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盧阿貝迦那伽羅上師簡介
轉載
標籤: 雜談 | 分類: 迦那伽羅仁波切 |
毗盧阿貝迦那伽羅上師簡介
等你,在老地方
性情溫雅、平易近人的迦那伽羅上師,是一位致力於人類心靈革命、致力於佛法現代化工作的年輕上師。近年來,他像兄弟朋友一樣生活在現代人中間,深刻地洞察了人們心靈的困境,知道現代人需要什麼樣的佛法。現代人更需要單純、明了、真實、直接的智慧來指導生活,需要像消費任何能為人生帶來幸福和快樂的產品一樣消費精神產品。所以,他介紹給我們的是現代品格的佛法,沒有神聖的外衣、神秘的面紗、陳舊的文化模式,清晰地展現出適合現代人心靈的性能和用途,使這種智慧赤裸裸地安放在人們心靈十字路口的貨架上,讓人更有機會發現、擁有、融入它。
這位身體力行著現代佛法的上師有著戲劇般的人生經歷。他於公元1974生於山西大同,五歲失去母親,在父親的背上開始了憂傷的童年時代。14歲,他偶然地成為一名出家人,為了澄清心中的疑惑,使他有機會飽讀大藏經典,因此對佛法感情篤深。為了驗證佛法的真實性,他遊學江南。90年代初深入康藏,在舉世聞名的大上師晉美彭措仁波切門下聆聽顯密教法,並得到過堪布的學位。他通達藏文,翻譯密典多部。21歲,藉年龍南卡朗巴上師與多羅拉姆空行母的教言,洞見了宇宙人生的真實面目,之後,通過閉關修行,終於把握了超越生死的智慧。另一方面,瑜伽自在色德活佛也依據伏藏授記,認證他為毗盧遮那大師的語密化身,並咐囑了第一世敦珠朗巴的完整法流,使他成為第一世敦珠法流的第三代法主。同時,因為以密咒瑜伽士的身份出現,這對於接受以僧侶為主的人是很難理解的,於是一度遭受到人們的驚詫與誤會。2001年春天,德高望重、神通自在的色德活佛圓滿了一生的事業,囑咐由迦那伽羅上師繼承了自己主持的多卡寺(青海省果洛州八大寺院之一)的法位,成為多卡寺第三十九代法王金座。
迦那伽羅上師輕撫著覺性的柔弦,從古老的佛法傳統向我們的時代走來。他願與你共同分享智慧的經驗。不論你信任他,還是懷疑他,他都會與你相約:
乃至輪迴的邊際,等你,在老地方!
仁波切的教言(2002)
每當我想起我的上師,我的心中就會充滿對於解脫的強烈願望,而且為自己失去的機會和浪費的時光感到十分懊悔!希望你們能夠把握現在,成為真正的修行人。
記得色德上師的遺體茶毗的前天,仁增桑珠、丹尼、拉迦汪母、根桑尼瑪、達秋、我,還有好幾個人在上師的遺體前念最後一次忿怒母遷轉。念完了之後,念到:「師徒不離常相伴……」這一句的時候人們都沒聲音了,後來哭泣,然後就都默默然。
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一大早都去了上師屋裡。那個光就是這種光線,從外邊照進來。然後,他們到了跟前把上師身體上的裝飾取下來,換了一身衣服,我們都傻乎乎地看著。有個藏人從七八歲開始一直跟著上師,看著上師的肉身仁波且出去的時候,大家都傻乎乎的站著。
那天,在荼毗前我們就唱著剛才唱的那個《上師轉世祈請頌》,舉火的時候一直在唱,一直到全部燒完。然後,我稍稍跑過去看仁增桑珠,他站在上師屋子的牆角,老淚縱橫……沒辦法!但是每個人腦子裡都想著一當子事情……,想著上師……
那天也挺奇怪的,那個煙一直是在爐子正中,開始燒起來是直的,直衝天。我就想,「唉!今天是個沒風的天氣,到也無所謂,如果要是煙能夠改變方向的話就很奇怪」,我正這樣想著時候,那股煙正沖著我腦門砸下來。我說是這不奇怪,要是能東南西北各轉一圈就很奇怪了。結果從我這個地方開始升起來,倒向那個方向,然後又升起來,倒向那個方向,四個方向倒了一圈,然後又衝上了,然後開始出現各種彩雲呀什麼的……。差不多有上千人在那個地方,有很多人在那兒哭哭涕涕的,在那兒祈禱。然後我們一直想上師在什麼地方轉世的事情。後來,就這樣呆了一天,第二天我們就撤離了。
後來到了幾天之後,人們就開始搶舍利——滿地都是舍利,七天後吧,滿地,上師的屋裡屋外到處全都是舍利,他們到處的找,很多人都趴在地上,找了反正很多的,人們就拿那個塑料袋,一口袋一口袋裝好了。
打開爐子的時候,那裡頭,上師的兩個眼睛掉在舌頭上,舌頭就在心臟上,而且還軟軟的,這是一種奇怪的現象,周圍的人們都覺得很驚訝。
後來他們做了法事。人們關心的是,誰能拿到上師的舍利。我關心的是,上師什麼時候能轉世。然後,從那些天一直那麼坐著開始,就沒勁兒了,然後我的身體就一直瘦下來了,然後就沒精神了,就覺得自己活著特別沒勁,覺得像上師那麼了不起的成就者都走了……,後來就又傷心了。
這樣在對上師的懷念中一晃就過了一年。上師如果 轉世的話,現在差不多生出來一個月了吧,該轉了吧!就接著等著吧!真的是很不容易呀!所以我念經時候,覺得最可怕的那幾句就是:「師徒不離常相伴」,我想滿腦子、肚子里都是後悔,因為色德活佛在的時候,我總希望我能夠多學幾個法,然後就老也想著是:等什麼時候,我拿個攝像機,這樣上師好好講,全部給錄下來,一直計劃計劃……。突然之間接到電話,電話說「上師已經圓寂了」。唉!後悔啊!後悔真是沒有意義!所以想想啊,人生真是無常。所以你們真是要在沒有無常的時候要不抓緊時間修法的話,那後悔也來不急了。所以好好地精進,不要浪費時間,好好地修。《金剛伏敵上師祈請頌》不是說嗎,「壽命修為悉皆得究竟」活著的時候就要修法,活多大,就一定要修行,這樣才有一個把握,能夠了脫生死,這也是最終的目的。所以你們都好好地修吧!努力精進,別那個沒事浪費時間,別想得太多,想得多了也得過日子,過到那一天也得死啊!沒有一個人能夠逃過這一個現實。你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去面對它。如果你現在不抓緊時間去面對,它突然降臨的時候,你就沒有絲毫的把握,沒有絲毫的準備。然後就像現在對明天的不知道一樣。死亡是另一個世界,你也會對它覺得『了無所住",最後等你想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所以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好好地修法,把法一個一個地修好,踏踏實實地把握住了,這就有辦法了。今年是咱們蛇年的最後一個會供,也希望你們把所有的煩惱都帶走,在新年到來的時候,希望你們個個修法修得很好,爭取能開悟。要是開悟的話,通知一聲,我來參觀參觀,然後看看你們能不能有新的氣象。
任何一個上師,只要是真正的上師,只要是能夠引你們趣向究竟解脫的上師,就要好好地依止,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認認真真地修行。年龍上師說:「法及宗派勿以貪嗔諍」,不要說是我們的傳承比你的傳承好呀,我們的上師好呀,這些什麼都不用去跟人比。你只要把自己的煩惱擺出來你好好看一下,我這點兒煩惱什麼時候能斷棄,什麼時候能夠獲得與生死無畏的把握,這是你們要觀察的,剩下的都不是你們要觀察的。認真地修行,好好地調伏自己的心念。關鍵就是說要把自己的心放在法上,如果心能漸漸地放在法上的話,那麼煩惱就會漸漸地輕微並且斷棄。年龍上師說:「心與法合既見煩惱輕」,所以你們一定要心與法合,法與壽合,就是這樣的。如果你們能做到這些的話,對於了脫生死的把握上我想應該是有的,所以好好地努力吧!
