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經典賀歲片|《甲方乙方》一個時代的開始
今年是2018,距離上一個1997,已經過了二十一年了啊。
1997年的時候,您在做什麼?而那時,有了中國第一部賀歲片——《甲方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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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各位別走
雖然海報丑了些,但是片子還是很經典的!
影片開頭,稚拙的老虎,由黑白轉斑斕,一聲清嘯,不知是否借鑒米高梅的獅吼。
之後的紅字更見質樸,大意祝全國人民虎年身體健康。
賀歲片,圖的就是個喜慶。
正戲尚未開場,片頭已見真誠。
《甲方乙方》的英文名字叫做「Dream」:90年代的人們正經八本兒的憧憬著21世紀,說起夢想的時候摻雜著不矯揉造作的人情味。幾個看似玩世不恭、實際熱心腸的北京青年,開了一家提供「好夢一日游」的公司,做著些荒唐、逗笑、又溫暖的事兒:幫開書店的英達過把巴頓將軍的癮;把大魚大肉活膩歪的闊老闆變成了村東頭「吃雞的黃鼠狼」......
電影里開了兩次酒。第一次在居委會大媽的提議下,拯救鄰居一個單身、寂寞、想尋短見的屌絲青年——他們租了一個公園,把劉蓓打扮成「阿斯卡拉親王唯一的女兒阿依土拉公主」,告訴屌絲青年說,公主看上你了,千里迢迢喊你吃飯。
屌絲青年也特傻,居然就相信了,穿著一身西裝赴洋宴,由葛優飾演的阿拉伯僕人親自侍酒,吃得比誰都香:
席間葛優跑出去抽煙、問馮小剛:「這不是拿人開涮嗎?他可認了真了。」馮小剛也叼著煙一臉認真的回:「任何葯都不能包治百病,我們這是給絕症病人注射嗎啡啊。」這個時候劉蓓一臉微醺的跑過來彙報成果,「自殺啊他是肯定不會了,相思病算是落下了」(真是再也見不到那麼明媚又可親的北京大妞了):
第二次喝酒在結尾,大院兒里的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北京也不怎麼像現在這個北京,年關下四個年輕人圍坐在屋裡喝著啤酒、吃著年夜飯,總結這一年賠上的錢,以及在接下來一年繼續賠錢的心理準備:
葛優剛把和劉蓓的婚房借給老婆得了絕症的陌生人楊立新,怕收不回來,正在和自己做心理鬥爭,「我當時說的是借還是給?」。擱現在這年頭,一套北京二環的房子就這麼下落不明也是難以置信,不過1997年的準新娘劉蓓還可以接著茬兒滿不在乎地打趣葛優,「好 - 像 - 是借。」最後楊立新還是帶著房子鑰匙來還了,說他老婆在新房裡度過了最後的美好時光:
於是在一個多小時馬不停蹄的笑料之後,也像是借著酒勁,可以痛痛快快的哭一回。多謝理想主義又嘴貧的白日夢,多謝借了東西會還的陌生人,多謝1997年的溫馨:
然後姚遠和北雁結婚了,片子結束了。
「1997年過去了,我很想念它。」——《甲方乙方》
《甲方乙方》在中國電影史上至少創了兩個"第一":1949年以來第一部為特定檔期所拍攝的影片;第一部採取導演不領取片酬、而於影片利潤中提成的"風險共擔"形式。
那時候葛大爺真年輕,光頭笑起來也還算能看。劉蓓真年輕,跟朵花似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清爽的媚。何冰真年輕,瘦瘦的笑笑的。馮小剛真年輕,呲著齙牙一門心思想著怎麼在過年時逗樂老百姓。劉震雲也年輕,普通話很怪,黑。傅彪當時還在。戲裡的老婆好像就是他老婆。
《甲方乙方》受到的批評主要來自它"小品串聯"式的結構。其實,這種小品串聯式的結構正是中國觀眾喜愛這部影片的重要原因,這與其說是中國觀眾的欣賞習慣使然,不如說是中國電影發展初級階段的必然現象---在世界電影發展的每一個新階段,都會出現一批以小品式的逗樂或雜耍式的特技為賣點的影片。(新浪網評)
《甲方乙方》這部電影馮小剛和葛優曾經為國產商業片豎起一面大旗。賀歲檔里仍然只馮、葛組合最有商業保障,不然葛優不會成了的"賀歲帝",一人扛起三部賀歲大片。算恰巧嗎?當年馮、葛也是電視劇里混出來的,《甲方乙方》也曾被批評不像電影,是靠台詞和段子撐起來的。(鳳凰網評)
「老家在哪裡啊?」「加利福尼亞!」「打死我也不說!」「有種,那我們就打死你吧。」「她已經,不咳嗽了!!」所謂的段子片時代,就是我們隨便找句句子,都能比如今的春節晚會流行語有內涵的時代。這時我們回頭看開頭,姜昆老師那句話,其實別意深長。
而今回看,《甲方乙方》的評分比現在很多賀歲片要高許多,是因為現在餓段子不搞笑嗎?未必,而是片中流露出來的真誠。四人舉杯小酌,說些不著邊際又默契的話,你一言我一語,全是北京土味;中間的細節也很多,馮小剛拍著人手說的那些話,好笑,笑過心存溫暖。
喜劇讓人前仰後合固然是好,笑過有餘溫,則更顯真誠。
《甲方乙方》結尾這麼說:「1997年過去了,我很懷念它。」打那如今,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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