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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道下證法師 - 放光現瑞 普攝群萌

上道下證法師 - 放光現瑞 普攝群萌——上道下證法師事迹與往生記實 ⊙台灣?極樂童子出生和雙親   民國四十五年(公元一九五六年)二月廿七日(農曆丙申年元月十六日),一個風雨交加的清晨,上 道下 證法師誕生於台灣文化古都台南市。   師父俗姓郭,名惠珍。父親郭瑞福醫師,自幼苦讀,於國立台灣大學醫學院畢業後,開業專治當時難以醫治的肺結核,活人無數。行醫之餘,經常優遊於繪畫與音樂,深得其中旨趣,無形中給予師父相當的藝術薰陶。他總是在生活中啟發師父人生的哲思與人格的養成(請參閱毛毛蟲變蝴蝶:《獻給慈父的感恩與懺悔》一書)。郭醫師顧慮到病人的感受,往往不顧及自身被感染的危險,總是親切地看診;這種悲心救苦的風範,使師父日後立下行醫救人的悲願。   母親郭魏瑞雲女士,畢業於日據時代台南第二高等女學校。身懷師父時,仍照常幫忙看護病人,甚至曾經倒痰盂、清理病人咯出的血。這期間只要一聞到葷腥蔥蒜的味道即莫名地作嘔,而且變得喜歡素食。母親身教給予師父很大的影響。親近過師父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待人非常恭敬有禮。記得師父拿東西給別人,都用雙手。後來,發現師父的母親拿東西給晚輩也是一樣。她老人家快八十歲了,每天拜佛念佛,所以坐姿、站姿都很端正;待人處事很替別人設想,和藹可親。這些生活言行舉止的細節,常常又於師父身影中出現。童年和求學時代   從永福國小到中山國中,師父都在台南市就學。在老師心目中,她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常被選為班長;在同學眼裡,她能言善道,活潑合群,又熱心助人,是大家的好模範。師父在國中三年級以前,一切堪稱順利,身體健康、品學兼優、家境富裕,人人稱羨。然好景不常,就在那年發生車禍,受傷後,身體漸漸出現毛病。國中畢業後,她如願考上北一女中,離家北上就讀。就在高一下學期的某天,正彈著鋼琴的當兒,右手突然麻痹了,就連一支筆也拿不動,無法上學,只好休學,南南北北四處求醫。為便於照顧,只好回台南老家,她也以高分插班考上台南女中;但還是因病無法按時上學,高中念了四年沒能畢業,只好在家進修,以同等學歷考上中興大學食品科學系。 因病苦而立志行醫   這場病對師父來說,影響很大;使她深深體會到人生無常及病人的痛苦與無奈。後來,一位雙目失明的針灸醫師治好了師父的病,這也促使她想進一步探討中醫的奧妙,立志成為懸壺濟世的良醫。大一暑假,參加轉學考,考取了中國醫藥學院中醫系。醫學院繁瑣艱深的課業,絲毫沒讓她退失醫病救人的志願,反而增長行醫的知識與智慧,也鍛鍊出百折不撓的毅力和無比的耐心。這段時間,也是她學佛很重要的關鍵時刻。學佛因緣   師父在國小六年級,初見弘一大師法像時,心中就受到極大的震撼;之後再讀《弘一大師傳》,便生起向佛的心,開啟學佛之門。國中一年級時,在某天看到螃蟹被殺,竹筷活生生穿插胸肚當下的痛苦與掙扎慘狀,師父哭著說:「原來我以前吃的螃蟹是這樣來的!」從此就不吃葷食。   高中休學時,師父經常研讀佛經、背誦《心經》等。大學時,曾參加中興大學智海學社,轉學後則加入中國醫藥學院醫王學社。其實,初上大學,師父學佛的心行並不像後來那麼熱切。她曾懺悔地說,剛進醫學院,參加醫王學社的活動,覺得學佛的人很嚴肅、很呆板,就不常參加,而寧願去看電影。後來,大學六年級在省立台中醫院見習,七年級在高雄阮綜合醫院當實習醫師,於臨床上見到許多病苦與無奈,才生起了熱切而強烈的求法心。畢業後當醫師,更親身感受生老病死的逼迫,才積極學佛:參加上 懺下 雲法師舉辦的齋戒學會,並親近當代弘揚凈土法門的李炳南老居士創辦的台中蓮社。這期間,她正式受三皈五戒和菩薩戒,並且奠定了佛法義理的基礎,以及念佛的信願。