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黑人老公 在尚比亞生不如死

嫁了黑人老公 在尚比亞生不如死 蘇媚媚剛從國外回來不到一年,空閑的時候經常來找我聊天,沒想到看起來開朗活潑,年輕可愛的她竟然有一段艱難而心痛的跨國婚姻。愛上黑色的大個子20歲的時候,媚媚像一叢美麗的雛菊在校園裡芬芳盛開。九年前的大學校園特別流行「外語角」,媚媚出於提高自身外語水平的目的結識了黑色的大個子羅傑。羅傑來自尚比亞,黑黑的皮膚,高高的個子,走起路來像踩在跳舞毯上一樣,有節奏地晃悠。現在這樣的外國小伙在大學校園裡很常見,可那時,羅傑是相當的招眼。我就是被他的活潑開朗所吸引,才鼓足勇氣,在外語角里對他說,「May I speak English with you?」羅傑眨眨眼睛,調皮地沖我笑笑,笑得我的臉都紅了,他說「No problem.」開始的時候,我和羅傑的交往僅限於每周五晚上英語角內的見面和對話。羅傑很有意思,每次在英語角見了我,老遠就跟我打招呼,而且每次都是那句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嘿,兄弟,到這兒來」,也不管我在眾人面前羞紅了臉頰。後來和羅傑一起去看了學校錄像廳放映的《泰坦尼克號》,一起談論片子里悠揚的蘇格蘭風笛,我們才真正開始了英語角外的交往。擁有羅傑的開心生活誠實地講,自從認識羅傑之後,我的校園生活是非常開心的,羅傑本身就是一個快樂的人,永遠充滿蓬勃的朝氣和出其不意的驚喜。回憶這些的時候,媚媚露出了幸福的笑臉。羅傑喜歡逛街、購物,他還有一個更有趣的嗜好,就是帶我去「探險」,這種城市探險很刺激,比如有一次,我們一起去爬香山,他就放棄石級不走,非要從沒有路的後山往上爬,攀石塊,抓樹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到山頂,他卻又偏偏選擇了一處陡峭的讓人眼暈的斜坡下山。那一幕很像驚險電影,我坐在大個子羅傑懷裡,他坐在陡峭的斜坡上,我們一起往下滑,滑到底的時候,他吱哇亂叫著站起來,原來,他牛仔褲的屁股部位已經被磨爛,連花褲衩都出現了一個洞洞。笑得我前仰後合,恨不得笑翻過去。至於他拿著計算器買冰棍,請賣冰棍的老太太給他打出價格;把「樓梯」說成「裸體」,嚇得身旁的女生大驚失色等等可樂之事,更是多得數不清。兩年後,我牽著羅傑的手站在我父母面前,我的老爸老媽疑惑地問:「這能行么?外國人?」在媚媚的描述里,羅傑是一個很有生活情趣的人,這樣一個丈夫應該給她帶來美滿的生活,怎麼會讓她感覺愛有多深,痛有多深呢。我感到不解,媚媚則說,愛情是會給人幸福的,可婚姻呢?特別是這種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跨國婚姻,只有真正走進那個國家,那個家庭後,才會明白自己的愛太不理智。直面殘酷的現實和羅傑坐上飛機,抵達尚比亞之後,我才真正對這個國家有了感性的認識,這是一個貧窮的國度,婦女們都穿著長袍,城市的街道狹小髒亂,就連羅傑的家也不像我想像的那樣富麗堂皇,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二層樓。當然,我愛羅傑,嫁給他並不是為了錢,所以在兩個月之後,我和他帶著禮物回了我家,領取了結婚證,按照中國風俗舉辦了一場隆重的婚禮。然而婚禮當晚我並不快樂,羅傑被我父母的親戚朋友和我們的同學灌醉了,我坐在床上,抱著膝蓋哭,不知道未來的生活將會怎樣,背井離鄉到那麼一個陌生的國家去,我心裡有著隱隱的害怕,雖然我相信羅傑對我的愛不會改變,我相信我足夠堅強去面對未來的一切,可還是因為要遠離父母遠離祖國而心生恐懼。嫁給羅傑後,我們一起在中國度蜜月,去了蘇杭和西藏,那幾個月是我最幸福的時刻。然而和他一同回到尚比亞之後,我才逐漸明白,我對羅傑和他的家庭,甚至對尚比亞的社會風俗了解得太少了。那是一個男權社會,妻子沒有地位,這樣的社會和家庭對於我來說,無異於是一個無法打破的桎梏。開始的幾個月,羅傑還帶著我四處逛逛,外出遊玩,後來他就獨自外出,在他生長的地方,有他很多的朋友,在新婚的新鮮感過去之後,羅傑迅速投入到了自己自由的生活中去。我花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才痛苦地明白,其實羅傑不是不愛我了,也不是厭倦我了,而是他恢復了自己原有的生活狀態,而且這種生活狀態並不是他或者我可以改變的,它是這個社會固有的生活狀態。在那時的尚比亞,很多女性都是足不出戶的,男人們出去玩,出去交際都不帶妻子。後來我逐漸意識到,比起這裡的其他婦女,羅傑已經給了我極大的自由,他允許我自己獨自出門,允許我隨意和人說話,這些權力都是當地的大部分婦女所不具有的。