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狂歡帶動一個群體的狂歡和詩歌生態的重塑:有話要說(2011)

有話要說(2011)

伊沙

《新世紀詩典》:給點陽光,立馬燦爛;給個平台,詩就火了!

上午,寫長篇《曹操》,現在準備睡一覺;下午步行去超市,採買一周吃的;晚上寫第二首詩的點評,163個字,不亞於一篇評論所用的心力!

《新世紀詩典》:我選沈浩波、吉狄馬加打頭陣,還基於這麼一個考慮:他們在詩之外,一個商海弄潮、一個仕途走高,都是社會眼中的成功人士。詩人不是動輒自殺、吃蒼蠅之輩,打破大眾的歧視與謬見!

《新世紀詩典》不是造星,而是推人!

已經推薦的六位詩人,只有三位是老《詩典》作者,這才是《新詩典》,才符合新世紀詩歌寫作的真實狀況。一些小粉絲不要老跟我提起你的老偶像的名字,我比你們內行十萬倍,更別想利用我一貫「公私分明」、「以德報怨」的作風妄圖給我套上一個緊箍咒,老子不吃這一套!實話說吧,我首先要推薦給過我授權的新世紀詩選《被一代》的作者,照片也是他們授權過的。

當年,我編老《詩典》,後來通向兩本書;如今,我編《新詩典》,是兩本書在手——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在過去三年里做好了。

有必要重申:過去三年里我編了三本書《30年選》《被一代》《陝西詩選》,第一本是詩壇老編法(「文摘式」),後兩本都到了每位入選者授權,是在他們自選基礎上的精編,是《新世紀詩典》藍本,尤其是《被一代》,所以今後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我在這裡推薦的詩都出自該書,是該書的拔萃,也就是說每一首我都欣賞備至。

你讀到這裡的詩,不符合你認為的好,但符合我認為的好,請不要妄議我是在「玩」——「玩」神馬?我敢瞎「玩」嗎?譬如沈浩波《瑪麗的愛情》不符合你的好,但符合我的好——甚至更好、最好,別忘了:我是中國最大的先鋒派,我是要講先鋒指數、衝擊力、刺激性的——我可以欣賞沒有這些的傳統精品,但我更欣賞具備這些的先鋒力作!

一部好的詩選,要浸透編者的詩歌思想和理念,否則的話,機器人編的最好。這十年,大家記住的還不是我編的《現代詩經》《被遺忘的經典詩歌》(上下卷),連可以相提並論的都沒有。

一轉眼,開欄已經一周,7位特色鮮明的詩人7首風格迥異的佳作,相當於當年老《詩典》一個月的推薦量,這就是新世紀,這就是網路時代,相信這一周大家過得跟以往不同!回味一下,繼續前進,享受詩歌!

與大家分享一點心得:在同等水平下,我一定先推薦那些與我一樣古道熱腸的詩人,將冷血冰人朝後放,為神馬?火與火相遇,才會燒得更旺!本欄必須火!

今天是徐江日。他也剛剛獲得中國當代詩歌獎的批評獎。讓我們面對這位詩人、詩評家,多研讀其詩文。他是中國極少數擁有自己的詩歌思想的詩人。

到幾個倖存的論壇和一些著名詩人的博客遛了一圈,唉!大家還是看《新世紀詩典》吧!順著我的目光看還是很靠譜的。

我今天選的詩人,已經戒了酒,但是當他在此看到自己的詩,一定會開戒——痛飲!多少詩人對詩的愛,對入選的在乎,叫我感動!

我的推薦工作是以10個詩人為一個單元,在這個單元內部,在好詩的前提下,盡量做到各種因素的兼備與平衡,如有明顯的偏差和遺漏,下個單元馬上做出調整和彌補,比如第一單元沒有80後,今晚,是第一單元的最後一個詩人,我安排了一個重量級的來壓軸。

做老《詩典》時,我是重讀舊詩集,從發黃的紙頁上,選出一個文本;《新詩典》明顯不同了,這些詩人就洋溢在你的周圍,在同等實力下,我肯定會優先選擇活人。

真正的細讀,真正的交流,就在眼前,甚慰!如此下去,真不得了!

對我的學生說:與此同時,我希望愛好詩歌的同學常來這裡、盯住這裡,很快你就會發現:每天讀一首好詩,並且是在有很多詩人在的專業氣氛中讀,比課堂上空聽理論收穫大多了。就把這裡當做的我對你們的課外輔導吧。

《新詩典》編選口號:寧可錯殺一個名詩人,不可放過一個好詩人!

真是太好了!每推薦一個詩人,就等於開了這個詩人的一個文本細讀會,這是老《詩典》無法做到的。詩,與時俱進。

希望在任何地方,大家把《新詩典》詩人當做親戚,詩人們也互為親戚。我們是現代漢詩中最好的,我們是一夥的!

但凡《新詩典》推薦的詩人,都是長安詩歌節歡迎的客人,有的已經來過,有的將會到來。

起來看西班牙國王杯,看網上文字直播的感覺就像:一首詩看不到原作,就看到評論家在那兒得得了!