以病苦為師   師父那飽受病苦折磨的身體,表面上看來雖是她求學的障礙,其實卻是一所真正的「醫學院」——她在病中親身體會為病苦所纏的感受,而以同理心領悟到病人生理和心理上種種的需要,進而知道如何醫治和照護病人,關心和體貼病人,以減輕他們身心的痛苦,終使她日後成為一位人人愛戴的醫師。   病苦的折磨也使她覺悟:「世間無常,國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陰無我,生滅變異,虛偽無主。」她深知要徹底解除病苦與生死的折磨,得到究竟的快樂,唯有接受佛陀的教誨,精進修行;因此,她日後更是窮其一生,不遺餘力地弘傳佛法,成為眾所欽敬的法師。行醫學佛——醫院當道場,實踐普賢願   民國七十一年(公元一九八二年)六月,師父以第二名畢業於中國醫藥學院,先後考取中醫和西醫執照。七十二年起任職於高雄阮綜合醫院內科,其後再轉任台中順天醫院腫瘤科。在這段醫師生涯里,她盡心行醫,精進學佛,早晚課不斷,且在醫院裡推行佛法。她把醫院當成道場,行醫即是修行,發願要讓每位病患都願意稱念阿彌陀佛萬德洪名。   在醫院中,師父盡心儘力做到對所有的病人:「種種承事,種種供養,如敬父母,如奉師長及阿羅漢,乃至如來,等無有異。於諸病苦,為作良醫;於失道者,示其正路;於暗夜中,為作光明;於貧窮者,令得伏藏。」   在往返病床的空檔,她會背誦普賢十大願王,提醒自己以普賢菩薩的精神來照顧病人。師父曾說,她進病房前,都會在房外先靜靜地觀想病人就是文殊菩薩,以對待菩薩的恭敬心去照顧他們。她深入體會病人的痛苦如同身受,徹底了解他們的需要,盡全力解除其痛苦,也讓病人得到心靈上的安樂;因是郭惠珍醫師的「善行」,也就深深烙印在許多人的心中。   為了安慰痛苦而徹夜難眠的病人,她就把握下班時間錄製「佛教小故事」,以佛法的甘露滋潤他們憂苦的心靈,而暫時舒緩病痛。後來更號召醫王學社的學長和室友及朋友們一起發心講故事,錄製錄音帶,勸大家學佛念佛。這一則則蓮音小故事,就是後來流通海內外「毛毛蟲變蝴蝶」的前身。   在她慈悲盡心的照顧下,凡是得遇她的病人,莫不生起感恩的心,甚至有人臨終卻不想回家,只因醫院裡有郭醫師。有的病人和家屬,即使在她出家多年後,仍念念不忘舊恩,四處找尋她……。拯救「病」「死」——推動「臨終關懷」與「往生助念」   倘若病人已走到醫療的極限,無法救治,師父在醫院裡懇請護士及蓮友為病人助念,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為生死關頭的病人做最後最溫暖的提攜。師父的作為,使得病人的家屬及醫護人員,逐漸了解「臨終關懷」和「往生助念」的意涵和重要;知道即使患者已經斷氣,仍要善待他們的遺體,在神識尚未離開身體的八小時內不要移動,不要馬上送去殯儀館冷凍或火化,而要助念八小時以上,幫助亡者往生極樂世界。後來,漸漸地全省各地的醫院也陸續響應,設立了助念室、助禱室、安寧病房等相關設施,使無數臨終和剛斷氣的人,能得到慈悲的護佑而安詳往生。   在醫院裡給亡者助念,本來是件很不容易的事,要實踐難免遭遇冷嘲熱諷與反對聲浪,更何況是廣為推動。師父克服種種困難,勇於堅持與實踐理想,拯救「病」「死」,並助其往生的慈悲精神,堪稱「菩薩醫師」的表率。師父不論在家出家,甚至抱病在身,只要有緣遇到的人,她都竭盡心力,做到最周全的「臨終關懷」。師父對助念前後過程大小細節,與人情世故的種種變化,總能以善巧智慧「順情而化」,根據眾生不同的根性作適切的開導,依據當時的狀況及時作出準確的判斷。總其一生為人助念的心得,師父為了讓大家了解臨終助念的要點,建立正確的助念心態,於往生前不久,編著了《佛要救你》一書,流傳很廣。生死熾然,苦惱無量   師父行醫之餘,也經常應邀到各大專佛學社團、齋戒學會演講,與大家共勉。透過這麼一位仁心仁術、熱誠盡責又悲天憫人的醫師侃侃道來,句句肺腑,字字血淚,刻骨銘心,不但警惕世人,也激發了無數佛子的菩提心。   師父當醫生時,演說佛法記錄下來的三部書——《學醫與學佛》、《朝聖之旅》、《傾聽恆河的歌唱》,流通數以萬計,震撼了廣大佛子的心靈。李坤海教授曾說:「在《學醫與學佛》、《朝聖之旅》、《傾聽恆河的歌唱》三本書中,道證法師的慈悲和虔誠,躍然紙上,讀來感人肺腑。凡讀過這三本書者,即使鐵石心腸,也一定為之動容。