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布羅茨基】百科名片
約瑟夫·布羅茨基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Brodsky,1940~1996)蘇裔美籍詩人。生於列寧格勒一個猶太家庭,父親是攝影師,布羅茨基自小酷愛自由,因不滿學校的刻板教育,15歲便退學進入社會。他先後當過火車司爐工、板金工、醫院陳屍房工人、地質勘探隊的雜務工等。業餘時間堅持寫詩,譯詩。姓名:約瑟夫·布羅茨基外文名:Joseph Brodsky國籍:美國民族:猶太人出生地:前蘇聯列寧格勒出生日期:1940年逝世日期:1996年職業:作家主要成就:1987年諾貝爾文學獎代表作品:《韻文與詩》、《山丘和其他》、《詩集》目錄人物簡介詩路歷程個人作品成就榮譽編輯本段人物簡介布羅茨基從1955年開始寫詩,多數發表在由一些青年作家和藝術家所辦的刊物《
約瑟夫·布羅茨基句法》上,並通過詩朗誦和手抄本形式流傳於社會。卓異的詩才很快使他嶄露頭角,被稱作「街頭詩人」,並受到阿赫瑪托娃和其他一些文化界人士的賞識。1963年發表的著名長詩《悼約翰·鄧》是他早期創作的代表作。1964年,布羅茨基被法庭以「社會寄生蟲」罪判處5年徒刑,送往邊遠的勞改營服苦役。服刑18個月後,經過一些蘇聯著名作家和藝術家的干預和努力而被釋放,獲准回到列寧格勒。從此,布羅茨基的作品陸續在國外出版。[1]編輯本段詩路歷程俄羅斯詩歌紐帶的斷裂一九八七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美籍俄羅斯詩人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八日病逝於紐約,享年五十五歲。據外電報導,布羅茨基是因心臟病在夢中逝世的。據
約瑟夫·布羅茨基作品說他抽煙很猛,心臟一直不好,曾做過兩次手術。布羅茨基是當代詩歌巨人,他的逝世帶來無可彌補的損失是明顯而直接的。他的逝世除了給他生活了二十年的美國和他的祖國俄羅斯文學界帶來震驚和悲傷之外,一些中國詩人,尤其是一些青年詩人亦會陷入同樣的震驚和悲傷:布羅茨基的詩歌儘管因為中譯本不理想而不能使他們深入領悟他精湛的詩藝,但是他具有深刻洞察力的散文和令人信服的文學評論卻對他們產生深遠的影響。俄羅斯的通訊社在報導他逝世的消息時說:「俄羅斯詩歌的太陽殞落了。」這可以說是自普希金以來最光榮的讚頌。布羅茨基在談到英國詩人W.H.奧登時曾說,奧登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心靈。在我看來,布羅茨基至少也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心靈之一。俄羅斯總統葉利欽向布羅茨基的遺孀發去唁電時說:「連接俄羅斯當代詩歌和過去偉大詩人作品的紐帶斷裂了」。這句話雖然出自一位政客口中,但卻是準確的,事實上這條紐帶豈只是俄羅斯的,而是世界性的,但是它斷裂了。與阿赫馬托娃的來往布羅茨基十八歲開始寫詩,與彼得堡幾位寫詩的青年人切磋詩藝,後來他們被稱為「彼得堡集團」,他們除布羅茨基外,尚有葉根尼夫·萊因、季米特里·博比舍夫和阿納托利·奈曼。老大哥是萊因,布羅茨基自稱他從萊因那裡得益匪淺,後來在接受美國《巴黎評論》訪問時,仍稱萊因是當今俄羅斯最傑出的詩人。最使布羅茨基得益匪淺的,應是萊因介紹他認識阿赫馬托娃。「彼得堡集團」成員與阿赫馬托娃有密切來往,他們都非常尊敬她。