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紋」起源於「戰神蚩尤神靈牌」

【摘要】饕餮紋是在中國新石器時代晚期和夏、商、周三代被我們的古代先民有意識地、大規模地在用於宗教祭祀和與神靈祖先溝通對話的玉器和青銅器上使用的特殊紋飾，是在象徵著至高無上的神器和立國重器上岀現並盛行了一千多年的一種最重要、最顯赫地位的神秘紋飾。饕餮紋到底起源於什麼？饕餮紋真正的涵義到底是什麼？饕餮紋所指稱的神獸或神靈的真正名稱與原型到底是什麼？饕餮紋為何會被古代先民在最早的一千多年的時間裡當作是最重要、最顯赫地位的神靈來尊崇供奉？又在後來的幾千年里當作是「驅鬼辟邪和保佑平安」的神符？隨著紅山文化晚期玉雕「戰神蚩尤神靈牌」的驚世發現和深入解讀，才真正使這幾千年來的巨大謎團迎刃而解和真相大白……【關鍵詞】饕餮紋的起源；牛頭獸面紋；驅鬼辟邪和保佑平安；戰神蚩尤神靈牌；驚世發現和深入解讀

饕餮紋是在中國新石器時代晚期和夏、商、周三代被我們的古代先民有意識地、大規模地在用於宗教祭祀和與神靈祖先溝通對話的玉器和青銅器上使用的特殊紋飾（見圖一～圖四），是在象徵著至高無上的神器和立國重器上岀現並盛行了一千多年的一種最重要、最顯赫地位的神秘紋飾。饕餮紋一般是由角紋、目紋、鼻紋、眉紋、耳紋、口紋、牙紋幾個部分組成的牛頭獸面紋（見圖五），它雙目圓睜、大嘴獠牙、似形象威猛的怪獸，它頭上有一雙牛角，中間是鼻樑，鼻兩側是兩隻巨大的眼睛，眼睛旁有兩耳，眼睛下面有彎曲的勾紋，形似巨大的吞口和獠牙，通常沒有下唇。饕餮紋神秘怪異，獰厲恐怖，滲透著當時統治者至高無上的權威象徵，給人感覺到一種無限震懾的力量。饕餮紋最早見於龍山文化，盛行於商代至西周早、中期，雖然西周后期逐漸失去突出地位。但隨著考古發掘和研究發現，饕餮紋自從龍山文化發現開始，它的蹤跡歷經了夏、商、周、春秋、戰國、秦、漢、唐、宋、元、明、清等各個朝代，直到現在，它一直都被中華民族當作有「驅鬼辟邪和保佑平安」的神符功能廣泛地使用（見圖六），就連新中國現行的人民幣和剛發行的中國青銅器紀念金幣上都能見到饕餮紋神秘圖案的蹤跡（見圖七）。幾千年來，鼎一直被視為中華民族的傳世國寶，被當作國家興盛繁榮的象徵。在此特別需要提到的是，由中國共產黨的總書記親自題寫鼎名的「民族團結寶鼎」，是中國中央人民政府為慶祝各少數民族自治區和平解放或成立50或60周年贈送給各族人民的賀禮。在贈給西藏、內蒙古、新疆維吾爾、廣西壯族、寧夏回族五個自治區的五鼎「民族團結寶鼎」中，除了西藏自治區的「民族團結寶鼎」，是由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的江澤民題寫鼎名、由時任中國國家副主席的胡錦濤到西藏為寶鼎揭幕並發表講話外，其他四鼎「民族團結寶鼎」，都是由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的胡錦濤親自題寫鼎名。而這五鼎「民族團結寶鼎」上，全部都專門刻意裝飾有「辟邪平安的饕餮紋」（見圖八）。由此更加明顯看到，饕餮紋蘊含了豐富的人文、社會信息，具有深厚的文化內涵，與我們祖先的精神生活和文化生活息息相關，充分體現了我國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和創造能力。饕餮紋文化在中國產生的歷史淵源久遠，其文化影響在中國古代、現代乃至世界都十分深遠。