等咱們下一次見到的時候,爭取你們有一個新的進展。把基礎墊定好,咱不能多年以來一直在修前行,也不能老在這個地方。前行的確要好好地修,但是並不是這麼緩慢的,好好地調服你的心念,讓自己的心能夠完全地和法融合。所以色德上師他也是有這樣的心愿,一直希望人們以實修為基本,所以希望你們真的把實修把握起來,好好地修行,沒有宗派、沒有偏見的、沒有那麼多執著的,只有一個——面對自我的煩惱。如何破除我的煩惱,這是你們經常要想的,剩下的事情都不要太放在心上,不要動不動就與人計較,別人的是非長短,美醜善惡這些事情少計較,自己多多的注意自己的修行。
而且在修行的時候,尤其是基本的一定要注意,就是對於無常的憶念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不憶念的話,你們的修行就會拖到明天、下月、明年,這樣拖下去就像我剛才說的那個遺憾一樣。也許你們修好了,咱們說不定能夠建立一個覺悟的機會,這樣既是這個法流的機緣,也是你們大夥了脫生死,在輪迴當中告別的一天,那也是挺殊勝的。不要說的是沒有修好,那還得要踏踏實實地修,最重要的是你們對於解脫的發心不變,這個是最主要的、至關重要的。所以好好地在沒有解脫之間,沒有能夠親自把握解脫之間,應該努力地精進,能有什麼問題呢?不要放過,要好好地來解決它,但是對於其它的事情少去執著。
別覺得好象是我這樣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所以說出來話老是喪氣的話,悲觀的很,不是這樣的。實際上沒有什麼好悲觀的,因為我們回念上師呢就是因為對上師功德的憶念。因為覺得佛法是如此的真實,像這樣的上師以這樣的菩提心、以這樣的相狀出現在我們人世間,咱們有幸和他結緣、和他的法流結緣,能夠有幸來修行,那真的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善根。所以要珍惜他,好好地修行。我是一直盼著,我希望上師趕快轉世,等再見到他。而且不修法的時候沒事,每天吃了睡,那也沒事。如果要是心靜下來要修法的時候,就像上師說的那個樣子,你如果要是心境能夠完全地相合的話,那就是與你勝義的上師是沒有差別的。剛才咱們念的《文殊大圓滿願詞》里不是這麼說嗎,「以我視師如佛大虔敬,願師加持無餘入我心……願得覺性妙力大灌頂」,等你真的視師如佛的時候呢,你什麼時候進入那種智慧狀態,什麼時候就能夠展現上師的功德。對我來說這是挺恐怖的——稍微這樣地修修法呢,就會經常展現出上師的境相,然後在夢裡頭也不斷地出現。像初十的時候,那次做了一個夢。然後在這段時間當中又繼續夢到上師,然後我就覺得,就好象是復活島的聲音一樣——「該是時候,要回家了。」我特別想再看一看上師。
希望你們真能現在好好地修行,其他的事情能隨緣的隨緣吧,修行的事情就一定要把握好。世間上的事情,你別覺得這個事我得做,如果這個不做就怎麼樣,實際上能怎麼樣呢?我經常面對這樣的事,有一件事不做,「唉呀!不去做造成的損失很大。」那麼你做了之後呢,你發現後面還有這樣的損失、那樣的損失,永遠存在著損失,所以我發現世間上的事你怎麼做都不圓滿。所以說:「任何取捨皆是行之險」,最好是無取無舍,那樣非常好。可是達不到這樣的智慧怎麼辦呢?這要靠修行去把握它。我們不要老在嗟嘆周圍的因緣,老看周圍的違緣也好,或者順緣也好,產生喜怒哀樂、悲愁涕泣。不要想的那麼多,你需要有一個真正的慈悲心來包容一切,也需要有一個真正的出離心來超出一切,你也需要有一個真正的智慧來把握一切。但是沒有能達到的時候,你需要把自己的心放在佛法上來精進地修為,這是唯一的、最好的、最完整的、最究竟的、沒有任何缺陷的出離。過去的諸佛這樣走過,過去的上師也這樣走過,現在的和未來的諸佛和上師、菩提薩垛都會這樣走,所以你們現在還是抓緊時間這麼走一走,好好地修行。我還是那句話,「我盼著你們成就呢!」這樣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幫助,或者是對我有什麼好處,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們能夠修行呢,不僅對自己有利益,而且對所有的眾生都有利益。所以不光為了自己,為了眾生的解脫,你們也應該好好地修行。
而且你看,論年紀,大家的年紀漸漸漸漸地增長,論死亡,就算是活到六十、七十、八十也是越來越接近了的,更何況什麼時候死誰也沒有把握的呢?!是吧!今天你說的好好的,「我要這樣、我要那樣」,說不定明天就嗚呼了。就像色德上師,2000年我去照那張相的時候,有一天,到他屋裡去,他自己那樣坐著,我一進去之後,他說:「是誰?」我說:「上師!是我。」「你進來坐!」我坐在他旁邊。上師說:「我估計我可能活不過今年了。」我說:「上師!你別亂說話,你說你要活113歲的。」上師說:「說那些是為了緣起,但是呢,我是不會活過今年的。我要走了,可是小孩兒還只有這麼一點兒……」我說:「上師你別擔心了,第一你不準再說你要圓寂的話,第二你也不會圓寂,第三孩子的事你別擔心了,如果為了他好,我可以把他送到學校去,讓他好好地學習。」上師說:「唉!話是這麼說,但是世事無常啊!」我說:「你別老說這個話,以後不準說這個話,尤其不準當著我說這個話。」上師說:「你說不準說,我只好不說,但是事實畢竟是事實。」然後我也沒想什麼。當時佛母就進來了,我向上師求了個傳承,上師說是看不到字,讓佛母代替,我說,「讓佛母幫我念吧!」我想佛母可能是也受到什麼指示了,她跟上師說:「我也不能念,上師看不見,我不管念,這樣吧,讓上師把他畢生的所學都傳給你,這樣不是都很方便了嗎!」上師說:「對對,這樣最好。」