據奈曼後來說,他們把詩帶給她看,還經常陪伴她,而她以她在世紀初認識的詩人的作品〈把她的時代帶進我們的時代〉。一九六四年布羅茨基因莫須有的罪名被判五年勞改。布羅茨基服刑期間,阿赫馬托娃非常關心他,並說服很多朋友去探望他,還與其他人一道籌款買東西送給他。其實阿赫馬托娃一直很擔心布羅茨基的命運,尤其是阿赫馬托娃是被當局盯梢的人,任何來往者隨時都有失蹤的可能。布羅茨基對阿赫馬托娃也很尊敬,據曼德爾施塔姆遺孀娜傑日達·曼德爾施塔姆在回憶錄中記載,在所有使阿赫馬托娃晚年略感寬慰的青年朋友之中,布羅茨基是最嚴肅、誠實和無私的一位。娜傑日達甚至認為阿赫馬托娃高估了布羅茨基的詩,但認為阿赫馬托娃非常擔憂她所代表的傳統衣缽沒人承接,於是一廂情願地愛護布羅茨基等人。事實證明娜傑日達的判斷是錯誤的。阿赫馬托娃不只慧眼獨到,而且耳朵也非常靈敏,她在讀了布羅茨基第一批給她看的詩之後即認為,布羅茨基的聲音孤立,沒有其他雜音。這是非常準確的判斷。事實上布羅茨基的詩歌、散文甚至個人性格──孤傲、平穩、堅定──也都具有這個特點。不過娜傑日達對布羅茨基的一句預言卻頗準確,她說她擔心這位出眾的青年人「結局恐怕會很悲慘」。與奧登的神交與結識布羅茨基服刑不到兩年便在阿赫馬托娃的協助下和西方作家的呼籲下提前獲釋。他在服刑期間收穫甚豐,並不以為苦。其中最重要的便是研讀英國詩人W.H.奧登的作品。其實在此之前他已從一本翻譯成俄文的英國詩選接觸過奧登的詩,並且留下深刻的印象,那本詩選叫做《從勃朗寧到現今》,「現今」指的是一九三七年,據說後來譯者和編者均先後被捕,其中很多死去了。那首詩叫做〈地點不變〉,其中寫道「沒有去得比火車終點站或碼頭更遠的人,/會不去或不送他的兒子……」。「會不去或不送他的兒子……」所揉合的否定式外延和普通常識這種句法使布羅茨基大為震驚。他自稱,以後每當鋪開稿紙,這個句子便會像幽靈一般糾纏著他。他在服刑期間所讀到奧登是一本原文的英語詩選,一打開便是奧登那首名作〈悼葉芝〉。這首詩不僅整體上完美無缺,而且其中佳句佚出。如「水銀柱沉入垂死日子的口中」,「他身體的各省都叛亂」,「因為詩歌沒有使任何事情發生」,「土地啊,請接待一位貴賓」。如果說,上述句子充份體現一位匠人的精湛技藝的話,該詩第三部份這兩節詩則體現出一位大師無比的思想深度:時間可以容忍勇敢和天真的人,並在一星期里漠視一個美麗的軀體,崇拜語言和原諒每個它賴以生存的人;寬恕懦怯、自負,把榮耀獻在他們腳下。不用說,布羅茨基讀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時間……崇拜語言」。他一半相信這種鬼斧神工,一半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英語理解能力太差,誤讀了這首詩。獲釋後他便開始學習波蘭文,以便翻譯茲·赫伯特和米沃什的作品,同時鑽研英語,翻譯約翰·多恩和馬維爾以及深入閱讀奧登。布羅茨基對奧登的崇拜變成他命運的兩個分水嶺。第一個分水嶺是當英國企鵝出版社要出版他的英譯本時,譯者問他要不要請誰寫個序,他反問有沒有可能請奧登寫。奧登讀了布羅茨基一些英譯詩稿,很喜歡,便欣然接受;接著布羅茨基被驅逐出境,目的地是猶太人的以色列,布羅茨基拒絕,先在維也納落腳,拜訪奧登,受到奧登的友好接待,「在奧地利那幾個星期,他像剛孵出小雞的善良母雞那樣看管我的事情。」奧登幫他穿針引線:向其代理人推薦布羅茨基,建議布羅茨基去見什麼人,避見什麼人。於是開始有一封封「W.H.奧登轉」的電報送到布羅茨基手中,奧登還要求美國詩人協會為刈羅茨基提供一點經濟援助,該協會撥出一千美元──這筆錢布羅茨基一直用到他抵達密歇根大學任教。