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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英詩人楊煉

旅英詩人楊煉2012年05月07日 10:54 來源:經濟觀察報楊煉又回到了中國,長發飄飄依舊,臉上的皺紋多了,「朦朧詩人」的頭銜也已經悄然變成了「旅英詩人」。換句話說,成了多一層隔閡感的「海外作家」。詩人布羅茨基說過一番話概括「海外作家」的精神狀態:「流亡作家時時刻刻處心積慮地力圖恢復他的重要性、他的影響作用、他的權威。他主要考慮的對象當然還是遠在故鄉的同胞們,不過在險惡的異國他鄉的同輩流亡者中他也想鶴立雞群。」作為流亡作家的布羅茨基,打心眼裡瞧不上這些「流亡作家」。當然,布羅茨基所說的「流亡」有更廣泛的意義,不單純是指地域上的寓居海外,更是指一種心靈上的漂泊感。詩人楊煉漂泊海外、旅居世界各地長達二十餘年。一切似乎應驗了布羅茨基所言:他的寫作始終圍繞著「遠在故鄉的同胞們」——至少在語言上,楊煉這些年來一直是使用中文進行詩歌寫作。在英語國家使用一種非主流語言寫作,尤其是寫詩,自然會給人「鶴立雞群」或者說是「雞立鶴群」之感。反正我寫的也沒人在看,索性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於是就獲得了「寫作的自由」——楊煉想盡量把海外中文作家在文化和語言上的「孤立感」解釋得漂亮些。最近,他得了個義大利詩歌獎,不知道他獲獎之前有多少人聽過這個獎,又有多少人在讀詩。但他的確因為獲獎的契機回到了長大的地方,北京。不過,這次,只是作為一名類似行吟詩人兼藝術家的身份匆匆來去。 798藝術區的一間畫廊里,他用濃重的北京腔表示以後並沒有回到中國的打算,而是計劃和愛人一直呆在英國倫敦進行寫作時,無論從著裝還是口音,都看不太出他和英國有什麼聯繫。相反,他和眼前這座畫廊的氣場更般配——這種地方看上去總是很80年代,室外是爛俗的帶著文革元素的波普藝術,人們毫無目的地懷舊,待久了一種濃烈的商業氣氛從布景後慢慢散發出來,楊煉很融洽地成為了「布景」的一部分。楊煉無論在哪裡都說北京話,英語在他嘴裡也成了「Yanglish」。語言上,他確實很戀舊。這到底是文化上的懷鄉病、純粹的能力問題,還是一種寫作上的謀略?這是沒法直接問出答案的問題。楊煉模糊地解釋,新環境會「迫使一位寫作者對自己提問,而在一連串的懷疑與自省當中,人的自身會得到某種提升」。說這番高論時,楊煉語氣間透露出那一代人的思維特徵。「從文革以來我們這代人經歷了各種風浪和困境,也看見了市場經濟在中國的繁榮。但是我們這代中國作家也有一種能力,就是變任何一種劣勢或處境為優勢的思想環境。」楊煉的意思是,國外讀者幾乎不讀中文,這屬於中文作家的劣勢,但身居海外的背景無疑對中國讀者產生了某種吸引力,成了作家的優勢。數一遍楊煉同時期的詩人,在這一點上最大程度上發揮了劣勢的無疑是北島,他現在不停地出散文集,回憶與外國文人的交際應酬、回憶六七十年代的北京,直到新一代讀者理所當然地把他視作一位歷史老人。光靠理想是沒法換到麵包的。發表完「詩歌有著強烈的理想主義」的宏論後,楊煉停下來,笑了笑,說出這句話。旅居國外的中國詩人偶爾會在文章里抱怨兩句外國生活的冷清。