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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

(2012-01-12 21: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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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 庄燦煌整理 分類: 文化巡禮

客中初夏 司馬光

四月晴和雨乍晴,南山當戶轉分明。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

1.向日傾:一作「向日晴」。2.「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是北宋司馬光的名句。而今許多人把「葵花」釋為「向日葵」,連許多古詩書編者都不例外,實為謬誤。因為向日葵是菊科植物,原產美洲,明代後期才傳入中國,與中國本土的幾種「葵」不能混為一談。3.葵,在我國原指葵菜,屬錦葵科,此外還有蜀葵等,也都有向陽的習性。而向日葵屬菊科,原稱丈菊、西番菊,原產美洲,是明代後期才從南洋傳入中國的油料作物。明王角晉《群芳譜》:「西番葵,莖如竹、高丈余,葉似葵而大,花托圓二、三尺,如蓮房而扁,花黃色,子如蓽(蓖)麻子而扁。」這是我國最早關於向日葵的記載。所以,司馬光筆下的「葵花」,並不是指向日葵,而應當是指蜀葵等亦有向陽性的植物。

初夏四月,天氣清明和暖,下過一場雨天剛放晴,雨後的山色更加青翠怡人,正對門的南山變得更加明凈了。眼前沒有隨風飄揚的柳絮,只有葵花朝著太陽開放。 司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初字公實,更字君實,號迂夫,晚號迂叟,司馬池之子。漢族,出生於河南省光山縣,原籍陝州夏縣(今屬山西)涑水鄉人,世稱涑水先生。司馬光是北宋政治家、文學家、史學家,歷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卒贈太師、溫國公,謚文正。他主持編纂了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鑒》。司馬光為人溫良謙恭、剛正不阿,其人格堪稱儒學教化下的典範,歷來受人景仰。 元豐八年(1085)宋哲宗即位,高太皇太后聽政,召他入京主國政,次年任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數月間罷黜新黨,盡廢新法,史稱「元祐更化」。司馬光執政一年半,即與世長辭,「京師人為之罷市往吊,鬻衣以致奠,巷哭以過車者,蓋以千萬數」,靈柩送往夏縣時,「民哭公甚哀,如哭其私親。四方來會葬者蓋數萬人,家家掛象,飯食必祝」。死後,宋哲宗將他葬於高陵。追贈太師、溫國公,謚文正,賜碑「忠清粹德」。 對司馬光的為人,朱熹評論:公忠信孝友恭儉正直出於天性,其好學如饑渴之嗜飲食,於財利紛華如惡惡臭;誠心自然,天下信之。退居於洛,往來陝洛間,皆化其德,師其學,法其儉。有不善曰:君實得無知乎!博學無所不通。 司馬光逸事: 1、司馬光一生誠信,應該也是受父親的誠實教育的影響,大概在五、六歲時,有一次,他要給胡桃去皮,他不會做,姊姊想幫他,也去不掉,姊姊就先行離開了,後來一位婢女用熱湯替他順利將胡核去皮,等姐姐回來,便問:「誰幫你做的?」他欺騙姊姊是自己做的,父親便訓斥他:「小子怎敢說謊。」司馬光從此不敢說謊,年長之後,還把這件事,寫到紙上,策勵自己,一直到死,沒有說過謊言。邵雍的兒子邵伯溫還看過這張紙。 2、司馬光性情淡泊不喜奢華,他在《訓儉示康》中曾提到小時後長輩會給他穿華美的衣服,他總是害羞臉紅而把它脫下。寶元年間中舉時,曾得到仁宗皇帝的接見。