布羅茨基離開維也納,與奧登一齊到倫敦,在奧登的老友史蒂芬·史班德的家中住了兩晚,不久奧登即安排他出席當年的國際詩歌節。第二個分水嶺是布羅茨基到美國五年後的一九七七年夏天,他在紐約買了一架打字機,開始用英語寫散文和評論。他說,當一個作家用母語以外的語言寫作,其原因可能是基於必要(例如英籍波蘭作家康拉德),或基於野心(例如美籍俄國作家納博科夫),或為了取得更大的疏散效果(例如法籍愛爾蘭作家貝克特)。但布羅茨基自稱,他用英語寫作純粹是為了使自己更親近他認為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心靈:奧登,也就是「為討喜一個影子」。他還說,即使他被視為奧登的模仿者,「對我來說也仍然是一種恭維。」十年後的一九八六年,布羅茨基出版了他這些文章的結集《少於一》,立即獲得全美圖書評論獎,次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因其詩歌成就得獎,但他這本傑出的散文集肯定是他得獎的重要因素。這本散文集除了向俄羅斯現代詩的重要人物阿赫馬托娃、茨維塔耶娃和曼德爾施塔姆一一致敬外,還對一些二十世紀詩壇重要人物如希臘詩人卡瓦菲斯、義大利詩人蒙塔萊和當代同行沃爾科特進行眼光獨到的評論。當然還有對奧登其人其詩的評析:〈為討喜一個影子〉深入展示奧登的成就和奧登對他的影;〈論奧登的〔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則用了五十餘頁的篇幅抽絲剝繭地分析奧登這首詩。關於布羅茨基這種細讀,愛爾蘭詩人謝默斯·希尼稱讚說:「布羅茨基對〈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所作的逐行評論,是對作為人類一切知識的清音和更美好的精神的詩歌所唱的最偉大的讚歌,如果可以用評論一詞來形容這篇如此歡騰、如此舒暢和如此令人心曠神怡的權威文章的話。」布羅茨基最後一次見到奧登是在倫敦史班德家中。在用餐時,由於椅子太低,女主人用兩卷《牛津英語詞典》給奧登當坐墊。布羅茨基當時想,「我看到唯一一位有資格用那兩卷詞典當坐墊的人。」耶穌寶訓:善惡觀布羅茨基在《少於一》中有一篇較少受人注意但非常重要的文章,叫做〈畢業典禮致詞〉,是他在美國威廉斯學院任教時對畢業同學發表的演講。說它重要,是因為它披露了布羅茨基的善惡觀,從中可以看出他為人處世的方式。這篇文章的核心是耶穌的《山上寶訓》,相信讀者對耶穌這句話都耳熟能詳:「要是有人往你右臉猛擊一拳,就把另一邊也湊上去。」但是很多人對這種非暴力的理解也僅止於此。事實上這句話還沒完,接下去還有:「而要是有人想根據法律控告你,拿走你的外衣,你就把大氅也給他;要是有人想強迫你走一里路,就跟他走兩里吧。」耶穌說話有三聯徵的習慣,這則訓話的重點不在第一聯,而在最後一聯。其主旨與非暴力或消極抵抗、與不以牙還牙或要以德報怨毫無關係。布羅茨基認為,這番話一點也不消極,因為它表明,可以通過「過量」來使惡變得荒唐;它表明,通過「大幅度的順從」,可使惡變得毫無意義,從而把那種傷害變得毫無價值。他還舉了俄羅斯北方一所監獄發生的一件事做例子。有一天早上,監獄看守向囚犯們宣布,要把放風場里堆得兩三層樓高的木材劈光,並要求囚犯們與獄方人員一齊勞動,進行「社會主義競爭」。這時一名青年囚犯問道:「要是我不參加呢?」看守答道:「那你就沒飯吃。」接著大家都鼓足幹勁劈起木材,那個囚犯也加入了。但是當大家停下來吃午飯的時候,他仍繼續揮舞斧頭。