旅德詩人肖開愚曾在一篇文章里說過不適應德國人的人際關係冷漠,即使朋友間也很少串門。但他話鋒一轉說,這恰恰為他創造了進行文學寫作的安靜環境,能讓一個人沉潛下來,讓筆尖觸及精神的深處。這也是楊煉的觀點,他和愛人友友在倫敦的生活,大致也可以用一個「冷」字來形容。外國的確很「冷」,尤其體會過國內的「熱」後。楊煉說,一個寫作者在國內的情況就會完全不同。中文世界裡有太多交際應酬,「包括讀者、朋友、出版社似乎都有一種誘惑你寫作的感覺」。在國外,基本沒人理你,一個人首先得反省,為什麼寫作?下面,我該怎麼寫?「這樣的深思就好比在一個很有寫作熱情的人身上潑上冷水,如果這時他還能堅持寫作,尤其是詩歌寫作,那麼寫作對於他在精神上就是有意義的。」某個時刻,選擇旅居海外的中國作家都面臨著這樣的危機,自己的寫作將會處於孤立無緣的境地,尤其是那些因為政治原因而出國的作家。上世紀90年代後,「有一些詩人,在潛意識裡意識到了這種危險。」於是,正像80年代末90年代初期不少中國詩人潮水般選擇離開中國一樣。這些年,旅居海外的詩人選擇回到中文文化圈,也成了某種「集體選擇」。「當一個作家的"政治正確』不那麼打眼,這個時候就是對作家最大的考驗。他只能用作品質量說話」,楊煉說。這種情況造成有些海外中文作家精神邊緣化嚴重,「他們的內心很擰巴」。當初既然選擇出去,如今要回來自然不那麼容易。比如,政治上頗為敏感的北島,2000年之後曾數次回中國大陸,每次均有國內的知名人士對「作保」才得以成行。那時候,言論尺度開放並不寬,仿效北島者也不多見。這幾年,隨著政治壓力的減輕,越來越多的詩人從國外回歸了中國這個龐大的文學市場。不過,回到中國的他們也發現,讀者的口味變了,沒多少人讀詩了。詩歌成了商人投資的對象,同時也成了大眾眼裡「不靠譜」的代名詞。顯然,像80年代那樣依靠寫詩而「一朝成名天下聞」已經不可複製。回到中國以後,詩人們開始透過各種人脈資源,尋找自己的謀生之道,要麼去大學做老師,要麼從事藝術策劃,要麼依附於權力與資本,或者三者兼而有之。楊煉沒有直接對任何人進行批評,但他言語間的譏刺則是非常明顯的。「炒作商業我並不那麼反對,畢竟是在商言商。但在文學中拿政治來炒作,這我就有不同意見。因為在這當中被出賣的,是真正承擔了痛苦的人。這我覺得比較骯髒。」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楊煉對詩壇同輩的態度似乎有點這個意思。當然,大家「各玩各的」前提是,大家不能是同一撥人。如今,楊煉已經變得越來越像「說中文的倫敦本地人」。他現在住在倫敦北區一間上百年歷史的房子里。每提起這個他就頗為得意,雖然房子位置上相當於北京二環的邊緣,相當靠近中心,和托尼·布萊爾等名人的家僅隔一區。「這既是城市,又有足夠的荒野。你很難想像這裡其實距離倫敦大都市的中心其實並沒有多遠。」楊煉的詩集《李河谷的詩》,題目就取自他家旁邊的一大片沼澤地。這種城市當中的荒野地帶,據說很有詩意。在他搬至倫敦居住的第四年秋天,倫敦的天氣像往常一樣陰霾,楊煉不經意從窗戶向外看的時候,居然一眼就看見了外面蘋果樹上最後的一隻蘋果。「我突然有一種震撼感,當我的眼睛已經在下意識地尋找這裡蘋果樹上每年最後一個蘋果的時候,我感到這個地方已經有了一個和我深得多的關係了。」就這樣,他在感情上把李河谷視作如今他的「本地」。