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紙白丨除了哀悼,我們還需要撲滅更多恐怖主義苗頭 墨黑紙白丨流產、坐腿?從日本老人恥於被讓座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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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 評  娛樂化  除了哀悼,我們還需要撲滅更多恐怖主義苗頭  撰文丨墨黑紙白  微信公眾號:moheizhibai723  微信私人號:moheizhibai  2017年7月16日這天,註定是需要我們每一位中國人去哀悼和警醒的,紙白君頗為悲傷的是,在7月16日發生的兩起恐怖主義事件中的一件事下,竟然有一個網友評論說:「關我鳥事?」沒有發生在一些人的身上,就不關這些人的鳥事,這似乎成為沉默的大多數中的一個固定理論,面對不公平如此,面對強權如此,甚至連面對一個人的恐怖主義也是如此,這比恐怖主義本身更可怕。  我們自身缺乏信仰太久了  當然,大多數網友都是對這兩起恐怖主義事件表示譴責和悲痛的,紙白君之所以要單拿出第一段中那個網友的話,只是在想,為什麼恐怖主義者在施暴的時候,可以很容易的得逞?當然這些恐怖主義者必定難逃法律的制裁,但無辜者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女人和孩子是最先受到傷害的無辜者。  我們習慣了書本上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習慣了理論中的「助人為樂,雪中送炭」,但在實際生活中,我們可能更多的是缺少面對恐怖主義者,可以挺身而出的勇氣,畢竟我們每個人都活得小心翼翼的,連某些無恥的「武林宗師」們都要靠報警來解決自己被打假的問題,普通公民就更不必說去制服正在施暴的恐怖分子。

  可能對於有些人來說,會認為這確實是無所謂的一件事,中國這麼大,總是會出現幾個暴徒,幾個恐怖分子,也會有人因此受到無辜的傷害,所以得出中國人多,死幾個無所謂的結論。這樣想的人如果越來越多,我們的社會矛盾不會得到緩解,我們面對這些恐怖主義者的襲擊可能會日漸增多,我們保護弱小者的信念會進一步的崩塌,我們的民族性還是會像晚清那樣進一步的被閹割。  紙白君時常在想,連美帝、法國這類的西方發達國家,講究人權、民主、公平的國家都會發生IS恐怖主義事件,他們的國民性還是經過參與「鄭智」得到了很高提升的,但他們面對恐怖主義者的炸彈、槍炮時也是無能為力的,但至少他們絕對不會說,這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或者說連恐怖主義的認定都上升不到。而我們面臨的則是,一個人拿著冷兵器就可以連砍十餘人,其中造成2人死亡。

  前段時間,還有不少人在鼓吹戰爭,就昨天這起恐怖事件而言,連冷兵器都可以連砍我們數十國人,並得不到及時的遏制,造成2人死亡,十多人受傷的情況,我們的民族還經得起對外的一戰?我們面對一個人的恐怖主義都顯得如此手足無措,我們更何況去面對兩個國家的恐怖主義?  我們缺乏的不是一兩個人式的英雄或者造神,來做我們民族的脊樑,我們缺乏的是,我們每一個人都能扛得起對自己國家的關心,對自己生活的關注,對他人生活的關注,這種每個人都能將中國當做我們內心中最摯愛的故鄉,不會容忍恐怖主義,也不會容忍社會不公,更好的解決國內矛盾,才會更好在世界上展示我們的民族精神,我們面對這樣一個中國人的形象,還差很遠的距離。