（圖一）龍山文化饕餮紋盾形玉佩飾

（圖二）夏代嵌綠松石饕餮紋盾形牌飾

（圖三）商代饕餮紋青銅器 （圖四） 周代饕餮紋青銅方鼎

（圖五）饕餮紋圖案

（圖六）部份朝代的饕餮紋圖案

（圖七）20元人民幣和剛發行的2000元5盎司中國青銅器紀念金幣的饕餮紋圖案（

八）中央向西藏和廣西贈送的有江澤民總書記和胡錦濤總書記親筆題寫鼎名的「民族團結寶鼎」對於饕餮紋含義的理解，從古至今，眾說紛紜。歸納起來大概有以下的觀點和看法：一是《春秋左氏傳》中提到饕餮為舜所放逐，「投諸四裔，以御魑魅」。也就是說，饕餮紋有抵禦魑魅魍魎的驅鬼辟邪功用。觀點相同的還有宋代宣和時的《博古圖錄》中稱饕餮紋的涵義有「通天地」、「通生死」、「驅鬼避邪」、「威猛、勇敢、公正」、「祭神」等象徵說法；二是《呂氏春秋·先識》中說：「周鼎著饕餮，有首無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報更也。」大意是饕餮紋具有告誡之意，它要人們戒貪，因為貪得無厭會招致毀滅自己的報應；三是宋人在《路史·蚩尤傳》中說：「蚩尤天符之神，狀類不常，三代彝器，多著蚩尤之像。」，認為蚩尤是天符之神，形象不一般，所以在夏、商、周三代立國重器的青銅鼎上都鐫刻有蚩尤像。亊實上，從有關文獻中可以看到，有不少古代學者認為饕餮紋就是蚩尤像（見圖九），包括現在有不少學者也認同這一觀點。還有認為饕餮紋就是良渚文化的神人獸面神徽【1】；四是把饕餮紋指稱為龍、牛、羊、虎、鹿、鳥、鳳等動物。比如去年初，原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著名哲學家李澤厚對饕餮和饕餮紋作了新的闡釋，基本同意饕餮紋是牛頭紋，但此牛非凡牛，而是當時巫術宗教儀典中的聖牛，是神秘恐怖、威嚇的象徵；五是2008年國際漢學家、美國達默思大學教授艾蘭（Sarah Allan）應邀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作題為《饕餮紋的發展與意義》的學術報告中提岀了饕餮紋起源於「薩滿教」，它具有能通神可上天的能力【2】……筆者認為，從上述觀點和看法得知，其實我們的祖先至少在春秋時期就已經提出了饕餮紋有驅鬼辟邪、保佑平安的功用，古今也有不少學者認為饕餮紋是蚩尤像或是牛頭紋或是良渚神人獸面紋或是能通神可上天（這些觀點和看法其實是反映出後人對前人文化的部分記錄和傳承），但由於饕餮紋所指稱的神獸或神靈的真正名稱與原型（因當時還沒有文字，前人無法留下文字記錄等原因）早已沉埋在不可復現的年代之中，後人又因見「牛頭獸面紋」面相兇惡、神秘、恐怖，有些又口含人首，故賜名為饕餮，並把其用來形容貪財貪食之不仁不義者。近世學者已指出把「牛頭獸面紋」命名為吃人的饕餮純粹是牽強附會，有悖於新石器時代晚期和夏、商、周三代社會文化狀況。可見，對於饕餮紋含義的理解，幾千年來，古今學者各有各的觀點和看法，爭論紛紜。但是，饕餮紋到底起源於什麼？饕餮紋真正的涵義到底是什麼？饕餮紋為何會被古代先民在最早的一千多年時間裡當作是最重要、最顯赫地位的神靈來尊崇供奉？又在後來的幾千年里當作是「驅鬼辟邪和保佑平安」的神符？這些疑問，迄今還尚無人說得清楚，迄今還尚無最終定論……那麼，饕餮紋到底指稱什麼？饕餮紋到底起源於什麼？饕餮紋真正的涵義到底是什麼？牛頭獸面紋所指稱的神獸或神靈的真正名稱與原型到底是什麼？真正名稱是不是真的要永遠沉埋丟失？真正原型是不是真的不再可復現？有沒有更真實合理的解釋和不可爭辯的證據呢？有沒有更能讓人信服無疑的最終定論呢？有沒有可能去破解這一世界公認的、突岀的、重要的、不可迴避的、幾千年的、巨大的謎團呢？筆者在此毫不猶豫地大膽宣稱：有！因為上天眷顧和恩賜的幸運已經降臨！能夠證實饕餮紋指稱什麼、能夠證實饕餮紋起源於什麼、能夠證實饕餮紋真正的涵義是什麼、能夠證實饕餮紋所指稱的神獸或神靈的真正名稱與原型是什麼的實物證據，已經萬分幸運地被發現和破譯！下面所示的紅山文化晚期玉雕「戰神蚩尤神靈牌」（見圖十），就是能夠解釋證實「黃帝、蚩尤是真實的歷史人物」和「『黃帝戰蚩尤』、『黃帝尊奉蚩尤為戰神』是真實的歷史事件」的無比珍貴的實物證據！它同時更是能夠非常合理地解釋、非常有力地證實上述諸多疑問的獨一無二的實物證據！