我一聽,心裡就覺得挺高興的,我能把上師畢生的所學都學著了,這也是滿不錯的,還得意了一會兒。但後來,我覺得特別的傷痛。因為實際上有很多地方都在展示出來上師要離開我了,我還傻乎乎地在那兒忙著求傳承。如果要是有賣後悔葯的……我再回到那個時候勸請上師住世,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說不定能夠挽救,結果這個因緣就這樣錯過了。所以現在回頭想一想,實際上什麼用也沒有,我需要的不是這些法,我覺得我需要的是上師。古代的祖師們說:「是人弘法,非法弘人。」一個證悟了的上師,他哪怕沒有一點兒的法,他的言行就是法義,他語言就充滿了法義和加持,他的一切的行為無不是加持,無不是指導,都能可以使自己有緣的弟子頓時趣入解脫。但是我留著那一堆法有什麼用呢?有人修嗎?能修成什麼樣呢?有時間、有機會、有環境、有可能修嗎?這些都是很渺茫的一些事,可是只要上師在的話,你都有了。你想:一般人念經你們也看到過,念了很長一段的經為人修法,為人超渡也沒有什麼反應。色德上師不需要念經,剎那之間入定,彈指之傾超渡,這不照樣一樣的嗎?沒有什麼差別的。所以說一個成就了的上師是真正的寶,這是最難得的。但是我呢,把這麼一個寶就失之交臂,然後自己拿了一堆書跑回來,有什麼好的?所以說想來想去心裡就覺得特別的懊悔!
所以我覺得你們別再等這樣一幕,無常是隨時在我們身邊潛伏著的,所以別再寄託太多太長太久的事。要修行就從現在,馬上把握自己的行為,儘可能的注意好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然後照顧好家庭就行了。對於很多的事情不要有太多的執求……真的,你把所有的事情誇張一點兒,比如說,小孩兒上學覺得分是最重要的,誇張一點兒門門都是一百分,怎麼樣?能夠解決什麼現實問題呢?只能是讓人高興一點兒,別人說好這人學習好,家長臉上有光,但最後呢?有多少個有學問的人,比如說有位外語學院的碩士生,想不開勁的,覺得畢業了之後幹什麼?又想了想,唉呀,以後面對的這個社會太亂,自己好象一點兒經歷都沒有,因為這樣的一種恐慌就上吊自殺了。這個無聊不無聊呢?你學了這麼多有什麼用?考上了之後就死稍稍了。很多人是這樣的,實際上不管你怎麼樣,你的眼前並不代表你的擁有,它只是一瞬間而已,不要讓這一瞬間蒙避了自己的眼睛,你要看到的是長遠的輪迴,要看到三世因果,要看到解脫的智慧,不要只是注目於短暫的一生。咱們這一生算什麼呢?只是在整個法界當中連彈指之傾的一剎那都沒有。就像年龍上師說的一樣,咱們覺得在地球上要大幹一翻,可是在上師的眼裡呢,地球只不過是虛空中一粒微塵而已。所以說你要這樣想的時候,就覺得咱們沒什麼不得了。所以不要再固執了,不要再老想這麼多的事了。
我並不是勸你們放下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放下家庭和親人不顧。只是說什麼呢?我們盡量地做好,然後一定要把心盡量地放在修行上,修行的同時又要照顧好別人,不要那麼絕對地、斷然地修行,整個拒絕別人。
你們在一塊兒會供的時候好好地會供,修法的時候認真的修法。以後如果能的話,你們盡量不要亂髮誓。就比如說是來一些活佛呀,上師呀,動不動發誓:你念咒多少遍,放多少生。對你們有什麼意義呢?我覺得那樣我們就象做生意一樣……客觀一點兒,我拿多少錢,你買多少東西,如果你比我的東西貴,我就放棄。
你看我從我學佛到現在,那時有很多人要求念三千遍普賢行願品,就怎麼怎麼樣;或者說是給你一顆舍利子,你要放生一萬。然後我搖搖頭,他說是那這樣吧,你放生一千也可以。我說:「放生是出於我的自願,絕對不是為了任何的代價。」所以說呢,給我舍利子,你把釋迦牟尼佛堆在這兒我都不需要,我所需要的是自己心中的把握,任何東西我都不需要。我95年的時候回漢地,陪一個活佛出來,那個活佛脖子上掛著嘎烏盒,裡頭裝滿了加持品。那個活佛帶的金剛結就有一兩百個,看見就像金剛結販子一樣,走到哪兒都帶著,人們說這樣可以蒙受保護。他看到我脖子上什麼都沒有,就說,「你怎麼沒有呢?」我說,「我不需要。」他說:「需要的,法王都帶著呢!」我說,「法王他們有自己的法行,有自己的發心,也有自己的因緣和緣起,但是我是一個無為無事的修行人,如果能的話,我是靠自己的把握來把握生死,不靠任何人;任何人能給我什麼保障呢?如果能有保障,釋迦牟尼佛早就保障了,不用任何其他人再來保障。如果不能保障的話,多此一舉有什麼意義呢?」所以說誰都不可能作我的保障,我只有自己的把握才是真正的保障。然後人們給我起了個外號:「狂傲、犯戒、邪見」就都上來了。我說:「不管你們怎麼講,這是我自己的路。」後來在年龍上師那兒也有這事,發那個「配戴解脫」,還有不產生罪過的咒,人們忙著求這些呢,還有年龍上師特彆強調了一句,說是戴上「配戴解脫」干一件好事能變成一億遍,干一件壞事也能變成一億遍。人們一聽有點兒害怕,說:「這樣,我先供在佛堂里,臨死的時候再戴上,這樣就不幹壞事了。」有的人這樣的想,還有的人更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但是我沒有戴,上師問我要不要?我說:「如果是讓我送給別人我就要,自己配戴就不必了。」上師說:「嗯,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是不需要的。」後來他們問我說,「你這麼傻呢?上師給你你不要呢?」我說:「上師如果給我作為緣起也是要的,而如果說因為我需要,我是不需要的,我只需要上師,只需要法,其他都不需要了。」