王有尾、發小尋、西毒何殤、康螞……我覺得《新詩典》已經形成的氛圍特別正,新人在此更受追捧,這給我更大的信心,我希望最終在此推出的詩人不是幾個、十幾個,而是一大板塊、一股潮流,完全改變中國詩壇的格局。

已推薦的《新詩典》詩人:馬非(陝師大)、朱劍(長安大學)、西毒何殤(西大)、唐欣(陝師大碩士)、李異(西外)、東嶽(西交大)……他們構成了一個現象:西安大學裡出詩人,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畢竟這是高校數量居全國第二的省份,希望本省媒體給予關注。

今天晚上我將推薦一位女詩人,但我敢保證沒有一個人能夠猜出來,為什麼?因為我是真正做到了「好詩不問出處」,或者說是做得最好的,讀詩面也是最寬的。

3月開寫長篇小說,4月開辦《新詩典》,惟一不受影響的是我的詩,可以少但總會有而且必須好!這是身心的需要創造的慾望使然。

如果詩歌的發展一定要有「主流」的話,那麼近期推薦的梅花驛、了乏、劉天雨代表著新世紀的「主流」,那就是這塊土地上長出來的、表現中國獨特的現實質感、浸透了中國人的血肉情感、用鮮活的現代漢語(口語)和豐富的新技巧所構成的詩歌。

十多年前,盤峰論爭,「真相」是個有人愛有人恨的詞;《新世紀詩典》就是要告訴大家現代漢詩新世紀最初十年的「真相」:不是你們在場面上看到的那樣,是騾子是馬,我溜給你們看!

關於《新詩典》,回答大頭鴨鴨的質疑:一、你也是這十年的過來人,看到前面推薦的詩人們應該有見到同在陣地前沿的戰友般的親切感,而不是看到一堆伊沙的「親友」,你的眼光這麼江湖圈子,我感到遺憾。 二、如果說4月份的詩人不如5月份,我覺得你太簡單粗暴了。前面32位詩人的作品,在我看來已經給後出場的詩人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其中包括你。

三、讓好的彰顯,讓壞的蒙蔽,我為我認為好的詩和詩人鼓與呼,難道還有別的選擇?我不燒大鍋飯的。 四、任何人都可以向我推薦,事實上,我的郵箱里每天都有自薦作品,來路不重要,關鍵要詩好。五、建議你讀讀《被遺忘的經典詩歌》一書,建議你靜心重讀《新世紀詩典》已經推薦的32首詩,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六、《新詩典》的偉大是創造出來的,「四海之內皆兄弟」的偽公正頂他媽個屁!

再答大頭鴨鴨:我需要警惕的倒是做秀:做以德報怨之秀!說句老實話:我選朋友的詩,有激情;選敵人的詩,不情願!我不會在一件事剛開始的時候就傷自己的元氣!我願意跟所有狹隘的人比一比狹隘:看咱們各自的朋友誰寫得好!僅憑此狹隘,我就可以編最好的詩集,不信咱們賭一把!

看李勛陽出奇制勝,人氣不低,說實話,我偷著樂,為師之心啊!大頭鴨鴨責我推「親友」,學生大概被歸為「親」,以我之「四大門生」的實力,他們已經排後了,還得分得很開……舉賢不避親,做到不容易,但好在這是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的事兒,詩不行,也白推,《新詩典》是直升飛機,但是也有直接墜落的風險!請你們挑剔李異、李勛陽……!

中韓作家會議後天在本城開幕,《新詩典》詩人嚴力、馬非、黃海將出席此會,這是《新詩典》的光榮!西安既然是東道主,會方竟然不懂得邀請伊沙、秦巴子這樣的大詩人來給自己長臉,我只能表示遺憾和同情,有一種怪已經見怪不怪!

不要你們猜了,今晚絕無一人可以猜得到,提意見的大頭鴨鴨肯定不知道這個詩人(我敢打賭),我比你寬的理想還要寬,你們的理想不就是黑哨、壞蛋加自便嘛!

《新詩典》是世界上最大的集體細讀行動!了不起!

大家看出邏輯順序了吧?50後、60後、70後、80後,四個方隊,車輪大戰,我預計50+60後、70+80後各佔半壁江山,食指幾乎是惟一的40後,90後目前只有一人合乎我的標準。彙報完畢。《新詩典》讓論資排輩的傳統編法徹底見鬼!

幸虧詩江湖死掉了,否則我干著公益事業的同時,還得跟王八蛋作戰。

我覺得這十年在詩江湖玩的人,應該用轉帖和評論來向南人致謝和致敬——這才是正常的!人是應該講點良心的!不懂感恩,行之不遠!

如果有人以為提點「親友」之類的意見,我就不敢推薦自己的學生了,那你算不認識伊沙的脾氣,結果是:排得更緊了!

今晚不論是誰,詩的享受是必須的、確保的!感謝前面已經出場的41位詩人,他們首先給了我詩的享受,才給了大家!他們也確立了《新詩典》的標準、畫下了一條底線,越往後倒是越好選了。

可疑,相當可疑!有鑒於此,《新世紀詩典》決定暫時取消對得兒喝的推薦: 他的詩寫得不錯,加上是我眼中吉林省惟一一名候選人,本來已經排上隊了,現在決定暫時不予推薦,值到他本人做出令我信服的解釋。一句話:《新詩典》認詩也看人,不要求德藝雙馨,但不能做人垃圾!

《新詩典》詩人楊黎在其皇皇巨著《燦爛》中寫道:他、李某某、於某是「第三代」三大丑男,在見到本主持伊沙之前,他曾以為自己是最丑的。醜男大夥看煩了,今晚上美女!

所謂生日,乃母親受難日;所謂過生日,乃我紀念亡母日,謝謝大家的祝福!