（圖十）紅山文化晚期玉雕「戰神蚩尤神靈牌」的正、反、側面此尊紅山文化晚期「戰神蚩尤神靈牌」是用青黃色岫岩玉精心雕刻而成，玉質細膩滋潤。全器多處受沁有天然的土沁、黑沁、土蝕斑、蝕孔、土隔、包漿等岀土古玉特徵，琢磨加工也明顯看岀為史前原始加工所致的痕迹，確屬岀土古玉真品。神靈牌形狀似盾牌，體積碩大，重約百斤，正面凸雕的圖案是頭有雙角，雙目凸睜、巨口獠牙、沒有下唇，形象威猛的牛頭獸面紋圖案（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此牛頭獸面紋圖案與古今幾千年來的饕餮紋圖案的基本特徵竟然吻合得天衣無縫！）。神靈牌反面的抓把上方凸雕的圖案也是頭有雙角，雙目凸睜、形象威猛的牛頭人面紋圖案。神靈牌的圖案極具神秘感，且威猛、恐怖，更有一種令人震懾的感覺。紋飾圖案中的牛頭獸面和牛頭人面的頭上都有一雙突顯的牛角，都是形象威猛的牛頭獸面紋和牛頭人面紋，突顯岀對牛的尊崇和敬畏——這實質上是黃帝對身為牛圖騰崇拜部族首領蚩尤的尊崇和緬懷……約在四千六百年前，在著名的「涿鹿大戰」中，蚩尤雖然被黃帝打敗和擒殺，但是蚩尤並沒有遭受到鄙視和唾罵，相反還很受大家的尊敬（傳說蚩尤死後，天下一下子亂了起來。但黃帝並沒有用武力鎮壓群眾，也沒有聲張自己的聲威，反而讓手下人到處張貼蚩尤的畫像，並尊封蚩尤為「戰神」，而且為他建起了廟宇，以供人們拜謁。這下，天下才又恢復了平靜。可見，當時蚩尤在人們心目中的威信之高和黃帝本人對蚩尤的依重之甚【3】！）。黃帝對蚩尤生前創造冶金、發明兵器等豐功偉績和以往屢戰屢勝的驍勇善戰深感佩服並予以充分肯定，同時也是為了感化和瓦解蚩尤的剩餘部族和其他未被征服的部族，所以黃帝在蚩尤死後，立即客觀評價和尊崇供奉「曾經的冤家對手」為「戰神」，同時為蚩尤建廟宇供人們拜謁紀念，還把蚩尤的威猛形象畫在軍旗上威懾天下八方和鼓勵自己的軍隊勇敢作戰，並把「戰神蚩尤」變成自己的保護神來尊崇供奉。為此，黃帝專門精心設計創作了具有祭祀辟邪、祈福保佑以及起威震作用的神靈牌——「戰神蚩尤神靈牌」。對「戰神蚩尤」充滿敬畏的黃帝可能是參考了來自良渚文化的「神人獸面紋」，把神靈牌上的「牛頭獸面紋」創造性地、富有想像力地設計成極具震懾力和被賦予了威猛無敵、威力無限、威鎮天下、無所不攻、無所不摧、無所不能、能吞噬萬物、能驅鬼辟邪、能溝通神靈、能安寧天下、能保國泰民安、能保民族昌盛之神力無邊和至高無上的「戰神蚩尤神靈」！幾千年前，黃帝率領眾首領，舉國上下祭祀祈拜，祭拜天地、祭拜神靈、祭拜「戰神蚩尤神靈」、祭拜祖宗，祈盼保佑驅鬼辟邪和保佑天下安寧，祈盼保佑國泰民安和保佑民族昌盛……就是這尊「戰神蚩尤神靈牌」，曾經得到了黃帝和眾首領以及舉國上下的供奉祭拜，以此共同來尊崇和緬懷「戰神蚩尤」；就是這尊「戰神蚩尤神靈牌」，曾經被黃帝視之為自己的保護神來供奉祭拜；就是這尊「戰神蚩尤神靈牌」，曾經鼓勵