  上述其實都是一種空談,只是想就下述三個關於恐怖主義的問題,先做一個鋪墊。這三個問題是,1、社會中,一個人為什麼容易成為恐怖分子?2、一個「墮落」的世界就可以去毀滅了嗎?3、基於某種正確的復仇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這三個問題,是需要我們去關注的核心所在  我們先來看第一個問題,社會中,一個人為什麼容易成為恐怖分子?在昨天的砍人事件中,警方通報的內容中說,這個人無業。紙白君再次想起了前幾天特別流行的一篇文,題目中有這麼幾個字眼:「你不失業,天理難容。」  紙白君頗為驚訝的是,到底是什麼樣的機構才能用這個幾個字來形容失業?哪怕是那些大學生們在睡覺?沒有反思教育與現實的脫節,沒有反思我們的學生們為什麼會不了解社會的殘酷而荒蕪青春,卻是用天理難容這樣的大字眼劈頭蓋下去,我們也看到了昨天有個失業者,用刀砍向了無辜的人們,價值觀是這麼撕裂的嗎?  於是,面對這個施暴者,有人說:「自己不努力,沒工作,就向社會報復,這樣的人活該被槍斃。」這樣的言論,看起來很解恨,但問題是無辜的人死了兩個,還有很多人被砍傷,這也是確鑿發生了的事。有句話說:「誰還能讓一個人死兩次?」對於恐怖主義者來說,被槍斃對他本身已經構不成威脅,因為他已經決定並確鑿帶走幾條人命,我們即便槍斃了這個恐怖主義者,我們又如何預防下一個恐怖主義者的產生?

  在紙白君的觀察中,失業的不僅僅是這個恐怖主義者,還有很多人都在失業,中小型企業在失業,中小型企業的工人在失業,很多人還在負債買房,很多人還在拚命兼職更多的職業來維持巨大的家庭開銷,這都是不穩定的社會元素,一個人的恐怖主義我們可能還不是很畏懼,但很多不穩定的人呢?  紙白君無意指責鄭虎怎樣,因為指責了又要被刪文,我只是想把這些情況寫出來,以讓每一位普通公民都看到我們及我們的社會所面臨窘狀,也讓不食人間煙火的老爺們看明白,我們在邁向世界的同時,我們自己的底子到底能不能支撐得起,我們在世界上做老大的資本?  紙白君看到一篇文章說了個理論:「即便是2000塊錢的工資,也應該讓這個人獲得一定的滿足感,不用感到很絕望。」這是解決讓一個人成為恐怖主義者的方向所在,當然這很難,但難的只是既得利益者不願意去為社會的穩定而分出一杯羹,而不是難在我們做不到這些。  這可能在很多年以後,還會是這樣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們面對一個人的恐怖主義,並沒有真正可以根除的執行力。只能提醒每一個人,沒事的時候早晨、晚上多跑跑步,遇到一個人的恐怖主義,身體強壯可以的當一陣,身體孱弱,至少能夠跑的快一些吧。  平時不關注,最後等洗牌,並不靠譜  第二個問題,一個「墮落」的世界就可以去毀滅了嗎?其他國家紙白君研究的不多,不做評判,但對於中國的歷史來說,確實是這樣的。大部分情況下,中國無論是古代人還是現代人,面對不公平的事,面對強權,面對生活不斷沉重的生活壓力,都是選擇默默接受,不去做質疑和要求,但這並不代表中國人就是永遠這麼能吃苦耐勞,只是都在等默默接受的界限打破的時刻。  中國歷史自秦制以後,這個打破的時刻大多是300年的時間,元朝這種蠻荒到刻意製造不平等的國民策略,90年就壽終就寢了。而嘴上說著「民為貴,君為輕」,實際執行上卻完全不是這回事的儒家理論,能幫很多王朝支撐個300年,但終究難逃厄運。這是一個客觀存在的歷史現象,而不是想像出來的。

  那麼在一個王朝走向滅亡的時候,最流行的理論是什麼?即「一個墮落的王朝必須要去毀滅。」每一代新王朝的建立者是這麼想的,追著這些建立者的農民們也是這麼想的,趁機入侵漢王朝的少數民族也是這麼想的,看起來是很強大的一種正確論,但實際上最終推翻之後,建立的還是一個不平等的王朝,我們常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但焦點也只是在新舊交替這四個字上,而不是新的到底應該如何從根本上解決舊的所存在的問題,基本上吸取舊的對權力者有用的,再用新的去杜絕其他新的出現,有可能推翻自己的方式。  堵不如疏,王公貴族還是王公貴族,普通百姓還是普通百姓,本質上沒能有更多的改變,大家也就繼續默默的等待,等待那一天的到來。積極毀滅墮落的理論,遠遠高於及時彌合分裂的理論,這才是我們真正丟不掉的民族魔咒。

