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凝香淚研墨,一片詩心畫不成
一支素筆,暈染桃花春水的色澤,寫在光陰里的詩句,關聯了一個人的名字,字字隱香。
——題記
冬風吹不涼的夢境,還原一個桃花人面的春色,是誰的諾言,醉在夕陽的唇邊。這世間,哪一個渡口,不是離別的傷口,總有個風霜的背影,在眼底,許多年都是離開時的模樣。月光流淌的溪水,一葉相思,不肯枯萎。不忍觸碰的憂傷,身不由己地,碎落心塵。風揉碎的花音,都是別人眼中不經意的過往,而落花輕盈,也是塵夢跌入塵埃的無奈。
一種自然定數的預見中,無關天災人禍,而任何的花開正好,都帶著凋零的寓意。而你,面無悲喜,不言不語,坐等落花自投懷。捻香入詩,光陰作舊的詩行里,所有風花雪月的故事都老去,一個望月空瘦的背影,依然為一頁情節認真,為一個錯字糾結。
煙花落雨,紅袖添香,所有染殤的詩句,都是寂寞頤養的歌。季風吹白了雪花,是誰一句句關懷的唇語,將一瓣瓣飄搖的心緒輕柔吻落。憶念的憂傷,溫柔地流放,在一朵花的笑意里,旖旎成永恆飛揚的模樣。那些花事種種,在經年的夢裡,盛開成一個浩蕩的春天。
一個花開未果的故事,流風與花香平分了月色,你的詩心就長眠於,涌在眼底沒有滴落的淚里。那眉間鎖著淡淡愁結的女子,指尖挑起你寂寞的思弦,借著清冷的月光,將你的心事一一嫁接。舉杯對月,飲下萬般惆悵,水走雲留,舉不起舊年的一滴淚。鑿穿千年的相思,落在心上,滴滴生疼。
百年一開的普雅花,長在你心靈的桃源,只為一朝極致的表露,寂寞了一生。欣然,我途經了你綻放的花期,路過了你風華正茂的年紀。而一些花開的事,都與我有關。即使花事經年,依然能嗅到那一縷舊日的幽香。總是能在回眸的記憶里,尋到歲月的閃光與感動。
多少次午夜的夢裡,你的詩行,開出一片如血殷紅的罌粟。那年中的毒,已入骨髓,而我,卻不想救治。那詩叢間一朝入目的凜冽氣勢,內心瞬息被點燃的熱烈,以野火燎原的趨勢,燒遍了整個光陰的荒野。
唐風又起的窗下,心事不喧,光陰的信箋上,淚水勾兌的誓言,字跡未乾。今夜,與你的詩安靜對坐,我望得見那風月不落的清絕之美,聽得懂你肝腸寸斷的痛哭之聲。想這世間,有幾人可聽懂,花開的聲音,是骨裂的疼痛,是傷口的開綻。心比花艷,情比花殤,思潮泛濫的時候,落花詩語砸傷了舊念,一世清修的禪悟,桑田變滄海。
一個潔白如荷的身影,一顆淚水淋濕的心,與你,只隔著一簾秋雨的距離。才情卓著的詩人,你愛的女子轉身離去的時候,總有人不會讓你安於寂寞。我不知道,香風起舞的紅塵,你又會流轉成誰的傳奇。忘了,有沒有告訴你,紅塵里如風來去,這許多年,而我的傳奇,一直,非你莫屬。
如若,雨擁花落,是秋風蓄謀已久的結局。冬夜裡,我卻是那一瓣,被你溫柔望落的花,以驚鴻掠影的姿態,剃度東風。你說你從不曾放手,你可知,其實你的手中,根本從未有過任何的把握。你心裡有我,卻永遠走不近我身邊,我迷戀著你的詩句,卻不曾愛過你的人。
秋葉火紅如燒,雪花明亮乾淨,春花不知落向何處,而夏的濃蔭里,風動著鳥兒相偎的私語;緣來緣去,風塵世相,無不提醒你,順應天意的編排。殘荷聽雨落,一枝白蓮,染了唐朝月下的詩意,一闋平仄,是她最美的盛裝。你為她寫下的所有詩,沒有結句,只有省略不盡的嘆息……
總有些日子,為一個人的存在或離去,才有意義。放在掌心裡的一朵花,是你藏春的故事;十面埋伏的動蕩,風指引的方向,終是錯了。從一帷浩蕩春色里,剪裁一縷春情,掬一朵粉嫩的念,眼淚撞疼了花語。風,信馬由韁,帶著傷痕的腳印,踩著落花的音律,思緒翻過六朝煙雨,花開花落成詩行,一一陳列在心川的歲月山河。
