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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站樁之路

2009年3月31日清晨5點50至6點20,一次性站樁一個半小時。由於脊髓的不斷增粗,所以現在站樁中脊髓內的反應也特別的大,經常出現從胸椎下以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往下拉,但脊髓下端又止於腰椎內,所以,腰椎內往往就出現被硬物頂住的感覺。脊髓內的出現的脹力在每一次站樁中都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象海水拍打著礁石一樣,一陣一陣地很有節奏感,人也感覺有時候象漂浮在水面的一片葉子一樣上下起伏。同時,站樁中整個上身的骨髓內除了感到有物質流動外,經常象灌了溫水一樣的舒服和美妙。  氣進入脊髓容易,但今後將如何出去呢,出口又在哪裡呢?這些問題都是近來在站樁中經常閃現的念頭。南懷謹先生在《南禪七日》視頻中多次提到,人身上有三個部位非常難通:一是大腦;二是喉輪;三是腰椎以下部位。而對於腰椎以下部位,南先生特彆強調:「儘管如此,腰以下到屁股到腳的打通非常難,非常難,在功夫來講,腰以下至兩腳的打通比上面還難,幾乎是非好幾年功夫,甚至非數十年功夫不可。」(《南禪七日》視頻第16集)。  據我目前認識,為什麼腰椎以下部位特別難通呢?要「幾乎是非好幾年功夫,甚至非數十年功夫不可。」重要原因可能是進入脊髓內的「真氣」今後只能從「骨頭縫中鑽出去」與骨頭外面的經絡相通,否則沒有第二條出路。而真氣要從「骨頭縫中鑽出去」,其難度是可想而知的,所以「幾乎是非好幾年功夫,甚至非數十年功夫不可。」也就不難理解了。  一、對「三脈七輪」的再認識。我曾在2009年2月3日對「三脈七輪」提出了如下的質疑:瑜珈認為「三脈七輪」中的「三脈」指的是「中脈」、「左脈」和「右脈」這三脈,而「左脈」和「右脈」和我們修鍊界以往認識的「任脈」和「督脈」是什麼關係?從「左脈」和「右脈」與「中脈」的位置和關係上看,「左脈」和「右脈」應該就是過去修鍊界所認同的「任督二脈」,不過叫不法同而已,否則就成了除「任督二脈」以外,還有另外二條位置和「任督二脈」相差無幾的經脈了?  南懷謹先生在1994年福建南普陀寺的《南禪七日》視頻第七集中就「三脈七輪」有如下論述:「中國的密宗不講『奇經八脈』,而講『三脈七輪』,『三脈七輪』在中醫學和現代醫學中都是找不到的。可是真有這個東西。中脈』從『百會穴』到『海底』(會陰穴一帶)的一條線,男女都一樣。『中脈』是藍色的;『左脈』是紅色的,『右脈』是白色的。現在的中醫只曉得『十二經脈』和『奇經八脈』,而對『三脈七輪』就不了解了,而西醫更不知道了,這個是現代西醫和醫學要好好地虛心去探討以、去追尋的。(《南禪七日》第七集)」  那麼從南先生的論述中,可以清楚地看到,renti內與「中脈」在百會穴相連的,除了「任督」二脈外,的確還存在另外二條經脈,這就是「左脈」和「右脈」。 「任督」二脈在renti的一前一後,而「左脈」和「右脈」則在renti內的一左一右,而這二條脈和「任督」都是以中脈為中心並且與「中脈」在腦內相連的,如果我們能夠從頭頂往下看的話,那麼「任督」二脈與「左、右脈」一道構成了一個類似於「十字架」的符號。關於「三脈七輪」通了後人身心達到的「心身一元」的境界,請有興趣的朋友參看《南禪七日》視頻第七集。  二、對「四禪八定」的認識。第一次聽說「四禪八定」這個名詞時是在1989年的元旦後,當年聽到的全稱是「四禪八定功法」。而傳給我們這個功法的是江西財經大學的一位女老師。無量前妻當年正式(此前還修鍊過「自由式氣功」)進入氣功修鍊之門修鍊的就是「四禪八定功法」,並且在修鍊到第三天時開始自然「辟穀」,歷時11天。