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耀千秋的「窯洞對」
心事浩茫
歷史上有一個千古絕對-----「隆中對」,說的是東漢末年諸葛亮與劉備初次會面的談話內容,諸葛亮為劉備分析了天下形勢,提出先取荊州為家,再取益州成鼎足之勢,繼而圖取中原的戰略構想,劉備集團之後的種種攻略皆基於此,導演出一幕幕宏偉壯闊的歷史活劇,被後人屢屢稱奇。但「隆中對」奇謀的最後實施階段,六出祁山功敗垂成,蜀漢政權最終也沒能擺脫自身衰亡的歷史宿命,亦令後人無不扼腕嘆息!
正如《三國演義》所言,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從秦始皇統一六國到辛亥革命推翻清朝的2100多年間,許多王朝此亡彼興,就像走馬燈一樣轉換,其中最長的朝代,兩漢加起來也不過四百多年,唐朝不到三百年,最短命的朝代王莽新朝僅存十五年,平均只有六十餘年,不足一代人的壽命而已。總體來說,王朝的興亡有一個循環周期,這些王朝有著大致相似的歷程,即興盛——停滯——衰亡,最後由新的王朝所取代。1945年,著名民主人士黃炎培訪問延安,在窯洞里與毛澤東有一番談話,人稱「窯洞對」。這是一段我黨歷史上最為著名的統戰佳話。當時黃炎培對毛澤東說:「我生60多年,耳聞不說,所親眼見到的,真所謂『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團體,一地方,乃至一國,都沒有能跳出這周期律的支配力。」這段話大概是第一次提出政權興亡周期律問題。
這個話題之大,跨越了朝代,跨越了歷史。能否跳出興亡周期律?這似乎是歷史藉助黃炎培之口,給中國共產黨人提出的一道嚴峻的考題!面對這樣一道考試題,當時毛澤東就豪邁的回答:「我們已經找到新路,我們能跳出這個周期率,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起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鬆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
然而,歷史是曲折的。本來以實現人民民主為己任的中國共產黨,其民主實踐之路並不順暢。戰爭年代革命戰爭的特點,使黨在處理「民主」與「集中」的關係中,更多的傾向用「集中」的手段,通過黨的領導,走群眾路線,爭取人民利益的最大化,從而實現了民主的目的。但這種曾經效率很高的民主形式,在建國後沒有及時發生適應新環境的新變化,黨在由革命黨向執政黨的角色轉換中沒能及時適應新要求,由於民主與法治建設的缺位,在治理國家政治運作中沿用了戰爭年代群眾運動的老方法,這種貌似民主的群眾運動,很多時候與民主的本意背道而馳,甚至造成了像文革那樣的歷史悲劇。另一方面,由於種種原因,在革命時期行之有效的民主傳統,密切聯繫群眾的優良作風,在執政時期也漸漸發生了令人憂慮的變化。改革開放之後,與經濟建設取得的巨大成就相比,精神文明建設和政治文明建設明顯滯後,各種歷史積累的社會矛盾逐漸顯現,黨的執政能力面臨嚴峻考驗,正如胡錦濤同志所指出的,精神懈怠的危險,能力不足的危險,脫離群眾的危險,消極腐敗的危險,更加尖銳地擺在全黨面前。針對這一局面,習近平同志擔任總書記之後,大力倡導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著力反對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享樂主義、奢靡之風,恢復黨的優良傳統,使黨的建設再現一股清新之氣。
當前,國際國內的形勢依然嚴峻,我們能否交出一副令人民滿意的答卷,歷史仍在考驗著我們。早在六十多年前,黨的領袖們乘著勝利的春風向北京進發的時候,毛澤東就風趣的說,我們這是在進京趕考啊!如今看來,這場大考還沒有結束,考官是人民,而考試的題目就是如何跳出政權興亡周期律!答案在哪裡?是的,當年的毛澤東早就做了方向性的解答,這條新路就是民主。但這是一道漫長的填充題,一道道空白需要具體的實踐來填充。習李新政讓我們感受到了一股清新之氣,中國夢再次燃起了全民族的激情,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窯洞對」----那黃鐘大呂般振聾發聵的告誡,再次響在我們的耳畔,我們能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嗎?世界潮流,浩浩湯湯,順之者昌,逆之者亡。在當今世界上,民主是大勢所趨,而這正與「窯洞對」的主旨相吻合,共產黨人從來就是民主的追求者,正本溯源,我們今天正是需要大膽探索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實現途徑啊!
與謀取天下的「隆中對」相比,「窯洞對」是謀萬世之太平,不謀一時而謀萬世,這是「隆中對」所無法比擬的。以史為鑒,放眼未來,讓我們胸藏「窯洞對」,積極推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建設,可以肯定,「窯洞對」必將光耀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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