黃帝的軍隊勇敢作戰，一往無前，勇猛無畏地前進；就是這尊「戰神蚩尤神靈牌」，曾經為黃帝威懾降服八方萬邦，最後成為了眾多部族聯盟的最高統領，實現中華大地首次眾多部族聯盟的大融合、大團結、大統一，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由此可見，自古以來人們供奉祭拜「祭蚩尤」原來是起源於黃帝倡導和帶頭尊崇供奉「戰神蚩尤神靈」！正是由於黃帝當時創造設計了「戰神蚩尤神靈牌」，尊崇倡導並親自帶頭引領眾多部族聯盟舉國上下共同供奉祭拜「戰神蚩尤神靈」，使「戰神蚩尤神靈」當時受到了空前的供奉祭拜。有專家研究指出：中國考古發掘的北方文化區紅山文化祭壇遺存和東南文化區的良渚文化祭壇遺存，這些都說明了宗教文化在新石器時代晚期已經頗為盛行，到了夏、商、周三代，宗教已經成為國家的規範禮制並加以傳承。因此，這種空前的供奉祭拜神力無邊和至高無上的「戰神蚩尤神靈」的宗教祭祀儀典，理所當然地和或多或少地被後代有意識的延續傳承下來。這樣，饕餮紋之所以能夠成為古今「祭祀祈福」、「驅鬼辟邪」之神靈和神符，被中華民族供奉祭拜並延續傳承了幾千年的現象和原因的疑問也就迎刃而解了！由此可見，「戰神蚩尤神靈牌」上的「牛頭獸面紋」就是神力無邊和至高無上的「戰神蚩尤神靈」！「戰神蚩尤神靈」就是饕餮紋所指稱的神獸或神靈的真正名稱和原型！這就是饕餮紋真正的涵義！這就是饕餮紋起源於「戰神蚩尤神靈牌」的文化傳承的不爭的、鐵的事實！包括後世有許多朝代的皇帝也都供奉祭拜「戰神蚩尤」或「兵主蚩尤」，以此尊崇和緬懷兵器的創造發明者蚩尤。以及全國各地有不少的蚩尤廟、蚩尤祠、蚩尤墓、蚩尤碑等，還有相當多的漢族、苗族等其他一些少數民族都長期懷念著蚩尤，把他作為偉大的歷史人物傳頌著、紀念著。還有我們的祖先至少在春秋時期就已經提出了「饕餮紋有驅鬼辟邪和保佑平安的功用」和古今許多學者研究認為「饕餮紋是蚩尤像或牛頭紋或是良渚神人獸面紋或是能通神可上天」，這些已經或多或少的明顯可以看到了文化的延續和傳承跡象……這些「史有所載」、「物有所證」、「事有所實」、「文化傳承」的具體情況和客觀現象，更充分、更合理、更不可爭辯地從不同事件、不同角度、不同程度地佐證和說明了「黃帝戰蚩尤」、「黃帝尊奉蚩尤為戰神」、「黃帝創造設計戰神蚩尤神靈牌」等歷史事件確實是客觀存在和真實合理！此尊玉雕神靈牌是從古至今幾千年來首次出現的最確鑿、最具有說服力的證實「黃帝、蚩尤是真實歷史人物」和證實「『黃帝戰蚩尤』、『黃帝尊奉蚩尤為戰神』是真實歷史事件」的無比珍貴和獨一無二的實物證據（見圖十一所示的是筆者收藏多年的四件同樣材質、同樣沁色、同樣雕工、同樣紋飾、同樣形制的紅山文化晚期玉器之黃帝遺物，其中除了「神靈牌」可以與「黃帝尊奉蚩尤為戰神」的歷史事件吻合得天衣無縫之外，同時還有「龍鳳璽印」可以與「黃帝合符釜山」、「黃帝合符龍圖騰」等歷史事件吻合