身處他鄉,沒有共同的語言和共同的興趣,連羅傑也不能每天陪在我身邊,生活越來越乏味,越來越枯燥,一年後我開始覺得痛苦難耐。那種痛苦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裡難受,並不是我不愛羅傑了,也不是羅傑不愛我了,是我們再也無法理解和相互容忍。他覺得我必須適應這裡,因為他必須按照這裡的習慣來生活才能夠快樂,才能夠被人看得起,他不可能按照我的想法天天晚上陪著我,他有他的圈子他的朋友,他要是在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因為我的原因從朋友的聚會上離開,就會失去很多朋友很多信任。而我覺得寂寞孤單,找不到一個突破口可以釋放我的情緒,除了打國際長途給遠在中國的朋友,沒有可以開心的事。離婚是無可避免的難道媚媚的痛苦就是因為孤單么?沒有其他的原因了么?既然羅傑不能夠改變,媚媚就試著改變自己不可以么?面對我的這些問題,媚媚苦笑著搖搖頭。你很難理解那種無人與共的寂寞,我努力過很多次,想要改變我自己,讓自己適應那裡,適應那個單調而偏僻的地方,可是心靈實在是太痛苦了。開始的時候我還想過去工作,可在那裡,我除了去超市做收銀員,找不到其他工種。而羅傑對我外出做事很反感,雖然他的家庭條件並不是富足到可以讓我們倆下半輩子都衣食無憂。對於他的反感,我到現在還覺得是一種愛,我在尚比亞見多了坐享其成的丈夫,賴在家裡做大爺,花妻子出去工作掙回來的錢。後來我還想過上學,可是羅傑的父母一心只想讓我趕緊生孩子,他的母親甚至換掉了我的避孕藥,還好羅傑並沒有強迫我,對此,我始終感謝。可是我還是沒辦法愛羅傑了,他是那個環境長大的男人,剛愎自負,甚至不允許我和他爭吵。他在外面受了氣,回家就拿我當出氣桶,罵我、打我。戀愛的時候他就打過我兩次,我當時生了幾天氣後就原諒他了,也沒太在意。結婚一年後我才了解,這裡的男人打老婆是很正常的事,所以羅傑根本就不認為他打我有什麼不對。雖然我知道他依然愛我,但我無法再忍受下去,我覺得我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變成了一個流落在異國他鄉的可憐蟲。我離家出走了好幾次,也幾次三番提出離婚,可羅傑就是不同意,他認為我是愛他的,他是愛我的。那一年的日子簡直就是地獄,我始終相信他愛我,可是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安危都不能夠保全,還敢談什麼愛與不愛。說到這些的時候,媚媚流露出無奈和悲哀的眼神,看得出來,那些傷一直在她心裡,直到現在。我是偷偷跑回來的,出國之前,媽媽曾給了我2萬塊錢,說一定要藏好,受了委屈就自己回來。我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取悅羅傑,終於取得他的信任,獨自出了門,然後就從銀行取出那些錢,買了機票回國。離婚的事情我完全是委託律師辦理的,說句實話,我怕見到羅傑,一見他就會心軟,我的確是愛他的,可是所有的愛都被這兩年的生活折磨光了,離婚是我們唯一的歸途。當離婚判決書最終拿到手裡的時候,我有一種解脫的感覺,羅傑發簡訊給我:「一切還能從零開始么?」我回:「飄落的樹葉再也無法回到枝頭,從此我們只能做朋友」。媚媚的故事結束了,她說在這段失敗的婚姻里,她有很大責任,她應該在結婚前詳細了解羅傑的家庭和尚比亞的生活狀況,而她一味想像美好,不做認真的考察對自己和羅傑都是極不負責的,但願她的不幸能夠給眾多夢想異國婚戀的女孩們一個啟示。因為很大程度上,你嫁給了他,就等於嫁給了他全部社會關係的總和。 值的同情,不過,如果真的要學口語,不如去新東方的封閉培訓班。而且還要記住,嫁老外之前,千萬記著,1,上世界銀行的網站,看看該國的人均GDP什麼水平,低於4000USD(2007年),還是嫁一個國人吧。2,黑人千萬別想,真的沒有什麼可愛之處。你現在說還愛他,挺多是給自己最後一塊遮羞布。 這個黑男人還算可以。在非洲,或者說在東非,老公打妻子是天經地義。許多黑女人可以同居但不肯結婚,就是因為黑男人打妻子太厲害了。不過也有好的。我在肯亞時,認識一位嫁給肯亞黑人的中國女人,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女皇。我們都替那個黑男人難過。不過那個女人也真的很有魅力,是那種看見就想上的。我想,如果是嫁給了我,我也寧願讓她當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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