從我學佛開始,沒有放過生,沒有為建寺廟、修佛像、建塔,沒有為這些事情操過一點兒心。從色德上師99年在五台山顯現我的《世系祈請》的時候伏藏授記說,「要想遣除違緣,能夠讓佛法弘揚,應該在蓮華生大士的聖地當中修建一些降魔塔,這樣對於事業有利益……」,就是為了這個所以我才建了三座塔。然後別的我什麼也沒幹,也不想干。人們說,這個寺廟要修廟,我認為,即便寺院修得富麗堂皇,也沒有修行人住啊。要是沒有真正的修行人,漢族古代的祖師有一句話說的好:「鐵打的叢林,流水的僧。」如果這個僧人不是好的修行人,那這個寺廟是給誰蓋的?如果是種善根的話——不必。你看《維摩詰經》上這麼說:「整個南瞻部洲是釋迦牟尼佛的剎土,一草一木,乃至一顆微塵,都被釋迦牟尼佛的願力加持過,是清凈的佛剎土。」所以能夠生在南瞻部洲,那是久遠劫來已經久積德本的緣故,否則你連這個地方也生不到。所以你應該感到榮幸和自豪,這就是最勝的因緣,佛的願力和悲心是無邊無際的,其他的東西又有什麼所需?所以也不必用那樣的方式結緣,最難得的還是修行。所以,我總覺得有修行人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所以什麼寺院呀什麼的,隨便有個房間呆著修行就好了。寺院修得那麼好有什麼本質的用處?佛像修得莊嚴又有什麼用呢?《米拉日巴道歌》里說的非常的真實,就比如說:「你的身體就是佛殿,你的心靈就是佛陀,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三寶。」你不需要朝外去尋求,「心外尋求徒自勞苦因」,你照樣的沒有結果。這不是偏激的想法,我比較希望大家把心放在真正的修法上,別被一些瑣事糾纏。
比如說人們說某位上師講了:你要是念一百五十萬遍阿彌陀佛或者念一百萬遍金剛薩垛,就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很多人都這樣說,所以大家都在忙著念誦。也有一些人們問我,我說,每位上師的願力是願力,根據因果能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說那些事情不知道,也許只是勸人集資行善的一種方便善巧。我所知道的是什麼呢?我所學的佛法不是從念數當中學來的,我是從佛陀的經書中學來的。我知道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有四種具不可少的因,我也知道往生極樂世界唯除不信及不發菩提心,而且我知道乃至十念必得往生,關鍵需要的是真誠的信心。藕益大師說的好,「口念彌陀心散亂,吼破喉嚨也徒然!」我堅信這個道理,那如果要說是念多少數量就一定成為把握的話,我死都不相信。我覺得把握就是把握,不是數量。就比如說你的命值多少錢,但是我聽說一分錢難死英雄漢。有時候,一分錢也是一條命;也有時候,幾百萬都買不來一條命。就這樣,什麼事都有它的因緣,所以我們覺得數量那不是既定的事。
修前行的時候,比如說,咱們沒有用米來供養曼扎,而是用觀想。灑米也可以不灑米也可以,為什麼這樣呢?因為我更注重你心靈的修行。然後就是磕大頭,人們都主張趴下來,就說你們能趴下來當然好,但是如果是不能的話,只要你心地虔誠,磕短頭也一樣——只要你虔誠這個也開許。還有像數量上,完成一個數量是為了一個基礎,達到那個界限,我要求的是界限而不是說什麼數量。所以我對修行的看法和對修行的要求是對你有用。就像吃飯,不是吃多少是吃飯,而是什麼時候吃飽這才是吃飯。如果解決了飢餓這件事,吃飯就達到了它的目的,並不是一味地吃,你吃十個饅頭就對了,沒有這種說法。如果你吃一個饅頭能飽而且榮光不減的話,那就吃一個饅頭就夠了。如果你吃了十個饅頭,你還是覺得餓的話,那你再接著吃。根據各人因人而有異,沒有一成不變的道理,所以說希望你們不要盲目地追隨一些事情,而且不要為了面子。
******
咱們現在漢地的居士修習藏傳佛教,有兩個很難跨越的誤區,「活佛迷」和「法迷」。「活佛迷」就認為「唉呀!大活佛啊!」——於是就開始神秘得不得了,實際上他不曾了解這個人的一切,他只了解他的身份是活佛,別的不知道。你曾經得到過利益嗎?人家說活佛來了之後我們這兒聞到香味了,這對你有什麼關係呢,沒有關係。問題跟你有什麼關係呢?我的上師能長出三頭六臂,你能長出三頭六臂嗎?(磁帶終)不要停留在這種名字上,這是一種習氣。法呢,是這樣的,法是沒有高低貴賤的,一切法都是佛法。人的根基有高下不同,法哪有高下不同。如果是釋迦牟尼佛在念佛,那一定是都攝一切法,咱們念佛,借口說別的法太高深了,我修行不了,我念佛了。那是你在分別法,佛沒有分別。乃至於無常,乃至於發心,每一個法中都是一切即一,一即一切互相包容的。經書上記載著過去曾有無量諸佛初發菩提心時便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就是一發菩提心就成佛了。我們——「我等未成大菩提果間,皈命無欺三聖本尊天,等空世間輪轉未空際,發生願行無上菩提心……。」念了已經十一萬遍了,然後對別人,還在說,「這傢伙真討厭」。你這樣能夠成佛嗎?連自己的心還沒有改變,那就是成就?所以不是法的問題,還是我們的心的問題。因此呢,還回到本質上,怎麼調服你的心才是修行。並不是說念了多少,學了多少法,得了多少灌頂,這沒有關係。古人又說了:「地獄門前僧道多」。就是說,你要是真正做一個修行人的話,關鍵就是要好好地攝集自己的心,如果你不能夠調伏自己的心,也許修行反而成了你墮入地獄的助緣。就好像是如果腦門上寫著「我是壞人」的人在街上,人們未必覺得他怎麼地。就是怕那種偽善的人,全天下的人以為他是好人,但是他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這種人最令人憎惡。世間上的道理是如此,佛法當中也如此。別駕著修行的目的,我們作著奇談,既無意義,而且不可能對我們有幫助。所以好好地修行,好好地把握自己的心境,別再把心放在別處去了。
