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與徐志摩林徽因張恨水的恩怨情仇
冰心與吳文藻
林徽因與冰心 紀念碑上被油漆「教子無方、枉為人表」 作家冰心,一位真誠、善良、充滿愛的老人 在一片蒼松翠柏中,雕刻有頭像的雪白的紀念碑上,用紅色油漆寫的「教子無方、枉為人表」幾個大字,十分刺目。 碑文上面寫的名字是「吳文藻、謝婉瑩」。謝婉瑩就是大家熟悉的作家冰心,一位真誠、善良、充滿愛的老人。 毫無疑問,作為中國文學史上的著名人物,冰心對無數人產生著重要影響,她的作品被選入教材,被一代代人傳誦著,她的《小桔燈》、《寄小讀者》不知溫暖了多少人的心,也點亮了我們心中的那點希望。 可是身為大作家,冰心也有著諸多遺憾,而其中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處理家事,以至孫子吳山有潑紅墨於墓之舉,遂讓全天下人看了笑話,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吳山此舉,這得有多大的恨,多大的怨才有作出這樣的行為來?現在就讓我們再一次重溫關於冰心的那些事兒,真正的揭開冰心家事之謎。 冰心VS吳文藻之相識:沒有早一步,亦沒有晚一步 心以「靜如止水,穆若秋風」而惹人駐足 1923年8月17日,隨著一聲汽笛的長鳴, 從上海啟程開往美國西岸西雅圖的「約克遜號」郵輪,徐徐駛出了黃浦江。郵輪上的頭等艙位都被中國留學生佔滿了,這其中就有23歲的冰心。 1923年8月18日,第一天上郵輪的新鮮勁已經過了,冰心突然想起一件同學吳摟梅所託之事來。「她寫信讓我在這次船上找她的弟弟、清華學生——吳卓。我到船上的第二天,就請我的同學許地山去找吳卓,結果他把吳文藻帶來了。問起名字才知道找錯了人!那時我們幾個燕大的同學正在玩丟沙袋的遊戲,就也請他加入。以後就倚在船欄上看海閑談。我問他到美國想學什麼?他說想學社會學。他也問我,我說我自然想學文學,想選修一些英國十九世紀詩人的功課。他就列舉幾本著名的英美評論家評論拜倫和雪萊的書,問我看過沒有?我卻都沒有看過。一直以來,品貌雙全的冰心身邊從不缺追求者,在燕京大學讀書時,冰心就以「靜如止水,穆若秋風」而惹人駐足。兩個星期的游輪生活也不例外,在波士頓的威爾斯利大學,冰心一下子收到很多的來信,信的內容像經過集體商議似的,除了表示好感希望多交往,就是說在船上認識你非常榮幸。但這個時候,惟獨有一個人沒給她寫信,這個人就是吳文藻。他只禮貌性地寫了張明信片給冰心,冰心面對著一大堆熱情的信件和一張簡短的明信片,當即覺得?吳文藻這個人真特別。而冰心也是個喜歡反其道而行的人,所以,當時給她寫信的人她都用了明信片回復,偏偏只有這個寫明信片的人,她寫了一封信給他。 冰心VS吳文藻之相知:愛情在左,同情在右 冰心是從心底開始一點點喜歡並接受這個男人了 波士頓與新罕布希爾州相隔很遠, 大概要乘七八個小時的火車,兩人少有見面的機會,只是常有書信往來。在這個時候,冰心肺氣枝擴大病複發,住進了沙穰療養院。異國他鄉,病有多痛冰心的情緒就有多低落。雖然期間威爾斯利大學的老師和中美同學以及在波士頓的男同學們都常來看她,冰心覺得無以安慰。 或許真的該相信冥冥中有心靈感應,那年的聖誕節,吳文藻想趁放年假的機會好好遊覽一下紐約,當他路過波士頓時停留了下來,本想和冰心有個喜悅的重逢,可是卻意外地聽到了她生病住院的消息, 不容多想,他與顧一樵等幾位朋友專程趕到了療養院。病床上的冰心看上去花容黯淡,和郵輪上那個俏麗的女子截然不同。病從心生,吳文藻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跟她專門講了要跟醫生配合,要按時吃藥什麼的話,這樣的話換了別人說,冰心大概會覺得平常,但是吳文藻不是在波士頓,而是路過波士頓專程來看她說的這番話,這就有了意味深長的味道。從某種角度說,冰心是從心底開始一點點喜歡並接受這個男人了。 3月28日,《琵琶記》在波士頓美術劇院公演了,儘管吳文藻已經明確表示不能前來觀看,但冰心還是希望有奇蹟發生,希望吳文藻能像自己生病的時候那樣,突然意外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舞台之上,她數次向台下張望尋找,當絕望要逼出眼淚之時,冰心在看台里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說不來還是來了,說到底是不忍傷她的心,冰心的驚喜無言以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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