從今晚起,將進入第一個「開闢新省區」的高潮,我計劃用兩輪高潮詩遍全中國!大夥可以拿著中國地圖猜。誰要以為我說「開闢新省」,就會降格以求,那麼接下來的20天,思想準備不足的你將接二連三隔三岔五地承受打擊!有句話叫做「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還有一句話叫做「哪方水土都養人」!

今後20天,委屈既有省份的種子選手,顧全大局,不要焦慮,不要在焦慮中乖戾!等待也是一種修行!大家想上《新詩典》的心我是理解的——這也是我工作的動力之一。

孟浪、韓東,都生於1961,想起陳東東的一句詩:「我生於荒涼的1961」,所謂「三年自然災害時期」,屬於挨過餓的一代人……這又是一個課題!

我覺得大人在讀孩子的詩,有一種預支的亢奮,稍微好點就加以放大。

因為老《世紀詩典》,並由此衍生之《被遺忘的經典詩歌》,以及我量不在少的評論文章,我是論及(當然以讚美為主)同行最多最廣的詩人和評論家,某日感念於此,不由得一聲哀嘆:負我者眾!是以,今番做《新世紀詩典》,我看詩亦要看人,堅決摒棄人格垃圾狼心狗肺者!任何人沒有資格對此放屁!

趕路論壇上的對話:豆芽菜:「如果《迷亂》是一年寫的,可要嚇死人了,不止入木三分,把木頭都刻透了,得多少激情和功底啊。我已經被嚇死了,不用救了……」伊沙:「《迷亂》就是一年寫的——2003年,前後五易其稿,寫得我斑禿加心臟早搏,小說的公道,我先不計較。」

心生一念:《新詩典》當前,詩江湖若在,矮油,又是臟人兒一哭二鬧三上吊,屍橫遍野!

給「敵人」貢獻一個創意:搞一個「反新世紀詩典」,推一位大佬來做,專選《新世紀詩典》不推的詩人——這個創意很牛逼,相當於每屆世界盃的「落選最佳陣容」,實力貌似奪冠都有可能,但是——你們做不了,因為你們蠢、懶、笨、臟、俗、窄!

徐江評野鬼《十四行》,正是我想說的話,我的態度是:二元不對立,二元總比一元好,《新詩典》一定會比你們所能夠想到的還要寬!—— 底層關懷的詩,通常都被寫得戚慘和微賤,野鬼此詩卻透著過去只能在歐美詩人筆下見到的高貴與尊嚴。祝賀老張,你當之無愧!

說句直觀的話:當我在葵論壇、長安詩歌節論壇看到登上《新詩典》的詩人們互相祝賀時,我很開心很幸福!當我在趕路論壇看到登上《新詩典》的詩人得不到詩友甚至同仁祝賀時,我覺得怪怪的!

現在在我眼裡就三種詩人:一、《新詩典》詩人;二、將上《新詩典》的詩人;三、與我無關的詩人。

詩歌寫得好,不見得會寫小說;短篇寫得好,不見得會寫長篇;現實寫得好,不見得會寫歷史,我不敢說我寫的有多好(事實上很好很好),但我就是敢於挑戰自身極限,挑戰是我文學生涯的主旋,向外、向內、橫向、縱向……幸福自知!

今天早晨一身輕鬆,是我自2003年底《迷亂》完成後第一次享受手中沒有存貨的感覺,我用7年時間寫的5部大長篇全都出版了!我不是看菜吃飯的作家,最嚴重的時候,第三部《中國往事》快寫完時,一部還沒出,我戒了一年的煙就是那時崩潰的!這種鼓勵是巨大的,我會以更大的熱情創作《曹操》。

開欄以來,我養成一個毛病,聽不得別人對《新詩典》作品的批評,網上網下皆是,這個毛病我準備繼續保持下去,《新詩典》在一日就保持一日,同時我還很關心這些作品的推廣情況(這在評獎中佔四分之一的分值),我看見王小妮《月光白的很》入選央視《2011端午詩會》就很高興,祝賀她!也是《新詩典》的光榮!《新詩典》就是發現或推廣名作的!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不成中流砥柱,則成名士風流——不好意思,我的人生信條。

《新世紀詩典》祝所有已入選和將入選詩人——詩人節快樂!你們是我眼中新世紀現代漢詩偉大成就的創造者!是中國詩歌的面子和里子!

1985年高考,預考作文得滿分的我,在高考中被判「跑題」(其實是超級深刻),讓我損失20分,但是全國中學生詩歌大賽獲獎讓我加了20分,讓我幸運考上了北師大中文系,此乃老天幫忙,或者說詩神。所以,我要一輩子做詩人,做最好的詩人!

我第一次將我的大長篇寫作第一階段的五部計劃告訴我老婆以外的人,是在2003年8月,在去蘭州機場的麵包車上,我和唐欣去接另外三個人,我告訴了唐欣。那時第一部《迷亂》快要寫完了,我意氣風發、雄心勃勃。現在這個計劃大功告成。我的第二階段已經有四部構思,從《曹操》開始。

今晚有點特別,我的「鋪省攻略」已經完成——除了西藏,皆被鋪到。為了盡量完美,明後兩天留給香港、上海各一位詩人,這兩座國際化大都市不該與別的地方分享代表。我目前能做的就這些了,繼續關注西藏詩人,也請大家多關心,隨時向我推薦。晚安!