我說過,年龍上師有一次傳金剛亥母灌頂時,因為這個是不輕易傳授的,要得到這個灌頂,你們必須發願要不就是念150萬遍心咒,要不就是閉關三個月。我先說:「上師啊,如果不需要我翻譯我就不去了。」「為什麼呢?」我說,「我可不想有太多的承諾。」上師說:「不要緊,你修過就可以了。」所以只要需要承諾的灌頂我都不去。為什麼呢?不是我懶,我的確要修行,但是我不希望我是被要求修行,我更希望我是主動的,因為我覺得修行是我自己的事。就好象是餓了,還讓別人請你吃飯你才吃嗎?你可能兩個眼睛比狼都綠,在黑夜裡電閃一樣到處照射,找吃的,因為你覺得這是你需要,這是最根本的。但是如果你自己心裡沒有對法產生希求的話,被要求的情況下能產生什麼結果呢?除了逆反,就是詠嘆。所以說你們以後多多地注意這些方面的事,我就希望你們發自內心地做一些事情,就是非常坦蕩地去做,不要被要求去做。所以我也不想逼迫你們什麼,這所有的事都給你們自己來選擇,希望你們好好地修行。
這個也許是咱們這個「實修派」的說法,和別的說法稍有不符,但是也不要緊,我敢保證這種說法沒有過失。絕不可能給你們帶來苦果,給你帶來傷害。所以以後盡量少發誓,多做修行,多調伏自己的心。自己每天想一想:今天煩惱是不是減少了,今天的執著是不是放鬆了,今天的智慧是不是增長了,對生死的把握是不是越來越強了——這是你們要觀察的。至於今天我還差多少,任務沒完成;這個月的工資里我總共掏了多少錢來放生什麼的,這樣子一點兒都沒用。最究竟的善業是開悟,你們看《普賢行願品》,有我的這種說法,佛是這麼說的:「一切供養之中,如發菩提心供養、饒益有情供養等等一切供養比法供養一念功德,百分不及其一,萬分不及其一,百千俱胝、……優波尼沙陀分亦不及其一。何以故?法供養能出生諸佛故。」也就是說你要是能夠修法,你就能成佛,成佛的功德是最大的,因為成佛能夠究竟利益眾生。但是你說你做一些有漏的,甚至未必是出於自願的那種發心,你能做到的是什麼呢?這個結果呢推理就可以得的出來。所以說呢,一切供養當中以修行為第一供養,我就這樣地大言不慚地要你們這種供養,因為這是我覺得最需要的。
我一直沒有有一種作上師的感覺,我一直覺得好象在幼兒園大班一樣,也沒覺得出什麼。為什麼這樣呢?因為你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行,我沒有看到大家煩惱越來越輕了,菩提心越來越大,甚至於我們彼此之間的交往的時候還要互相躲閉,還有要不就是怒目相視,或者互相猜計。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的修行對我們起到的作用是什麼呢?給我們套上一個對法的執著,給我套上了一個傳承的執著,給我們套上了很多很多的執著。如果這樣,我們的修行純粹是在輪迴,沒有使智慧升起。
佛法只有兩個重點:智慧和慈悲。如果你們沒有能夠在自己心中升起真正的大悲,沒有能夠把握真實的、絕對的、究竟的、清凈的、廣大的智慧,那你就不是在修行佛法,你可能是在分別當中執著法。像蠶一樣作繭自縛。我為了避免這種誤區,說你們也看到了我沒有數珠也沒有什麼法器,當然了,我經過拿數珠,跟你們現在一樣,我通過圓滿修行了加行,修行完了之後,也圓滿地經常供養護法,並且好好地依止上師修行。當我重新把握住大圓滿的這種智慧的時候,那個時候我決心放下。就像年龍上師說的:「真正的大圓滿瑜伽士,把你的數珠放下。」
我們要做一個「三無」的居士。所謂「三無」指的「無念」、「無事」、「無求」,能讓自己的心中充滿了這種法的光明。因為這種緣故呢,沒有任何世間的東西讓你去執著,這是稱為「無念」;因為你覺得,眼前所有的事情都是虛幻的,你既可以隨緣,又可以在如如不動的大悲當中去成辦一切的事業,因為這樣的緣故,所以叫「無事」;因為你的自心本自圓滿是佛陀,他具足了一切的智慧,所以這是「無求」的。因為這個緣故呢,就像敦珠法王說他的上師一樣:「除了上師之外,沒有祈禱;除了自性之外,沒有憶念;除了無作之外,沒有修行。」要這樣地作才是真正的瑜伽士。
當然我並不是要求你們都這樣地做,我只是說我願意用我自己來作為實驗,我通過走這條道路,如果我沒有無常,我相信通過我的努力我一定能夠產生一種很好的證量的。如果這樣,會給很多後來者拓寬一條修行的道路。讓人們從那個繁瑣的誓言當中,繁瑣的儀軌的觀修當中掙脫出來,不再被法所著,成為一種真正的、洒脫的、充滿了智慧的、充滿了喜悅的修行人。我希望你們這樣,我對自己也抱著這種期望。
因此你們好好地修行,一定要把握住現在。真的是這樣的,釋迦牟尼佛拿過念珠嗎?看到釋迦牟尼佛做了一些什麼呢?釋迦牟尼佛最終是在調伏自己的心。而我們現在根基鈍了,生在末法,所以需要念誦。需要通過這些來引起自己心中的反思,這樣才能夠純熟這種觀修,才能把心導入正法,也只有這樣才能把佛的經驗在我們的身上再重新演示一遍,讓自己產生和佛一樣的覺悟境界。所以我們需要念誦,需要觀想,需要修行。佛不需要的原因是因為他達到了究竟的境界,那麼我們為了達到這樣的境界,還是要假借這種方便來修持,所以不要狂妄地把這些數珠放棄。到了該放棄的時候不要不捨得;到了該拿起來的時候,你不要覺得我不需要它。覺得不需要的時候這是一種執著,你要覺得不捨得的時候會更是一種執著。因此,要拿得起放得下,認真修行解脫之法,希望我們把這些做好。
