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話語描繪不了真實的中國
【核心提示】 中國爭取自己的話語權應該在「中國熱」中進行冷思考,重新審視國外學者對中國的種種描繪;放寬視野,把中國的發展放到世界發展之中,把中國的特色與世界形勢相結合,讓世界認識到中國關注的事情也關係到世界其他國家。
當資本主義國家經歷著金融危機帶來的衰退的時候,有一個國家在挽救金融危機中發揮了重要作用,這個國家就是中國。中國在新世紀的崛起引起了世界的矚目,並成為西方理論界研究的主要對象。
縱觀西方學者對中國發展的認識,大體分為三種態度:讚揚、質疑和誤解。美國高盛公司高級顧問喬舒亞·庫珀·雷默在2004年的一份名為《北京共識》的調查報告中提出「北京共識」這一概念。「北京共識」強調中國不僅實現了快速發展,而且與國際秩序健康接軌,同時還能在發展中保持獨立自主。雷默認為21世紀的「北京共識」將取代20世紀90年代的「華盛頓共識」成為一種新的聲音,中國的社會發展道路已經開始在經濟、社會以及政治等方面改變整個國際發展格局。可以說,「北京共識」的提出和被接受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西方國家對中國社會主義建設成就的認可。尤其是2008年金融危機爆發後,中國道路被視為一種應對全球新自由主義和新帝國主義的新模式。國際著名學者喬萬尼·阿瑞吉通過對中國的長時段考察,指出中國帶動了東亞經濟的復興,並成為東亞復興的中心;中國30多年的改革開放使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解決了溫飽問題,在2008年金融危機後依然保持國民生產總值的持續增長,成為僅次於美國的第二大經濟體,其經濟成就無可置疑。
然而,也有西方學者對中國的社會發展提出了質疑或說是擔憂,這是第二種態度。如安東尼·吉登斯質疑中國對市場、公民社會和政府之間關係的處理,孔誥烽、布瑞斯林等對中國的社會、政治和意識形態政策表示擔憂,雷默也注意到中國體制中存在的一些錯誤和不足,如腐敗、污染、社會不穩定、對政府的不信任以及失業等。這些質疑和擔憂表明,雖然西方學者對中國模式、中國道路表示一定程度的認可,但中國自身存在的諸種問題不能被掩蓋和忽視,中國必須正視自己的問題。
對中國的第三種態度是對中國的種種誤讀和誤解,如有觀點認為中國正在走國家資本主義道路,進行原始資本的積累;有觀點強調中國正在走威權主義道路;還有觀點指出中國正在對新自由主義採取種種妥協,甚至有觀點確認中國也在積極地走向新自由主義等。
隨著西方學者對中國的進一步認識和研究,在這三種聲音之外又出現了第四種聲音,即 「淡色中國」(BrandChina)。「淡色中國」的提出者就是「北京共識」的倡導者喬舒亞·庫珀·雷默。雷默把「淡色中國」視為「北京共識」的延續。通過對中國漢字「淡」的字體結構解釋,雷默認為「淡」恰當地詮釋了中國調和各種對立因素(亦如「淡」字包含的水和火)的獨特能力。但是對立的和諧卻常常使外國對中國產生複雜的認識,這種認識既有無法改變的偏見與舊觀念,也有對中國發展的恐懼、不安和不信任。所以對當前中國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使自己「淡」的本色被世界所理解和信任,展現「淡色中國」。如果說「北京共識」強調的是世界對中國的外在認可,那麼「淡色中國」則側重中國向世界主動地展示自我。「BrandChina」一語雙關,既指中國獨特的和合文化,又指中國品牌形象。中國如何展現自己的品牌,即國家形象就顯得極為重要。
雷默的「淡色中國」概念在一定程度上表達了對中國獨特性的尊重,希望西方人更多地關注中國最具活力的方面。但是,無論是「北京共識」還是「淡色中國」,無論是讚揚中國還是質疑、否定中國,西方學者對中國的研究和分析很顯然是從西方的分析模式和話語角度出發的。他們用西方資本主義發展的歷史與現實作為背景來評判中國的不足與成績,既因資本主義經濟危機暴露出的資本主義內在矛盾而褒揚中國,也因中國社會發展中存在的問題或諸種傾向與資本主義相似或相悖而拒絕中國的社會主義。然而,被西方話語所打扮的中國並不是真實的中國,真正的中國需要以自己的話語來表達自己,因此中國必須擁有自己的話語權。
中國爭取自己的話語權應該在「中國熱」中進行冷思考,重新審視國外學者對中國的種種描繪;放寬視野,把中國的發展放到世界發展之中,把中國的特色與世界形勢相結合,讓世界認識到中國關注的事情也關係到世界其他國家。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就是源自中國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自信、對馬克思主義旗幟的自信、對社會主義制度的自信。只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理論力量與自信力相結合,中國一定會打破西方的話語霸權,構建起自己的話語權,發出時代最強音。
(作者單位:黑龍江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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