在「辟穀」的11天中,分別通了中脈(先通中脈),再通任何二脈,並且出現了一些不太穩定的「功能」。至後就一直以為「四禪八定」是一種氣功功法。今看了南先生的「南禪七日」視頻講座第12集後(準確講是11-12集),才真正理解了「四禪八定」的真實含意,並且糾正了過去自己認為「四禪八定」是一種氣功功法的錯誤認識。「四禪八定」的真實意義是:身心所達到的四種境界。南先生反覆強調:「四禪八定不是佛法,而是『共法』,任何一家都可以達到。」關於「四禪八定」的詳細內容,有興趣的功友可以看南懷謹先生「南禪七日」第11-12集,以便進一步通過學習南老對「四禪八定」深入細出的講解,加強對「四禪八定」功境界的認識和體悟(證)。  2009年3月25日中午午睡前自然盤坐約20分鐘。有近半年多時間沒有在中午睡前JingZuo過了。而這次盤坐中腦內出現的反應是過去未曾遇到過的。這次盤坐基本上是在「意念給腦組織加力」煉功中完成的。其間腦內玉枕穴在內力的作用下,感覺玉枕穴象一塊濕麵糰一樣,但又感覺到這「麵糰」樣物質的中間卻較硬。在「意念給腦組織加力」中玉枕穴內不斷的扭動和晃動,但奇怪的是玉枕穴以外的腦組織如百會穴,印堂穴這些反應強烈的組織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空噹噹的腦內似乎只有玉枕穴這個組織體存在,其他部位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者根本就沒存在過。但在隨後幾天相同時間的盤坐煉功中,玉枕穴在扭動和晃動過程中,明顯和印堂穴的腦組織連動,脹感明顯。過去玉枕穴處的反應不是這樣的,玉枕穴不能內動,只是感到脹緊,感到有東西往裡面鑽。由於「意念給腦組織加力」煉功多時,腦內的空間也越來越大了,所以現在一加力,玉枕穴就能夠內動起來了。  2009年3月28日凌晨4點20許,在被窩內自然盤坐煉功。窗外下起了小雨,唰唰地雨滴聲象交響樂一樣的整齊動聽,屋內的小兒早已進入了夢香,唯有一瓦的小夜燈昏暗的燈光伴我獨行。一千多個日日夜夜,這樣的夜晚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個,但為了活下去的信念一直激勵著自己向前,向前,朝著智慧的彼岸和未來執著地向前!這正是:窗外唯有雨滴聲,室內家人已熟眠。行人chuang上獨禪坐,寂寞長夜伴孤燈。2009年4月6日凌晨4點30至7點,一次性站樁二小時三十分鐘。今天,是站樁1251的日子,準確講,今晨站樁中的脊髓內出現的強烈反應是站樁一千多天來最難受的一次。  姿勢站好後,脊髓內開始膨脹,脹感越來越強,從胸椎到腰椎脹得象插入了一根棍子一樣堅硬無比,整個腰椎硬棒棒。在脊髓膨脹中明顯感到有二股強大的方向不同的力量:一股是向下的力量,牢牢地抵在腰椎上,在這種情況下,「沉如灌鉛,重如鑄鐵」的身體反應在所難免,這就苦了膝關節以及下以的腿骨。為了減緩膝關節以及腿骨的「得力」感,防止因這股向下的強大重力造成膝關節受傷,所以在站樁中多次適當活動膝關節以及踝關節。另一股力量在胸椎內,是一股橫向的力量,由胸椎內向身體外膨脹,胸椎內感到要暴裂開一樣,胸椎左側出現脹痛(這是過去的老毛病)。胸椎出現如此巨大的膨脹力,尤其這種脹力維持在二個多小時的站樁過程中,這也是第一次。  在這種狀態下,曾多次「意念給腦組織加力」,看看頭部的反應情況,但非常奇怪氣上不去,頭上空空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有「玉枕穴」內在加力中有強烈脹感,可見氣都被阻擋在了玉枕穴內。直到站樁快結束,再度意念給頭部經絡加力時,腦內的響聲、內動等反應又重新出現了。  