就像年龍上師一樣,動亂的時候三根本尊的心咒念了十三個億,放下數珠的時候一句話不說。有些人在他跟前自殺的時候,上師就眼望著虛空沒表情,他們在上師跟前,我們本想讓上師安慰安慰他呢,上師說:「你看到過虛空嗎?」他說:「看到過。」上師說:「天陰了的時候,虛空陰了嗎?」他說:「沒有。」「天晴的時候虛空晴了嗎?」他說:「也沒有。」上師說:「這陰晴全是人的分別,而虛空本來沒有差別的。我是證悟了自性如同虛空的瑜伽士,你們的那種生滅只是一種妄念,在我的跟前顯現一種妄執想讓我的心動,那是不可能的。別說你一個人自殺了,既便是三千大千世界一切眾生全部在我面前自殺,對我來講,除了這種幻相之外了無實有,要有這樣的一種如如不動的把握……」。上師的大悲是什麼呢?不是安慰你,也不是訓斥你,上師是告訴你一個真象——「你的上師、你的父親——我,是像虛空一樣的瑜伽士,我的弟子、我的兒子——你,應該效法我的行為來修行這種智慧,這才是你的初衷,是你應該做的事。而你現在被自己一種妄想障蔽了,認為這是煩惱出不去了,然後選擇自殺這麼愚蠢的道路,你不覺得你被魔王所遮蔽了嗎?這是修行當中的障道,所以要放棄一切的執著,當下安住在自己自性的智慧,這才是究竟的修行。能這樣的做是我的兒子、是我的弟子!」哪一個人覺得上師放棄你了?沒有放棄你;那麼上師攝受你了嗎?上師也沒有攝受。那麼你有什麼感覺呢?有一種『我一定得好好修"那種感覺。所以上師給你的是啟發,他絕對不會攝受你,也不會放棄你。這是無求無舍的法行,只有真正的如同虛空一樣的大圓滿瑜伽士才作得到。你們要好好地去理解,好好地修行,別把自己的心停留在一些外象上。
經過了那麼多年的修行,我繞了很多很多的彎路,慢慢繞、慢慢繞,繞得我頭昏眼花了,然後忽然遇到這麼一位上師,我很高興——我有幸見到了自己,有幸見到了上師,我真正地認識了上師,我現在最信任的上師。
跟色德活佛一談,他也是這樣的,他說:「你對大圓滿有什麼了解嗎?」我跟上師說:「大圓滿就像虛空一樣的純凈,就像虛空法界一樣的廣大無為。」上師聽後笑了笑,「是這樣的。當初我證悟的也是這樣一個境界,所以說咱們彼此之間是意密一如的。」還有跟大圓滿的白玉派導師丹寶活佛談論的時候,我跟他講這個境界,他聽了之後非常的讚許:「除了這個之外沒有大圓滿,就是這樣子的。」還有很多其他的那些大圓滿的導師,只要我們談及有關於覺性、智慧這一方面的時候,大家都好象是自然而然的統一,儘管我們的傳承不同說法不同,但是臉上的微笑和心中的自性是沒有任何差別的。所以說你們也應該好好地去修行,切記不要妄自尊大,任何一個修行人只要能趣向覺悟才是好的修行人,而且覺悟才是本質。不要把心放在外在的事相上,要好好地想方設法地調整自己的心念。
我說過了,只要你們加行修好了,真正如量的話,你們的心就已經完全地放在對於上師的心對於法義的信任上。如果這樣,就已經具足了開悟的基礎和資本,這時候才是做好開悟的準備了。但是如果你沒有能夠鋪墊好,你也許距離開悟相差得很遙遠,聽關於空性的話就好象如聾如啞,或者聽了好象與自己沒有關係一樣,所以說需要你們修行,需要踏踏實實地修行,好好地努力。
不管怎麼樣,輪迴大著呢,我會等你們在老地方,而且一直看到你們成就。在你們沒有成就之前,沒有解脫之前,沒有成佛之前,我會一直想方設法地出現在你們周圍,但這不是把握,這只是我的願望。因為你們自己不能把握自己,那我就抓也抓不住你了。我倒是出現在人間了,我想找你,結果你一直想到畜生道、餓鬼道跑,或者一不小心跑到天道了,那我就找不著了。找著了也沒用,那個時候,你不信我。你轉一輩子來了,我說:「你學佛吧。」你看了看我,「傻冒,這年頭誰還學佛呢?」就這樣的。除非你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你突然間想起來了,才覺得:「哇!因果果然是這樣的。」——那太不容易。我就是這樣。九五年我遇到色德上師,九六年的時候他說過,「你是一個化身」,九八年的時候,他又說:「你和我是同一個化身。」九九年的時候他給我顯示了一個《世系祈請》還有些修法,雖然顯現了這麼多,但是我還是很難相信我和他是一個人,我總覺得其中有很大的差異。我一直覺得上師就是佛,他的那些法行我是難以望其項背的。不管怎麼樣,我比起上師來,上師像虛空一樣的廣大,我就像虛空中的一粒微塵一樣渺小,能和上師相提並論嗎?所以,越想到這些的時候越覺得,這樣的上師不在的話,那我就跟著出遛吧。所以說我尚且如此,那如果我真的是像上師講的那樣的話,那麼其他的人呢?如果大家再轉世就比我更清楚嗎?我覺得沒有那麼大的把握,我都糊裡糊塗的。所以好好修行,希望不要寄托在來世。米拉日巴說了:「要把三世結合到今生來修。」希望你們就這樣的修,把這一輩子當成輪迴中的最後一生來修行。
你們過去世就找了很多的理由:哎,老師,生活上還沒安頓好呢,家庭上不穩定了,孩子還沒長大呢?老的……,小的……,這個事沒完,那個事沒了——然後一輩子過去了。第二輩子來了,然後又是:「唉,我得上學,我得考高中。我得找個好工作,我得找個好老公,我得有個好職位,我得生個好孩子,然後這個孩子我得把他管好了,才能安頓下來。管好了孩子他還得就業,他還得婚姻等等,等著等著你的鬍子喇差了,額頭上的皺紋已深度的崎嶇了,到最後自己老太聾終的時候,你真的沒別的事了,你那時候修法。結果往那兒一坐,滿腦子都是前塵往世,這樣的心也靜不下來,然後就跑到上師那兒,「上師,我老了,我怎麼也觀想不出來,你說我怎麼修法呀!」然後上師就沒辦法了。上師說,這怎麼辦呢?就象西藏有個老頭,他找了位上師修法。上師說是:「你要把上師觀想在你頭頂上,經常祈禱就可以得到加持。」他很高興,回去了。上師是禿頂,老頭子回去觀想,他聽錯了,他說是要把自己觀想坐在上師頭頂上,他然後就觀想自己坐在上師頭頂上,後來他怎麼觀想也坐不住了,他就跑到上師那兒去了。「上師呀!我怎麼也觀不好。」上師說:「怎麼呢?」他說:「上師你讓我把我觀在你頭頂上,但是你卸頂呀,我一坐就出遛了,這怎麼辦呢?」上師說:「這樣子呀,你頭上有頭髮,你把我觀你頭髮上好了。」然後,他聽了有道理,發現上師已經坐住了。是不是咱們也得等到這份上再修行呢?!那還好,碰到這個上師還挺有耐心的,要是碰到一個上師你一說你觀想不出來,你給我念一千萬遍「班則薩垛吽」。你就又傻了。