古河:「看了今天的新詩典,我心都涼了。沙老啊沙老,你實在找不到好詩,你可以多發一次沈浩波,我也理解你!」——伊沙:「你個傻逼!長安詩歌節有云:愛耍小聰明而走正路者,高歌也;愛耍小聰明不走正路者,古河也。你生性委瑣加猥瑣!」

答謝君:「一個《詩刊》發20首也推不出來的偽詩人,只有當狗咬人一條路了!我把話撂這兒,《新詩典》發一首,勝過《詩刊》發200首。因為《新詩典》推的詩人自己牛逼!

每周五,我要到學校上一天課,出發前我一定到《新詩典》一看,這樣我上起課來會更有心氣!

佳話:歐亞這筆名是沈浩波起的,馬非這筆名是我起的……

致謝君、向武華:你倆狗狗相惜!兩條鹿特丹事件中助謠的狗,去告訴所有的狗,我要去斯特魯加了!從鹿特丹到斯特魯加,從世界第二到世界第一國際詩歌節,我用了四年時間,碩果累累,而你們還是一群狗!

古河:「《門童》是一首好詩。這個八零詩人有將語言落實到每一個字的功夫!其鬼才不輸於王有尾。 我有一語跳出青蛙嘴:能上伊沙新詩典,就等於拿到了寫詩的牌照!」——伊沙:「你口氣不小,準確表述是:穿上了國家隊隊服。」

答古河:「別扯淡,多少實力詩人,在《新詩典》面前一片肅然,不敢輕狂,80個人了,實力不降,在《新詩典》之前,你們哪裡知道?而我早在衡山說過:初唐已重現,世界中上游!我說話是有根據的。」

順手抓個例子,剛看到臧棣主編一部《70後詩選》,我在這裡會推薦臧棣,臧棣會在這本書中選多少入選了《新詩典》的70後?頂多十分之一,我把話撂這兒!

莎拉波娃每打一個球所發出的喊聲跟叫床一樣。

現象學研究線索:西娃是佛教徒,宋曉賢是基督徒,嘎代才讓也是藏傳佛教的信徒吧……中國當代詩人的宗教背景。

《新詩典》,不是在告訴你詩壇有多大,而是在告訴你好詩有多少。

我對我的作品從不解釋,《新詩典》也一樣。選誰不選誰,都有偉大的理由,如果是我的朋友問我,在我有興趣的時刻會告訴他(她),偉大的理由!實際上,我不接受任何的干預,哪怕是貌似建設性的建議。

相信有代表作的詩人刷新了自己的代表作,沒有公認代表作的詩人從此有了代表作——這就是《新詩典》的眼光和力量!老《詩典》曾經做到的,《新詩典》一定能做到,而且會做得更好!

青軍又添將!祝賀!我也懷著很大的好奇心,想看看中國新世紀以來詩歌生態究竟是怎樣的?相信一定與上世紀的老印象有出入!北京詩人應該感謝《新詩典》,你們不知道自己這麼強吧?記得有個詩壇老戲骨取悅記者說:北京沒有好詩人!

昨日是河,今日是山。仁者愛山,智者愛水。海外寫河,西北寫山。山河被我詩人寫盡,這也是偉大的傳統!

與大家分享一下推薦體會:在此推薦比編選本標準更高,有一點很現實:這首詩能否承受大家24小時(肯定不止)的閱讀和挑剔,事實上《新詩典》藍本《被一代》書稿中相當多詩人已經在我這裡經歷了一個選不出來的失敗和沮喪(因我白白花了時間精力),所以我要特別祝賀被成功推薦的每一個詩人——你們是真正寫出了好詩的優秀詩人!

我今天中午在豐登南路吃葫蘆頭,坐下掰饃發現自己沒帶錢,給家住附近的《新詩典》詩人王有尾打電話:快來買單!王一刻鐘後到,我還沒吃完。我已經兩次出現沒錢坐公車的尷尬事,為什麼老出這種事呢?自己經過一下午的反思,得出結論:無所用心,心在別處,大人物之風度!哈哈!

有人在我詩下留言:「弱弱的問一句:這,叫詩嗎?」我答其曰:「不是叫,而是是。」

我讀到有的「新世紀詩選」選的是舊世紀的詩(舊得還厲害),就知道有些人得到了權力也幹不成大事,外行,還懶!《新詩典》所有的詩都是新世紀的,我提供的版本基本上都有寫作日期,有的被美編照排時漏掉了,希望盡量不要漏。我有非常嚴謹的一面,侯馬說「像德國人」。

有些爺,你給他們直接選了,他們笑納(老《詩典》);你向他們約稿,他們裝逼(《被一代》);他們不是現代人,還是民刊時代的江湖草寇,修理他們的辦法是:去你媽的!(《新詩典》)

賈平凹最近聊起陝西文學現狀時操其商洛土腔講:「可憐得很,就一個紅柯。」——即便不把詩歌當文學,也是一句土鱉級大笑話!