（圖十一）黃帝遺物：紅山文化晚期玉器（神靈牌、龍鳳璽印、王冠頭飾、掛佩飾）

得天衣無縫，另外兩件的「王冠頭飾」和「掛在胸前或背後的佩飾」是在原始社會的宗教祭祀活動中佩帶使用的神具，只有具備能與上天神靈和祖宗神靈溝通對話的資格和身份的部族大首領、大巫師才能夠擁有和佩帶的重要祭祀神器，而黃帝恰恰就是當時的聯盟部族的大首領、大巫師！可見，這四件紅山文化晚期玉器所綜合反映和體現岀來信息和內涵，與傳說中的黃帝及蚩尤的歷史事件、歷史文化、歷史身份等都奇蹟般地吻合得天衣無縫！其中的原因和道理就只有一個：這四件紅山文化晚期玉器無疑確實屬於黃帝的遺物！原中國考古學會理事長、我國著名考古學家蘇秉琦先生根據他多年的研究認為：只有紅山文化的時空框架和文化內涵，可以與黃帝部族的活動範圍相對應，紅山文化是黃帝部族創造的文化。）！從古至今幾千年來，迄今為止，只有用「戰神蚩尤神靈牌」這件無價之寶的實物證據來證實、只有用神力無邊和至高無上的「戰神蚩尤神靈」的指稱和原型來解釋、只有用「戰神蚩尤神靈牌」上的「牛頭獸面紋」與古今幾千年以來的「饕餮紋」的基本特徵竟然吻合得天衣無縫這一不爭的、鐵的事實的客觀存在現象來比較，才能真正的、合理的、圓滿的、無可挑剔的、天衣無縫的解釋和回答好「饕餮紋」為何廣泛地在中國新石器時代晚期和夏、商、周三代岀現一千多年、為何被我們的古代先民長期作為心目中的、神力無邊和至高無上的神靈來尊崇供奉，以及為何幾千年來被中華民族當作「祭祀祈福」、「驅鬼辟邪」、「保佑平安」之最重要、最顯赫地位的神靈和神符來尊崇的真實原因和根本理由！通過對饕餮紋和「戰神蚩尤神靈牌」的歷史文化的追根溯源，使我們了解了「黃帝尊奉蚩尤為戰神」背後塵封了幾千年的鮮為人知的神奇故事和真實歷史。透過黃帝打敗蚩尤成為勝者後，卻能「不以成敗論英雄」，客觀評價和尊崇緬懷供奉「曾經的冤家對手」為「戰神」，並為蚩尤建起廟宇供人們拜謁紀念等動人故事和客觀歷史，使我們知道了早在約四千六百年前，具有大度和大智慧以及領袖人物風範的黃帝就充分體現岀一個政治家的高明之處，首創了宣傳工作和統戰工作的成功典範。正是由於宣傳工作和統戰工作的創新實踐，才推動和促進了黃帝成功地把分散零亂的眾多部族（部族合併、圖騰合併、聚集融合）形成聯盟，實現中華大地首次眾多部族聯盟的「和平共處和團結統一」；才推動和促進了黃帝創造設計出上部是被賦予了具有神力無邊和強大無比之特殊本領的「采萬獸之靈、納萬獸之精、集萬靈於一身」的「含水裡游、地上跑（爬）、空中飛」的水陸空三棲動物綜合體的各部族聯盟的新的統一圖騰，和下部底座紋飾是被賦予了具有溝通上天和祖先神靈能力的通神使者神鳥新標識的「龍鳳合一」的「天下第一龍鳳璽印」

