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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迫擊炮頂不上一個周恩來

彭德懷將軍:「兩千迫擊炮頂不上一個周恩來」 [轉貼 2006-11-01 17:11:58| 發表者: txwz]

 「●他(周恩來)是長征中的總管家,到了一個地方以後,他要先了解有什麼敵情,有什麼自然環境,有什麼群眾基礎,下一步該怎樣做,等任務布置下去後,天也亮了,大家也都該走了,他一天的休息時間經常只有兩三個小時。  ●有一次,就在過草地之前,他病得很重,高燒40℃,多日的昏迷不醒,經診斷是肝膿瘍,但我伯母說,當時沒有藥品,最後給他找冰塊,物理降溫,才逐步好轉。」  10月24日,周秉德做客搜狐網聊天。花白的頭髮十分整齊,而帶碎花的襯衫與珍珠項鏈,更顯得年近七旬的她精神奕奕。  談起共同生活十餘年的伯父周恩來,她有時叫「伯伯」,有時叫「周恩來同志」。仔細品味,就能感覺到她對周總理的親近之外,還有一種深深的崇敬。  長征途中發燒找來冰塊「救急」  新京報:周總理跟你講過他長征時的故事嗎?  周秉德(以下簡稱「周」):伯父是非常忙碌的一個人,在家裡也總是匆匆忙忙的樣子,很少跟我們閑聊。他也特別不願意宣揚過去他受了多少苦、立了多少功,根本不會宣揚自己,所以沒有提過長征的事情。  新京報:那你所知道的長征故事是從哪裡得來的呢?  周:我伯母講過一些。比如,她講到我伯父在長征途中生病的事。他是長征中的「總管家」,到了一個地方以後,他要先了解有什麼敵情,有什麼自然環境,有什麼群眾基礎,下一步該怎樣做,等任務布置下去後,天也亮了,大家也都該走了,他一天的休息時間經常只有兩三個小時。  他也吃不好,經常斷糧、吃草根樹皮。有一次,就在過草地之前,他病得很重,高燒40℃,多日的昏迷不醒,經診斷是肝膿瘍,但我伯母說,當時沒有藥品,最後給他找冰塊,物理降溫,才逐步好轉。  新京報:參加重走長征路活動時,你有沒有機會印證這些故事?  周:聽大家講、看資料,我知道的情節多了一些。  首先,陳賡大將的兒子陳知建說,他爸爸那時候是擔架隊長,毛澤東同志看到伯父發燒非常著急,就和彭德懷講,一定要想辦法把周恩來同志的燒降下來,不然把腦子燒壞了不得了。彭德懷就委託陳賡無論如何要想辦法。陳賡當時是中央幹部團團長,他手下沒有戰士,只有老弱病殘的幹部,所以彭德懷給他調來了40名戰士來護理我伯父。  當時,彭德懷同志手裡僅剩兩門迫擊炮,但他決定丟下它們,騰出這40人專門做護理。據說,當時彭德懷同志算了一筆大賬,說,這兩門迫擊炮必須丟棄,不要說兩門,就是兩百門、兩千門的迫擊炮,也頂不上我們的周恩來同志。可以看出來,我們的革命先驅們互相之間的情誼是非常深厚的。  新京報:你有沒有發現周總理留下的一些物品?  周:在甘肅會寧,紅軍三大主力會師的地方,我見到伯父用過的一個鐵皮公文箱。據說我伯父長征經過時,住在會寧的一個村子裡,和當地的老鄉聊得很好,其中有一個姓李的老鄉,伯父跟他談了很多,啟發他的覺悟,後來他們成立了一個蘇維埃政府,這個老鄉就是蘇維埃政府的主席。伯父繼續往陝北進發的時候,就把這個鐵皮的公文箱留給了他。  現在箱子鎖在會寧一個紀念館裡,成為一件文物了。  為了顧全大局主動「讓出位置」  新京報:有資料說,有位幹部楊立三,長征中護衛過周總理,周總理顧念舊情,在他去世後為他抬棺?  周:長征時楊立三是兵站部部長,1954年去世了。我伯父一定要參加他的葬禮,而且要為他抬棺,伯父說,「是他從草地救出我來的,我應該送他一程」。包括陳賡病故時,伯父當時在廣州,知道後馬上給北京打電話,說是陳賡同志的告別會千萬等他回去。這是共患難出來的同志情誼,非常深厚。  新京報:你覺得周總理在長征中,發揮了什麼樣的作用?  周:我覺得,首先他糾正和批判了李德、博古他們的錯誤軍事路線,並且團結中央政治局的同志,共同擁護毛澤東同志正確的軍事路線,這個對於我們的長征,中國的革命是起了非常重要作用的一件事情。  當年,在跟四方面軍會合以前,中央總書記是張聞天同志,我伯父他是咱們紅軍的總政委,毛澤東的定位是他軍事上的幫助者。