整天「全球化」掛在嘴邊的楊煉,雖然背了個「海外」的名號,但他畢竟是一位用中文寫作的詩人,他身上處處還是顯露著「中國」二字抹不去的文化烙印。這種文化的烙印直接連接著楊煉的個人記憶。楊煉每「漂泊」到一個「他鄉」,必須「品」四個層次:自然風景,當地烹調,方言口音,民歌或地方戲。從自然到文化,一層又一層相關的現實讓他看得著迷。有時,這甚至會讓他晃一晃神,在異域的山水中看到中國的圖畫:法國的盧瓦河,讓他想到與長江交叉的大運河,聖納薩爾,則讓他想到揚州……在一次與楊煉的對話中,敘利亞詩人阿多尼斯說,每個人都帶著各自不同的文化背景和記憶來到歐洲。詩人楊煉,無疑也是阿多尼斯所說的旅居海外眾多的「每個人」之一。雖離散於中國,但楊煉身上的文化記憶讓他無法離散於中文。 楊煉 1.中國作家、國際筆會理事 1.中國作家、國際筆會理事楊煉求助編輯百科名片楊煉作為人名,在中國較為常見,較為著名的有當代詩人目錄簡介人生足跡寫作特點最新動態評價簡介  楊煉,1955-,朦朧詩的代表人物之一,祖籍山東,出生於瑞士伯爾尼。6歲時回到北京。   1974年高中畢業後,在北京昌平縣插隊,之後開始寫詩,並成為《今天》雜誌的主要作者之一。   1983年以長詩《諾日朗》出名,1988年被中國大陸讀者推選為「十大詩人」之一,同年在北京與芒克、多多等創立 「倖存者詩歌俱樂部」。   主要作品   * 《禮魂》(1985)   * 《荒魂》(1986)   * 《黃》(1989)   * 《大海停止之處》(1998) 人生足跡  楊煉,1955年出生於瑞士,成長於北京。十一歲起經歷文化大革命。七十年代後期開始寫詩。1978年參加「北京之春」民主運動,成為著名地下文學雜誌《今天》主要作者之一。1983年,以長詩《諾日朗》轟動大陸詩壇,並在「清除精神污染」政治運動中遭到批判。其後,作品被介紹到海外,並受邀到歐洲各國朗誦。1987年,被中國讀者推選為「十大詩人」之一,同年在北京與芒克、多多、唐曉渡等創立「倖存者」詩人俱樂部,並編輯首期《倖存者》雜誌。 1988年,應澳大利亞文學藝術委員會邀請,前往澳洲訪問一年。迄今,足跡遍及歐、美、澳洲各個角落,以生存方式的簡約,換取精神宇宙的不斷豐富。楊煉的作品以詩和散文為主,兼及文學與藝術批評。其詩集八種、散文集二種、與眾多文章已被譯成二十餘種外文,在各國出版。他不停參加世界文學、藝術及學術活動,被稱為當代中國文學最有代表性的聲音之一。1999年,楊煉獲得義大利PLAINO國際詩歌獎;他的詩集《大海停止之處》,獲英國詩歌書籍協會推薦英譯詩集獎。楊煉獲邀任德國柏林DAAD藝術交流計劃、美國AMHERST學院、台北市駐市作家等一系列駐會、駐校作家,德國威瑪(WEIMAR)國際論文競賽、「德國之聲」國際廣播文學競賽評審,「台北國際詩歌節」海外顧問及「柏林國際文學節」顧問等。楊煉在中國以五年時間創作的長詩及在海外完成的《大海停止之處》、《同心圓》等被稱為其代表作。   全書以《易經》為結構,組合起詩和散文的多重探索,承繼源於屈原的文學和思想傳統。《大海停止之處》以特定的組詩形式,把外在漂流轉為一場內心之旅。《同心圓》更「取消時間」,直指人性不變之處境。現定居倫敦,繼續文學創作。 寫作特點  右一為楊煉如果說,楊煉屬於當代中國最早達成了詩的自覺、嘗試建立自洽的個體詩學,並用以指導自身寫作的詩人之一,那首先是因為他最早深切體驗並透徹反思了母語現實和文化的雙重困境,由此拓開一條決絕的向詩之路。