這三本書說是一字一淚綴成的,絕非誇大之詞。」出家修行——不畏病苦,志在「證道」的上道下證法師   師父在醫院裡盡心儘力照顧病患,直到她罹患卵巢癌,腫瘤大到直徑三十公分,腳腫到無法穿鞋子,實在無法支撐,才辭去醫師職務,並自知時日無多。成群的蓮友紛紛來探望,擠得房子水泄不通,大家情不自禁地哭成一團。大專學生亦發起朝山念佛,祈請郭醫師住世。   上廣下欽老和尚的兩位弟子——上傳下緣法師和上傳下凈法師,亦前來慈悲慰問。當兩位法師進門的那一剎那,老和尚的慈容頓時呈現在師父眼前,使她想起多年前老和尚要她出家的往事,遂決心放下一切,出家修行。即於民國七十六年(公元一九八七年)農曆四月初八佛誕日依止兩位法師剃度,法名道證,時年三十一歲。出家後入山潛修,仍病苦纏身,幸賴兩位恩師及常住大眾法師的護持,師父潛心念佛、拜佛、誦經、畫佛,病情奇蹟似的好轉。上道下證法師繪畫的阿彌陀佛佛像上道下證法師繪畫的阿彌陀佛佛像信願堅固,勇猛精進。跨越憂惱,凈心畫佛   在病苦中,師父總是精進勇猛,信願堅固,求生西方。時常清晨兩點就開始做早課,觀想和一切眾生一起禮拜,然後盤坐背誦凈土五經。除了定課之外,其他時間拜佛、念佛、畫佛,訓練自己身語意盡量保持念念不離佛。   師父依照經典的描述與義理,恭繪五幅八尺阿彌陀佛聖像,以慰娑婆遊子「不勝懷慕」之心,也希望在漫漫長夜裡,各角落病榻上苦痛難眠的病人,能和她一樣,因信願念佛而跨越憂惱,滿心歡喜,故而應台中蓮社前社長王炯如老居士的祈請,著述《畫佛因緣》一書。自述道:一幅「外行」所繪的佛像,在專家大德看來,是沒有意義的,這隻能說是一個癌病病人突破身心疲苦的奮鬥史;是許多慈悲的菩薩師友鼓勵末學跨越生命辛酸考驗的血淚歷程;也是沉汩在五濁穢惡的心,回首望向凈土的心路;是聆聽彌陀召喚的甜蜜歸途……。嘔心瀝血,清蓮飄香——勸請大家「娑婆憂惱處請回首仰望靈山」   師父雖然入山潛修,仍感念上 懺下 雲法師長年護持青年學子學佛的熱忱,所以當懺公師父慈諭拍攝錄影帶勉勵齋戒學長時,正天天發燒嘔吐的她,猶振奮精神響應此事。在佛前燃臂三顆,不眠不休,不顧自己腹痛、血崩、發燒,為攝影腳本錄音,後來錄製成「娑婆憂惱處請回首仰望靈山」的錄影帶。這裡面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盡所有的生命力,懇懇切切地護念眾生,勸發菩提心。當她心力交瘁之時,就再度燃臂,使已透支的精神又振作起來,並奮力地說:「我從無始生死以來,數數喪身未曾為法,讓我為護眾生、為護佛法而死,……只要能幫助苦難的心靈越過重重難關,就要儘力去做,有十分力,就要盡十分力,才算誠心。」勸她稍作養息,她卻回答:「我遺憾的是,我只有一條命為佛法犧牲!」   師父的這種作為、這種精神,不但讓佛子們深受感動,也深刻體會到佛菩薩無盡的悲心。師父可以不顧自身的錐心病痛,不求安適,只為了要讓齋戒學長們早日覺察生死苦,修心聖道。佛菩薩要救度我們的心不也正是如此嗎?佛菩薩不顧自身性命,不論我們多麼剛強難化,仍然要救度百千萬劫流浪生死的我們啊!此卷錄影帶的講詞亦抄錄成書,名《清蓮飄香》。與腫瘤和平共處,法語墨寶,共結佛緣   自從病發以來,師父總是與腫瘤「和平共處」,奉腫瘤為「善知識」,經歷了無數大痛、小痛,從來沒有用過任何止痛劑、鎮定劑或安眠藥,也不曾怨天尤人,只將痛苦化為千錘百鍊的菩提悲願:「但願一切眾生無痛、無苦、無病、無惱……。」「願代眾生受無量苦,令諸眾生畢竟大樂。」   這是師父在病中時常念誦的句子。病苦愈深,師父的悲願愈切,一切痛苦病惱都化成無盡的悲願,奔流入朝夕澎湃的彌陀願海,吞盡融化一切苦痛,吞盡融化一切無奈。就這樣,師父以「度眾生出苦的悲心」和「信願念佛」,作為她的止痛劑。病中的師父仍然說:「敞開胸懷讓阿彌陀佛的歡喜光,充滿心中。」   師父本著「不為自己求安樂,但願眾生得離苦」的精神,在病苦中一心信靠阿彌陀佛,以念佛轉心,時有體悟;而每有體會,便利用畫佛剩餘的顏料,書畫精美的法語和大家結緣,謙稱是「幼稚園兒童畫,供養極樂寶寶」。弟子們將其點點滴滴的彩繪、嚴嚴整整的翰墨,以及至至誠誠的法語,二百餘幅彙集成冊,取名為《金蓮盛開水月清——西想集》。