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可靠嗎?

奧巴馬「黑白牌」撕裂美國作者:曹長青 美國的總統大選,總是引起全球媒體的重視,尤其冷戰結束、美國成為世界唯一超強之後,更是如此;因為白宮主人來自哪個黨、持什麼理念,不僅決定美國的內外政策,也影響世界戰略格局。今年11月,美國將選舉新的總統。目前兩黨的總統候選人都已產生,共和黨是前越戰老兵麥肯,民主黨是黑人參議員奧巴馬。兩人的政見,很像上屆總統大選時布希和克里(凱瑞)的對立,仍是兩黨不同理念的老調重彈:共和黨仍強調減稅、控制福利,小政府,充分市場經濟,保證個人自由;民主黨則強調增稅,擴大福利,強化政府管理經濟的能力,注重財富平等。在對外政策上,主要爭論是,奧巴馬主張從伊拉克立即撤軍,麥肯則認為必須完全打贏伊戰,美國不能從中東後退。● 「兩條腿是壞的,四條腿是好的」但今年的美國總統大選和上屆最大不同,因奧巴馬是「黑人」,並是美國有史以來第一個非洲裔總統提名人,而增加了「種族」因素。黑人奧巴馬和白人麥肯的白宮之爭,好像是「黑白」之爭。在過去半個多世紀,美國黑人在總統大選時,絕大多數選票都投給了民主黨(高達九成),這次在民主黨內總統初選時,奧巴馬在和前第一夫人希拉莉競爭時,雖然兩人政見大同小異,但絕大多數黑人把選票給了奧巴馬。因此有評論家說,美國黑人這次是認「膚色」而不認「理念」。只認「膚色」不管「理念」是人類最落後的一種東西。因人最重要的是思想,是觀念,是價值。是「志同道合」,而不是「膚同色合」。只認「膚色」的想法,其實和納粹殺害猶太人的「種族滅絕」是在一種思維軌道。奧威爾那本被視為批判極權主義的經典作品《動物農場》中,極權「豬司令」就整天宣揚「兩條腿是壞的,四條腿是好的」,就是用形體和種族的不同來做區別,而不是用想法和價值。只認相同的「膚色」和自己的「族群」,也是原始部落主義的遺迹,和現代世界已完全脫節。但奧巴馬作為「黑人精英」,雖然高喊要彌合種族之間的裂痕,但他的做法卻明顯在繼續玩「族群牌」,以贏得黑人選民歡心。他在演講中,仍強調黑人在美國受歧視,說黑人家庭的惡化是因為「黑人男子缺乏經濟機會」,並批評黑人住的地方公園太少,巡邏警察太少,垃圾管理也不當,一句話,是政府的政策「造成了黑人的暴力循環」。他甚至在其自傳中,還批評一手撫養他長大的白人外祖母「怕黑人」是「偏見」: 「外祖母有一次懺悔說,在街上踫到有黑人從她身邊走過時,她有恐懼感。她並不止一次地流露對黑人的成見,這令我畏懼。」●美國黑人的「特權」奧巴馬打「種族牌」,受到很多批評,因它既不利族裔和諧,更不是美國的真實。事實上,美國黑人在教育、就業、住房等多方面,都從政府(從聯邦、州、地方)的政策性規定得到平等機會,更由於「黑人照顧法案」(即平權法案)而得到特別優待。例如政府照顧房(房價遠低於市場價)很多都是黑人獲得。在就業和入學上,即使考分或程度相同,但由於「黑人照顧法案」,黑人卻被優先錄取和僱用,即使黑人分數比白人低,有的大學也寧要黑人、拒絕白人。現在亞裔也遭到這種因照顧優待黑人,雖然高分,卻被拒絕的情形。這等於黑人不僅獲得平等,甚至獲得了「特權」,給其它族裔帶來「不平等」。專門研究族裔平等問題的華盛頓民間機構「平等機會中心」主席、知名的西裔學者琳達.查韋絲(Linda Chavez)在今年六月號《評論》雜誌(Commentary)發表「讓我們對種族問題儘可能誠實地對話」專文,用很多數字證明,黑人在美國的地位空前提高。