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做事做官德為先【人生感悟】

做人做事做官德為先

文:網路

  孔子的《論語》,是一部有豐富思想內涵的經典文獻,我們可以從中挖掘出許多精神寶藏。而我們做人做事做官的關鍵前提之一的道德品德美德,便是其中閃耀著理性和仁愛之光的瑰寶。在我們大力倡導高效、務實地工作、構建和諧社會的今天,挖掘這部儒家寶藏,從傳統文化中吸取營養,從歷史文化中強身健體,從現實社會中看清是非,從個人經歷中總結經驗,有助於我們更好的做好本職工作、服務廣大民眾,促進社會事業進步、和諧發展。  

  先哲孔子說:「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此話的大意是,國君用品德教化治理國家,他就會象北極星那樣,泰然處在自己的位置上,使眾多的星辰環繞著他。幾千年之後,重溫先哲的話語,仍然可以體悟到其常新的一面。 

  「敬德」,原本是周初政治設計的一個重要理念。最初,周人所敬之「德」乃是與「效天」之制的宗教相結合的,它是宗法政治在道德觀念上的反映。四千多年前,禹作為我國第一個王朝的奠基人,以其高尚的品德為後世治國者樹立了榜樣。《史記》中寫道:「禹為人敏而克勤;其德不違,其親可仁,其言可信;聲為律,身為度,稱以出,偉偉穆穆,為紀為綱。」《左傳》記載周代人對禹由衷讚美的話則說:「美哉禹公,明德遠矣!」  

  隨著王朝的更迭,以往的「天命觀」受到了質疑,人們則由「敬天」而傾向「敬德」。並賦予「德」以新的內涵。魯太史克曰:「先君制周禮曰:則以觀德,德以處事,事以度功,功以食民。」(《左傳·文公十八年》)在此,「德」更加體現在「處事」、「度功」和「食民」等方面。集中體現孔子仁政思想的《大學》在首章便提出,「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它明確指出,《大學》的原理,在於為政者(君子)的美德得以彰顯,在於親民,在於為政者(君子)達到最高的理想境界。所謂「德」者,「得」也,非「得」於「神」,而「得」於「民」也。  

  關於德的理念,先哲孔子有明確的敘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這種措施不僅適用於「治民」,更加適用於「政德」建設。在《論語》中,有關道德規範和行為準則的言論很多,比如誠信、友愛、仁恕等言論,書中隨處可見。孔子把信視為人的立身之本。他打比方說,人不講誠信,就像車子上沒有安拴牛馬的橫木,會寸步難行。其弟子曾參說他自己每天都多次反省,反省的內容他提到三條,其中就有忠和信。孔子作為一代宗師,言詞也有激烈的時候,那就是看到學生不求上進或言行有違做人原則的時候。通常,孔子是作為寬厚長者的形象出現。他要求學生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以仁為己任。弟子們對孔子的評價是:夫子始終不渝堅持的原則就是忠恕。  

  道德訴諸人們的「良心」,訴諸人們內心的「道德信念」。所謂「道德信念」,就是指通過啟迪人們的道德覺悟、激勵人們的道德情感、強化人們的道德意志、增強人們的榮辱觀念,培養和形成古人所說的「羞恥之心」,從而使人們在內心深處形成道德行為的內在動因,培養和形成人的道德行為的最重要的基礎和前提。孔子在發揮「政、刑、禮」綜合作用的基礎上更加強調了德政的向慕歸化功能,這種功能之不同於「刑治」之處,就在於後者是一種「威服」,而前者是一種「信服」。「威服」是因為「懼怕」,而「信服」則是因為「敬」;「威服」是一種表面上的順從,而「信服」則是一種心悅誠服。孔子所謂「近者悅,遠者來。」便是德政的一種歸化效應。  

  《論語·顏淵》中載季康子三次問政於孔子。首次請教,孔子對曰:「政者,正也。子帥以正,孰敢不正?」季康子患盜,再次請教,孔子對曰:「苟子之不欲,雖賞之不竊。」季康子第三次問政於孔子,「如殺無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對曰:「子為政,焉用殺?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由此可知,孔子的德政是以為政者(君子)的「正」或「德」為前提的,只要自己身正,足以使民就於正道,「苟正其身,於從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論語·子路》)「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這也就是孔子所謂「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 