信願念佛,資糧具足,唯說彌陀本願海   師父在修行上經歷了許多轉折,而這些轉折與磨練也更堅定了她的信願。師父初出家時,拚命念佛,她說:「……那時候在拼晝夜二十四小時念佛,一直『拼』的時候,……因為我病已經這麼嚴重了,死在眉睫,真的會緊張。我很害怕不能往生,睡覺的時候,都不太敢睡。真的是睡覺都要提高警覺,比以前值班還要緊張。自己生死交關的時候,那種緊張,我也實在不會形容。對佛,願力、信力要是不夠,碰到那個節骨眼,實在很恐怖。」   後來,師父在修行中漸漸體會出,念佛的心態要對,必須以感恩的心、有信願的心來念佛,每一聲佛號都是涌自感恩、信願的心,而不是用多少句佛號來跟阿彌陀佛交換往生。師父的開示中說到:「有機會讀經,要知道『佛』真正的意思。不可在讀經時斷章取義,取幾個重點,在這幾個重點上執著、領會,這很容易產生偏神,不但讓佛子們深受感動,也深刻體會到佛菩薩無盡的悲心。師父可以不顧自身的錐心病痛,不求安適,只為了要讓齋戒學長們早日覺察生死苦,修心聖道。佛菩薩要救度我們的心不也正是如此嗎?佛菩薩不顧自身性命,不論我們多麼剛強難化,仍然要救度百千萬劫流浪生死的我們啊!此卷錄影帶的講詞亦抄錄成書,名《清蓮飄香》。與腫瘤和平共處,法語墨寶,共結佛緣   自從病發以來,師父總是與腫瘤「和平共處」,奉腫瘤為「善知識」,經歷了無數大痛、小痛,從來沒有用過任何止痛劑、鎮定劑或安眠藥,也不曾怨天尤人,只將痛苦化為千錘百鍊的菩提悲願:「但願一切眾生無痛、無苦、無病、無惱……。」「願代眾生受無量苦,令諸眾生畢竟大樂。」   這是師父在病中時常念誦的句子。病苦愈深,師父的悲願愈切,一切痛苦病惱都化成無盡的悲願,奔流入朝夕澎湃的彌陀願海,吞盡融化一切苦痛,吞盡融化一切無奈。就這樣,師父以「度眾生出苦的悲心」和「信願念佛」,作為她的止痛劑。病中的師父仍然說:「敞開胸懷讓阿彌陀佛的歡喜光,充滿心中。」   師父本著「不為自己求安樂,但願眾生得離苦」的精神,在病苦中一心信靠阿彌陀佛,以念佛轉心,時有體悟;而每有體會,便利用畫佛剩餘的顏料,書畫精美的法語和大家結緣,謙稱是「幼稚園兒童畫,供養極樂寶寶」。弟子們將其點點滴滴的彩繪、嚴嚴整整的翰墨,以及至至誠誠的法語,二百餘幅彙集成冊,取名為《金蓮盛開水月清——西想集》。信願念佛,資糧具足,唯說彌陀本願海   師父在修行上經歷了許多轉折,而這些轉折與磨練也更堅定了她的信願。師父初出家時,拚命念佛,她說:「……那時候在拼晝夜二十四小時念佛,一直『拼』的時候,……因為我病已經這麼嚴重了,死在眉睫,真的會緊張。我很害怕不能往生,睡覺的時候,都不太敢睡。真的是睡覺都要提高警覺,比以前值班還要緊張。自己生死交關的時候,那種緊張,我也實在不會形容。對佛,願力、信力要是不夠,碰到那個節骨眼,實在很恐怖。」   後來,師父在修行中漸漸體會出,念佛的心態要對,必須以感恩的心、有信願的心來念佛,每一聲佛號都是涌自感恩、信願的心,而不是用多少句佛號來跟阿彌陀佛交換往生。師父的開示中說到:「有機會讀經,要知道『佛』真正的意思。不可在讀經時斷章取義,取幾個重點,在這幾個重點上執著、領會,這很容易產生偏差。如『信願行』,自己偏到『行』去,然後就在那裡計較佛號到底要念幾聲、念幾句,念得很緊張,一點法樂都沒有。然後才又擔心說:『糟糕!我都沒有一心不亂,我是不是不會往生?』結果就是因為『行』不好,以至於連『信』都沒有,這就是偏差。沒有體會到佛真正的意思——佛要你去極樂世界做什麼?你自己為什麼要去極樂?佛為什麼要你去極樂?『佛心者,大慈悲是,以無緣慈,攝諸眾生。』佛的大慈悲是沒有理由的,只是希望你安樂!只是一心一意要救度你!……同樣是信願念佛,如果觀念對了,心態對了,就很輕鬆愉快;否則的話,連念佛這麼舒服的事情都會變成壓力。」   師父仔細參究各種凈土經典,發現玄奘大師翻譯的《阿彌陀經》——《稱讚凈土佛攝受經》的一段經文,闡述了重要的義理,從經文中可見,是由於阿彌陀佛「慈悲加佑」,才「令」臨終的人,心不顛倒昏亂,正念分明,隨佛往生。《悲華經》的經文,對「慈悲加佑,令心不亂」描述得更詳細。這兩段經文,師父曾一再強調,一再開示。師父亦常引用蕅益大師《彌陀要解》的話:「得生與否,全由信願之有無;品位高下,全由持名之深淺。」