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愛情(看後我哭了)
06-18
撕心裂肺的愛情(看後我哭了) 在經過一段刻苦銘心撕心裂肺的戀愛後,我對愛情失去了感覺。看到周遭的朋友同事紛紛築起小巢,我也想有個家。於是在同事的介紹下我與欣認識了。 欣,在一家國營企業當技術員。長得一般,身材嬌小,臉色也不太好,看上去有點病懨懨的樣子。她蒼白的臉上卻時常掛著暖人的微笑,這使我有家一樣的溫暖。我厭倦了漂泊,只是想有一個女人,一個與自己組建家庭的女人,儘管這與愛無關。 欣常常坐在我身邊,握住我的手,聽我說話,非常痴迷地傾聽,那種眼神裡滿是崇拜。自從那個驕傲的琳離開之後,再沒有人這樣認真地傾聽過我內心的想法,我也從沒有與人認真交流過。從早到晚我都有俯身在實驗室裡與量子、質子這些微視顆粒在一起做有規則地運動。直到一年後,我的博士論文答辯結束,學院裡的同事看到我憔悴的樣子,才硬拉來與欣相親。 同事的姐姐與欣家是鄰居。 欣家裡只有她和她生病在家的母親,生活很是貧困。她家裡唯一值錢的地方就是這座位於繁華鬧市裡不太大的房子。就在這個不太大的房裡,我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溫暖,第一次強烈地想要有個女人與我成家過日子的渴望。也就是在這個不太大的房子裡,我第一次親吻了紅著臉的欣,第一次觸摸了她光潔的肌膚,成為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那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樂最福祉的日子。每天我都會在放學後去那間不太大的房子裡,與欣抱在一起烤著火爐吃她做的火鍋。飯後,摟抱著她一起看窗外飄落的雪花。 沈陽的冬天很冷也很長。一天,我拉著欣的手在沈陽的大街上閒逛在路過瀋河區婚姻登記站時,看很多對青年男女拿著結婚証非常福祉地從裡面出來。欣羨慕地看著人家,一動不動。 我對欣說,「想結婚嗎?」欣微微一顫,望著我的眼睛,說想。雪下得很大,一片一片落在欣的臉上、額頭上,又一片片消融。我將欣摟在懷裡,說欣我們結婚吧。那一刻,我居然淚流滿面。是經過一長段愛情的跋涉,經過太多的坎坷對家的渴望?還是就想就找個女人結婚,過一種平平淡淡的日子?我不知道。那一刻我只是想哭。曾幾何時,我與琳已走近了婚姻的殿堂,可她卻抽身離去。曾相約,在我博士畢業後就結婚,可現下她卻在一個陌生遙遠的國度裡躺在一個外國老男人的懷裡。我向她求婚那天,也是在這個結婚登記站的門口,她很神聖地對我說,「今生我一定要做你的妻子。」那天也下著大雪。我愛欣嗎?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和她結婚?我也不知道。自從答應與欣結婚以來,我一直在想著琳,莫名其妙地想她。我一直在問自己這個問題,我愛欣嗎?我為什麼要和她結婚?可是沒有答案,我只是感覺到她能給我家一樣的溫暖。 在領結婚証的那個晚上,看到欣在我身邊沉沉地睡去,象個孩子般那樣安祥,睡夢裡還福祉地笑著。我嘆了口氣,眼前晃來晃去的卻是琳的身影。我知道認識不到五個月的欣與相戀五年的琳是不能比較的,儘管琳是那樣地傷害過我。 如果琳離去後再沒有回歸,我和欣的生活也將會平平淡淡地過下去。可她偏偏就在我與欣領完結婚証後的第二天,出現下我的面前。 那天,我正在上課,教研室的老師喊我說,有人找你。我走出教室門,一轉身,發現琳站在我身邊。她還是那樣的美麗絕倫,氣質非凡,只是消瘦了許多,眼神裡憂郁了許多。 我冷冷地說︰「小姐,找我有事嗎?是不是認錯人了?」琳看著我,嘴唇顫抖著,淚水在眼眶裡閃現,搖搖頭轉身就走。在琳的面前,我從來都是貌似強大,實則軟弱。在她將在走廊盡頭快消失時,我追了過去,到現下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做。 她跟著我到了宿舍,大大地哭了一場。她告訴我,她離開我去德國,是因為那個德國老男人能讓她出國,這是她這輩子一生的夢想。她不想因為與我的感情放棄她的夢想,她一直是這樣。 