由於這次站樁中脊髓內的反應太大,而且持續了二個多小時,所以,消耗特別大,站樁結束後,感覺人似乎有一種「虛脫」感,也說不清楚是身體哪兒不舒服,所以,立馬上chuang睡覺,直睡到七點起床,隨後身體一切不適感消失,當日其他時間段站樁中身體反應正常,氣感強烈。2009年4月7日中午1點30至2點45分,一次性雙盤坐四十五分鐘。按理這個時間段是午覺時間,但今日全無睡意。由於近來一直在看南懷謹先生《南禪七日》視頻,南老當年都八十多了,還雙盤坐總搞得心裡「痒痒」的,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再度試試「雙盤坐」,今日中午這種衝動格外強烈,所以,一咬牙「左內右外」把雙腿搬了上來,開始了自1999年以來第一次時間最長的「雙盤坐」。  為什麼說是「自1999年以來第一次最長時間的雙盤坐」呢,因為我是從1999年開始練習雙盤坐的,當時由於心急,在一次搬腿上坐中,不慎將左腿膝關節韌帶拉傷,此後左腿膝關節就留下了永久性損傷,每逢變天季節都會出現疼痛,或者連續雙盤坐幾次左腿膝關節就會出現疼痛,此後就不敢再雙盤坐了。  「雙盤坐」之所以難以持久,是因為久坐之後雙腿肌肉會出現極度麻木尤其是強列疼痛反應。出現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還是腿部經絡暢通度不夠,雙腿肌肉因繃緊造成微循環差,細胞產生的乳酸不能正常代謝所致,如果腿部經絡暢通好,尤其是骨髓中的經絡能夠與肌肉中的經絡連成片(這種說法從理論上講比較勉強一點,呵呵)那麼,長時間的雙盤坐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了。  在這次雙盤坐之前,我一直採用自然盤坐方式煉,期間在「意念給腦組織加力」時,明顯感到有熱流流入腿部,時間一長,兩腿內溫暖如春,象坐在電熱毯上一樣,非常舒服,所以坐的時間也較長。  那麼在這次雙盤坐中,結合「意念給腦組織加力」煉功,有以Xia體會:一是「意念給腦組織加力」煉功感覺力大無窮,無過去的加力時間一長就出現的疲勞感,感覺有使不完的力,當然,腦內的脹力、研磨和內動反應也特別大;二是儘管腿部肌肉也同樣存在繃緊和麻木感,但由於腿部肌肉中有溫熱感,所以沒有出現以往的疼痛感,所以越坐越想坐。幸好來了一個電話,這才下坐,不然腿非「廢」了不可——因為必竟這麼多年沒有一次性坐過這麼長時間了。  雙盤坐中,仍然採用南懷謹先生介紹的「安那般那法門」煉功,功中意守腰椎(為什麼要守「腰椎」而不守丹田,請看《南禪七日》視頻第19集台灣大學主任醫生、法醫洪文亮醫生修鍊「安那般那法門」體會和南先生評述)。  下坐後,雙腿及兩個踝關節,尤其是左腿踝關節,兩邊大腿的跨骨以及尾骨象被刀割一樣的疼痛,自然想到南懷謹先生在《南禪七日》視頻中講述的二腿的感覺為什麼叫「我的媽媽呀」的含義了。此後,活動了近七分多鐘,才能夠正常站起來走路。有了這次的體驗,今後採用「雙盤坐」姿勢煉功會比前幾年多一些——當然站仍然是主線!  南老對雙盤腿的經驗是:「次數可以多會,時間不要拉長,等到功夫到了,他自己就會下去了。」君若問延長一次性雙盤坐時間秘訣的話,那麼南老的教導無疑是無價之寶!2009年4月16日凌晨2點10分至4點17分,一次性站樁二小時七分。站樁一結束,突然感到近半個月以來,在站樁開始後不久真氣上涌有痛感的左邊鎖骨一帶突然感覺有明顯的疼痛,而且活動左臂時左側胸椎有疼痛感。上班路上,因換車趕時間而跑步前進,途中突然左側胸椎疼痛感如刀割般加劇,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左臂不能前後晃動,只能夾住左邊身體跑,那個狼狽象就不用提了。到辦公室後,用長棍子對左側胸椎疼痛點肌肉進行按摩,但發現該部位肌肉並沒有疼痛的現象,看來這個老毛病的位置並不是在皮下肌肉內。  2009年4月11日晚9點鐘至9點45分,邊看鳳凰衛視邊站樁。