囚犯和看守們都取笑他。到了傍晚時分,看守們換班了,囚犯們也停工了,但那青年囚犯仍繼續揮舞斧頭。五點過去了,六點過去了,那柄斧頭仍在上下揮舞。這回看守和囚犯們不得不認真瞧起他,他們臉上那嘲弄的表情也逐漸變得迷惑繼而恐懼。到七點,那青年囚犯才停下來,也不吃飯,走進牢房躺下來倒頭便睡。在他以後坐牢的時間裡,便再也沒有人號召看守與囚犯進行社會主義競爭,儘管放風場里的木材堆得越來越高。布羅茨基認為,這位青年囚犯可能比宣揚非暴力主義的托爾斯泰和甘地更理解耶穌寶訓的真諦。詩藝:孤立的聲音布羅茨基無疑是本世紀一位詩歌巨匠,堪與奧登媲美──在我看來,他甚至比奧登更上一層樓。在散文寫作方面,他比奧登更完美,簡直無瑕可擊:他的適而可止的分寸感,他的充滿機智和自省的論述,他的練達而又複雜的文風,在我看來都要比奧登略勝一籌。不錯,他自稱意圖模仿奧登。但是,被模仿者往往沒有意識到自身的弱點,而模仿者卻能處處發揮被模仿者的優點和克服被模仿者的缺點,況且刈羅茨基遠遠不是一個模仿者,他是把奧登的文風發揚光大了。我在閱讀奧登時,雖然對他的真知灼見拜服得五體投地,但是奧登很多文章都是應邀寫書評的結果,其中不免摻雜一些水份,有時候會弄出一些很枯燥的東西。例如他的《閱讀》是一篇非常個性化的散文,也體現出他一貫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卓識,但是其中卻穿插一頁半關於閱讀別人的批評文章時本身應擁有什麼條件的清單式資料,讀起來真是沉悶無比,不得不跳過去──因為那一頁半的清單無異於一片美麗風景遭一條新開的溝渠攔腰斬斷,哪怕那條溝渠有多大的價值,也是大煞風景的。再如他在《瑪麗安·穆爾》一文中評論穆爾小姐的詩歌時,用了呆板的分類法來「解剖」穆爾的作品:「一、動物寓言……二、動物比喻……」,然後是一大段「上綱上線」的評論。布羅茨基在這方面非常清醒,清醒得讓人覺得要是跟他面對面,定會忐忑不安。在詩歌方面,布羅茨基雖然也是一位嚴謹的形式主義者,同樣博古通今,但是他也經常破格,有時也寫自由詩,並且風格多種多樣,不像奧登,講究得過份。布羅茨基在嚴謹的同時有非常濃厚的實驗傾向,他的詩歌之刀既堅韌又鋒利:在傳統的、現代的基礎上摻入嶄新的當代感性。幾乎所有詩歌形式和體裁都被布羅茨基試穿過,並且都是那麼勻稱、適度。就〈哀歌〉而言,他寫了很多以「哀歌」為題的詩,包括〈幾乎是一首哀歌〉、〈羅馬哀歌〉;其他標題和體裁如〈牧歌〉、〈變奏〉、〈詩章〉、十四行詩、十二行詩節、〈六重奏〉、無題、八行詩、三行詩節、聖壇詩(聖壇形圖案詩)、夜歌等等,幾乎所有大師試過的並取得成績的形式和體裁他都要試。至於風格,他更是多種多樣,既可以寫得很深沉廣闊,又可以輕鬆諷剌;可以寫得很日常化,又可以進行玄思冥想。在詩行的安排方面,他既可以工整嚴格,又可以長短不一。在意象的採集方面,從雞毛蒜皮到海闊天空,從天文地理到機械設備,簡直無所不包,又都可以運用自如,科學的意象一進入他的詩句就立即變得服服貼貼自然而然。總之,他在傳統與個人才能之間取得難得的平衡。在這一切的背後,布羅茨基那個孤立的聲音一直瀰漫著。這種孤立的聲音是他的總體作品給人留下的印象,在具體作品上,他的聲音是安靜的,而他本人也一直偏愛詩歌中安靜的聲音。這又與他強調非個性化有關,這方面布羅茨基從奧登那裡獲益非淺,尤其是詩中很少出現「我」。在奧登三百多頁的《短詩合集》背後的首句索引里,以「我」開頭的也僅有四首。做個比較:《阿赫瑪托娃詩全集》七百餘頁(前言後語及注釋不計),索引里以「我」開頭的有一百餘首;《曼德爾施塔姆詩選》一百三十五頁,索引里以「我」開頭的則有近二十首。