花絮:李岩不知道自己已經火了,一詩打回了中國詩歌的中心舞台,還在頑強不息地給我發著他格式不對的照片。有些朋友只負責寫好詩,把出名的俗務交給朋友去辦。

按照我原先的預想:100首後實力要下降,要引入第二首推薦的詩人,現在看來還不必,不但沒有下降還高潮迭起,如此說來樂觀如我者都低估了中國當代詩歌的整體實力,何況存心希望它不好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漠者?一句話:低估同行不得好。我欣賞那些熱情為同行鼓與呼的抬轎子的詩人,你們一定會被抬得更高!因為就會更高!人分大小氣,詩人更如此

有七種詩人,一、被推薦而始終在場者;二、推薦前在場推薦後走人;三、推薦前不來推薦後來了;四、只在自己的推薦日露面;五、被推薦了連個聲都不吭;六、偶爾來一下;七、未被推薦而始終在場者——我現在只有一個心愿,在不降標準的前提下,後報之!一定!我們一起努力!此處說大也大:當代詩歌含金量最高的平台;說小也小:我個人的微博。

中國現代詩究竟是什麼水平?昨天大講阿赫瑪托娃,人家是俄羅斯的李清照,人不與神比。前天有人發了首特朗斯特羅姆的《果戈理》,是比《新詩典》最好的作品好,但好得不太多,他不是世所公認的大師嘛!而且我們有他缺少的人生感懷與歲月滄桑(東方人之強項),譬如食指《秋日》和還非《祈求大限》。我在衡山講的「初唐已現」和「世界中上水平」,靠譜!

8月下旬,我和嚴力要去歷史最悠久的號稱第一的馬其頓斯特魯加國際詩歌節,四十多國九十來個詩人出席,閉了眼我也知道,絕大部分都比我們差,就是出風頭去的。

跟紅衛兵私生子們扯淡,耽誤了我寫作的時間,我感到自己很不道德——最大的不道德!

新浪微博詩人觀感:寫得越差的,現在不寫的,表演越起勁,憤怒越誇張——觀感常新,道理不朽!

新浪微博詩人觀感:評論快,等於文革中刷大字報快;轉帖勤,等於文革中抄小字報勤——如此而已,沒有區別!

有人在大拆,有人在大建,我只要用石頭壘起一座教堂,它幾百年後還在那兒,我在歐洲見過很多這樣的教堂,不像大雁塔般孤立,《新詩典》就是這樣的一座教堂。

補上了今天的小說進度,感到自己道德多了,等寫完一首醞釀中的詩,完成《新詩典》今天的推薦任務,我就完成了這一天的道德!

致某位最煩我說詩的女網友:多年以後,當你白髮蒼蒼,希望能夠領悟道:是像我一樣的執著改變了這個種族的基因,包括你孫子的基因。

詩,讓世界一下子靜下來了。

現在就算有靈感,我也會讓它自動熄滅,對於動車事件,我絕對不會寫一首詩,絕不向庸眾與暴民妥協!

我是大詩人,不是老戲骨!

昨天我對記者說:群眾要求我寫詩,相當於五十年代領袖要求作家只寫工農兵,都是龐然大物的要求,所不同的是,我比我的前輩聰明、智慧、專業、有信仰,懂得抗拒,會說:「滾!」

前幾天我和幾個詩人在丹江上漂流,看見水面上有塑料袋,我很想把它抓起來,水流湍急沒抓著。回來之後,我走在小區路上見著垃圾就揀——這沒什麼了不起的,我16歲的兒子已經堅持多年了。

我在網易《新世紀詩典》將詩人們精心打扮,當一流詩人推出,還算撐得住,一回新浪微博,面對龐然大物,融入時代洪流,三流甚至末流本相畢露!

從眼前現實領悟歷史真相:文革也不過是全民狂歡節,一場大娛樂,所謂「悲劇」不過是人太多相互踩踏所致。把責任不要光推給巡遊彩車上的那個大明星!

在新浪微博的熱議話題里尋找靈感的詩人,與毛時代在《人民日報》報屁股縫裡找靈感的詩人,是一類的,都是時代的投機分子,想做偽大詩人的非詩人!

建議將所有的推薦作品連起來讀,那不是好詩的疊加;建議將我的推薦語連起來讀,你會感到現代漢詩璀璨輝煌!

獨立啥的,我不喊,我寫,我做,並且干,有時操!

豈止「知識分子」?在提法上我並不贊成的「垃圾派」(小招)、「神性寫作」(南鷗)、「廢話」(楊黎)、「新紅顏」(李成恩)、「打工詩歌」(鄭小瓊)等不都被推薦了嗎,連魯獎獲得者,我們也有三個了,我不管你叫貓還是咪,好詩就成!

去年冬天,西安至鄭州動車首開,我和秦巴子被當做本城文化名流邀請去乘坐,還有個不小的紅包可拿,鄭州鐵路局的職工還等我去給他們講講詩,但我那在高速公路集團工作的老婆堅決不讓,說這等於把你當子彈打出去,然後我力勸老秦,結果都沒去。

我現在要對這個月寫的詩做最後一遍修改,不管這是什麼特殊的日子,不管微博的世界裡如何聒噪,我心很靜,眼裡只有這些詩,解了手、洗了手、沏了茶、備好煙,準備開始工作,詩比天大。

如何把悼念死者和揭露黑暗和諧地攪拌在一起——小詩人們遇到了貌似技術的問題。為什麼會變成技術問題,因為是兩假相加硬作詩!

我要發本月新詩了,迄今為止,我已經創造了網上逐月發詩10年零7個月的世界紀錄(?),這是我寫作狀態的真實反映,我知道:十年來,每月底,我發詩的時候,便是一小撮同好的節日,和一大撮敵人謾罵的熱點。我知道:我每發一組詩,漢語詩歌、世界詩歌,就多出了一點點。有我這麼一個人兒,就是中國文明的進步!我實在想不起我有一個前輩如是!