酒席宴會上,每人都在頭上插滿鮮花,肆無忌憚地嬉戲取樂,唯獨司馬光正襟危坐,也不戴花。同事提醒說:「戴花乃皇上之令也!」司馬光才不太情願地戴了一朵小花。  司馬光有一個老僕,一直稱呼他為「君實秀才」。一次,蘇軾來到司馬光府邸,聽到僕人的稱呼,不禁好笑,戲謔曰:「你家主人不是秀才,已經是宰相亦,大家都稱為『君實相公』!」老僕大吃一驚,以後見了司馬光,都畢恭畢敬地尊稱「君實相公」,並高興地說:「幸得大蘇學士教導我……」司馬光跌足長嘆:「我家這個老僕,活活被子瞻教壞了。」 3、北宋士大夫生活富裕,有納妾蓄妓的風尚。司馬光是和王安石、岳飛一樣,極為罕見的不納妾、不儲妓之人。婚後三十年余,妻子張夫人沒有生育,司馬光並未放在心上,也沒想過納妾生子。張夫人卻急得半死,一次,她背著司馬光買了一個美女,悄悄安置在卧室,自己再借故外出。司馬光見了,不加理睬,到書房看書去了。美女也跟著到了書房,一番搔首弄姿後,又取出一本書,隨手翻了翻,嬌滴滴地問:「請問先生,中丞是什麼書呀?」司馬光離她一丈,板起面孔,拱手答道:「中丞是尚書,是官職,不是書!」美女很是無趣,大失所望地走了。 還有一次,司馬光到丈人家賞花。張夫人和丈母娘合計,又偷偷地安排了一個美貌丫鬟。司馬光不客氣了,生氣地對丫鬟說:「走開!夫人不在,你來見我作甚!」第二天,丈人家的賓客都知道了此事,十分敬佩,說儼然就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白頭偕老的翻版。唯獨一人笑道:「可惜司馬光不會彈琴,只會鱉廝踢!」張夫人終身未育,司馬光就收養了族人之子「司馬康」,作為養子。  司馬光就如此和妻子相依為命。洛陽的燈會享譽天下,逢元宵節,張夫人想出去看燈,司馬光說:「家裡也點燈,何必出去看?」張夫人說:「不止是看燈,也隨便看看遊人。」司馬光一笑,說:「看人?怪了,難道我是鬼嗎!」  司馬光自己不納妾,不留戀聲色,對同事私通歌妓也很反感。他在出任定武從事時,同僚但凡私幸營妓,都得搞「地下工作」,偷偷摸摸地進行。一次,他聽說有同僚在寺廟私會歌妓,就前去「捉姦」。同僚嚇得六神無主,叮囑歌妓越牆逃走。歌妓膽小,不肯跳牆,就匆匆忙忙地鑽進和尚的床里。同僚見了司馬光,終是害怕,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實情。司馬光搖頭嘆氣,做了一首詩來調侃同僚:「年去年來來去忙,蹔偷閑卧老僧床。驚回一覺遊仙夢,又逐流鶯過短牆。」 司馬光在洛陽編修資治通鑒時,居所極簡陋,於是另闢一地下室,讀書其間。當時大臣王拱辰亦居洛陽,宅第非常豪奢,中堂建屋三層,最上一層稱朝天閣,洛陽人戲稱:「王家鑽天,司馬入地。」司馬光的妻子去世後,清貧的司馬光無以為葬,拿不出給妻子辦喪事的錢,只好把僅有的三頃薄田典當出去,置棺理喪,盡了丈夫的責任。司馬光任官近40 年,而且官高權重,竟然典地葬妻。重讀歷史,讓人深思。俗語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在封建社會,大多數人苦讀寒窗,躋身仕途,無不是為了顯耀門庭,榮華富貴,澤被後世,蔭及子孫。在這些人面前,司馬光的清廉更顯可貴。嘉祜八年三月,宋仁宗詔賜司馬光金錢百餘萬,珍寶絲綢無數,但司馬光不為所動。司馬光年老體弱時,其友劉賢良擬用50 萬錢買一婢女供其使喚,司馬光婉言拒之,他說:「吾幾十年來,食不敢常有肉,衣不敢有純帛,多穿麻葛粗布,何敢以五十萬市一婢乎?」 前兩句寫雨後初晴的景色,後兩句的景物描寫是有寄託的。第三句的含意是:我不是因風起舞的柳絮,意即決不在政治上投機取巧,隨便附和;我的心就像葵花那樣向著太陽,意即對皇帝忠貞不貳。詩人托物言志,筆法委婉含蓄。  客居它鄉,在春盡夏初之際,一幅雨後乍晴清明和暖的秀麗畫面躍入詩人的視野.而在這富於變化情趣的畫面中,詩人不喜雨絲蒙蒙的南山,也不贊隨風飛舞的柳絮,而把自己的獨鍾給了向日而傾的葵花,其意何在呢不難發現詩人非獨愛葵花,而是性情使然,言在此而意在彼.