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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根生:後半生走向洛克菲勒

不得不說,「老牛」伏櫪,志在千里,不管前路幾何,想來初心總是美好。

在熱播劇《我的前半生》還不曾大火的十餘年前,牛根生就為自己、甚至為家人規劃好了未來的路。只是,相對於劇中人物羅子君的人生反轉,牛根生的格局要高出太多倍。畢竟,他的目標是中國的洛克菲勒。

老牛復出

8月,本就不乏熱鬧的快消江湖裡,因牛根生為西藏水資源的站台,多了幾分懸疑。

從「牛根生的後半生」、「牛根生跨界賣水」到「牛根生能否再次締造蒙牛式的輝煌」……為數不少的人可謂「翹首以盼」。可現實,似乎並沒有吃瓜群眾看上去那麼美好。

公開信息顯示,8月中旬的一天,牛根生出現在西藏水資源和合之佳的簽約現場,他還有了一個新身份——西藏水資源的戰略顧問。

根據西藏水資源官方披露的消息,此次牛根生加入西藏水資源,主要源於優質的西藏水資源的吸引,想把優質的產品做出品牌,為西藏發展做貢獻,致力於做大公益和產業扶貧。有消息稱,牛根生在受聘戰略會議上明確表示,此行是「公益的初心,市場的手段」。

相對於其出任蒙牛集團總裁、董事長的那段日子,近年來的牛根生足夠低調,這也使得其此次出任變得不太一般,甚至被認為「意味深長」。

「老牛,這算是真的復出了?」

在肯定又充滿猜測的語境里,人們對老牛的「出山」滿懷希望。

於西藏水資源這家公司而言,自打幾年前終止了與中鐵快運的合作,其股價經歷了暴跌不說,曾經遠超同行的數倍毛利也難以為繼。

不論其後來走多元化路線去做化妝品還是出子品牌「格桑泉」,都沒能使這家定位高端水的公司再次贏得大眾青睞。

「牛根生的到來,會有不同吧?」我們不禁這樣問。可有人說,所謂「顧問」,就是顧上了問問,顧不上就算了。

雖說這樣的評價多少有點調侃的味道,可當我們試圖通過西藏水資源採訪牛根生的時候,西藏水資源的表現多少能說明點什麼。

想了解更多有關牛根生與西藏水資源達成合作後未來的動向;也很想知道牛根生與西藏水資源的緣分究竟是從哪裡開始的;更想知道,西藏水資源是如何說動這位退居幕後多年的「老牛」的……

這些看起來不帶任何「殺傷性」的採訪邀約沒能實現。

西藏水資源方面的回復稱,公司管理層給予的反饋是,現在牛總剛剛開始展開工作,很多具體的項目還沒有落實,在確定之前不方便公開。公司的想法是,待數月後有了具體方案和成功再來公諸於眾。

或許,作為上市公司,西藏水資源真的需要低調行事,但興許也有另一種可能。

從未遠離

事實上,牛根生不曾離開。再或者,我們不想讓他離開。

在近十來年的時間裡,外界對蒙牛公司的褒獎抑或是質疑,都離不開牛根生的影子。雖然,他放下所有離開了蒙牛,但關注蒙牛的人們並沒能因為他的放下而讓他離開。當然,這些「固執己見」只停留在媒體、輿論的口誅筆伐中,老牛倒真的是難得一見了。

依稀記得,幾年前,一媒體的小夥伴興奮地對大家說,「你們猜,我在今天某乳業的發布會上,看到誰了?」

「牛根生,他坐在最後幾排,特別低調,連個隨行的人都沒有,對上前叨擾的媒體記者也只是客氣地笑笑,不願多言,怕被過分解讀吧……」

「是啊,沒有比過分解讀更令人生厭的了。在乳業因為三聚氰胺而動蕩的那些年,蒙牛和牛根生多少都被波及。」一行業人士說。

「多年後,我會寫點什麼,標題早就想好了——『鹿死誰手』?」一位曾在三鹿奶粉擔任多年高管的老者言及。對他而言,那是一場「劫難」,推己及人,在他看來,彼時的牛根生一定承受了不可承受之重。