有位老同志08川震時,聲稱寫「地震詩」可恥,自然就沒寫,但是寫了一篇歌頌總理的散文,這次他看我拒寫「動車詩」遭圍攻了,立馬寫了一首,換來有限的幾聲叫好,那詩寫得酸的來……這不是詩人,是戲子,看風向演戲!

有些同志自己不好好活,非要盯著別人活,活著就是為了跟人較勁,那好,那就較吧,看看誰的活兒好,誰的內心強大?

大概只有在我這裡,你們能夠看到一個真實的中國現代詩的生態環境:一、我不是地方主義者;二、我不搞平均主義(換別人北京早被平衡下來了);三、我的標準是現代漢詩佳作的標準,不是末流詩人大幫哄。所以,大家一定會借《新詩典》看到真相。

我和李勛陽、王有尾昨天談話的主題可以公開:《新世紀詩典》給詩人們帶來了甚為普遍的危機感,此話題在長安詩歌節上已經出現過。這是長期以來詩人們普遍低估同行、低估生態環境、低估現代詩成果,卻又自我感覺良好造成的。

《新詩典》好比華山論劍,這一劍一定要刺漂亮,不管你是多有名的劍客,這一劍刺不漂亮,就沒有第二劍的機會了。這裡是比劍尖的!

假期相當於運動員儲備體能,為下半年的寫作。

剛剛到家,歷時9天穿越津、京、青的國內游結束,助手老G工作做得好,推薦工作沒有中斷,讓我欣慰的是:不論在哪裡,詩人們都在關心《新詩典》——這個中心熱點似乎雷打不動。在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青海湖國際詩歌節上,表現好的漢語詩人幾乎全都是《新詩典》詩人,我以為《新詩典》詩人才有資格出席這個詩歌節。

韓東「批評」我「重詩輕色」,呵呵!是的,是的,去他奶奶「新紅顏」吧!

旅居海外的漢語詩人沒有幾個中國國籍了,最早出去的嚴力卻是貨真價實的「中國詩人」,這是我在馬其頓斯特魯加德林酒店的房間里拍的嚴力護照,與我的沒什麼不同。

嚴力有資格並且可以問心無愧地站在國旗下面。伊沙攝於2011年8月24日,馬其頓斯特魯加國際詩歌節。

《橋》里忘說的話:詩歌節是個包子,朗誦是它的餡,皮再好,無餡不行,就變成了饅頭。《新詩典》北京朗誦會就是餡,是丸子。北師大教二樓是我二十多年前上課的樓,在這個樓里我不知寫過多少學生時代的牛詩,是我的福地,預感此會要成經典,因為我們吃的是用最好的現代漢詩做的餡或者丸子!

特朗斯特羅姆的超級薄產讓三天打魚兩天晒網者找到了偉大的借口,剛才已經有人來教訓我這個多產者了,事實上自上月18號《橋》完成後,我命令自己:停!一直沒寫詩,現在我命令自己:開寫!整個身心都愉悅起來,靈感已經堆到嗓子眼了,把自己憋死嗎?詩無定法,因人而異。在長安詩歌節上一場中,我一不留神撂出一句:咱祖先都寫得多。

看慣了《新詩典》,沒法再看一般刊物了,今天我接到一大堆刊物,每個人都那麼平庸,包括《新詩典》詩人。

我犯賤,看中國隊比賽,真他媽找敗!想起詩江湖時代我留下的一句名言:在中國隊身上你能找到寫一首壞詩所需要具備的全部素質!

為什麼要曬自己的書目呢?因為我所在的外語大學中文學院拿到了一個現當代文學的碩士點,讓教師申請碩士生導師,申請表上要填近三年的成果,我就順便整理出全部。其實這些成果因是創作,嚴格講一本不算,否則30個教授我已當上了。想要告訴大家的是我申報的課程:《現代詩欣賞與寫作》,目標一欄如此填到:培養詩人、詩評家。

回到家中,妻兒在研讀並討論《士為知己者死》,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嗎?沒有!

致我的詩愛者——喜歡我詩的人們啊,你們要好好地活著,因為你走過的人世比別人的好玩!

讀了布考斯基晚年的作品,我算什麼,特朗斯特羅姆算什麼,世界主流詩歌算什麼,我知道天高地厚!

世界詩歌,古典第一,李太白,現代第一,布考斯基。

1980年代中國詩壇有兩大標誌性的事件:「朦朧詩論爭」和「兩報大展」,前者有「被」的意思,後者是主動出擊。回首大展之日,似乎是在一夜之間,中國現代詩的真相浮出了海面、大白於天下。值此25周年之際,特敬賀之!併當以此精神,做好《新世紀詩典》。

我白天寫小說,晚上寫詩,夜半翻譯,一周兩個上午上課,我過得像五四時代的作家們,超越了眼下這個時代,事在人為!

讓他們像特朗斯特羅姆那樣磨吧,我要像布考斯基那樣射!

有人說:「我國目前在寫詩的詩歌愛好者有500多萬人」,我回道:「反正是世界上最多的,所以不會像足球,沒準兒會像乒乓球,走著瞧!傻逼們,你們就罵吧!」

真是奇了怪了,一提布考斯基,文青范覺得是自己的親戚,垃圾派也覺得是自己的親戚,爾等夠得著么?還有:一提布考斯基吧,爾等就嫌我過得不夠潦倒活得不夠髒亂差,不覺得自己膚淺么?

