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細數那些年那些名人寫過的情書,原來魯迅也有「矯情」的一面

歸有光的《項脊軒志》,一字一句,皆是深情。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原來,時間可用文字度量,紙間濃墨便是思念。所以從前我們都說,識字如識人。

從前書信慢,愛情很悠長——讓我們一起去閱讀1900—2010年代那些手寫的愛情,懷念、珍惜與傳遞那一份「手寫的溫暖」。

每個戀愛中的人,都會變成詩人。

你會開始寫情書;你會發現,哪怕世間上最美的文字,都只能訴說心底萬分之一的傾慕。多一句嫌多,少一句嫌少,開始動筆,卻發現紙不夠,因為想說的太多了,最後只餘下一句:天氣真好。

不要懷疑,連那些妙筆生花的大文豪,也寫過許多語無倫次的情話。是的,人一旦愛起來,總是那麼笨拙又傻氣。

朱生豪|「等不到你的信,我每天都要死去一半」


《致宋清如》

每個讀過莎士比亞的人,都不會不認識大翻譯家朱生豪。可誰會想到,這個性情「淵默若處子」的木訥書生,會說過這麼多可愛的傻話?

在寫給情人宋清如的信里,他時而撒嬌任性,「我渴望和你打架,也渴望抱抱你」,時而率直傻氣,「我是,我是宋清如至上主義者」,時而浪漫深情「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是的,如果一個人真的愛你,他會變成一個孩子。

▲朱生豪致宋清如。

▲宋清如和朱生豪。

魯迅|「小刺蝟,我們要有小白象了」


《致許廣平》

在世人眼中,魯迅是一個堅毅的鬥士,可在許廣平面前,他彆扭又柔情。

他和許廣平互稱「小刺蝟」「小蓮蓬」,將彼此的愛情結晶喚作「小白象」;在信中囑咐妻子注意身體的時候,魯迅卻又故作正經,像一個硬漢不經意泄露了溫柔,怕被人發現,於是忙不迭地紅著臉咳嗽幾聲。

再硬朗的人,也會在真愛面前羞羞答答。

▲魯迅《兩地書》

▲魯迅、許廣平和「小白象」。

王小波|「一想到你,我這張醜臉就泛起微笑」


《致李銀河》

王小波和李銀河,就像兩隻活潑的小獸,既會吭哧吭哧鬥氣,又會卿卿我我地愛。

有次李銀河說王小波長得不好看,他不服氣地說:那我到動物園爬行館去比一比。又說,你也不太好看嘛,倆人就扯平了。可要是見不到對方,他又會難過得「像旗杆上弔死的貓」,恨不得一天有49個小時能和她在一起。

丑又如何?他敢於愛,也敢於被愛。

▲王小波致李銀河的五線譜情書

▲李銀河和王小波。

徐志摩|「沒出息也要愛你」


《愛眉小札》

徐志摩一生中愛過不止一人,而眉眉──陸小曼,可算他愛得最為熱烈的女人。有句話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我想徐志摩聽了,一定會笑世人看不穿吧:

「愛是人生最偉大的一件事實,如何少得一個完全?一定得整個換整個,整個化入整個,像糖化在水裡,才是理想的,有了那一天,這一生也就有了交代了。」

你說愛情是飛蛾撲火,可偏偏有人甘之如飴。

▲徐志摩和陸小曼的婚禮。

你在喜歡的人面前,是不是也常常這樣幼稚、犯傻?那就對了。

沈從文|「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致張兆和》

一個白日帶走了一點青春,日子雖不能毀壞我印象里你所給我的光明,卻慢慢的使我不同了。一個女子在詩人的詩中,永遠不會老去,但詩人他自己卻老去了。我想到這些,我十分猶豫了。生命是太脆薄的一種東西,並不比一株花更經得住年月風雨,用對自然傾心的眼,反觀人生。使我不能不覺得熱情的可珍,而看重人與人湊巧的藤葛。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湊巧是不會有的。

我生平只看過一回滿月。我也安慰自己過,我說:「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他是沈從文,是個膽小又大膽的人。由於帶著地方口音,剛任教時,會在課堂上緊張得支支吾吾,漲紅了臉,但遇到感情的時候,卻又簡單純粹。

一封情書直白地送到張兆和手中,坦率得可愛。

在追求張兆和的隊伍中,偏遠湘西來的沈從文毫無優勢可言,卻憑藉著三年內的情書,從「癩蛤蟆十三號」中一躍居上。二人攜手相伴半個多世紀。

▲沈從文《從文家書》

▲沈從文和張兆和

不要難為情,每個寫情書的人,都在認真地愛著。那些傻傻的情話,就像放入酒罈封存陳釀的美酒,待年少的青澀揮發,沉澱下歲月悠長,多年後拆封,你會發現,裡面滿滿的都是真心。

在這通信發達的年代,你是否曾經提「筆」寫過情書?

寫一封「情書」,從心而發,用情作線,寫給你愛的人,愛你的人,當然更可以給自己。朋友們可以在評論中寫下自己的情書,我們將選取最「動人」的情書讓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看到!


內容來源:物道公眾號、光明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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