』他們說:『不！我們追隨我們在先輩那裡發現的。』怎麼！要是惡魔召喚他們到烈焰的痛苦呢？」（《古蘭》31:21）強調先輩的傳統，關閉創製的大門，是為了保持信仰傳承的不受干擾。因為四大哈里發本人都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他們周圍的人信仰不論多虔誠，在權力和金錢面前並不是人人都能自我控制的。使者先知彌留之際，並沒有指定誰來接替他，一般認為好像這是他的失誤，其實這正是他的偉大之處，因為真主沒有叫他做的，他就不做；他的使命就是傳達真主的啟示，傳達完畢他既歸真。而後來的人則有《古蘭》教導，《古蘭》像高高掛起的太陽，誰走在陽光大道上，誰就是在正確指引下，順利完成自己的生命使命。任何不接受啟示教導，習慣於陰謀自私的人，也必然走向自私自利的反面，遭到真主的惱怒和棄絕。使者先知歸真以後四大哈里發艾布拜克爾、歐麥爾、奧斯曼、阿里，他們直接受到過使者的教誨，在個人遵行和操守方面，無暇可擊。雖然除去艾布拜克爾，其他三人都死於他殺，但由於個人原因的成分還是很少的。就拿爭議較多的奧斯曼來說，他是在先知最危難的時刻加入伊斯蘭的，而且是第一批在迫害下遷往衣索比亞的人。他以畢生的財富協助了先知的事業，他即虔誠而又溫和；先知曾先後兩次把女兒嫁給他。他的通情達理是最不適於搞政治的。在他接替歐麥爾為海里發時他已67歲，他曾撤換一批歐麥爾時期的官員，並以其堂兄麥爾旺為他的總書記官，派往埃及、巴士拉、庫法、敘利亞等重要地區的總督，幾乎都是他伍邁耶家族的人，這就為紛爭埋下了伏筆。從歷史的評價上，都認為執政的前六年，基本上保持了歐麥爾執政時期的水平。後來任人唯親的弊病就愈加明顯了。很多人懷疑阿里是不是刺殺他的背後推手，實際並非如此，阿里正面勸說過他，但是他被家族左右，始終不接受退出的建議。當反對的呼聲來自四面八方，連他自己家族也加入到這個行列時。他仍然認為他的哈里發權力，是真主賦予他的，既使死於這個位置也不能放棄。他最後被刺殺時已屆八十高齡。隨著奧斯曼的被殺不但沒有帶來和平，反而使局勢更加複雜，阿里在沒有捉拿到兇手之前匆匆登上了哈里發的位置，引起先知十大夥伴行列的泰勒哈和祖拜爾聯合聖母阿依莎成為阿里的對立面，他們發動了駱駝戰役討伐阿里，阿里雖然取得了勝利，並體面地護送阿依莎回到麥加，但卻由此開了內戰的頭兒。阿里雖然繼承了哈里發的位置，伍邁耶家族卻紛紛倒向敘利亞，借口調查奧斯曼被害，敘利亞總督穆阿維葉態度強硬，於是不可避免地展開了與阿里的衝突。而阿里陣營的人反對與穆阿維葉和解，也最終導致阿里被自己人所殺。這種從信仰層面發展到政治場面的鬥爭此後層出不窮，伍邁耶王朝為了維護它的合法性，動用一切力量製造輿論；什葉派阿里黨人更不示弱；否認一切的極端派哈瓦立吉，對誰都不滿。直到公元679年穆阿威葉去世，他使讓自己的兒子葉基德繼承王位，徹底破壞了推舉產生哈里發的制度。於是，阿里的兒子海珊應庫法人的邀請，起而進行革命，並於公元680年在卡爾巴拉全家被殘酷殺害，造成了什葉黨人的千年之痛。什葉派用還政於先知家族的口號展開不屈不撓的鬥爭，這個口號卻被同盟的先知叔父阿巴斯家族所利用，因為阿巴斯也屬於先知家族。公元750年阿巴斯取得了政權，他們一手對付伍邁耶家族，一手殘酷鎮壓什葉黨人。