與大家共勉。而師父的錄音帶「毛毛蟲變蝴蝶」及此一系列的書,就是教導我們如何在日常生活中檢討自己的「信願」。   師父在病中經歷種種病苦和折磨,切身體會到阿彌陀佛四十八大願救度眾生的偉大和親切,所以她一生中最大的悲願就是弘揚彌陀大願,作阿彌陀佛的廣告員——廣告阿彌陀佛的各種好處,幫助眾生念佛往生西方,永離眾苦。師父曾在火車上大聲念佛,只為了要讓同車的人聽聞到這句佛號,而能夠「一經於耳,假使百千萬劫後,畢竟因斯度脫。」有位居士曾說:「道證法師興出世,唯說彌陀本願海!」這句話確確實實道出了師父的心聲。效法李炳南老居士,度化一方   民國八十五年(公元一九九六年),師父在埔里結夏安居,律己甚嚴,除了背誦凈土五經、《往生論》,亦詳讀《彌陀疏鈔》、《彌陀要解》、《式叉摩那尼戒本》、《觀經四帖疏》、《三時繫念》等。   師父來到埔里以後,有感於李炳南老居士之行誼——老居士每到一處,就要利益這個地方,如果有因緣就講說佛法,或隨緣義診,看病施藥。若無這些因緣,就去菜市場買些即將被宰殺的生物放生,將放生功德迴向當地。師父秉持這個精神,度化一方,利益埔里。她真誠慈悲的言行,使許多鄰居從此戒殺、吃素、念佛。師父弘法的錄音帶,如:歡喜菩薩真人真事、歡喜念佛、笑著進入七寶池、毛毛蟲變蝴蝶系列、行住坐卧四威儀與醫學原理錄影帶,都是在埔里期間著手錄製的。活在「當下」——隱居山中,錄音著書,法音遍世界   民國八十七年(公元一九九八年)九月,師父到嘉義隱居,秉承師教,以「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盡此一報身,同生極樂國」的精神,全力錄製:願您消災免難、阿彌陀經要解讀誦、自然念佛、菩薩戒白話淺要複習、信心紮根、放生感應奇蹟記、發菩提心、憶上 圓下 因老法師、畫佛因緣、佛要救你(出版於師父往生之後)、凈土五經有聲書(出版於師父往生之後)、菩薩戒本經白話淺述(出版於師父往生之後)錄音帶流通之後,就有蓮友發心謄寫成文稿,呈給師父審定,如此一部一部的書,就開始流通。這期間出版的有:《歡喜菩薩真人真事》、《笑著進入七寶池》、《毛毛蟲變蝴蝶之一:獻給慈父的感恩與懺悔》、《毛毛蟲變蝴蝶之二、三:考古變今用?枉死變往生》、《毛毛蟲變蝴蝶之四:缺陷變寶蓮》、《毛毛蟲變蝴蝶之五:癌細胞變快樂佛細胞》、《毛毛蟲變蝴蝶之六:黑社會變蓮池海會》、《毛毛蟲變蝴蝶之七:從樂入樂》(出版於師父往生之後)、《拜佛與醫學》、《發菩提心》(正在排版中),這些書和錄音帶流通海內外,甚至遠至南非、莫斯科、紐西蘭。這一則則感動人心的故事,是佛子實踐佛法的真實事迹;透過師父流暢的文筆及親切安定的音聲流傳開來;影響所及,改變了很多人的心念,也改變了許許多多家庭。師父教法的特色,可以分「言教」和「身教」兩方面來說明:   一、言教:師父說法的特殊之處,在於著重「實際修行」,開示的內容落實在具體的行為上,透過許許多多生活上的實例和簡明易解的譬喻,讓聽聞者自自然然領悟了高深奧妙的佛理,而又能知道如何在日常生活中運用,並對修行生起嚮往之心。這種貼近一般人日常經驗的說法方式,是師父獨具心思的智慧選擇,目的就是要「將佛法的修行帶回大眾日常生活之中。」   二、身教:學佛人在領悟佛理之後,要能在日常生活中實踐佛法,這其中還有一個重要關鍵,那就是——「有一顆和佛一樣的心」,唯有在內心轉化之後,才能真正實踐佛法。師父曾一再教導:「體會佛的慈悲,是每個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師父以一己之力,帶著示現病痛的身軀,無私忘我而又「將心比心」,時常像是能看透對方心意一般,適時而溫暖地給予人們最最需要的幫助和切身的指導。她點點滴滴以身語意對眾生無怨無悔的奉獻,最能讓人體會到「佛心者,大慈悲是,以無緣慈,攝諸眾生」這句經文的涵意。她的作為和精神,深刻地觸動了許多學佛人的內心,既而轉化,趨向佛心;於是,也就能把佛法在日常生活中實踐出來。   可能是由於師父的教法具此特色,所以法寶流通很廣,影響甚大。拜佛與醫學   師父的著作中很特殊的是《拜佛與醫學》,師父的拜佛方法,初步上能符合人體解剖學、生理學、物理學之原則,進而再由拜佛之「事」契入實相之「理」。