當站到5分鐘左右時,突然中脈中一股強大的力量向百會穴衝去,中脈內立即感到有強大的撐脹力,象頂進了一根硬邦邦的木棍,「沉如灌鉛,重如鑄鐵」反應同時出現。以往這個階段的站樁,中脈內一般來說都有輕柔的麻酥酥晃動感,非常的舒服,從來沒有出現過上述現象。據以往經驗,這麼強大力量的產生,無疑說明中脈更暢通了,容納的氣更多了,換句話說,修鍊之路又朝前邁進了重要的一大步!  果不其然,在第二天清晨的站樁中,全身骨骼內氣感充沛,脊髓內強烈扭動、腦內更是出現了少見的「抖動」反應,這也印證了2006年廣西的「特異功能」功友所說的感覺「經絡抖動」反應是存在的。  隨著百會穴的不斷暢通,如今不僅腦組織在真氣衝擊中能夠在大範圍活動(換句話說就是整個腦組織都能夠動起來),而且還開始出現站樁中頭上頂著一個巨大的氣球一樣的反應,有意左右輕微晃動身體,頭頂上的這個「球」也能夠隨身體左右晃動,非常有趣,有時為了解久站之乏,經常讓頭頂上的這個「氣球」晃動,呵呵。  2009年4月15日晚9點鐘站樁,幾分鐘後,感到兩手小臂突然產生強烈的膨脹感,脹緊得象被緊密地繩子牢牢地綁著一樣,右臂比左臂要明顯一些。  近來不少新樁友都感嘆無法入靜,問「如何如靜」,「怎麼做才能夠入靜?」,「有沒有什麼快的招數入靜?」,其實關於入靜的問題已是「老調重彈了」,從古至今都在不斷地探討「入靜」問題,佛教也好,道教也好,都有不少方法試圖幫助修鍊人入靜。但為什麼有的人入靜很快,而多數人無法入靜呢?其科學原理又是什麼呢?  關於這個問題,曾慶余和鄭自良夫婦是有貢獻的,他們在《瑣議中下「根器」者煉功》一文中闡述的非常詳盡。簡單講,「入靜」必須要滿足必要的身體條件,這個條件就是「經絡寬粗度為5毫米以上」,而根據上世紀中國學者的研究,95.5%的人的經絡天生為1毫米左右(康健《我對特異功能的研》)。那麼為什麼經絡為5毫米的人容易入靜而經絡為1毫米左右的人不容易入靜,這個問題目前沒有科學的答案——所以,我們這一代氣功人今後要研究的生命課題還很多!  根據我目前體會,要想入靜,關鍵問題是「意念和心」都要能夠放鬆、放下,尤其是意念要能夠放下並進入到經絡中去,能夠放到經絡中去。在意念放鬆的過程中,大腦或者身體是可以感覺到「意念放鬆這個「瞬間」過程的,能夠感覺到意念確確實實放鬆了,放下了。過去我對有的功友說「我的意念可以進入到經絡中去」的話感覺不可思議,如今也能夠做到了。所以說,意念是否能夠被「放下」並進入到經絡中去,是入靜的基礎和前提條件,而更重要的前提條件是經絡必須滿足「5毫米以上」。  當然,即使入靜了,也並非什麼都不想了,而是另外一種想了,這種想好像和南懷謹先生在《南禪七日》視頻中講述的釋迦弁尼佛在第二個三年修鍊的「非想,非非想定」有相似之處。  那麼怎麼才能夠讓經絡從1毫米寬達到5毫米寬呢,對於下根器者的我們來說,當今天下唯一的法門就是「站樁」,讓身體尤其是中脈產生強烈的膨脹感,不脹不破,不脹不粗,脹而能破,破而能立——這就是當今世間經絡增粗之秘訣也!  「什麼時間站樁最好?怎麼樣站效果才最好?」近來相同問題有不少新樁友們提及。站樁要有好的效果,必須要有站樁時間的保障,只有讓身體持續處在這種特殊地「翻跨、拔椎和頭頂上伸」姿勢中,站樁效果才為最好。但因工作和生活奔忙而沒有這麼多時間,在這種情況下,那麼一天中有沒有最佳的時候,以最少的站樁時間(不能再少了)來維持身體機能的正常運行呢?答案是肯定,這就是:每次起床後必須站10至20分鐘。  為什麼認為在每次起床後站樁為最好呢?這就涉及到「經絡在什麼時候阻塞」的知識了。「痛就不通」是共識的,但「在什麼時候不通」,也就是「經絡是在什麼情況被阻塞的?」前人並沒有明確的答案。  那麼在人的一生中,經絡是在什麼情況下被阻塞的呢?愚見:「睡眠中」。這個話題,無量曾在「意拳養生樁普通一群」中首度提出來過,小白菜當時回答:「在睡覺後」。