例如25%以上的黑人現在是管理層人員或專業人士;三分之一以上的黑人家庭,年薪愈50,000美元;近半數的黑人擁有自己的住房;27%的黑人夫婦,家庭年入75,000美元以上。查韋絲在文章中說,美國的「黑白」關係也是歷史以來最好的。美國過去幾十年的所有關於種族的民調,白人對黑人有「不好感」(unfavorable)的只有10%。2007年美國知名的Pew研究中心做的民調,「不好感」降至8%。這個數字遠低於黑人對自己族群的「不好感」比例。奧巴馬不僅無視黑人地位的提高(美國黑人是世界其它地方的黑人羨慕的),更迴避黑人本身存在的嚴重問題。例如,美國常被批評說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國家之一,但很少被提及的是,黑人犯罪占非常大的比重。據2003年美國司法部的統計數字,1,000名18到19歲的黑人男子,有21名在監獄中。1,000名20到24歲的黑人男子,70個在監獄中。這個比例是西裔的3倍,是白人的7倍。2004年,14到24歲的黑人男性,只佔美國總人口的1%,但卻佔全國殺人犯罪的26%。當年美國15%的殺人犯罪,是發生在同樣年齡段的黑人之間。雖然有「黑人照顧法案」,黑人上大學受到特殊照顧,但能夠完成大學學業並拿到文憑的黑人,在黑人中只佔17%(白人佔33%)。雖然美國的公立中學和小學都不收學費,並有免費午餐和校車接送,但黑人學生的退學率是所有族裔中最高的。和奧巴馬的說法相反,美國政府對黑人集中地的城市地區的教育投資,遠多於對白人孩子較多的郊區和鄉鎮地區。例如這在波士頓、芝加哥、聖路易斯等地更為明顯。最典型的是黑人比例很高的美國首都華盛頓(因福利好而黑人云集),政府一年在每個學生身上花了15,000美元(是全國平均值的一倍),但那裡學生的平均分數,卻是全美國最低的。●每四個黑人孩子,三個沒父親為什麼黑人青少年犯罪率那麼高?從學校退學又那麼多?它不是什麼種族歧視或白人政府造成的,它和黑人的不重視「家庭價值」、大量婚外生子、黑人男子不負責任,以及黑人的「受害者心理」有直接的關係。40年前,有25%的美國黑人婚外生子,在當時已是令人震驚的比例。可到了1980年,這個數字增長了一倍。而現在美國黑人孩子,三分之二以上是單親母親,沒有父親。黑人的婚外生育率高達70%(亞裔的婚外孩子比例不到5%)。福克斯電視台「歐萊利的事實」節目幾年前引述數字說,在當今美國15到25歲的黑人女性中,未婚生了孩子的高達75%!也就是說,每四個黑人孩子,有三個沒有父親。孩子的心靈和德育成長,很大程度取決於父母家教。可是絕大多數黑人家庭對孩子都缺乏家教。孩子在沒有父親的環境下成長,本身就帶來心理等問題,另外由於是單親家庭,再加上經濟壓力等,都導致對孩子缺乏管教的精力和能力,而很多黑人又生好多孩子,更雪上加霜。黑人要這麼多孩子,又和福利制度有關:人頭多,就可領到更多福利。如有二、三個孩子,母親就基本不需要工作,可以靠福利維持基本的生活。奧巴馬能有今天,歸功於他的白人母親。他在自傳中說,「我父親是來自肯亞的黑人,母親是美國堪薩斯的白人。」但他2歲時,他的黑人父親就和他的白人母親分居,然後離了婚。後來他父親回到肯亞,從未管過奧巴馬母子。奧巴馬說,「是白人外祖父和祖母把我養大。」他的外祖父在二戰時曾跟隨巴頓將軍馳戰歐洲,外祖母則在後方的轟炸機生產線做工。