透過這套拜佛方法,「唯攝一精明,而六根都攝住。」師父告訴弟子:「現在我把這些心得無條件送給你們,你們能夠用心學習,拿得去,才是你們的!」許多蓮友學習這套拜佛方法之後,身心舒暢,拜完數百拜,還像第一拜一樣,才體會出師父所說「拜佛是人生至高的享受」這句話誠然不虛。   不少佛子因為拜佛而得利益,可是誰又知道這本書的背後,有多少師父的心血呢?除了寫稿、收集示範圖片之外,最困難的是繪製醫學解剖圖,山上沒有圖桌,師父一本克難的精神,用有圓洞的塑膠板凳,下面打燈光,半蹲半坐地在小板凳上繪製,這個姿勢往往會擠壓到腹部的腫瘤,師父不顧自身病苦,盡心儘力完成此書,若以「為法忘軀」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極樂童子聚會一處——彌陀要解學習班   民國九十年(公元二○○一年),台灣大學晨曦學社念佛組的師生們,發心禮佛十萬拜求見師父,師父為大家的誠心所感,遂以電話答問或錄音的方式慈悲教化。這些「極樂童子」們(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故稱童子)錄下上課學習的錄影帶,請師父指正。偶爾師父也會北上指導,或是「極樂童子」們南下請益。從此以後,除了這些台大師生之外,不失赤子之心、願意追隨師父同歸彌陀慈父極樂家園的「極樂童子」日漸增多。   師父給晨曦社極樂童子的教導,其中最核心的,莫過於學習《彌陀要解》。其緣起是,童子們曾經聽師父說:「時常遇到一些學佛的朋友,問起有關凈土法門的很多問題,大家的問題大同小異,而答案其實都已經明明白白寫在蕅益大師的《阿彌陀經要解》當中。如果大家能撥出時間,用些功夫,把《要解》讀熟,那麼很多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師父又說:「我自己生病之後面對生死考驗而念佛,得到《要解》的幫助實在很大,內心感恩莫名。因為蕅祖的開示使我們能夠確立正知見,才能生起信心;對佛力和智慧能夠深信,才能深信佛名號的功德;對名號的功德能深信、深入體會,才能發起大願來持名;每念一聲佛才都具足信心愿力。由信願發出的佛號,力量自然不同,自然強大。」   童子們體會到熟讀《要解》和領悟《要解》的奧秘,是一個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遂向師父祈請,而成立了「彌陀要解學習班」。這其中留下了許多珍貴的法寶,都是師父針對童子們的疑問,對凈土法門的關鍵問題所作的開示。放生——「放」下娑婆,同「生」極樂   民國九十一年(公元二○○二年),上 圓下 因老法師往生前,希望把帶領蓮子放生團的事務交給師父推動。為了讓老法師安心,一心念佛,成辦往生大事,師父才不顧自己的病情而承諾下來,自勉說:「將此一命,布施眾生。假如舍我一條命,能夠救一個眾生,都尚且應該做,何況是為了救千千萬萬的眾生!」   師父接下大放生後,「把魚經當佛經念」,日夜辛勞,南北奔波,親自拜訪養殖場和魚塭,請教魚類的生活習性和安全運送的方法,並把一句「阿彌陀佛」萬德洪名送給養殖業者,種一顆慈悲放生的種子在他們的心田裡。   師父一心要把魚兒平安地送回大海,而製作了《活魚袋放生心得分享》的影音光碟。此外,師父心心念念不忘的,就是要把有緣眾生送回極樂世界的家。她常說:「放生並不是用很多的鈔票,去換很多的魚,再把魚放到海里去,而是藉著『放生』引發我們的慈悲心,『放』我們的慈悲心『生』,希望一切眾生『放』下娑婆,同『生』極樂!」所以放生後,師父都會在現場開示,導歸凈土。許多人參加放生後,生起了素食、念佛之心。宣講四十八願   師父在帶領蓮子放生團之後,亦應弟子和蓮友的祈請,在水裡念佛堂宣講四十八願。師父對第十八願「至心信樂」、「所有善根,心心迴向」有特別的體悟,她說:「阿彌陀佛以其『至心』救度我們……阿彌陀佛有『至心』,希望我們往生,……所以『至心』、『信樂』、『欲生』,都是起自於佛力的召喚,都是起自於佛力的加被,我們只是『歡喜信受』。佛『至心』幫助我,我就至心接受。」   