（圖十二）紅山文化晚期玉雕龍鳳璽印（上部的萬能之神的龍圖騰和底座的通神之神的鳳）

（見圖十二）。從此開始，新的統一圖騰被各部族聯盟共同確認指稱為「龍」，而通神使者神鳥新標識則被各部族聯盟共同確認指稱為「鳳」；從此開始，古代先民頭腦里才有了各部族圖騰合併而成的龍圖騰（即萬獸合一至尊、是萬能之神！）和通神使者鳳（即溝通神靈使者、是通神之神！）之龍鳳觀念（即意識和概念）；從此開始，中華兒女世代對龍鳳崇拜和崇尚，逐漸積累和經歷長期發展，並在不同時期不斷地給龍或鳳以重新解釋，賦予新的意義和內涵【4】，最終傳承形成具有博大精深內涵和豐富精神底蘊的中國龍鳳文化。龍鳳文化成就了中華文化，成為中華民族的精神支柱和中華民族自強不息、團結奮進的不謁動力，使中華兒女能在五千年的壯大成長中一直挺立於世界之林，成為世界史上唯一不曾中斷的偉大民族！今天，我們彷彿看到了炎帝、黃帝、蚩尤中華三祖威武智慧和儀錶堂堂的相貌，彷彿看到了中華三祖初創偉業和文明的艱辛，彷彿看到了中華三祖為部族生存發展而征戰拼搏的身影，彷彿看到了中華三祖開啟神州鴻蒙、實現釜山合符、實現八方統一之豐功偉業的情景……中華三祖是我們要效仿學習的「開拓創新、勇於實踐」的優秀榜樣和要傳承弘揚的「自強不息、和諧包容、團結統一、攜手共進」的偉大精神！更進一步激勵我們——振奮民族精神，激發愛國熱情，鼓舞中華鬥志，促進祖國統一，復興中華大業！

參考文獻：

【1】.《蚩尤九黎北上與中華文明肇始的多元交匯》 貴州苗學會執行會長楊培德教授 2007年1月

【2】.《饕餮紋的發展及其意義》美國艾蘭教授 中國社科院歷史所 2008年11月

【3】.《關於蚩尤的歷史評價》梅山網路 2010年7月27日

【4】.《人類學視角下「龍」的形成與變遷……》 武漢大學朱炳祥教授/崔應令老師 2007年1月

作者：黃業盛 住址：廣西南寧市青秀區建政路五號 郵編： 530023

「探尋古玉歷史文化，傳承弘揚民族精神」。論古今，促和諧，促發展。本人把自己的收藏品和研究成果公布岀來，目的是拋磚引玉，希望引起大家的關注和重視，以便共同來了解並參與對黃帝遺物進行更全面、更深入的探索與研究，以便更好地發掘和利用好這些遠古遺珍，推動相關的考古和研究工作，共同為「振奮民族精神，激發愛國熱情，鼓舞中華鬥志，促進祖國統一，復興中華大業！」作岀新貢獻。本人決定把此黃帝遺物無償捐獻給國家。

如有不妥之處，敬請指正，謝謝！

黃業盛 2013.4.15

（註：本文在此補充修改之前已於今年4月11日刊登發表在《苗族文化網》上。本人另一篇題為《破解證實龍鳳的起源和龍鳳文化的起源——解讀「黃帝合符釜山龍鳳印璽」》的論文也於今日刊登發表在《苗族文化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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