「一顆無法孵化的心獨自醒來」(《半坡·石斧》,那一刻也就是孤獨的漂泊之旅啟程的時刻。   從澳大利亞到紐西蘭,到美國到德國再到英國,二十年來楊煉漂泊的足跡印遍了大半個世界,其要旨或許可以概括為一句話,即以生存方式的簡約,換取精神宇宙的豐富。在他的身後,不斷矗立起以他所鍾愛的組詩形式構成的紙上建築群。那是他的世界,一個足以與他走過的世界相對稱的同樣浩瀚,同樣深邃,同樣生生不息的漢語詩歌世界:《面具與鱷魚》(1989)、《無人稱》(1991)、《大海停止之處》(1992—1993)、《同心圓》(1994—1997)、《十六行詩》(1998—1999)、《幸福鬼魂手記》(2000)、《李河谷的詩》(2001—2002)等。此外,他還以類組詩的結構創作了長篇散文《鬼話》(1990—1992,由16篇構成)、《十意象》(1994)、《那些一》(1999,由5篇構成)、《骨灰瓮》(2000)、《月蝕的七個半夜》(2001,由7篇構成)等。這些作品,再加上他此一時期的二十餘篇理論、批評文章,如同由一個看不見的中心(虛無的中心)興發,波向四面八方的道道漣漪,構成了他創作自身的「同心圓」。「同心圓」既是他個體詩學的核心概念,是他心目中的詩歌秩序圖像,也是他把握生存,語言臨界點的方式。 最新動態  2008年9月23在哥倫比亞首都波哥大剛剛開完的第74屆國際筆會大會上,中國詩人楊煉高票獲選國際筆會理事。這是五十年代初林語堂擔任國際筆會副主席以來,中國作家在這一國際著名作家組織中擔任的最高職務。   國際筆會是一九二一年成立的國際作家組織,總部設在倫敦。該筆會致力於不同語種、不同國籍作家間的聯絡和溝通,促進國際作家在思想深度上與創作質量上的交流,必要時也為捍衛作家的權益而奮鬥。八十多年來,國際筆會一直是代表國際文學群體發出聲音的唯一平台。它擁有分會一百五十餘個,遍布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每年舉辦的「Free The Word」國際筆會文學節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國際文學節之一。   旅居倫敦的中國詩人楊煉是國際筆會特聘的文學節顧問,他的思想和創作被譽為「世界上最有個性的聲音之一」,這次獲選國際筆會理事,代表了國際文學界對當代中文文學創作的重視。   楊煉在他的競選演說中說:「中國從來不在遠處,我們的經驗、思考、創作與世界當代人的處境血肉相連,我們的作品就是證明。」「語言沒有大小之分,只有自覺意識上的深淺之別。我將立足於中國——中文的經驗之根,同時向全世界敞開,特別著眼於不同語言之」本地深度「間的交流。」「我將用我的建議儘力影響理事會的觀念設計,使之成為今天面對人類困境的"思想庫』。」「惡夢也可以成為靈感,中國不僅是問題,更是世界重要的思想資源。獨立思考必須落實為作品,也就是呈現在語言之內、創作之內。沒有文學作品就沒有筆會。」「詩歌是我們唯一的母語。我將給理事會帶來一股新鮮空氣!」    在五位競選者中,楊煉獲得了與另一位作家並列第一的選票而當選。評價  楊煉楊煉把詩意的語言擴張到了語言學的極限。——奧爾比斯國際文學季刊(134號)   楊煉繁富而令人震驚的巴洛克式傑作《同心圓》,展示在霍布恩和陳虹庄小姐的精彩譯文中。