  民不思民權與監督,上不給民權並逃脫監督,所有的一切最終訴諸於暴力,西方那些發達國家,還可以罵罵總統出出氣,日子緊巴了至少還有個發泄的渠道,而我們這裡,則是千年來的「君視百姓如草芥,百姓視君為仇寇」。最終誰都占不到好處,相仇相殺走向共同毀滅。  解決一個人的恐怖主義,需要考慮的元素有很多  第三個問題,基於某種正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在我們這裡,千年前流行這樣一個理論「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還流行有曹操的一句話「寧可天下人負我,不可我負天下人」。我們書本上的道德寫的不能再詳盡了,但在實際執行中,為了某種正確,大家都是為所欲為的。  某些老人們為健康,可以在機動車道上暴走,有人呼籲寬容。那個暴徒在超市裡砍人,沒有人會去呼籲寬容。但這兩件事的性質難道不是一樣的嗎?那個暴徒是不拿別人的生命當生命,某些老人則是不拿自己的生命當生命,連自己的生命都能不當回事,更何況那些殘忍的暴徒們?而我們的社會價值觀,卻有著一大群媒體讓去寬容某些老人們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在面對暴徒的時候,卻又大面積表示沉默,連探討的聲音都沒有。

  這是一個很奇葩的邏輯,某個年代,某種正確可以讓所有的人停止生產,而相互討伐。類似這樣的事件,其實很多的,只是不能去詳細的寫,因為輿論大環境太差,但既然連一群人都可以為了某種正確而為所欲為,也必然會給一個人為了某種正確為所欲為留下伏筆。我們要解決一個人的恐怖主義,實際上更多的還是在真正的法律與規則,真正符合社會發展的經濟與營造適合人類生存的社會大環境上下功夫。這本身是應該在民眾的監督中不斷完善的,但沒有,大家就都成了定時炸彈,這才是可怕的本質所在。  我們仔細的回想一下當年日本侵華,那就是日本一群人的某種正確,悍然發動不僅僅對中國的侵略,乃至是對世界上多個國家的同時侵略,連美國這樣當時已經號稱世界第一的大國都敢進行侵略,喪失了理性的國,才會產出喪失了理性的國民。我們總說二戰中日本人民是無辜的,也是受到傷害的,這個理論紙白君無法認同,國是國民之國,還是幾個人的國?如果幾個人就可以讓一群民為了某種正確而悍然侵略,那麼這樣的國民自然也不是無辜的。

  我們需要吸取自身和他國的教訓,重點就在於,我們每個普通人到底能不能體現出自己真善美的價值觀,來營造一個國家真善美的價值觀,在這種價值觀上,去切實實現自身的強大,才能不生內憂,不懼外患。  結語:  實際上這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恐怖主義,我們只有哀悼無辜者的死亡,並不能減少更多的無辜者,而最為尷尬的是,連這方面探討的聲音,竟然也少的可憐,紙白君至今沒有看到一篇評,關於7月16日的這起砍人恐怖主義事件,而紙白君這篇能不能活下來?紙白君也是表示憂慮的。  有句話說,「你光明,中國則光明,你黑暗,中國則黑暗。」實際上已經為我們做出了最完美的詮釋,我們的社會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社會?我們每個人都在詮釋;我們的未來究竟是什麼樣的未來?我們每個人也都在創造。對於全世界中,年讀書率最少的民族來說,外國人面對的可能只是IS,而我們面對的則是我們每一個人。