一個人如果教我怎麼寫作和做人,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宰了他!

老婆與兒子討論學文還是學理的問題,老婆傾向於學理,吳雨倫曰:「上帝給我一支筆,不是讓我去抄公式。」

譯一位能夠鎮住自己的大師——我指的是布考斯基;編一部讓自己不至於失重的詩選——我指的是《新世紀詩典》。

不上課,用來寫作的一天,尚未開始就嘗盡了所有的自由和幸福!謝天謝地謝自己!

老三篇愈加出名,尤其《車過黃河》;新三篇正成口碑:《唐》《藍燈》《夢》。實幹家靠作品說話。

譯布考斯基,如果「信」都比不過我的話,「達」和「雅」就門都不門了!

在《車過黃河》面前,名篇不名,離開會議桌不再會被人提起。

「餓死詩人」,幾成當代成語。

來暖氣了,對於寫作者來說,冬天已經過去了。

還有誰,讓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為之工作,惟有布考斯基。

11月16日,是我老婆——即布考斯基的另一位中文譯者老G生日,我決定送她一份大禮:讓她選定明晚推薦的詩人,自然是她最熱愛(除去伊沙)的一位詩人,請大家相信她的眼光,因為我已經相信了26年了。

在翻譯老布時,我感覺世界靜了下來,時間停了下來。

我翻譯,我享受!

我發現:所有的訪談,都要問及口語詩;所有的會議發言,必有人主動談口語詩;為什麼?至於如何問如何談已不重要。向所有的口語詩人致敬!是我們最大化地改變了現代漢詩!

我們早已習慣了把玩點小技術從未感動我們的人稱作大師,布考斯基首首都叫人心有所動,這是一次打擊和顛覆!

布考斯基真是一個值得仔細琢磨的詩人,我的譯本最大化保真,包括轉行、詞語的精確性,我翻譯或寫歷史小說或做別的事情,從來不在需要老實的地方耍小聰明,可以創造的空間多著呢。

有人覺得我選評的《新世紀詩典》不好,以為增幾個刪幾個就會更好;有人覺得我譯的布考斯基不好,以為將詞語隨意擺布一下就會更好;那麼我覺得這些人是傻逼,上帝只會給我這個勞動者機會而不會給你們這些偷兒。

這個月因有布考斯基,我變得有信仰、有激情,還有向劣質譯本復仇的快感!

今日三首,我在翻譯自己的教科書

上了一上午課,不想說一句話,翻譯就是休息。

呵呵,又開文代會作代會了,四年前,就是在上屆會議後,我把一個故人得罪了,得罪了就得罪了,這次再得罪幾個也無妨,不希望在這個會議的照片上看到《新詩典》詩人!

布考斯基遺作標題=魯迅遺言=《忘記我》 。

當年我開始進攻長篇小說,這個爛逼就得不得,弄出個詩小說;今日我要猛攻詩翻譯,你又成了翻譯,我告訴你:我是攔不住的,想攔的人多了去了,我和布考斯基一樣,是那種生來就要活七八條命的人。

你忘了我工作的單位——西安外國語大學,英文學院的教師英文都比我好,但沒有一個翻譯家,現在我是西外惟一的翻譯家,十年後會是著名翻譯家。貌似荒誕,其實正常

好奇怪,資深布迷,在藝術大師版布考前啞掉了,爾等拿著歌詞大意版手舞足蹈的情景在我腦際閃回!

布考斯基一個人帶給我的享受遠遠超出25年前那本沒有他的《美國現代詩選》。

無須鬧鐘,自動醒來,譯聖布考斯基,如魯迅譯果戈理。

又譯兩首老布,倒不是趕出書,是強大好奇心的驅使:一個連我都不了解的偉大詩人!

在布考斯基的翻譯上,我不憚與任何人作比。

布考斯基=天高,《新詩典》=地厚,想一想,我在天地之間什麼位置?你就可以寫得更好。我所做的從來都直取核心!

給朋友說句心裡話:我過去讀書時不勤奮,後來十分後悔,再後來全彌補到寫作上了,這是我為何如此勤奮的深層動因之一。

布考斯基翻譯告一段落,我正在修訂、編輯成詩,而且會編成兩本,由不同的朋友獨立出版,布迷有福了!老布是我目前惟一的終身譯對象。昨晚,我又跨出了一步,譯了特朗斯特羅姆頭號代表作《果戈理》,開啟了第二個翻譯對象。

昨天老G說:如果將來人們在總結你的各項成就時,把翻譯排在第一位,你怎麼辦?我說:那不過是我詩歌悟性和能力的一種折射,怎麼排,都是詩第一。

兒子作文寫得大好,老師批語:「太有才了!」其母樂開懷,兒子不以為然道:「等我寫出布考斯基『一隻老鼠走下我的喉嚨』再誇吧!」問之最喜歡布考哪一首,回答:「《冰獻給鷹》」我馬上讓他讀特朗斯特羅姆,結果最喜歡《面對面》,說結尾太牛了!還有什麼更欣慰更得意的事嗎?沒有了!

看巴薩-皇馬,就像同時翻譯布考斯基和特朗斯特羅姆,頂級刺激!

我此番大出手,直接造成的後果是,以後翻譯家們老實點了,講點質量了,好事!

今天開譯金斯堡《嚎叫》——我青年時代的詩歌聖經,要把全部的能力和狀態拿出來,譯成極品!