他的外祖父祖母不僅撫養他成人,並幫他上了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哈佛等美國最好的學府,他獲得哈佛法學博士學位。可是奧巴馬自傳的題目卻是《我父親的夢想》(Dreams from My Father),好像他的黑人父親從未拋棄過他們母子。奧巴馬是黑人孩子中最幸運的一個,雖然他也成長在單親家庭,但他的白人母親和外祖父祖母,都疼愛他,並給了他良好的教育。●為什麼對黑人有「成見」?奧巴馬是個特例。很多黑人的貧困,其實都和單親家庭的結構有直接關係。據統計,在貧困人口中,黑人單親家庭佔37%,而已婚黑人家庭只佔8%。婚外生子和單親家庭,已成為黑人青少年犯罪和逃學比例高的主要原因之一。但這個問題,黑人領袖普遍迴避,奧巴馬也不敢面對,卻把責任推給政府和他人,強調黑人當年做奴隸,是受害者。「受害者心理」導致黑人不僅對白人,而且對其他族裔也多持排斥態度。九十年代中期的民調顯示,黑人對白人「不好感」的比例高達75%!而黑人和猶太人勢不兩立、水火不容,更是人所共知。對西裔和亞裔,黑人也多持「負面看法」,據2007年的民調,多數黑人寧和白人做生意,也不願和亞裔、西裔做。他們認為亞裔對其他族群更敵視,並在生意上「詭詐」。2002年兩名美國學者合寫出的《黑人自豪和偏見》(Black Pride and Black Prejudice)一書說,據抽樣調查,黑人比白人更有「反猶」傾向。有四分之一的黑人甚至相信,艾滋病是白人醫生在試驗室發明出來的,專為種族滅絕黑人;同時近一半黑人說,黑人小區的毒品和槍枝是美國CIA和FBI提供的,以讓黑人自相殘殺。該書結論說,「正是黑人對其他族裔的偏見,才導致他們相信別人對他們的偏見。」美國的西裔和亞裔,確實對黑人有「看法」。據美國九十年代中期的民調,西裔和亞裔比白人更傾向認為黑人「靠福利生活」,「不能管好自己 的事」。最近的民調顯示,44%的西裔說,他們恐懼黑人,「因為他們造成很多犯罪」;在亞裔中,持同感的比例更高,佔47%。奧巴馬在自傳中提到,他的白人外祖母有一次在等公共汽車時,有個黑人青年不停地、帶有攻擊性地跟她要一美元。她跟奧巴馬說,「如果不是公共汽車來了,我想他會打破我的腦袋」。奧巴馬認為這是他外祖母對黑人的偏見。不要說西裔、亞裔和白人,連黑人自己也怕黑人。曾競爭過民主黨總統提名人失敗的黑人牧師傑西.傑克森(Jesse Jackson)在1993年說過一段著名的話:「我活到這把年紀,沒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令我痛苦的了﹕走在街巷聽到後面有腳步聲,想到可能是搶劫,但回頭一看,是白人,於是如釋重負。」《紐約時報》黑人記者霍姆斯(Stephen Holmes)回憶說,1999年他勤工儉學、晚上在紐約開計程車時,「我的寬容和種族團結感每天晚上都接受考驗,當衣著特別,尤其是穿著耐克鞋的黑人青年在路邊叫車時,絕大多數時候我都不停車。有時我也想,他們的反應會怎樣,但我同時更在想,如果我不這樣做,一個判斷錯誤就可能要了我的命。」霍姆斯在紐約開計程車時,有兩次遭搶,都是黑人青年乾的。●反美瘋子成「精神導師」奧巴馬為什麼不敢批評本族裔的醜陋、幫助黑人真正健康起來,卻要打「種族牌」?因為他從小就對「黑白」敏感,他在自傳中寫道:「我的父親與我身邊的人完全不同——他的皮膚像瀝青一樣黑,我的母親卻像牛奶一樣白——我對這一點印象深刻。」