——W N Herbert   在當代中國詩人之間,楊煉以表現「中央帝國」眾多歷史時期間生存的痛苦著稱。這清晰體現在他的英譯詩選《面具與鱷魚》等作品中。……一個世界文學的老問題,由中國文學提供了最新版本:怎樣靠獨立的而非群體的靈感,繼續把新異的經驗帶入自己的創作?……我推薦楊煉請你們關注。——美國:艾倫 金斯堡 《大海停止之處》是最具衝擊力的詩作之一。它雖薄薄一冊,楊煉卻是多年來我所讀到的最令人震驚的詩人之一。他使西方現代的與古老中國的、幾乎是巫師式的感知相融合,同時激動你和驚嚇你——像麥克迪爾米德遇見了里爾克,還有一把出鞘的武士刀!——英國:《蘇格蘭人報》(W H 赫伯特)   (楊煉)繼續以他的作品建造著中國傳統與西方現代主義之間的橋樑。他令人震驚的想像力,結合以簡捷文字捕獲意像和情緒的才華,顯示出楊煉是我們時代最偉大的詩人之一。每首詩迸射出急迫的能量,觸目地超出了陰鬱壓抑的題材,輝煌展示於譯文中……這不是一部僅僅應被推薦的作品——它是必讀的。——英國:《愛丁堡書評》   楊煉的主題是當代的,並不遵循古典詩歌的嚴格規範,但他的作品展示了一種對過去的偉大自覺,以及對怎樣與之關連的心領神會。這在那未曾被鼓勵學習古典詩歌的一代中是不同凡響的。將此呈現出來的是閱讀他詩行時感到的豐富音質、他使用深奧典故的愛好、和他極力張揚的精神上的自由。——英國:《當代世界作家詞典》(D 戴文)   ……偉大的孤獨、黑暗的洞察力和靈視的顯現,接近了一種神秘主義……清楚的兩點是:楊煉鍛造了一種令人印象深刻的、被表現和造形上無疑的輝煌震顫著的材料;另外,他諄諄告誡了他的同代人——沒有詩人經得起僅僅重複他自己。——美國:《粉碎的世界 當代中國文學及其讀者》(S 高遁,J 閔福德)   (楊煉的)詩意更像一個末日祭司,肆無忌憚地跨越於中國原始文化和西方世界兩側。他不像他的歐洲同行那樣安靜的冷嘲——這成了他的優勢——他去嚇退到處盯視著他的危險的「面具與鱷魚」。——德國:《時代》   是……技巧與內容的立體結合,語言的多元性使古調、現代腔、外來語、俚俗之詞俱發揮了恰切的功能。這種可森林可群棲可交響樂的結構,如與當前籍自然風物詠懷之作相較,則後者便成了小花小草。如與時下流行的嘲噓俏弄的章句對比,相形之下,後者便成了插科打諢。壯哉《》之出版問世,厥為詩史上的一件大事呀!   ——台灣:《現代詩》(鄭愁予)   讀楊煉這些作品,必須一句一句讀,每一句都是完整的思維;必須一段一段讀,每一段都是死裡求生之後的剎那寧靜。 ——台灣:《中國時報》( 林耀德 )   楊煉更獨特的是他錘鍊死亡的方式。他往往徘徊在奧古斯丁式的冥想和波德萊爾式的駭人意像之間,然後隨著自己的流浪步調用第二人稱經營「情節」,此所以《鬼話》有其敘述的整體性。冥想可以跨越時空。駭人意像則可以耳提面命——為自己,也為世人。……經過死亡洗禮,生命確實會變得更堅韌,一如經過虛構重寫或改寫,真實也會變得更真實。《鬼話》由個人寫到歷史,由散文寫成小說,又把「詭話」倒轉成真理,可見楊煉才情確非泛泛,可以歸入當今大陸一流想像高手之林 ——台灣:《中時晚報》(李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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