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文字發展我的淺見之三

語言文字發展我的淺見之三:

語言和文字以不同載體傳遞信息。語言的聲載體,我稱之為「音皮膚」,(簡稱為音皮)。它是由母音和輔音構成。人類的語言發生取決於群居的生存需要。多個母音是人類的發音器官不斷發育和動力定型的結果,輔音是口唇,牙齒,舌頭等在口腔中的位置和上下接觸,咬合及舒捲的造型程度決定。最初的動物都以吼,叫的方式和族群其它成員交流。這種發音是母音的純粹形式,可以傳的很遠,類似「歌劇」的「長腔」,取決於口腔氣流不受阻的傳遞。因而作為猿人的語言發生也是遵循這一原理,自然地發生,豐富,定型。

據邵靖宇先生在他的奇書「漢族祖源試說」中的觀點,人類祖先晚期智人10多萬年前走出非洲,估計七八萬年前來到了亞洲。「他們應是沿著西奈半島,阿拉伯半島,伊朗,巴基斯坦,印度,孟加拉,緬甸這一線,陸續有許多批平晚期智人從非洲來的東亞。(P。64)這就是說在語言發育到文字階段,期間有漫長的上幾萬年的沒有文字的時代。在沒有文字的時代,晚期智人的群居生活必然刺激了智力發育,自然導致語言能力的發育,並有最初的刻畫智力衝動出現。

西方拼音文字的拼寫方式本身是「揚棄」了「象形的信息」的「音皮膚」的「編碼」。所以西方拼音文字保留了遠古的「語音信息」。可以從這些語音信息中「聽到」最早的西方語言的發音。希臘神話中就有對拼音字母起源的說法,把它歸功於命運三女神。也有說是phoroneus 的姐姐Io發明了最初字母中的五個母音和輔音B.T.還有說Nauplius的兒子發明了其餘字母的11個輔音,而Hermes受到天上的大雁的飛翔雁陣的啟發,把這些「音聲組合」(音皮膚)編為楔形字(character)並把這一書寫體系從希臘引進埃及。(希臘神話p.182)最初,這個拼寫音符體系就叫「Pelasgian Alphabet」。希臘神之一Cadmus把它引回「Boeotia」,然後又由Arcadia的Evander引進義大利。在義大利,Cadmus的母親Carmenta把這個拼音書寫體系變成現在人們所熟悉的拉丁語字母的15個符號。這個神話的含義至少可以「做如下假設」。

1. 雖然男神Cadmaus, Hermes ,Nauplius的兒子等都是和拼音文字發明有關的「神職人員」。他們的發明都最終在女神的監督下成型。母親作為氏族部落的女始祖,女神的化身,人造的「女神」,是語言文字委員會的主席。男神即使能通過「強力,武力」僭越和篡奪女神的「文化產權」,但還是要有女神的批准和「欽定」。希臘神話就保留了這個歷史變遷的「遺迹」。

2. 原始宗教信仰和儀式是語言文字傳承的主要渠道和手段。最早的女始祖就是宗教儀式的主要「司儀」。由她調教出來的「學生」就是她的血緣成員,就是氏族部落中的「神職人員」--祭司或巫師。他們是最早的「知識分子」,對語言文字的「意義」有「解釋權」。對語言文字元號有「專權」和「話語權,創造權」。她們積累了大量圖案,符號,在這些圖案和符號的基礎上,文字就逐漸地產生了。後來男神在神話中篡奪了女神的「創造」,在男性文化的語境中驅逐了女神。男神在神話中的「勝利」是現實中「母權」被推翻的「法律文本」。