  《論語·堯曰》所載孔子的「尊五美,屏四惡」說,可足見孔子德政之學的總綱。孔子所謂的「五美」其一是(為政者,君子)給老百姓好處但自己卻不耗費;其二是役使老百姓但不招致老百姓的怨恨;其三是追求仁義卻不貪婪財利;其四是態度舒泰矜持,卻不居功自傲;其五是威嚴莊重卻不兇猛。孔子所謂的「四惡」其一是虐,是指對老百姓沒有事先的教育而枉加殺戮;其二是暴,是指對老百姓沒有事先告誡而苛求立即成功;其三是賊,是指對老百姓的管理沒有始終如一,開始鬆懈,而突然予以限期完成交代的事情;其四是吝嗇,是指對起初允諾給老百姓將給予益處,最終卻不願兌現,失信於民。在孔子看來,只有堅持「五美」,摒棄「四惡」,為政者(君子)才具備從政的條件。  

  春秋末戰國初是一個禮樂崩壞的時代,也是一個動蕩不安的時代。所以追求「長治久安」便成為孔子「仁政」思想的最終歸宿。孔子認為,「仁政」的出發點在於「修己」,在於「內聖」。只有通過「仁者,愛人」,通過「立人」、「達人」才能「兼善天下」。  

  孔子是一個有崇高理想的人。他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一生都在努力奮鬥。用他的話說,是「發憤忘食,樂而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但孔子一生仕途不順,可一直不乏從政的熱情,而且也做過幾任官,所任最高職位是魯國的司寇,即現在的司法長官。不管什麼樣的官職,孔子都勤勉自勵,力爭做出一些政績;而且勤于思考,善於總結,不斷提出一些治國平天下的良策,特別是對從政者(君子)的為政之道提出了許多切中肯綮的意見與建議,對後人多有啟發。  

  孔子認為為政者(君子)最要緊的是要有正氣,也就是要德厚才寬。季康子(魯哀公時的正卿,當時政治上最有權力的人)向孔子問政,孔子回答說:「政者,正也。子帥以正,孰敢不正?」而「正」,是對「政」的最佳詮釋。為政者「正」是為政的首要前提。因為為政者(君子)具有很強的號召力、影響力,他的一言一行不是個人行為,而是代表著一種風尚,一種榜樣,民眾不知不覺在模仿學習,所謂「君子所履,小人所視。」如果為政者(君子)事事出以公心,剛正無私,那麼上行下效,民眾自然跟著走正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如果為政者胡作非為,營私舞弊,那麼他在民眾眼裡就一點威信也沒有,說出的話也沒有人聽從:「其身不正,雖令不從。」孔子形象地把為政者(君子)的作風比做風,百姓的作為比做草,風向哪邊吹,草向哪邊倒:「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所以要想正別人,先正自己,否則沒有說服力:「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怎樣才算得上是正呢?孔子認為:首先,內心要磊落坦蕩,不搞陰謀詭計:「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其次,行為要光明正直,不搞歪門斜道:「行不由徑,非公事,未嘗至於偃之室也。」這是子游(時任武城縣長)向孔子讚揚自己手下一個叫澹臺滅明的人,這個人做事不抄小路,不走後門,不弄關係,不是公事,從來不到他的辦公室去。再次,要有自己的獨立人格,有獨立的見解、思想,且敢於表達出來:「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用自己的正確意見來糾正別人的錯誤意見,而不是隨聲附和,人云亦云;如果追求「仁」,連自己老師也不必謙讓:「當仁,不讓於師」;面對上級當政者(即使是皇帝),不弄虛作假,不阿諛奉迎,敢於據理力爭,堅持原則:「子路問事君。子曰:勿欺也,而犯之」;在生命與仁義(或者真理)面前,捨生取義,殺身成仁:「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  

  今世之社會,我們黨提拔和使用幹部提倡:「德才兼備」,以德為先。我們在人與人交往中,講究「誠信」,說的也是道德建設範疇。共產黨員需要不斷加強黨性修養,而加強黨性修養也是道德建設的一方面。高尚的道德品德籌就尊貴的人格品格,把真理的力量和人格的力量統一起來,這應該是每一位公務人員、特別是領導幹部道德修養的目標。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一個人的道德決定一個人的人格,一個人的人格決定一件事的成敗。因此,做人做事做官德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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