譯詩時要喝咖啡,喝茶的感覺完全不對。

近來狂譯真大師,活在一首接一首的好詩里,忽然不幸撞見假大師的一首臭詩,讀罷差點吐出個孩子來!請勿對號入座,我不想與臭詩人有任何牽扯。讀臭詩的感受一定帶來負面的東西,此時此刻我感覺今生都可以不寫了,一首本來要寫的推到了明天。

聖誕節,我有聖誕大禮送給全體中國詩人:《嗥》(既不是大陸《嚎叫》也不是台灣《嚎哭》),敬請期待!

譯《嗥》,就像破譯一本武林秘籍。這個作品,是讓一般俗手頭疼的,可以理解。

我在譯詩時有一個非常對的意識:我就是我的讀者!詩人的我!如此一來,詩人就會滿意,行業就會滿意,一般讀者我管不著——不幸的是:我發現他們選擇譯作、譯本也是兩者相較取其次。

今年的翻譯工作結束了,一身輕鬆。最好的報償是吳雨倫同學讀懂了《死亡賦格曲》。

非「焊」非「烙」是「灼傷」; 非《嚎叫》非《嚎哭》是《嗥》。 橫批:伊沙譯詩!

寫詩、改詩與校對黃海版《布考斯基詩選:乾淨老頭》交叉進行,朋友們,不好意思,這個月我又長詩了,狂譯之後的漢語更加遼闊,全心活在詩神中間,想不長詩——難!

帶著對袁可嘉(大學時代我聽過他的翻譯講座)的敬意翻譯葉芝《當你老了》,我依舊不輸給誰,向袁老致敬,他為此詩的中譯定下了一個很對的調子(雖有一處硬傷)。

譯阿赫瑪托娃達到最高水平,毫不奇怪,因為我心中有愛!

發句牢騷:今天本是一男詩人,我在網上死活找不到他的照片,找了半天,忽然發現他的詩也漏排了,無端端耗掉了半小時。我更加不認為在自己博客里也不放一張照片的行為是低調的美德,甚至可能是自卑,有這種人在,就休怪混子們更出名了。

要出一本小冊子,我可以把握十足地說:我譯的特朗斯特羅姆是最好的,我譯的所有詩人都有可能是最好的,沒辦法,天意如此。

很多年,大師們穿著粗糙的唐裝在等我到來,委屈了大師們!

我族賤民如雲,詩人頒個獎,那麼多人覺得不該,骨子裡是希望詩人都死光光,只剩下官人和商人!

譯普拉斯《話語》時我發現,第一句:「斧子|在敲出木頭的鐘聲後」中的「木頭的鐘聲」,此前10種譯本無一譯出,靠直譯就能出來的東西,為什麼譯不出呢?因為譯者不懂意象的技巧,自然不覺其妙,只好按浪漫主義處理——西方現代詩就是這麼被中國人搞老搞土的,但是愚昧的讀者更接受浪漫主義,所以即便在翻譯詩上,混混兒翻譯家也與庸眾是一種共謀關係。

寫意象詩的,譯不出意象之美、之妙、之玄,還得等我這個口語詩人來,你們都混成啥樣了?記得徐江曾以「語言藝術家」贊我,在詩上有幾人懂?結果全報在翻譯上,那就強制你們懂!

自選動作(創作)爾等看不懂,用規定動作(翻譯)展示功力。如此而已。

好消息:我的第一部詩論專著《中國現代詩論》在台灣出版,這是我從詩29年來的第一部詩歌論著,也是我作為中國最有效的當代詩歌批評家的一個遲到的加冕禮,它說明:儘管遲到,該來的都回來,想推都推不掉。今晚長安詩歌節我請客,誰搶買單我跟誰急!

當我懷著翻譯「美國冰心」的心情去譯迪金森時,結果被電了一下!可見我們的文學教育、我們的譯本是他媽神馬東西!

我看既有的譯本,對沃爾科特毫無興趣,甚至不想譯,但是明天早上,一定有個相當不錯的沃爾科特擺在你們面前,中國的譯者好似貪官,先拉出去斃了,絕非冤案。

我不能老是泄露天機——高調做事的前提是:壓倒性優勢。

給你們一個譯明白了的沃爾科特,不是所有人都寫朦朧詩!

明天我第一個譯的詩人將是約翰·阿什貝利——這位在中文世界裡被糟蹋的不成樣的詩人,我要看看他本人究竟是不是個騙子,譯一首就知道了!

經典重譯:這是一個讓以前的中文譯者鬧出了太多笑話的詩人(約翰·阿什貝利)。

經典重譯,請出莎翁。一個沒有被五四式吳儂軟語閹割過的真正詩神!

完美的詩,完美的譯。我到他墓上去過,他在天上幫我!(威廉·布萊克)

我每每為數年前我這個不懂藏語者主動請纓去潤色倉央嘉措漢譯本的舉動而感動,現在回頭看方才看明白,那是一個翻譯大師憋的,他憑空就有一種參與偉大的語言創造的衝動與激情,現在他騎上了自己的駿馬,這片草原將為之改變,變得更加精彩。

震撼與享受又要來了!每一個大師都不是白給的,你曾經覺其可疑,是因為譯者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

經典重譯。本詩已經譯到盡頭,以後不必再譯了。(《黑人河傳》蘭斯頓·休斯)

合則旺,隔則涼——從《新詩典》推薦效果與作者態度想到的,有意思!誰敢說老天爺不存在呢!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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