布羅茨基不僅在詩中避免用「我」,就是在散文中,甚至在自傳性的散文中,尤其是在感情開始觸動他的時候,也往往用「one」來代替「我」。這個詞在不同的語境中會有不同的譯法,「一個人」、「我們」、「你」、「誰」、「我」、「本人」或乾脆不譯出來。在布羅茨基的語境中這個詞往往要譯成「一個人」、「你」或乾脆不譯。他醉心於細節,醉心於具體描寫,醉心於名詞,醉心於發現。他在談到奧登的魅力時說:「奧登真正吸引我的首先是他看問題的超然與客觀。他有一種看問題不受環境與個人意見影響的能力,並能從不同方面的細微關係來看待自己熟悉和不熟悉的現象,特別是熟悉的。我以為那就是說對你認為了解的事物要多發獃、多想像。」布羅茨基本人的作品正是「超然與客觀」的最佳範例,而他確實也很注重處理熟悉的事物,處理它們的微妙關係。只是,由於他聲音平穩安靜,語調傾向於冷淡,詞語、意象陌生而堅固,處理的時候又超然而客觀,故很多讀者(包括中文讀者和英文讀者)並不能很好地理解他──閱讀他的作品同樣需要一種安靜的、「微妙的」閱讀心理,因為布羅茨基「既不大驚小怪,又不多愁善感」。一般詩歌以及一般讀者對詩歌的要求都是有起伏,有高潮,有出人意表的文字碰撞,這些都是好詩的要素,不但使詩人自己著迷,也能剌激讀者。但是布羅茨基有點不一樣,他的詩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起伏、高潮,或者準確一點說,他在詩中把這些東西壓住,不對它們作聳人聽聞的強調,他是在退潮的時候開始,而不是刻意去營造高潮,因這裡「冰河時代前的胃口」仍然會被獵奇的讀者看中,但是從「微妙關係」來看,用「立方形」、「長菱形」、「平行六面體」和「幾何狀」這些枯燥的數學術語來描寫(華盛頓冬天的)黃昏,對老練的讀者和詩人來說不啻是一種「發現」。編輯本段個人作品從1965年起,布羅茨基的詩選陸續在美國、法國、西德和英國出版,主要詩集有《韻文與詩》(1965)、《山丘和其他》(1966)、《詩集》(1966)、《悼約翰·鄧及其他》(1967)
約瑟夫·布羅茨基作品、《荒野中的停留》(1970)等。1972年,布羅茨基被蘇聯驅逐出境。不久,他接受美國密執安大學的邀請,擔任住校詩人,開始了他在美國的教書、寫作生涯。1977年,加入美國國籍,曾任美國藝術與科學學院和全國藝術與文學學會會員,巴伐利亞科學院通訊院士。僑居國外期間,布羅茨基又以十多種語言出版了他的選集,其中尤以《詩選》(1973)和《言語的一部分》(198O)影響為最大。此外,還有散文集《小於一》(1986)、《論悲傷與理智》(1996)等。在短短的一、二十年間,布羅茨基聲譽鵲起,成為當代最著名的詩人之一。他對生活具有敏銳的觀察和感受力,思想開闊而坦蕩,感情真摯而溫和。他的詩充滿了俄羅斯風味,特別是在流亡國外之後,懷鄉更成為他的重要詩歌主題之一。在藝術上,他始終「貼近兩位前輩詩人,阿赫瑪托娃和奧登」,追求形式上的創新和音韻的和諧。[2]編輯本段成就榮譽1987年,由於他的作品「超越時空限制,無論在文學上及敏感問題方面,都充分顯示出他廣闊的思想和濃郁的詩意」,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悼約翰·鄧》、《韻文與詩》、《山丘和其他》、《詩集》、《詩選》、《言語的一部分》、《小於一》、《論悲傷與理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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