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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州打地

忻州 打地和尚 打地和尚自江西馬大師處領得真旨,自晦其名。凡學者致問,惟以棒打地示之,時人謂之打地和尚,久之不稱法名。一日,被僧藏卻棒,然後致問,師但張其口。有僧來參,問其門人曰:「只如和尚每有人問,便打地。意旨如何?」門人即於灶底取柴一片,擲在釜中。 星雲法師講禪云:「誰在辛苦?」「誰在吃飯?」「誰在經行?」「誰在說話?」佛光禪師經常忘了自己,這樣回答別人,也反問別人。 不少的禪者學人,因佛光禪師的話而尋回了自己、認識了自己。 世間上的人,有時肯定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知識、自己的擁有,反而失去真正的自己;有時候什麼都不認同、不肯定,又迷失了自己,像行屍走肉,沒有靈魂,沒有立場。如果一旦有了禪,雖然否定了一切,其實擁有了一切;雖然肯定了一切,其實解脫了一切。 所以,禪者的語默動靜,都另有一番深意;禪者的生活作息,都另有一番境界。他們的機鋒險峻,言行雖然樸素單調,但妙味無窮;他們的警策雖然嚴厲,但風度親切,達觀超凡。「誰是禪師?」其實,這就是禪師了。》(佛光《沒時間老》90頁) 平實云:佛光禪師者,即是星雲法師之自稱也!由於不便明說自己已悟故,乃以佛光禪師之名,說有「不少的禪者學人,因【佛光禪師】的話而尋回了自己、認識了自己。」以如是手法,在私下令隨學者誤認彼為真實證悟之人,由是可以維持信眾之絕對信心,保持名聞利養於不墜;亦可在未來時機成熟時,由繼承人公開稱說星雲確已證悟,以便繼續發展佛光山之事業。然因今時不便明示為悟,以免平實拈提之,是故提到佛光禪師時,有時不免要在公案中故弄玄虛,將他人所供養之錢財故意以「銀兩」之名而說,以此欲令讀者誤以為佛光禪師是古人。然而偷吃之後,卻又未曾將嘴擦拭乾凈,不免有時露出馬腳來;有智之人,讀畢星雲所著《石頭路滑、沒時間老、活得快樂、大機大用》四書時,便能尋得書中之蛛絲馬跡乃至明顯證據,便可判知書中所說之佛光禪師者,其實正是星雲法師之另一分身也! 如今星雲法師既以悟者之身分說法講禪,書中明說佛光禪師是證悟者:已經引導「不少的禪者學人尋回了自己、認識了自己。」與其以前在《菜根譚講話、六祖壇經講座》等電視節目、錄像帶、光碟中謙稱未悟者,完全相反,言行不一,則平實於第七輯中所說三年不予拈提之承諾,即應隨之取消,彼已依未悟之身而妄自稱悟故。為救其大妄語罪,為救佛光山學人同免大妄語罪,平實如今便以悟者應有之見地衡之,令大眾同得觀賞其「悟處」。 「誰在辛苦?誰在吃飯?誰在經行?誰在說話?」如是話頭,本是禪門參禪好語,然而一經佛光禪師解釋之後,卻成了萬劫系驢橛:「禪者的語默動靜,都另有一番深意;……他們的機鋒險峻,言行雖然樸素單調,但妙味無窮」,如是言語,其實與禪渾然無干,根本未曾將「誰」之一字關節所在拈出,說得千言萬語,句句皆與禪無涉,何來妙味?佛光禪師既是禪師,又是「證悟」之人,何可如是言不及義? 星雲法師又云:「他們的警策雖然嚴厲,但風度親切,達觀超凡。」如是之語,真悟之人聞之,莫不哂之,何以故?皆於如是一句中,了知其落處故。星雲法師更道:「『誰是禪師?』其實,這就是禪師了。」如是,不必拈示公案悟入之關節所在,只要能時時問人:「誰是禪師?」即已經是禪師也! 禪師如是容易擔當,無怪乎恁多法師居士,個個自告奮勇,出世競當禪師,於是現在連慈濟之證嚴法師也敢以悟者自居,說起十地菩薩之證境來。然而,究竟禪師問爾「誰在辛苦?誰在說話?」時,究竟阿哪個才是「誰」字所指之真實心、直心?爾佛光禪師還曾領會得么? 早知爾佛光禪師根本未曾會得,且舉打地和尚之打地公案,共爾佛光禪師扯葛藤去也! 打地和尚自從當年在馬祖大師座下證悟之後,便隱匿名號,未曾大肆張揚。後來仍有學人知其已從馬大師處證悟實相心,漸漸聞於他人,乃有學人漸次來參。然而打地和尚一生接人,多以棒打地,並不開示教門知見,亦不開示禪門參禪之知見,是故時人乃稱之為打地和尚,其法諱乃至不再傳聞於人間。 打地和尚既不開示教門及禪門之言語知見,是故時人難以會得;一日,有人因此藏卻其棒,然後復問禪旨;打地和尚無棒可用,便張其口。古今多少禪狐不會其旨,每疑打地和尚未悟。殊不知打地和尚所悟甚深,只是拙於言語,不討人喜;悟得片段及未悟者,皆不能揣測其意旨,故生疑謗。若是大悟成片者,但聞彼打地張口故事,便皆遙相作禮,豈況疑謗之?且道:打地和尚一生打地,為人之慈悲在什麼處?爾佛光禪師還會么? 知爾不會,平實且教爾一招:若有學人來參問法界之實相,欲悟般若者,大師只須於學人問畢時張口便得,更勿作任何開示。否則平實聞之,不免年年拈提去也! 學人離去之後,大師何妨每日里佛光山中四處行走,行走之時,見人但只張口閉口便得;餘事盡付侍者,萬事勿作即得。 後時有僧因為打地和尚唯以打地為事,既不能從此會得打地和尚玄旨,便退求其徒,問其門人曰:「只如和尚每有人問,便打地,意旨究竟如何?」門人聞彼僧恁問,不答其語,卻取木柴一片,擲在釜中。 多有禪狐不解打地和尚門人之意,便在事相上作文章曰:「門人取柴一片,不擲在釜下柴火中,卻擲在釜中,乃是製造震撼之氣氛,容易打破學人之疑團。」如是言語,只成個村言俚語、隔鞋搔癢,根本不曾搔著癢處,於禪於道有何相干?如今佛光禪師既道是悟者,平實且要問問爾,且道:門人於灶底取柴擲在釜中,意在何處? 爾佛光禪師若真會得,便見打地和尚親切為人處,從此以後可以真為禪師也!可以明著自稱星雲禪師,不必以佛光禪師遮遮掩掩而隱稱也!亦可以廣受大眾更大之供養也!從此可以日消萬擔糧故。 爾佛光禪師若猶不會,平實且教爾一招:但有學人上得山來問禪求道者,爾佛光禪師只須牽著學人手,拉到柴房,看伊會不會?若猶不會,且取木柴一片,當頭打去便得。更勿言語,否則便露破綻,招得悟者當面戳破,須不好看! 非唯如此,事既敗露,被人舉向諸方悟者面前時,必招悟者依禪門古風拈提之,載於典籍流傳,遺臭萬年,豈有絲毫益處? 且道:取柴劈向學人,竟是什麼意? 參! (由公案拈提第一輯《宗門正眼》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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