但更主要的原因,恐怕是因為奧巴馬交了「壞朋友」:自青年時代開始的過去二十年,他一直受到黑人種族主義份子、他的牧師賴特的影響。911美國遭恐怖襲擊、三千人遇難後的第五天,賴特在教會佈道時說:「我們向廣島、長琦扔原子彈,炸死的人比這次世貿大廈倒塌還多,我們連眼都沒眨一下。我們用國家恐怖主義對待巴勒斯坦人和南非黑人,現在我們憤怒,因為人家在我們庭院用了同樣的方式。這是美國自作自受!」賴特還在其它佈道時說,是美國政府發明了艾滋病,要種族滅絕黑人;「美國政府給了黑人毒品、槍枝,要殘害黑人,卻要我們唱『上帝保佑美國』。不,不,不,上帝詛咒美國!」但奧巴馬卻和這麼一個瘋狂的黑人牧師保持了長達二十年的「友誼」,情同父子和「靈魂夥伴」。奧巴馬結婚,賴特是主婚人。奧巴馬的兩個女兒成為基督徒受洗,也是賴特主持的。連奧巴馬在做出競選民主黨總統提名人的決定之際,也是和賴特一起「祈禱」的,賴特簡直成了奧巴馬的「精神導師」。在賴特的反美狂熱廣被批評之後,奧巴馬還護著他的牧師朋友,說賴特和他的教會是整體黑人的體現。後來因賴特的講話直接影響到他本人的競選,在媒體和幕僚的呼籲下,才不得不忍痛割愛,宣布和賴特斷絕關係。但二十年來賴特的反美狂熱、種族主義、黑人受害者心態等對奧巴馬的影響,可不是那麼輕易「斷絕」的。奧巴馬現在仍沒放棄「黑白」牌,還想藉助黑人的膚色認同來打選戰,可以看出他仍然沒有認識到「賴特是邪惡」,他已慢性中毒二十年。「黑白牌」打選戰將會撕裂美國,更造成黑白對立。美國人會給奧巴馬這種機會嗎?2008年7月5日於美國--轉自台北《看》雜誌附:我為什麼不選擇奧巴馬 龔小夏自從希拉里退出競選之後,最近兩個星期,我每天都會接到好幾個奧巴馬的競選班子打來的電話或者是電子郵件,敦促我去參加助選。他們指出,既然民主黨內初選已經有了結果,往下黨內的人就應該團結一致,共同對付共和黨。這本來是各個黨支持者們慣常的做法。在2004年,我支持的兩位候選人威斯利?克拉克和約翰?愛德華茲在初選中失敗。雖然我非常不喜歡入選的約翰?克里,但還是加入了克里的助選隊伍,並且將我的選票投了給他。在這個選擇裡面,體現的是我對民主制度的一些基本價值觀的認同。在這次的大選中,經過再三猶豫之後,我決定不選擇奧巴馬。目前已經有超過百分之十的民主黨選民和我作出了同樣的決定。對於許多長期的民主黨人來說,這並非是一個容易的舉動。這個選擇,同樣是基於我對民主制度的基本價值觀的認識,以及我個人的生活體驗。我心目中選擇總統的標準,首先是這個人對善惡有分明的標準。固然,政治家們會出於各種利益上的考慮而作出種種妥協,但是在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上是否能夠站得穩,並且不惜為堅持立場而付出政治代價,這是一個好的政治領袖的基本素質。其次,政治領袖不一定需要有非常豐富的經驗(那對於年輕的領袖來過於苛求),但是他們的工作記錄必須顯示他們為納稅人工作不畏辛苦、任勞任怨。那反映了一種價值取向。第三,政治領袖身邊的親密的朋友圈子反映了他們內心深處真正的情感和道德取向。特別是那些在他們未發跡的時候便交下、後來又長期保持著緊密關係的人,更加是反映這些領袖的人格與信念的鏡子。基於這樣的三個標準,我無法將選票投給奧巴馬。在他十多年的政治生涯中,奧巴馬從來沒有為堅持某種政治原則而付出過代價。