「因為中國漢字是象形文字,是視覺接收器對客觀形象的「模仿」,這種最初的形載信息——「形皮膚」(形皮)不攜帶「語音」的「直觀的音皮膚信息」。中國象形文字不像西方及其他拼音文字。中國只有對「文字」起源的說法,但是看到這些字的時候,如果沒有人來「教育」後代如何「認字」,學生就不知道如何「念字」。因而古史中說文字是黃帝的臣子倉頡所造,肯定不是對中國語言文字的歷史的合理「假說」。這種神話文本的起點是中國文明進入黃帝時代的假說。而從晚期智人到其中遷移到東亞的幾萬年的語言發育史沒有解釋。雖然中國文字從「形載信息」的字元中發育出來「注音字元」,新型的文字組合是聲形並體的『音,型,兩種皮膚並居一體的字』但最初的音是保留在「後來成為偏旁的字畫,字劃」中。倉頡造字大約在五千年左右,他是黃帝的一位臣子。用現代語言來說就是黃帝的「語言文字委員會的委員長」。他只是在黃帝組成部落聯盟後的主管語言文字的「大祭司」。在古代的部落氏族的文化進化過程中,語言是母系社會的產物,語言最直接的功能是「母與子」之間的直接交流。因此,在一切部落氏族的原始宗教儀式中,在女神神話時代,宗教儀式是唯一的部落氏族集團 「文化傳承」社會方式,並有女始祖為「女神」的化身,以「秘密」儀式進行傳遞的。

中國文字的出現至今大約有5千年。但從人類第一女始祖東非的「夏娃」走出非洲到今天已有十萬年的歷史。中國也是這位女始祖的後代之一。中國是黃種人。從邵靖宇先生的「漢族祖源」考的最新研究,屬於「漢藏」語系的漢族語言文字保存了大量歷史信息。他綜合了人類遺傳基因技術的最新成果,考古發現和人類比較學的最新成果研究,提出了漢族起源不是黃河流域,而是印度緬甸及中國雲南的所謂「百越」之地。從這裡,群居部落有的停留下來,定居,有的繼續向北向東遷移。邵在他的書中引美國研究漢藏語言的學者白保羅(P KBenedict)的研究,指出最早的漢文和藏緬文字有傳承關係。他舉例「為」字。為字的篆體字為「手」和「象」的古象形字組合成了「指義」字「為」。而其發音即不是象的漢語發音「音皮膚(xiang),也不是手的『音皮膚shou』或『爪』的音皮膚,而是『音皮膚』wei 。這個『wei 』的『音皮膚』是從哪來的呢?原來藏緬語系的象的『音皮膚』即拼音寫法為「mgwi(y)」。(p.147)在這個為字的形皮膚中,有視覺加工的「形皮膚--手和象」,但是它的發音的「音皮膚」則在「字形」中沒有傳遞。只是在被約定成俗的「音皮膚」的「注音」後,也就是在受了「發音教育後」,你才能知道這個字的發音原來是藏緬語系中的「象」字的「原生態」發音。另中國漢字中有大量的『竹』字頭的字形出現,和東南亞的地貌植物有直接的關係,直接參与造字,作為「義」的指示符,加在許多字形上,表示這一「字」和「竹」的關係。另外,龍蛇崇拜也反映在文字中。而以「龍」字相連的地名越向南越多。這個以「龍」形和「蛇」形為「義核」的文字,隨著部落的遷移帶到了其他更東更北的「紅山」地區,被考古學家稱為『紅山文化』。「紅山文化」距今有五千多年,在這裡,來自南方的漢族和通古斯族相遇。通古斯是「鵲圖騰」信仰,信奉薩滿教。它們的許多宗教儀式和後來繼續遷移到美洲的印第安人的象形圖案,及澳大利亞的土著居民的宗教儀式,藝術作品都有相似之處。而這些氏族部落今天依然還沒有自己的文字書寫體系,他們的岩畫,樹皮畫,沙畫和其他宗教道具如頭飾,面具,服飾,紋身圖案,和陶器,編織品都是語言的「傳遞方式」,是部落氏族文化的「傳遞媒介」。同一氏族的神職人員對這些「宗教符號體系」有解釋權,創造權和公布權。靠幾乎無處不在的『宗教儀式』,創造出『神聖空間』,部落氏族的種族遷移的歷史和神話被保留下來。是語言過渡到文字的中間階段,是神話和宗教儀式的全盛時代,是『口頭文明』的時代,是『造神』和「神秘思維」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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