可他就是那樣放下了。

一位行業觀察者曾表示,三聚氰胺事件,「伊利里沒有像牛根生這樣的『神』,人們卻把伊利在這場風波中的仇恨給淡化了。」不僅伊利,其他任何一家乳品企業,都沒有牛根生這樣的「神」,他們所應承擔的責任,自然都被淡化了,而牛根生這尊「神」,則被放大。

好在時間可以平復人們的心情,也可以給出不同於當時的答案。

2016年,轉折出現。

那一年,蟄伏五年後的牛根生重新歸來,並且首選蒙牛。彼時的9月,蒙牛管理層發生變動:原蒙牛總裁孫伊萍辭職,職務由原雅士利總裁盧敏放接任;牛根生則出現在戰略及發展委員會名單中。

這在當時被外界看作是牛根生重新出山的第一彈。然而,老牛卻從未公開露面於蒙牛的任何活動上。

而老牛始終在「幕後」支持蒙牛這件事兒,也不是無跡可尋。

且不說蒙牛收購雅士利時,牛根生的「志願者」角色。就連十餘年前的媒體報道都顯示,彼時的牛根生早已計劃好——離開蒙牛後,他要花幾年時間做兩件事。一是用心發展基金公益項目,把傾塌的正面形象一磚一瓦重新堆砌;二是低調進軍乳業上游供應商,與蒙牛繼續保持強關聯。

志在千里

牛根生與公益基金的故事,開始於更早些時候。

2003年,在北京天倫王朝飯店,牛根生、雷永勝、蒙牛集團黨委書記盧俊和律師楊育紅四個人碰面,以非正式的形式第一次探討了成立慈善機構的可行性。2004年蒙牛在香港上市,《福布斯》給出牛根生當年的身家為1.35億美元。

就在這一年,牛根生在內蒙古成立「內蒙古老牛公益事業發展促進會」,這是一個社團組織。也是在這一年,《基金會管理條例》出台。不過牛根生開始操作成立基金會時,該條例尚未出台,經過諮詢有關部門及律師等意見,先成立了公益事業發展促進會,在下面設立「老牛專項基金」來做慈善。2005年,牛根生對外宣布捐出個人持有的所有蒙牛股份,捐贈到老牛基金會。

經歷了2008年的「三聚氰胺事件」後,牛根生不再接受任何媒體的採訪,即便是他現在主要心血所傾注的慈善,他也堅持只做不說。

老牛基金會的成立,被認為是中國第一個完全意義上的家族基金會。作為舶來品,十餘年間,家族基金會在中國壯大得益於中國民營企業經濟的快速發展。

「這是我對自己人生的一個規劃。」牛根生曾公開表示。在他的規劃中,前半生做商業,是通過度己來度人,後半生做慈善,是通過度人來度己。

老牛基金會秘書長雷永勝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曾披露,牛根生有個理念,做生意需要年富力強,做公益也不能七老八十。牛根生自己也說,「趁著年富力強,也許能為推動慈善事業的發展做更多的事情。」他希望把老牛基金會辦成千年老廟——中國的洛克菲勒基金會(Rockefeller Foundation);而他,則成為嶄新慈善事業的開創者和引領者——中國的洛克菲勒(John Davison Rockefeller)。

通過老牛基金會的網站,你不難發現,如今的牛根生與以往大不相同了——從大把賺錢變成了大把花錢。

除了數個千萬量級的大手筆捐贈之外,老牛基金會今年還有十多項百萬量級的捐贈,如:捐贈633萬元(100萬加拿大元)在加拿大多倫多大學設立白求恩獎學金,並製作白求恩塑像;捐贈300萬元用於四川西部自然保護基金會的生物多樣性保護;為北京師範大學捐贈300萬元;向太極禪院捐贈300萬元支持太極文化普及、推廣和研發……

牛根生曾說,「金錢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它既能讓人流下感激的淚水,也能讓人反目成仇。一切取決於你怎麼用它。」而他也正在努力探索一條「中國式」現代慈善家族基金會的發展之路。

不得不說,「老牛」伏櫪,志在千里,不管前路幾何,想來初心總是美好。

本文來源頭條號天津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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