他的每一個決定,都經過仔細的算計,最後的選擇無一例外都有利於促成他的個人政治前途。在需要作出困難選擇的時候,奧巴馬首先採取的辦法是躲避。在伊利諾州當參議員的期間,奧巴馬在130次需要作出困難決定的投票中投下了「Present」(有點像清朝皇帝的批示「知道了」)。在聯邦參議院中,奧巴馬從來沒有試圖去與政治對手合作,而是完全按照自由派的路線去投票,這保證了他在民主黨內的地位。相形之下,共和黨的候選人麥凱恩有過許許多多按照自己的良心和原則而不是本黨政治利益去投票的記錄,以至於到今日還有大批保守的共和黨人堅決不肯將選票投給他。第二,奧巴馬缺乏經驗是人所共知的。但更重要的是,在他有限的公共服務期間,他並沒有將主要精力放在公眾事務上,而是到處去給自己拉政治關係,為日後的競選作鋪墊。2004年進入參議院之後,作為新參議員,按照常規他應該努力學習如何推動立法。但是經過一番利益衡量之後,他撇下了本職的工作不做,而是逐個去為政客們競選拉票,從而換取了黨內的大批支持。因此,奧巴馬是參議院中成績最少的議員之一。比較一下,希拉里和麥凱恩在立法上都有非常顯著的貢獻。人們都知道,希拉里和奧巴馬的差別,並不是政策上的而是作風上的——希拉里工作非常努力,而奧巴馬卻成天在外講演。很多藍領工人之所以不願意將選票投給奧巴馬,這是一個重要的原因。機械工會的工人曾經告訴我一個例子。2007年,印第安納州有一家1600人的工廠要關門,工會需要政府撥款來進行職業培訓。工會分別給希拉里和奧巴馬寫信。奧巴馬一方根本沒有回信,希拉里不但派人前往,自己本人也去了一趟,到州政府為這些工人爭取到了一筆撥款。在希拉里退選之後,這中間的許多工人公開表示,堅決不肯支持奧巴馬。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工作作風,有本質上的意識形態根源,也就是對領袖與納稅人之間孰主孰次的看法。最後,培養奧巴馬出道的芝加哥三一教堂實在令我感到不寒而慄。這個教堂裡面充滿了各種各樣瘋狂的信念與舉動,種族主義和黑人至上論在那裡大行其道。能夠在這個教堂中呆上二十年,奧巴馬內心深處是否也認同那些極端的信條,實在令人生疑。起碼,他聽著那些話並不反感。將心比心,我在那裡面連兩分鐘也呆不下去。要知道,領袖們內心深處的情感不僅會左右而且會推動他們的政策決定。奧巴馬雖然會作激動人心的講演,但他實際上是個基本不流露內心真情的人。他的感情,只能通過他願意與什麼樣的人交朋友來判斷。在這次競選中,奧巴馬很巧妙地將他自己做成了一個意識形態的空殼,外面非常漂亮,但是裡面卻沒有什麼內容。正因為如此,支持他的人可以將自己的想法放到這個空殼裡面。在奧巴馬身上,自由派知識分子看見了推行各種各樣改革計劃的機會,外交政策的鴿派看到了世界和平的曙光,黑人看到了自己種族地位的上升,年輕人看到了好玩的政治集會。可是,奧巴馬這個看上去是空殼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葯?我想他的支持者們並不怎麼清楚。至於我自己,看到狂熱的年輕人和高高在上的知識分子結合在一起的群眾運動,我本能是要躲開的。(本文原載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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