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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智催生暴力

醫患怨宜解不宜結一文在我的新浪博客引起巨大的反響,其中也隱隱約約讀出一些令人痛心的帖子,一種反智的思潮在一些人的腦海里形成了思維定式。歷史的慘痛教訓一再告訴我們,蔑視專業權威,「打倒一切」的反智邏輯,不但蠶食了社會理性,而且破壞了社會的信任。今晨,在

鳳凰網讀到《自由談》544期:殺醫慘案:反智存生暴力在中國輿論以外的輿論世界裡,人們是如何看待中國殺醫事件的呢?鳳凰網是中國人的思想世界,中國人又如何看呢?我覺得馬東瑾先生在今天《新快報》「刺醫 反智」一文中寫下的編者按也很值得一讀:

在我看來,美國人比中國人老實多了。但據說有個調查,「如果成為隱形人,你想幹什麼」,八成的美國人選擇了「搶銀行」。

當然,這也可以算「老實」。

我這人心理比較陰暗,總以為人性都是自私的,逐利的,沒了王管,或者碰上個菜鳥級的王,那我們就可以建成一個絕大多數人共謀的壞世界了。

從這個角度,我不認為有願意殺人的患者或該殺的醫生。

我疑惑的一個問題是,我們有沒有過思考——生命的價值,生活的意義。

一般來說,每個人都可以分解為三重自我。一是生物自我,吃喝拉撒:二,符號自我——通過對某個集團某種勢力的認同、依附,獲得安全感、世俗成就感:三,追求自由意志的伸展和自我尊嚴的實現——大概是心靈自足的意思,術語叫,精神自我。

像魯迅、梁漱溟,都是精神自我特彆強大的人。對他們,多數人的想法,應該是,敬而遠之吧。

可以肯定的是,去做這樣的人,一定是很痛苦的——那往往意味著犧牲符號自我,甚至生物自我。

那我們能不能等而下之呢?或者,保持一點清醒?

每一個生命,別人的,自己的,都值得珍惜,尊重。

共勉

今天微博一早發出,有網友想知道有關反智的文章,其實上網一搜就可以搜到很多。有人認為提出「反智」就是代溝的問題,其實我認為這是誤解了。就我本人來說,沒有代溝,我喜歡思想活躍的年輕人,我更喜歡有獨立思想的年輕人,崇尚自由,並非「反潮流」,普及普世價值觀最重要的是循循善誘,引人向善。無知者刺醫也可縱容為英雄?這不是代溝!

下面文章的作者不知道是誰,文章刊登在《大道周刊》46期。供餐讀。

65%的網友選擇「高興」

3月23日下午,在哈爾濱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發生了一起患者捅死捅傷醫生事件。事件導致一個前程無量的年輕醫生無辜被害,其他三名醫生、護士也不同程度受傷,而兇手還是一個未滿18周歲的年輕人。

一個衝動的患者,一把瘋狂的尖刀,一起l死3傷的惡性醫院安全事件,不得不說,這是一出只有「受害者」的悲劇,在死傷的醫生背後,是一個由醫生、患者、雙方家人乃至整個社會組成的「受害團」。

但令人意外的是,不少人竟然對這種暴力手段採取了縱容支持的態度。事發後,在一家讀完這篇文章後,您心情如何?

在哈醫大一院

一慘案發生後.騰訊網轉載了這個新聞.有65%網友在閱讀心情里選擇了「高興」一項。央視主持人白岩松說.這比慘案還要讓人害怕。

門戶網站轉載的此事件新聞報道後面,竟然有65%的網友在「讀完這篇文章後,您心情如何」的投票中選擇了「高興」。這種高興於醫生被砍的心理,被很多評論人認為是喪失人性的表現,因為這樣的「高興」,將醫患的衝突、將輿論對醫生的誤解,表現得淋漓盡致。

輿論對醫患關係的搖擺輿論在反思醫患關係時是不停搖擺的。當發生一起患者被傷害的事件後,輿論會高舉道德大棒,把醫生當成敵人,一邊倒地站到患者那一邊,嚴詞譴責醫德的墮落和醫風的敗壞。而過段時間發生一起醫生被傷害、被羞辱的事件後,輿論又會站到同情醫生的那一邊,譴責患者的蠻橫、偏執和極端。

關於醫患關係的輿論風向,隨著這些極端的個案,不斷發生著周而復始的情緒化搖擺:患者被傷害了,就同情患者,譴責醫生;醫生被傷害了,就批評患者,同情醫生。

這樣的輿論搖擺中,帶來的不是寬容與和解,不是理性的反思,而是不斷強化的敵意和衝突。醫生感覺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患者受到了巨大的傷害,這種「受害者」意識中都會選擇報復對方,對對方充滿防範和敵意,於是形成一個惡性循環。醫患關係在搖擺中自然不斷惡化,這一次的傷害事件,可能就埋藏著下一次對對方的報復和傷害。

錯誤的輿論、醫療和醫院的體制落後、法律法規不完善,極少數醫生缺乏人文素質道德無良,都導致了患者對醫院的敵對情緒和對醫生的不信任。這種不信任和醫患之間的對立,經媒體報道,更容易在社會上形成「破窗效應」:窗戶上有一個破口,就會有更多的石頭投向它。

信任醫生是正常社會的邏輯

當理智與客觀被各種偏見掩蓋,主觀的情感衝動——嘲諷謾罵與攻擊,卻往往能得到喝彩與附和……這便是當前典型的反智情緒,它瀰漫並充斥著整個社會,在互聯網上尤盛,日漸成為導致中國社會信任關係破裂的主要因素。

當下「懷疑一切」的心態,實際上是典型的反智主義。反智主義指的就是對知識、知識分子、專業人士和接受教育的敵視、懷疑態度,它通常表現為嘲弄教育、哲學、文學、藝術和科學,認為它們是無用的而且蔑視它們。用一句白話來形容那就是「我是大老粗,我怕誰」。

但在日常生活中,有些人,只能毫無保留地去信任他們,這是一個正常社會的邏輯。患者對於醫生,就是如此。當人們以患者的身份走進醫院的時候,只能選擇信任他們。在信息不對稱,專業不對稱下,除了信任之外,別無選擇。這是最基本的社會信任。

國人奇怪的反智特徵

作為患者,會為自己的不信任找到很多理由,比如擔心醫院亂收費,擔心粗心的醫生會下錯診斷,擔心缺德的醫生會坑自己。現實中確實有這樣的情況,但這些個案不能成為理由。先入為主地把眼前替自己看病的醫生,想像成會坑害病人的惡魔,本身是愚昧無知。

只能丟掉這種無知的偏見,在良善的溝通中選擇信任。信任,在醫患關係中是一種依賴互動的循環:如果互相信任,會形成良性循環,如果互不信任、互相猜忌,只會形成惡性循環。

很多國人身上,存在奇怪的反智特徵。它雖然反智力上的權威。卻不會催化一種個體主義的思潮延伸,沒有塑造出一種底層大眾的獨立性與個體理性.從而現代意義上的「公民」遲遲塑造不成。也就是說,反別人的智了,卻沒有用自己的智把自己武裝起來.還很容易在反完之後。陷入一種虛無狀態。這種盲目地反智,目的只為打倒和破壞,於是,逢專家權威必反成為一股潮流,在專業要求強卻又要為普通民眾所接觸的醫學領域,充斥這種情緒更是不足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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