詩人久在官場,自是看夠了人云亦云的柳絮,卻無論如何也不願自己"摧眉折腰"隨風飄擺,終而選擇了做株向日的葵花,真金如色,笑臉為形,且懂得珍惜陽光,這也許才是葵花的可愛之處吧!  本詩語言淺白,色彩明麗清新,猶如攝影師抓拍的一個鏡頭,"當戶轉分明""清和雨乍晴",作者調動我們熟悉的景物布置了一個清明和暖的氣氛."乍""轉""起""傾"使這些景物鮮活生動,使整首詩充滿了雨和夏的味道,從嗅覺,感覺,視覺各個方位來攻佔讀者的心.最後兩句點明本詩主旨,作者的心猶如葵花向日,任雨打風吹,不動不搖,絕不改變自己的政治理想.  這是一首寓情於景,狀物抒懷的托物言志詩.起筆點明節令:初夏的一場細雨,驅散了春天的寒意,洗凈了空氣的塵埃,使得萬里江山在經歷了夏雨的洗禮後添得一份明朗,顯得更加嫵媚.緊接著轉筆入近景:春去夏來,眼前已沒有了那隨風飛舞的柳絮,只有自始至終向著明媚陽光的葵花.詩人有意選擇"柳絮","葵花"作比,言此意彼,恰恰要表明內心的情志:風雨之中我不會像稱為"水性楊花"的敗絮,我要做"永遠向日"的葵花!  一首平白如話的小詩,既無險字,也無麗詞,似乎一覽無餘.初夏時節,一場清雨剛停,對著門的南山又清清楚楚地展現在眼前.隨風飄舞的柳絮楊花已不見,只有葵花對著太陽在開放.這其實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作為政治家的司馬光決非如此淺薄;甚至用不著細細咀嚼,便可知其所指,其所託,其所寄寓著的深意.風風雨雨,雨雨風風,我(作者)也永不會像柳絮一樣沒有固定的操守,而會永遠像葵一樣忠心於國家.此詩是言在此而意在彼,托物而言志。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  向日葵,一年生草本,稈直立,高丈許,一稈一花,向光傾斜,故名向日葵。歷代詩人,寫向日葵的詩篇相對較少,每詠及,多寄託忠君的思想:「匪以花為美,有取心向日。孤忠類臣子,恆性若有德。」李瓚的這四句詩,可為代表。與以梅蘭竹菊隱喻人格美的追求相比較,文人們對葵花的吟詠熱情就冷淡多了。這裡也可透露一個消息:向皇上表忠心,或因守禮,或因懷懼,或因隨眾,或因邀寵,終不由衷。因為,這與人格的獨立,終歸格格不入。  司馬光的這首《客中初夏》,詠花明志,講的是人品。「四月清和雨乍晴,南山當戶轉分明」。暮春四月,雨霽天晴,在陽光映照下,門前南山的初夏景色清晰可見。「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柳絮因風起,語出東晉謝安與子侄輩的詠雪聯句。侄女謝道韞聯句曰「未若柳絮因風起」,為人稱道,世稱「詠絮才」。「葵花向日傾」,典出《三國志·陳思王植傳》:「若葵藿之傾葉,太陽雖不為之回光,然終向之者,誠也。」杜甫也有「葵藿傾太陽,物性固莫奪」的詩句。司馬光的這兩句詩,以柳絮與葵花對比,一則隨風飄蕩,一則忠誠恆守,輕賤與高尚,天地之別,涇渭分明。  柳絮隨風,歷來是顛狂輕薄的象徵。杜甫詩云:「顛狂柳絮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晏幾道更點明人情易遷的可嘆:「人情卻似飛絮,悠揚便逐春風去。」與柳絮相比,葵花則顯得忠誠不移。宋人蔡氏《葵花》詩云:「最憐一點丹忱在,不為斜陽影便移。」花似無情物,卻有忠貞心。王翰詩云:「憐渠自是無情物,猶解傾心向太陽。」有時,花未傾心,是日照不及,劉長卿《詠牆陰下葵》云:「此地常無日,青青獨在陰。太陽偏不及,非是未傾心。」替忠心不貳的向日葵辯解,竟是如此體貼入微。  司馬光融情入景,對舉柳絮葵花,對人品的褒貶自在不言之中。 第一次看到向日葵的時候,便喜歡上了,金燦燦的顏色,像陽光,還有厚實的瓜子,飽滿香甜。不知什麼時候起,陽光不多的季節,我便希望會有太陽,懶懶的,暖暖的。似乎,一切也不過這麼簡單純粹了。我想,向日葵真幸福。  有詩:四月晴和雨乍晴,南山當戶轉分明。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晴。  