看來這個問題小白菜是早有所思的,她的答案是正確的。為什麼經絡的阻塞是發生在睡眠中呢?  如果我們對現代醫學和解剖學知識的學習後,掌握了「血液」和經絡中的「renti組織液」關係的知識後,這個問題是非常容易理解的。  自古以來,修鍊界就有「血為氣之母,氣為血之帥」的模糊認識。從目前現代醫學的研究成果看,這種認識是非常正確的。但先人們因當時醫學和科學發展的滯後,一直以來都把經絡中流動的「renti組織液」誤認為是「真氣」,如今隨著現代醫學、科學和解剖學的進步和發展,我們完全有理由和證據證明,renti經絡中是沒有所謂的「真氣」的,而主要有二種物質:一為「renti組織液」;另一種非可見物質為「生物電荷」,重要的是這種「生物電荷」可以受意念控制,併產生一些神奇的作用(康健《我對特異功能的研究》、《renti組織液定向流動模式及經絡實體》、「功能人鄔爾根與中國地質大學沈今川教授的相關研究」、《李敖秘密書房-- 李敖開天眼》等)。  如果對經絡中的「可見」物質是「renti組織液」能夠認同的話,那麼「血為氣之母,氣為血之帥」就非常好理解,而經絡的阻塞是發生在「睡眠中」也就更容易理解了。  睡眠可以很好地補充體能,一覺醒來後,renti會感覺到非常的精神,精力充沛,都說明了睡眠後體能得到了較好的補充。但renti是怎麼來進行所謂的「補充」呢?其實並不是renti另外增加了什麼新的能量來進行自我補充的,而是睡眠中,全身細胞活躍度為最低的情況下、以細胞消耗幾乎為零的情況下進行補充的。而這種補充內容有二項:一為營養的補充;二為充「電」(詳見醒世無量《生命在於運動辯》)。上世紀一些科學家就發現紅細胞有蓄電池的作用,可以給紅細胞中的「蓄電池」充電。那麼傳統習慣上把這二種補充統稱為「補充能量」。  細胞是補充了,「吃飽喝足」了,「皆大歡喜」了,但對於毛細血管壁來說麻煩就大了。睡眠中心臟跳動最慢,而心臟跳動是血速的唯一「動力」,動力小了血液流動速度就極慢,那麼而不處在毛細血管自律運動中的毛細血管壁就極容易被血液中的「沉積物」阻塞,從而使組織液無法透過毛細血管壁而進入經絡中去,久而久之,經絡中原有的組織液就無法得到很好地「更新」,新陳代謝將無法進行,那麼此段經絡阻塞將不可倖免,其他經絡阻塞之理與此同。從分析中我們不難看出,經絡阻塞的前提是毛細血管壁的阻塞,正因為毛細血管壁阻塞了,不通了,才導致了經絡的最終阻塞。而這一切極易發生在睡眠中。這也就是為什麼說經絡阻塞是發生在睡眠中的相關原理,同時,也是無量為什麼反覆強調大家要忌葷忌葷的重要原因。  我如今每一次起床後站樁,隨著真氣的加強,都感覺到體內物質有「起動」的現象,感覺體內有物質被「推著走」,隨著全身真氣的湧起,體內便會有「散開了」的感覺,再隨著全身真氣的不斷增加和晃動,全身就不再有「阻隔感」,就出現了「暢通感」。那麼這種起床後站樁中體內物質出現的變化和反應,尤其是站樁後體內的物質有「起動」感的反應,充分說明了睡眠中血液流速是非常緩慢的,正因為血液流速慢才造成了經絡中物質流速的緩慢。而站樁可以在不增加心臟跳動的前提下提高血液流速,從而加速經絡中組織液的流動,防止經絡的阻塞。  綜上所述,「每次起床後必須站10至20分鐘」是必不可少的,當然也是無奈之舉——因為沒有更多的時間,呵呵。  2009年3月26日無量與「碧海孤舟」先生相遇,他說:「 剛才在氣功網看到你寫的新文章,不錯的。看來你走的路子是對的,跳出了老的精氣神的理論。有了科學的解釋,但以後的路子還長,探索沒有止盡,但一定要走科學的路子。」  「科學救氣功」,不僅僅是香港林和安先生的心愿,更是二十一世紀中國新一代氣功人共同追求的目標和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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