但是會合以後,張國燾總想要加入領導核心,張聞天就要把總書記讓出來,大家說,不行,這個總書記不能讓。我伯父就說,「我看把紅軍總政委的位置讓給他好了」,就把這個位置讓給了張國燾。在全局觀念上、在黨的利益上、在中國革命的征途當中,伯父他是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的,也表現出他的高風亮節。  贊成計劃生育建議侄女晚婚  新京報:據說你12歲時才第一次見到伯父?  周:1947年,我10歲,住在天津的時候,國民黨當局因為伯父的原因把我爸爸抓起來了,我才知道父親有個哥哥,是在共產黨里做大事的。1949年6月份,我小學一畢業,父親把我帶到北京上中學,這是伯父安排的,他讓我們兄妹3個住在他家。  新京報:和伯父第一次見面,還有印象嗎?  周:伯父見到我,就把我拉過來說,「看看你是像爸爸還是像媽媽」,後來說都有點像,就安排我住在他的那個小院子裡面。當時是和毛主席的房子挨著,他就告訴我那邊是毛主席,毛主席夜裡工作,白天要睡覺,所以要注意安靜。當時感覺他很和藹。  新京報:為什麼周總理安排你們住在他那裡呢?  周:我父親進城之後,關於他的工作,伯父專門跟我父親的領導說,因為這是親弟弟,所以他的工作職位要盡量低,工資要盡量少,這是我伯父對於親弟弟的原則。所以我們家分的房子就很小,而我家的兄弟姐妹有六個,就住不下了,伯父就讓我、老二、老三,三個大孩子住他們家。  我父親工資也很低,伯父就把他自己的工資拿出1/3,甚至1/2來供養我們家,每個月都是我到他的衛士長那裡寫個條:今領到多少多少錢。然後送到媽媽手中補貼家用,一直到1968年我們家兄弟姐妹都參加工作為止。等於說,伯父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供養,也不讓我父親的職位升高,這個就是真正的共產黨。  新京報:大家都知道周總理沒有兒女,那麼對於從小跟他長大的你們,他有過什麼父親式的教誨和要求嗎?  周:我伯父很贊成計劃生育,提倡要晚婚晚育。我記得我20來歲,他找到我說,「跟你商量個事,你能不能考慮結婚推遲點,25歲以後再結婚」。其實,我18歲就中師畢業參加工作了,我的很多同學18、19歲就結婚了,我20來歲就覺得老大不小了。但伯父這麼說,我就說,可以可以。  最不喜歡親戚靠關係走後門  新京報:看來周總理對你們的要求還是挺嚴格。  周:他最忌諱的就是我們靠他的關係走後門。我老伴是沈鈞儒的孫子,而范長江是沈鈞儒的女婿,娶的是我老伴的姑姑沈譜。「文革」中,范長江被關牛棚,姑姑讓我帶封信給伯父,我說我不敢帶呀,伯父最反對這種事,要是走關係,本來該辦的事都不給辦。1967年,伯父知道這件事,就說:你沒白當我十幾年侄女。  新京報:似乎因為這個當總理的伯父,你們的人生道路反而多了些磨練,那麼你們心裡有過埋怨嗎?  周:伯父自己衣服補了那麼多層,吃東西那麼簡單,對自己要求那麼嚴格,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所以我們覺得他做的事情都是從大局考慮,都是從國家的利益、人民的利益、黨的利益出發,我們支持他,我們應該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新京報:跟周總理一起生活的十幾年,你聽過他和你們談起什麼國家大事嗎?  周:從來沒有過。他原則性極強,工作的事,一句不在家裡說。像我伯母,也是老革命了。但原子彈爆炸時,伯母都是從新聞上才知道的。我伯母后來還跟我說,「我就奇怪呢,怎麼前幾天軍事秘書一天來那麼多趟呢,原來是有這麼件大喜事!」  後來伯父病重住院了,葉劍英讓給他床頭放了幾張白紙,方便他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讓衛士記下來。到最後,那幾張白紙還是空的,他一個字也沒往上寫。  在伯父去世前,他對伯母說過這麼一句話:我有很多話沒對你說。伯母就回答:我也有很多話沒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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