信仰的人疲於這種日無寧晷的生活，信仰遭到空前的踐踏，學者也莫衷一是。迷信、厭世、的以色列、基督信仰、瑣羅亞斯德傳說，則趁勢捲土重來。考慮運用政治手段製造輿論、假傳聖訓等等，再不關閉創製的大門，將不堪設想。由於當時並沒有被普遍接受的哈里發，也沒有足以左右大局的權威學者，《古蘭》啟示已被當成祈福免災的工具。關閉創製的大門的普遍的呼聲，無疑起到了力挽狂瀾的作用，給與人們得以喘息的機會，也使人們有時間痛定思痛的思考。任何一方都以真主的名義做事，誰都說自己向真主負責，政治訴求超越了信仰的理念。並不是無法判斷，因為我們擁有以其區別的福勒噶尼--《古蘭》準則，「每一個人的品級都來自他們的作為。你們的養主不會忽略他們的作為。」（《古蘭》6:132）「你說:我的族人哪！應盡你們所能地工作，我也在工作著，你們即將知道最終的家園是誰的，不義的人們確實不會成功。（《古蘭》6:135）這是很清楚的，信仰不依靠宣傳和標榜而是要看實際行動，再高明的理論其效果不佳，那就沒有任何說服力，高深的信仰必須能夠實際操作，必須和現實相結合；伊斯蘭最偉大的地方就是任何時候都不能脫離實際。很多人認為人生的目的是追求完美，進一步說是追求大愛。真的達到完美時又該如何呢？我國集郵大家姜治方（1907-1980），從十歲就開始集郵，在我們這樣的大國里他是堪稱一流的。晚年光為他整理郵品的達200多人。可是今後怎麼辦呢？如果把它賣掉必然使其分散，這是費盡心血搜集起來的，最後再用自己的手將其分散太可惜了，如果將其留給後人繼承呢，後人若很珍惜也聊以可慰，若並不珍惜仍然是被拍買的命運。自己又不能不死，再高級的郵票對人的死亡毫無意義，最後只能全部捐給國家。收藏家馬未都也面臨這樣的窘境，他開了一家觀復博物館和大家分享欣賞的快樂，門票50元一張，仍然不敷館藏燈水煤電消費及工作人員的工資。所以在伊斯蘭信仰里把人類終極追求歸結為「故你應禮拜你的養主並作犧牲。」（《古蘭》108:2）人類內心世界崇拜心理是出於本能的，這種本能與嫉妒是孿生的一對，而且隨時隨地會流露出來，人間的聚散紛爭，幾乎全是從這裡泛濫成災的。使者先知在真主的引導下，堪稱人類的典範，在他生命的最後23年里，他忠實地傳達了啟示給他的一切，並帶領他的夥伴們模範地打下了伊斯蘭的基礎。但是後來的人，仍然不能超越自我崇拜和嫉妒的本能，仍然在迷信崇拜和嫉妒中輪番地表演，小到個人的爭奪、大到黨派和國家的爭奪，無數人扮演著被犧牲的角色，成就的是什麼？如果他們牢記「禮拜你的養主並作犧牲」，即中國古代所憧憬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用伊斯蘭詮釋應該是，鞠躬敬主，自我犧牲。就可以達到既沒有有恐懼也不憂愁的天國境界。回到我們所討論的主題上來，比達爾提以新生解不應反對；若以邪惡解要大張旗鼓地反對，絲毫不能留情。任何新的認識，只要是加深對《古蘭》啟示的理解，都不應盲目地反對。任何觀點都必須服從真主啟示的精神，個人並不重要，犧牲自己的一切，最後歸到真主那裡去，真主絕對公正。張承遷2012.1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