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盡頭可有人等我?
其實我還是不夠堅強。
發現還是這種自由散漫的行文適合我點,天馬行空,只要照顧自己看得懂看不懂就行了,不必在意別的。
我們的相遇,說穿了,就是是一場雨季里兩片落花的相遇,美麗而哀傷。不過就是兩個找不到歸宿的靈魂的相互慰藉相互與取暖而已。
曾經。寫到這兒我不得不停下來,又是「曾經」,有點討厭這個詞,但又不得不每次都用上它。曾經,做著一個夢,做著一個我跟你共同編織的夢。顯然,在這個夢裡,你比我清醒得要早,到如今我卻還笨笨的在其中神遊,並且發著別人眼中的白日夢,有時蹙眉,有時又傻乎乎地嘴角蕩漾著當初幸福的笑容。
我不知道,天堂是不是永遠就那樣無悠無慮,是不是那兒每一顆願望樹上的每朵花兒都能結出人們想要的果實,是不是有個小孩,總是坐在月亮的臂彎里,亦或流雲的邊緣細數著人間的美滿。但我卻從歷史中讀到,再輝煌的王朝,都會有消亡的一天。就像那些境花水月般的過往一般,只留下滿地蒼涼讓人緬懷。殘垣斷壁,西風料峭,烏鴉不停在一顆死去多時的老樹滿天起飛,又停下,然後再起飛,同時發出響徹天際,同樣蒼涼的哀鳴。。。
深夜真是個敲擊文字的好時段呢,再怎樣疼痛也無人知曉,也只有在這樣一種靜得連寂寞都不甘寂寞的時候,有些人才能夠面對自己干竭靈魂飄緲的真我吧。靜靜地,任靈魂離體,然後雙手敲出只屬於它的文字,而「我」,以第三人稱的狀態嘲笑一個始終自篇自擂的故事。
確切地說,怎麼樣的故事是忘記了的,是特意遺忘還是早已小心藏起不讓人碰觸就不為外人知了。只留下一種感受,一種雜亂繁複卻又無比清晰的撕痛的感受。 所以遺撼的,「我」也只能在一旁嘲笑這一種莫明了。
於是似乎又再次步於同一個死胡同,那裡有昏黃的孤燈,有大雪無盡地落,還有絕望的灰色的一直延伸消失在黑暗中的牆壁。
有個乞丐在牆角瑟瑟發抖,我上前,想要同他說說話,想告訴他,天就快亮了呀,你要堅持,要活給那些人看,要給無眼的老天看,告訴他們,你落迫,但同樣對生活充滿希望且比他們更有目標!
可是我發不了聲啊,我忘記了自己只是一個靈魂,一個無力的靈魂而已。 我抱著他,希望能給他一份溫暖,卻發現他瞬間冰冷,失去了生命的信息。..
惶恐、害怕、自責 是我害了他。 有人早說我本質是堅冰的,我居然忘了。
因為忘了,為此造成了一個生命的消亡.
有誰能在這夜間漫步?
有誰能發現牆角的他?
有誰能上前給一聲問候?
有誰能停下與他短暫交談?
有誰能給一個擁抱?
有誰能牽起他的手,說:我帶你回家?
似乎沒有
所以,流浪的人啊,找不著歸宿的人啊
時刻在內心底為自己建一座荒琢吧
在看不見未來的時候,自行躺進去
好讓來世,獲得一份心靈的安穩
不必再次如此幸酸地 在冬日的深夜
為尋找一個暫時的歸宿而凍死無人相識的街角
到此刻,是不是故事已該謝幕呢?我問自己.主人公一離一亡 斷了弦的琴,再彈似乎也無力成章。
霜月冷風濃時,正是結尾的好時節,不是么?
非也非也,花事一季有誰知? 與你擦肩而過後的相思就算斷弦的琴,也是可以彈奏的,雖然有點難聽,那一份心意,即使在飄零著地後,有很多人面目表情的賤踏,但還是會有人疼惜的。對么?
看,是誰在雨后街頭拾撿殘紅,是誰將它輕輕折放在書葉,是誰在上面題了小詩,又是誰沿著經絡畫上了誰的素影容顏?
是誰拾起了誰的哀傷,慢慢撫過殘缺的一角,多情而又溫柔。
材 再有風的午後,牽牛花滕架下
最是低頭那一縷不勝涼風的嬌羞,如蓮花綻放在我殘存的生命里。
愛了、散了、幸福過、也灼痛過、傻過,也明了過。但終究是逃不過那一場風吹過的相遇。
似乎,真是宿命一般。
幸福,而又自始至終疼痛。
我寫著,思著,一個人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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