又說:「當眾生可以體會佛心的時候,心一轉向,迴轉趨向,把凡夫的心轉成像佛的心、跟佛一樣的心、接受佛的好意,就這樣,所有的善根不是來自於自己,而是來自於佛的迴向。……念佛可不是跟佛條件交換,念佛是情不自禁報佛恩,領受佛的力量,就是佛的願力迴向給我們,作我們的願力;佛的力量迴向給我們,作我們的力量。這就是真正與佛合而為一的『南無阿彌陀佛』!……佛入我心,我入佛心,這叫心心迴向。」盡形壽,嚴持戒律   師父於民國七十二年(公元一九八三年)在台北臨濟寺受菩薩戒,後來上 廣下 化老法師曾為師父講授菩薩戒。出家時受沙彌尼戒及式叉摩那尼六法。師父終其一生,盡形壽地執持。   師父執持「不捉持金銀戒」,因此身上沒有任何一分錢,也不接受任何信眾或弟子的金錢供養。本來師父有病在身,「不非時食」戒原可開緣,但是師父執持過午不食,以天文台每日午時為準,只要過午,即使才過一秒鐘也不繼續用齋。師父常說:「一位和尚一份齋,和尚不到齋不來,無論一個人或一處廟,有修行、有道德,自然也有感應,不怕無人供養。」師父對佛有深切信心,認為佛是全知全能,早就預料到三千年後今日的情況,所制定的戒律一定是恆久可以執持的。師父的心念是出家披上袈裟,就要處處為佛教著想。   在師父身邊,可以感受到她那一份戒行清凈、又內外瑩澈的道氣,與念念不忘拔苦與樂的慈悲。此生使命——錄製凈土五經有聲書   修行人在世間,多半會知道自己此生使命,而竭盡心力去完成。師父是一位修行人,自然也不例外。然而到底什麼是師父此生使命呢?師父給一位弟子的信中曾提及:「多年前,末學就開始『五經』之錄製工作,而病牛破車進度甚慢,近日自知軀殼無常,只能搶時間續作完成,以免辜負此生使命。」   由此可知,師父此生使命就是出版凈土五經的讀誦帶,以利大眾讀誦受持,好讓念佛人生起欣慕極樂之心,體會「佛心者,大慈悲是,以無緣慈,攝諸眾生。」——佛就是要救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條件!十四片凈土五經的語音光碟(包含《無量壽經》五種原譯本和玄奘大師翻譯的《阿彌陀經》——經名為《稱讚凈土佛攝受經》),可以說是師父傾其一生之修學,體會了再體會,查考了再查考,祈求了再祈求,讀誦了再讀誦,辛勤累積的智慧結晶。預知時至,回歸彌陀願海   ——最後遺言:「是佛在念我,不是我在念佛。」民國九十二年(公元二○○三年)七月十八日(農曆六月十九日,觀音菩薩成道日)凌晨,師父還是一如往常,正念分明地念佛,她問一旁陪著念佛的人:「這個時候誰能來幫忙?」她回答:「誰都沒辦法,只有阿彌陀佛!」師父堅定地說:「對!只有阿彌陀佛!」就繼續靜靜地念佛……。   隔了一會兒,師父又說:「念佛不要著事相、重形式……。我現在要講的話很重要,你要記住!我現在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講這些話……,念佛的心態很重要,你知不知道念佛的真義?念佛的心態是『佛在念我』,不是『我在念佛』。……我已經完全明白、了解了!」師父這時候看起來仍是信願堅固、沉穩安詳,意識非常清楚。   就跟平常一樣,師父一邊念佛,一邊開示旁人念佛法要。然而,這一次,她開示這一段話後,右側卧,小聲念了幾聲佛號就往生了,時間是凌晨兩點四十分。   師父往生時,吉祥卧,安詳舍報生西,享年四十八歲,戒臘十七,助念廿三小時後,由剃度恩師及常住大眾師合力凈身入殮,遺體柔軟異常,剃度恩師不禁說出:「上品上生!」在大眾師及蓮友熱誠的助念八日八夜日夜不斷,連同三時繫念法會、追思會,估計參加者超過上萬人次。   七月廿五日,假嘉義沄水國小舉行三時繫念法會,恭請上 真下 華長老主持。七月廿六日上午舉行追思法會,恭請上 真下 華長老、上 慧下 天長老、上 果下 清長老主持。於中午時移靈,往水裡慈德寺火化,靈車經過時,靜候道旁的大眾,就地頂禮相送,十分感人。移靈的路上、火化的現場,莊嚴肅穆的佛號連綿不斷,響徹雲霄。火化後約在下午七時許,夜空中,一次又一次地頻頻放光,光色不同,粉紅色、淺紫色、白色、金色等,放光有點像閃電,卻又沒有雷聲,倒是蓮友們喝采聲和掌聲此起彼落,整個現場的氣氛由極度的悲慟轉為歡喜。