某個你睡著的夜裡,悄然出走,卻一世一生,飛不出被你界定的天空。一顆心,不知寄存了多少年,那個南方之南的朦朧雨夜,又聽見你悠長的嘆息,為一個沒有花開的花期,你,半生憂悒。塵風吹破了月夜的夢,憑著不泯不滅的底氣,你說,若有一天,這世上沒人愛你,那便是,我已不在。
破繭化蝶的過程,無人鑒證的美麗蛻變,短暫而傷痛,卻換來畢生的珍貴。心潮翻湧的夜,一個不露痕迹的笑,與一輪涼月撞個滿懷。深諳紙背後的孤獨,有的人,把你的字讀了千百次,也複製不起你的憂傷與歡喜。
冬的樹梢,一些搖曳的記憶,被風吻疼。歲月如刀的削減,碎了枯葉蝶的夢。有些美好的東西,深深愛上的事物,對於自己來說,是枷鎖,是桎梏。那一眼入心,一朝篤定,卻是每每念起,便不快樂的理由。心念,不肯荒蕪,隨風逝瘋長。你的筆下,流淌出一片陳年的滄桑。蘆花勝雪的蒹葭,深情註腳,一程執著的奔赴,捻思,追風。春風難度的雪域,心事凝成冰,一紙清白之上,纖指划過世間空茫,一滴淚墨,落在草尖上,開出一朵幽涼色調的舊年。
有雨的冬夜,還是會想起那些清冷入骨的詩句,想起那個同樣冰冷模樣的詩人。蒼白而冰冷的柔情,泡在一滴淚里,遙望的目光,斷在風裡。夜雨滴不穿的眼神中,種著花骨開裂的痛。
一管薩克斯風的低婉曲調,將你的心事傾吐,我就這樣,戀上你詩意憂傷的美。一支春風的詞筆,畫不出舊年模樣,梨花帶雨的心事,聽聞了,隔岸煙波里輕緩而來的水流槳聲。這塵世,看山看水,你便是我夢中山水間,一生看不盡的詩畫風景。
曾約好的,一道曉風明月的時光,至今沒有兌現。這一世,我註定失約在你等候的花溪橋邊。總有一種幻念,縈繞心頭:煙雨江南,某個青瓦白牆的院落,煮一盞清水白茶,續一段未了的緣。青花潤色,水溪聽雨,捧一顆水月清亮的詩心,給你摯愛的女子。花間辭殤,梅聽雪落,你的詩句,染了梅香點點的淚痕。
冬月,蒞臨水墨暈染的江南,你說,容易讓人想念一場落雪,想起那於唐詩宋詞中端坐,蘸著雪韻梅香寫字的女子。風裡,一首憂傷的塤曲忽遠忽近,染愁了滿腹的心事,淡淡薄薄的雪意流年,錦白,生香。清風挽袖,明月入懷,種一滴墨在心裡,一個才子佳人的故事,風流詩話傳千古。
一朵青花的夢,碎成冰涼花雨。化風霜為墨,攜淡月之輝,夜夜入你的詩行。別說一世,莫道孤獨,前塵茫茫,記憶只會在風中憔悴,情深意重也只在詩句里纏綿,前程茫茫,誰又能確定,誰就是誰今生的最愛!一晌對弈,輸贏未定,黑白相擁的身形,被幾瓣飛花亂了心寧,是誰拂袖決絕地離去,留下半盤一生一世也收拾不完的殘局。
雪水洗亮的月光,聖潔的猶如清晨的雨露,一塵不染的心,被你窺探的秘密,一瞬間融化了雪藏,還有比這更美的風塵意象嗎?!懂你的人,不會再看你的詩,懂你詩的人,卻不懂你。真的是這樣嗎?你曾說,你是冰雪聰明的女子,別人讀不懂的句子,你卻懂。可你卻不明白,其實,我寧願不懂……
那些紅袖添香的日子,洗白了經年的月光;光陰剝落的往事,已花落成泥。一別數載,我不再是那朵迷茫的雲,心,也不會再流浪。一扇虛掩的門,再無力也無意去推開。一絲淡淡的薄霧輕煙,等自己如雪落下的心情。心事,不染離殤,綴上一朵雪色晶亮的小花,別緻而清美。
還是習慣了,聽著你最愛的那首空靈、幽茫的曲子,悄然在你的詩行里流離,沉醉。銘刻著一種任性的落墨,細心的收拾,文寬走馬中的品性高潔,一個人於文字中的品格和姿態,在我心裡,以唯一獨具的清貴,站立了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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