很有意境……  想想自己,  愛情,總是來之不易,比一般的人更辛苦些。  總是小心翼翼於別人的回應,圓滑、現實、卻又矛盾著如此感性。 「四月晴和雨乍晴,南山當戶轉分明。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晴。」-- 《客中初夏》司馬光先生描繪的初夏讓人身臨其境。五月天正邀請你到來,穿越歲月的奇妙,你就獲得夏天的禮遇。人間草木翠綠,遠方的海洋正以群山的姿勢在起伏,一切美好的事物如水的善意在奔涌…… 桃花紛落春已去,荷花欲開立夏來。夏在清澈的陽光下,盛情地綻放所有的色彩。芳菲歇去何須恨,夏木陰陰正可人。讀戴敏的《初夏遊張園》;賞高駢的《山亭夏日》;看楊萬里的《小池》那樣細、那樣柔;聽辛棄疾「稻花香里說豐年」。你看夏荷「接天蓮葉無窮碧」;你聽夏樂「布穀聲中夏令新」;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晴」…… 唱響濃情夏日曲! 向日葵的花語是愛慕,而我堅信向日葵是世上最痴情的花。我喜歡向日葵,它的美麗,激情,熱烈,憂鬱,喧囂,痛苦,讓我不停不倦的欣賞。就如我對他的情感,充滿矛盾,既熱烈又深沉,我不展示我的苦痛,因為我已經學會沉默,甜蜜下是苦澀,平靜下是暗涌,骨子裡渴望安定卻註定漂泊。偶爾靠文字和照片來宣洩心底的故事。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 傳說中美麗的女子,因為得不到太陽神阿波羅的愛情,願變成向日的葵花,一生執著、一生等待。 所以,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的愛。 初夏,放翁的桑麻不盡,幽棲的竹搖清影,半山的流水濺濺,在江南的詩吟不盡中詮釋著飄逸;  盛夏,東坡妙贊水光瀲灧,茶山靜聽黃鸝脆鳴,千里細賞薔薇之香,誠齋閑看兒童捉柳,悠然情懷蕩滌了夏日的炎炎,水色朦朧氤氳著淺斟酌唱的離歌;  殘夏,牧之引蘿,叔倫駕鶴。「芳菲歇去何須恨,夏木陰陰正可人」,「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晴」的盛世殘景平添華麗之色。  更有樂天、稼軒之夏夜有感,子厚、鮑溶之夏時烹茶,為這仲夏夜之夢添上夢幻一筆。  駐足往昔,多少史實都證明:夏,不復餘熱,徒留清涼。  一路徘徊,在人生的旅途中,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一路奔涌,在生活的沙灘上,穿過我失血的靜脈,駐守歲月的信念。  羅丹說,世界上不缺少美的事物,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夏日之美,美在殘春之餘韻,美在初秋之絕筆,真正的美無須眼睛。淡淡的,靜靜的,流淌著,遺忘著……即是夏日神韻。不盛不亂,姿態如煙,即便枯萎也保留豐肌清骨的傲然。  曾經,走過烏鎮,感受了黑白色彩中的夏,更加清晰地聽見來自美的呼喚。在那裡,歲月靜靜地流淌著,帶走了古鎮千年的滄桑。在江南遊走的只是韻律與厚重的歷史。間或,行走在青石板路上,擦肩而過,一抹抹幽幽的藍,只屬於夏日的風景。一幅幅染好的藍印花布在金色的光芒下,綻放出耀眼的色澤。那是每一個江南女子所鍾情的純凈,也是靜謐的夏夜別樣的影子。  也曾經,聽夏。聽,那隻屬於青春的宣言;聽,那隻屬於海哭的聲音。時而如同一首輕快的音樂,只有陶醉其中,才能感受到青春的旋律;時而如同奔騰的命運交響曲,只有讓命運的手緊緊扼住你的喉嚨,才明白矛盾與坦然。一如夏,冷與熱,愛與痛,是衝突,亦是相融。  戀夏,夏之風,夏之雨,夏至未至,青春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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