「我告訴過你,我在德國站穩腳跟就來接你。」琳確實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但我不想她以這種模式來接我去德國。「現下我來接你了。」說完,她就把德國一家學院的邀請函放在我的桌上。「現下你拿著它去辦護照就行了,那個學院會為你提供全額獎學金的。」 傍晚,我打電話告訴欣,說學院裡有事,不回去了。這是我第一次給欣撒謊。當夜,在琳下塌的賓館裡,我擁著琳的胴體再次與琳纏綿時,竟然很快樂。完完全全把欣給忘記了。 我思考著下一步的打算︰是和琳飛到德國在那裡過著富足的生活,還是留在國內與欣過著平淡的日子?琳已與那個德國老男人離了婚,也得到了一大筆財產。 第二天回到欣的家裡,欣很欣喜地擁著我說,「你昨夜去了哪兒,我給你打了好幾遍電話你也不接,擔心死我了。」她把剛煮熟的餃子端上來,是我最愛吃的酸菜餡餃子。 「欣,我想和你說件事兒。」「呵,說吧。我也有事兒要和你說呢。」欣很高興也很羞澀。「我想去德國,那兒的有一個學院給我寄來邀請函了,請我去那兒學習。」我編了個騙她的理由。 「康兒,這是好事兒啊。嗯,去那兒可不可以帶家屬,我也去。」在欣的眼裡,我們早是一家人了。她也確實是我法律上的妻子。看到我很嚴肅地瞪著她,她連忙伸伸舌頭,說是和我鬧著玩兒的。 「康兒,我也有一件重要的事兒想告訴你。」欣臉上全是紅暈。「什麼事兒?」我問。「我懷孕了。」欣低著頭,象所有福祉的女人那樣羞澀,蒼白的臉上又飛起了紅暈。 「你想怎麼辦?」她的話好像是一陣晴天霹靂完全把我震驚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勁兒 「我想把他生下來,我想有個屬於我們兩人的孩子。」 「打了吧,去德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學院規定,結過婚的不能去。」我把已編排好的理由告訴了欣。欣的臉突然變得很蒼白。「結了婚怎麼就不能去了?」她問,聲音有些顫抖。 之後欣再也沒有說話,默默地吃飯,默默地收拾完碗筷,象以往那樣把我的襪子洗淨,晾在暖氣上。然後象一個無助的小貓一樣蜷縮在我懷裡默默地流淚。 「欣,別難過了,要不我就不去了。」看到欣無聲的哭泣,我心裡很難受,竭力想安慰她,卻又找不到理由。 「為什麼?怎麼又不去了?」欣抬起頭問我。「嗯,是這樣……,」我繼續搜集著理由,編排著謊言。「那個學校不提供獎學金,嗯,所以我就去不了了。」我撒著謊說。「你是說,去那兒沒有學費就不去了?」欣問。「嗯。」我想先把欣安慰住,把結婚手續解除了,然後再給她解釋。這樣對她的傷害也許會少一些。 第二天起床後,我發現欣的眼睛紅紅的,有點腫。她一夜沒有睡。 我告訴欣,「這兩個星期我就不回來了。在學院裡還有好多事兒要辦,再辦辦護照什麼的,很需要時間的。」欣微笑著說,「好呀,你辦你的事兒吧,我們辦手續時我給你打電話呵。」 與欣解除婚姻的手續辦得相當的快,不到五分鐘。從婚姻登記站出來時,天還下著雪。這幾天,沈陽總是下雪。在我轉身想離去時,欣的眼淚一下子又流了出來,可她依然微笑著。雪花落在她臉上,落在鼻子上,當我想為她拂落時,卻又融化成水滴流了下來。「咱們去那坐一下吧。」她說。 婚姻登記站的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咖啡廳,裡面沒有人,只有幾個服務生侍立在門口。咖啡廳裡流淌著舒緩憂傷的音樂,我坐在那裡看欣呷著咖啡,找不出安慰她理由。從領結婚証到解除婚姻關係,僅僅兩個星期。欣就明顯消瘦了,臉更黃了。 「你什麼時候去德國,我送你。」欣先開口了。「還不一定呢。簽證沒下來。」其時飛德國的機票早已買好了,就在我的褲袋裡,我不想也不敢告訴欣我怕她知道我和琳一起走,會更難過。「你去那兒,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要照顧自己呵。有事兒時,給我來電話。」欣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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