所以千萬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不要把自己搞得慘兮兮的才來修行。我們不要把精華的大好時光浪費在無意義的、瑣碎的、事俗的、繁雜的、因果的,而且是無常的事情上,應該把大好的時間放在調服自心上,還有如何把握生死,產生智慧上,利益他人上。這樣的話,我們充滿了慈悲心和智慧,這樣才得以升華,這才是解脫的左券。這個你們要記住,別的什麼事情都要少想。
所以說希望你們還沒有卸頂的時候,經常把上師觀在頭頂上,好好地祈求上師加持。任何一個時候呢,都要好好地認識周圍的事情,佛法給你一個理由,讓你清晰地、準確地、毫不朦朧、毫不錯亂地認識周遭的事物,它的本質是什麼?你知道了它的本質的時候才能夠面對它,這種面對才能真正的坦蕩和無畏。你要是不知道這種本質的時候就會逃避,所以我們主張的是勇敢地看待它,對於生死是這樣的。
我經歷的生死的事情也多了。有很多的人都說,「唉!這個人死了,我很傷心!」我說:「你們不必傷心,你們這都是幸運的,因為什麼呢?因為這個人去世了,你可以找個上師為他做超渡。他不管怎麼說,將來有一個暇滿的人身呢,可是最可悲的是我們自己呀,我們說不定什麼時候死,我們死的時候會不會有一個上師在身邊,如果我們沒有這種機會,自己要一點兒把握也沒有的話,那就慘透了。所以想來想去,別的事情都不是值得我們這樣東想西想的,而且所有的事都是在因果之中的,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如何超越它。所以說,你們既然是勇士和空行,就應該產生一種真正的雄力,從內心深處要斬斷自我的執著,開發出真正的、無限的悲心和智慧,在那種光明法義當中來生存,這才是真正的有意義的修行瑜伽士。其他的地方有那麼大的必要嗎?我覺得沒有更多的必要。所以好好地修行。嘎當巴有四個口訣,就是活著的時候一定要修行,要修行就要到山裡去,到山裡就不怕死,死了大不了就喂狼。就是這樣,當然咱們沒有那麼誇張了,要活著就要修行,在生活中來體驗佛法,在佛法當中引導你的生活。這樣,生活也很充實,修行也很充實,這個是非常好的。所以希望你們把握好機會。
你們好好地努力吧!我還是那句話,盼著你們成就呢!
* * * * * * * * *
以前行作為修法是非常重要的,因為蓮華生大士也一再地跟別人講修行的重要性。就是說「余法之中正行勝,我法之中前行勝」。
最殊勝的是什麼呢?有些人都說是我怎麼能開悟?怎麼能開悟這不是你現在覺得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事是你怎麼能夠奠定一個開悟的基礎,這是最重要的。只要有了基礎的話,不愁不開悟。所以說呢,既然你們為了成就究竟的智慧,就一定有必要現在開始踏踏實實的來修行。只有現在奠定了基礎,那麼當你機緣成熟的這個時候呢,任何一個上師都可以使你能夠證悟——我指的是真正的上師的話。
咱們這個傳承是敦珠法流的傳承,但是你們並不是說非得修這樣的一個傳承。你們現在有緣份得到這樣的法當然是不可少過去世的善根、福氣還有緣份。可是,是不是這一個法就絕對使你們能夠成就呢?並不取決於這個傳承,取決於你們和它的緣分,所以你們自己好好地修行就是了。修完了前行之後,如果你們遇到了更有緣的上師,是一位真正的上師的話,你們也可以去依止,你們遇到有緣的上師就是你們成就的機會。不一定非得要說這個法流我就一直從一而終,這未必,從義氣上來講,也許我從一而終是好的,可是呢,修法不是講義氣,修法講的是最實用,如何使你覺悟,這是所有上師的共同點。而且一切的上師都是釋迦牟尼的化身,都是釋迦牟尼佛的事業所現。因此呢,你們依止任何一個法流,任何一位上師都是一樣的,沒有絲毫的差別。為了顯示法流特具的特性,還有它的加持力,所以我們才講這是敦珠法流,這是伏藏派法流,這是實修派法流,這是色德巴的法流。你們在修行的時候呢,只要顧及好自己的修行就對了。等修好了之後,你們再做選擇。如果你修好之後,你們發現修這樣一個法流自己能夠對信心的方面,對加持的方面,對自己產生證量的方面的確很有幫助,那麼你接著往下修——最重要的是奠定基礎,同樣的,你只要修這個法奠定基礎了,修其它的法的時候一樣能夠成為基礎,並不是在這個法流當中修了這個法是基礎,那麼修那個法還得從頭來,那是不需要的。
因為你們修行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如何地覺悟,如何地成就佛的智慧。那麼怎麼覺悟呢?我們首先知道什麼使我們不覺悟,不覺悟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我們很多生世以來,造下的惡業,因為惡業的緣故使我們在生活當中或者在修行當中產生各種違緣,使我們不能夠證悟或者是充滿了執著和煩惱,那麼這些來源於惡的因果和善的因果,所以第一件事情要懺悔,懺悔就可以把惡的因緣和不順利的東西能遣除了,使我們修行當中有具足順緣的必要。第二種就是增長福德。增長福德和智慧是我們覺悟必不可少的左券,所以我們要不斷地來修行善法,來培養自己的福德、善根,並且培養這種智慧。只要是具足這兩種呢,就完全能夠成佛,完全能夠覺悟的。所以現在你們雖還沒有能夠有機會達到那種更高的境界,可是只要我們有機會修行,如何達到它的基礎就很好。因為通過這個基礎我們勢必能夠達到。我們現在所想像的不是說什麼時候讓缸里的水溢出來,而是怎麼樣讓缸里的水不斷地增長,如果增長到一定的時候,你不讓它溢,它也會溢出來。開悟也是這樣的,如果我們罪業懺悔了,順緣具足了,就是你沒打算開悟也會開悟了,所以這個機會是這樣的,非常非常的奇妙,所以我們一定要好好地修行。