這樣的光,持續約兩個多小時,直到大眾賦歸,天空仍一陣一陣地放光照亮著歸途,北返或南下的蓮友說,一直到清晨一時許,仍見天空陣陣地放光。   火化後有許多舍利,金色、銀色、……猶如極樂七寶,清凈莊嚴,尚有一尊舍利像極了垂首慈悲憫念眾生的觀世音菩薩,還有二十餘顆一式一樣小木魚形狀的舍利。師父自度度他地走完人生旅程,回歸極樂大學留學。虔盼她能不違本誓,換得金剛那羅延身之後,早日乘願再來娑婆,廣種西方九品蓮。關於追思會、移靈、荼毗、放光、供奉舍利的實況,請參看《上 道下 證法師追思讚頌法會紀念專輯》之影音光碟。   師父一生的菩薩行誼,對阿彌陀佛有無比的信心,對一切眾生有無盡的悲憫,究竟由何而來?師父曾語重心長地告訴弟子:「我一生所學就靠一句『阿彌陀佛』!」相關資料:師父荼毗大典見證  7月25日下午舉行三時繫念佛事時,在長老蒞臨法場之時,天空突然下起甘露法雨,雨原本很小,後來愈下愈大,一直下到晚上。使得原本酷熱的天氣,頓時清涼,在場所有蓮友都感動不已。感恩諸佛菩薩慈悲。師父慈悲,不忍眾人在如此酷熱天候下舉行法會。(法會場地:嘉義中埔水國小操場)(註:當地已許久未下雨了,只有25日當日當時才下雨)  7月26日舉行告別式圓滿時,佛像後突然出現一道金光。  7月26日荼毗大典原本是安排15:00整火化,但是卻等到17:40才火化。起初令我們不解。直到後來發生的事,我們才明了:  19:00左右,末學因有事到火葬場外的停車場找蓮友,看到原本一片黑暗的天空,突然在一瞬間,西方的天空亮了起來,可以看到左邊(即西方)的兩座山。末學當時還對蓮子放生團台北主辦師姐,說:怎麼天空突然好像天亮了一樣?(我們當時有三個人在討論事情,雖覺得天空奇怪,但都沒有再去注意。而末學猜想可能是光害,所以便沒有再多加思想。後來天空便下起了甘露法雨,這雨很奇怪,雨點很大。雨聲也很大。看得到,聽得到,就是打不到身上。於是末學就走來走去,想試是可否淋到雨?走了數分鐘,末學心想,這是否就是佛菩薩的甘露法雨?正在這樣想的時候,便有一大顆雨滴,落在末學的頭頂正中央。而且就只有這麼一滴而已。  (返台北的遊覽車中,蓮友們分享所看到的瑞相時,有位師姐說,她知道下雨了,原本想跑下去躲雨,但是如同末學情形一樣,雨水就是打不到身上。最後也是只落下一滴在頭頂正中央。)  後來末學又再回去火葬場,此時便聽到蓮友在喊:西方的天空出現一朵粉紅色的大蓮花……,頓時天空有留下一大片紅色的光線。接著天空便不斷地放光。有紅色的光。白色的光。金色的光。青色的光。紫色的光……(放光大約持續2個小時:19:00~21:00)蓮友們都高興地拍手歡呼。上道下證法師舍利  (在荼毗過程中,突然停電一段時間,讓我們可以感受到天色已黑;但大家心中充滿溫暖,不覺恐懼,並且更加大聲念佛期待看到法師舍利瑞相。)此時法師荼毗圓滿,亮晶晶的舍利子,呈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一邊要看天空的放光,一邊要看師父的舍利,大家都非常感動與法喜。上道下證法師舍利  末學們終於明了:法師為什麼會變成當天最後一位火化者。原來法師如同上圓下因老法師一樣,要留給我們放光的禮物。(因晚上才看得清楚放光的瑞相)放光像閃電卻又不是閃電,放生放生放大光明生極樂。並且法師為度化當天所有火化的亡者,以及亡者的眷屬及當場所有的見聞者。所以堅持到最後一刻。也讓我們念佛念久一點。  感恩上道下證法師法師的慈悲,期盼法師早日回娑婆度眾生。附錄:上道下證法師法語  放下亂想,閉目澄慮,想身坐蓮華,阿彌陀佛、觀音、勢至在我面前,竭誠至敬,口念佛名,攝耳諦聽,佛念自不思議自性本體中流出。不在快與多,貴能時時返照自心,方能字句分明,不昏不散,念而不念,念到不念自念,念空真空,外不見世界,內不見身心,因於念佛之事,從而契寂光之理,心口一如,事理相應,一念相應一念佛,念念相應念念佛。  (思歸子老師提供,敬錄之法師荼毗法會現場,與眾蓮友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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