  所以不要去相信外國人水深火熱,我們先要解決我們自己不水深火熱,才可能去談救外國人的事,當然他們可能也不需要我們去救,因為他們自身的社會底子,比我們要好上很多。  至於恐怖主義者們,無論你是腦子不正常,還是受過什麼不公,這都不是你向平民、弱小者下手的理由和借口,只能證明這樣的人是一種毫無人類屬性可言的,確實是連畜生都不如。  2017—7—17落筆於墨辯閣 ~~~~~~~~~~~~流產、坐腿?從日本老人恥於被讓座談起撰文丨墨黑紙白無深度不文章微信私人號:moheizhibai微信公眾號:moheizhibai723 昨天,微博上流傳南京一位小伙因不讓座,被大媽一屁股坐在腿上,關於公交車讓座的問題,再一次成為了考量中國人道德的砝碼,即便相關的影視品作和理性評論文章不少,但依然無法解決這個矛盾,以至於在今年5月份,網上傳出某地公交車上,一位孕婦因為不讓座,在與老人爭執過程中被推倒,導致流產…… 「相愛相殺」一詞也是總結中國歷史和中國人文的一種方式,帝王與臣子們之間的相愛相殺,古代家庭父輩與子輩們間的相愛相殺,再延伸到鄰里之間,公共交通上的相愛相殺,這遠不是我們想要追求的道德,所謂道德如果是自上而下的一種權威,它必然只能讓一個社會矛盾無限放大,而不可能讓一個社會真正進步。 解決自身矛盾,才是一個民族偉大的智慧 一個社會的思維意識,是一個社會生存環境中的族群們思維意識的構架與延伸,也就是說,當我們的社會是以權威為中心的,那麼與權威但凡可以涉及一些關係的,都將成為一個社會的強勢元素。譬如,飯堂里打飯的,卧底在群里的警察們,經常被爆出來的拆遷者,打小販的城管,打違停者的交警…… 這些個案,實際上都在講述一個偽命題,中國人是需要管的。這也與我們的社會發展是相互衝突的,即從管理型過度到服務型,畢竟對於千年來習慣了權威的中國而言,是一條極其難提出,更極其難踐行的國家理念。 所以,在中國流行的是,崇拜權威與強者,同時同情底層與弱者,似乎看起來大多數中國人並未泯滅作為人的基本良知,雖然崇拜權威,但還同情底層,但實際上這只是一種表象而已,一個正常的社會,權威是需要被束縛的,而底層是需要自我崛起的。 在權威社會,強者之所以能成為強者,有一定的能力是必然條件之一,但擁有緊隨權威的節奏,則是更為重要的必然條件。而在權威社會,弱者之所以是弱者,能力稍差是必然的,同時不懂得權威的節奏,並且不被權威所尊重,則是更為重要的必然原因。 一個民族是否可以真正讓世界嘆服,絕不是這個民族到底有多麼的強悍,而是這個民族在解決自身矛盾的過程中,有沒有一種讓世界看起來稱讚的智慧。這個智慧,即對權威的約束,對底層人的理性釋放。 自上而言,轉型到服務型,說明他們擁有這樣的智慧,但在執行中,往往需要的是自下的社會智識來推動,否則沒有動力,更沒有壯士斷腕的決心。自下而言,能不能認識到自己是一個國家的公民,並被當做公民接受服務,則是有沒有這種智慧的基本條件。 我們不缺乏小聰明,但我們缺乏邏輯思維 從紙白君對中國社會的觀察中,大部分人是習慣稱自己是老百姓的,包括擁有部分權力的人也是這麼認為的,也就是說即便自上有轉型的想法,但自下卻沒有推動轉型的意識,我們的民族還是缺乏解決自身矛盾的智慧,從而並不排除再次淪落到被挨打的局面。 今年九月初,合肥一個學校,一人渣老師掌框38名學生,每一記耳光都發出刺耳的清脆聲,我們看不到孩子們的反抗,我們也看不到孩子們的質問,我們只看到了孩子們乖乖的探出自己的身姿,露出自己臉蛋,讓這位心理變態的人渣老師狠命地框下去,這就是權威社會所帶來的可怕之處。 我們倒是以為這樣的老師被該學校開除是民心大振,實際上只是一種自欺欺人,因為可怕的不只是這個人渣老師有多麼的變態,可怕的還有這樣的權威平台會使不少老師或多或少的將權威變成一種個人暴力或者說一種個人權力,學生則不再是被服務的對象,而是被管制和灌輸,甚至是被施暴的對象,我們的民族在這樣的教育之下,毫無活力和未來可言。 回過頭我們來看,那位坐在年輕人腿上的大媽,從中式邏輯上來說,老則代表權威,權威即一切正義的化身,所以年輕人不讓座,即挑戰權威,同時也在挑戰權威的一個化名詞「尊老」,面對錯誤的邏輯思維,正確的邏輯思維也衍生出了另一個辭彙「為老不尊」。 