我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個經驗,當初我在修行的時候,我想方設法的找理由,說服自己,想讓自己能夠找一個捷徑,後來我發現所有的捷徑都是遠行的道路。我走了很多很多的彎路,一到修法的時候,我就覺得念經有什麼用啊!這想著有什麼用啊!能覺悟就覺悟,不能覺悟就拉倒,這怎麼能夠解脫呢?心裡也非常的著急。但是後來才發現不是這麼個辦法,當我第一次有機會見到自性的本來面目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佛法是這麼真實,原來那些方便的法門對我們有這樣的意義,但是這個境界一瞬既逝,等它過去了之後,我又怎麼也把握不住它。後來是我才知道是因為自己不具足這種基礎的緣故,所以說既便見了性也不能把握,甚至有些人見性之後就死了,那個時候呢?如果無常到來,你這樣見性只是見過性,沒有把握,你還只不過是個見過性的凡夫而已,對於了脫生死沒有絲毫的把握,沒有絲毫意義!因此,見性這不是個難事,最難的事情是如何把握住它,要想把握住它沒有基礎是做不到的。
對我自己來講,我沒有像過去祖師們所講的,大悟八百小悟三千。我沒有這樣的經歷,可是在我的上師跟前呢,頓悟只有一次,過了那一次之後再也沒有那個境界了,之後我再通過自己精進地修行,辛勤地尋找,然後呢,把自己累了個半死,到最後悠然放下的時候——等我完全信認我的上師的時候,它才重新又現起。因為這個經驗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一切的修行都是修行上師,只要自己對自己的上師充滿了信賴,那麼你達到的境界一定能和上師完全地相應在一起。
因此法王化身色德上師這樣地講,首先因為我們煩惱無明太重的緣故,所以不認識上師是誰?我們只把上師當老師看待,他是一個有經驗的過來人,引導我們走——我們只能這樣地想;當你修行達到一定層次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原來我的上師是佛。那麼你這時候對上師產生了堅定信心的時候呢,你的心中也產生了覺悟的相類似的境界。到最後,你完全地把握的時候你才知道,實際上呢,除了自性的智慧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上師的存在,所以上師就是你的自性。因此,修行是有一個過程的。我們現在第一個過程把上師當老師看待,讓他引導我們如何去做。我們的目的是在一點上,就是完全的統一,沒有自他分別的,包容一切的光明、圓滿的、遍及一切法界的這種本體智慧,所以希望你們能夠明白這個道理,好好地修行。千萬要把前行當成一個覺悟的第一要塞來修行。千萬別輕忽了這個事,要記住。
* * * * * * * * *
希望你們好好地修行。因為我在覺悟之前我知道沒有修過前行的過失是什麼,在覺悟的時候,我發現前行非常重要,所以一再地向人們說,一定要修,反反覆復地修。就像年龍上師父母,佛母在年輕的時候,為了修行究竟的智慧,21歲開始修行,她修了25遍前行,比咱們的儀軌長多了,咱們的皈依兩句、發心兩句,他們是四句,都是四句四句的,而且修曼扎不是說我給你們傳的可以僅憑觀想——上師們是用手來磨的。磕大頭,上師他們磕大頭還磕了150萬呢!所以說現在咱們是不能比的。你們別覺得上師可能不用修持——上師也是這樣修持的。上師為了一個更大的利益,所以上師這樣修持是有必要的。
前行是很重要的,所以需要你們好好地修。當然修一遍或修幾遍我對這個沒要求,最重要的是你們要如量,只要你能如量,一遍都可以。所以如不如量,自己好好地琢磨吧!
我還是這樣子的——我會等你等在老地方。如果要是你們把這個法真的修好了,我雖然不給公開地灌頂和傳法,不去搞那麼多聲勢好大的事情,但是如果果然是這個法流當中的所化機,也就是你們對這個法流有信心,對這個修行上充滿了意樂,的確把這個加行達到了境界,後邊的法是可以給你傳的,而且包括傾刻之間可以成佛的口訣,還有成就大遷光身的《六月頓超》這樣的法,都可以給你們傳授,而且不可能是公開的傳授,我要傳授只能是單傳的,每次最多不會超過七個人。我不曾給人灌過頂,我也沒有計劃這一輩子就傳幾個人,我只是想著只要有意義的哪怕我這輩子一次不傳都不要緊,我只傳一次也不要緊,或者沒完沒了地傳,今天他修好了,明天他修好了,我都可以,這個也給傳,那個也給傳,那也好。如果一個都沒有,一個都不傳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你們能不能得到利益,現在給你們傳一個成佛的法,因為你們沒有基礎,就等於給你們一個荒唐的借口——希望你們不要欺騙自己。
其他的上師傳法有他們的因緣、有他們的願力,也有這種發心。但是對我周圍的人我要求的是:你們為了了脫生死好好地來把握,而不是要求什麼樣的法。你需要的是什麼法能使你覺悟,你怎麼樣去覺悟,這是最基本的。希望你們勞勞地記住,好好地把握自己的時間精進認真地修行,這是對你們大家的希望。
不論如何,記住,作為你的上師,我會 乃至輪迴的邊際,等你,在老地方……
推薦閱讀:
※揚州大學學生社團聯合會簡介
※張國立簡介?
※劉玉龍簡介
※紐西蘭簽證需要什麼資料?紐西蘭簽證簡介
※陰陽風水術中之「沖師犯師」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