我們中國很有趣的是,沒錢沒勢就是天然弱者,年齡稍大也是天然弱者,實際上只有社會保障不全或者說沒有的社會,沒錢沒勢才會是天然弱者,只有社會意識落後的社會,才會讓這個社會年齡稍大點的人就自認為是弱者,年輕人是強者……我們所缺乏的恰恰是這種逆向思維下的思考和完善我們的社會。 而日本這個讓我們恨了幾十年的國家,卻是恰恰相反的,日本人在禮儀上,無論是面對路人問路,還是橫穿馬路的行人,禮儀可以達到把路人帶到他想去的地方,只要看到有行人要過馬路,開車的一定停車讓行。曾經有一個視頻,一個小學生,大約五六歲的樣子,要過馬路,司機將車停住,這個小學生過完馬路之後,還不忘向這個司機鞠躬行禮,表示感謝。 但做到了這些的日本人,反而在公交車上,年輕人是絕對不會讓座於老人的,或者說絕對不會告訴老人,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們往往會選擇下車來表達讓座的意思。也就是在日本讓座是一種技巧而不是一種禮儀,更不是道德約束下的行為。 原因在哪裡呢?一位日本人曾說:「即使你好心讓坐,但並不意味著別人就必須接受你的好心。有些日本人怕給人「添麻煩」,不願意接受別人的人情,還有些日本人性格好強,不願意成為「被照顧的人」。 總結下來即,日本人除了不願意給別人添麻煩,不願意欠人情債之外,同時也不服自己的年齡被認為老了,這種不服氣,並不只是表現在被讚美有精神氣上,同時更表現在不接受年輕人的讓座上。 一件不接受讓座的小事,卻足以讓我們看一些歷史真相 日本老人是怎麼想的呢?在一篇文章中,有這樣一段話:「對日本老人而言,「被照顧」是一種恥辱。日本的社會保障體系非常健全,老人們在退休後都享有各種社會福利。他們堅持認為,年輕人是社會的中堅力量,正在創造社會價值,尊重年輕人,社會才有希望。因此,他們寧願自己站著也不願意和年輕人爭座位,因為這是十分丟面的事兒。」 社會保障體系健全,年輕人是社會的中堅力量,尊重年輕人社會才會有希望,和年輕人爭作為十分丟面子。這讓我們中國人看起來可能是很不可思議的,我們需要健全的社會保障嗎?我們只需要埋頭賺錢就可以了。年輕人是社會的中堅力量嗎?「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孝順即無條件服從」等等理論並不這麼認為。 而在面子問題上,怕是不被讓座的中國老人才會覺得自己丟失了老人的面子和身份吧?為什麼這種社會意識有如此懸殊的差距?可能日本老人的這種想法會讓更多的中國人,認為日本人和禽獸無異,竟然不懂得尊老,老了還要逞強,但實際上也可能是我們的固有觀點錯了呢? 紙白君感到驚訝的是,那篇研究日本為什麼不流行讓座的文章中,幾乎從這件小事上講明白了,為什麼日本曾經可以侵華那麼久,因為他們的社會保障體系、尊重年輕人和老人獨立自強的意識,是在百年前就開始建立的,而今我們看到的只是不斷執行下去的完善而已。 一個民族的意識不同,所造就這個民族在世界變局中,是成為侵略者還是成為被侵略者,這是我們無論對於社會事件還是歷史事件,反思之中應該去思考的核心問題所在。 我們只糾結於我們曾經被打了的受害者心理,但卻不思考如何才能不再淪為被打的對象,或者只依賴於權威者和所謂的槍炮力量,實際上又一次落後了把命運交給他人的境地,與曾經的晚清人並沒有太大的不同。 當然,我們想通過全民公民意識來獲取更強大的、更理性的社會,並不意味著我們要像曾經的日本人一樣,在世界變局中成為侵略者,但至少也要通過公民社會的養成,在未來可能發生的世界變局中,不淪為被侵略的對象。一戰、二戰中的美帝,不正是因為這種思維和公民社會的養成,才能成為我們宣傳中所說的「因為他們是戰爭投機倒把者,所以他們現在很強大?」 結語: 宣傳歸宣傳,實用歸實用,別被自己的假清高給騙了,貽害民族是不小的大罪。至於公民意識而言,放棄這份榮耀的同時,就不要埋怨自己過的苦,過的累,過的不被他人尊重,因為你本身就不知道正確的邏輯,應該是自重產出被尊重。 2017—9—11落筆於墨辯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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