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家》雜誌：金絲楠傢具：皇帝獨享的奢侈品

文 中國經營報 媛媛

五百年前的一個深夜，四川龍州宣撫司土官王璽的美夢被兩個從京城星夜兼程趕來的黑衣人攪醒，一臉不悅的王璽半倚在涼塌上，微閉著雙眼，彷彿還在回味著夢中的那段美景。怎料，當聽完兩個黑衣人一番有關其宅邸所用木材的密報後，王璽竟嚇得魂飛魄敞……

兩百年前的一個下午，一條用於賜死的白綾子被拋在了軍機大臣和珅的眼前，對於和珅來說這一天的來臨是在預料之中的，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嘉慶皇帝竟給自己列出了長長的二十條罪狀，而其中第十三條罪狀竟與一種樹木有關……

2008年5月12日，汶川在大地搖動下變成一片廢墟。無數條生命和珍貴的文物被永遠地掩埋起來。位於地震帶上的四川雅安也遭受了強地震的蹂躪，造成大面積房屋倒塌，然而這其中卻有一座歷經數百年的古剎寺院，在強震中毫髮未損，經專家調查，其抗震的原因之一，還是出在了這種樹木上……

這種木材就是——金絲楠木。

在北京市朝陽區大郊亭中街華騰國際，有一家金貴楠雅金絲楠傢具藝術館，擁有金絲楠木藏品兩百多件，總價值超過16億元人民幣，其中單件過億元的傳世藏品有四件。這裡的金絲楠木傢具全部嚴格按照清朝內務府造辦處的標準進行選材、設計和製作，想來這裡參觀購買必須是室雅楠香楠木傢具旗艦店的會員或者會員強烈推薦者，不對公眾開放。

金絲楠—東方神木

四川不僅有中華特有的國寶大熊貓，同時也生長中國特有的樹種——楨楠。而楨楠中一部分經過漫長的歲月積澱就會轉化成名貴的金絲楠木。「在清朝乾隆年間，1克金絲楠木價值等於10克黃金。即使那樣，也很難找到。」金貴楠雅金絲楠傢具藝術館館長馬智勇說。

據史料記載，明代起，皇家專門設有置辦金絲楠木的部門，官員進貢金絲楠木可做為業績考核和晉陞的標準，平民進貢一根金絲楠木即可做官。修建紫禁城的楠木和金絲楠木大多來自四川，路遠山深，一根楠木運到北京耗費極大，自然就責比黃金了。民間也深知其貴，《紅樓夢》中提到，秦可卿的楠木棺材有「一千兩銀子只怕無處買」。

馬智勇談起金絲楠木，常常顯出崇敬的神態：「金絲楠木是上天賜給人類的瑰寶。它的特性使它無愧於『皇帝之木、木中皇帝』的美稱，金絲楠文化是中國傳統文化中高雅文化的極致代表。」

相傳金絲楠木有「千年不腐，萬年不朽」的特質。當然，這種說法，不僅僅指金絲楠木本身的可耐強酸強鹼，埋在地里可以幾千年不腐爛，也指對藏於其中物品的保護。有記載表明，中國自漢代以來已經大量使用金絲楠木，常被王公貴族及皇室用作棺槨。清朝慈禧太后的棺槨，即是用金絲楠術製成。當年盜墓匪徒們撬開內棺，發現埋葬幾十年的慈禧太后屍身依然完好，面目栩栩如生。為了驗證楠木防腐的功效，馬智勇曾親自做過試驗，在常溫下，將一塊生肉放置在金絲楠木做成的食盒內加以密封，能保證鮮肉兩個月不餿不臭。

「這大概跟楠木特有的香氣有關。」來到金貴楠雅的展室，一股幽香之氣撲鼻而來。「上好的金絲楠術，其香味介於若有若無之間，特點是靜、雅、清、透。」馬智勇說，有一句形容金絲楠木香氣的俗語——百步之內，蚊蠅不飛。占時人們就已經意識到楠木的香氣是可以養人的，自古就有楠香壽人的記載。皇帝專用的寶座、寢床一般都用金絲楠木製作，以求延年益壽。金絲楠木箱櫃存放衣物書籍字畫可以避蟲，現代試驗證明金絲楠木抗腐木菌、白蟻的侵蝕，抗海生鑽木動物蛀蝕性也強，所以皇家書箱書櫃用金絲楠木打制，現代有極貴重的書籍和紀念品只要有條件也會用金絲楠木做盒，比如，2005年國家領導人贈送宋楚瑜的宋家族譜就是金絲楠木做的書函箱。

清中期，乾隆皇帝對楠木傢具極為喜歡，已經到了痴迷的程度。他稱譽金絲楠木為「天地至美」，宮中不少楠木和金緩楠本家其均親自審閱定製，用料考究，做工精緻，非常華麗，對此乾隆朝活計檔案中有詳細記載。但據記載，當時四海之內楠術大料已基本斷絕，中國天子對金絲楠木已經無處尋覓。乾隆朝主要是以修葺明皇陵作掩護，採取「拆火改小」、「偷粱換柱」的辦法，將明十三陵的金絲楠木拆下來，製作皇宮傢具。

續寫皇帝傢具的傳奇與輝煌

馬智勇本是一位建築裝修設計師，但是自從接觸金絲楠木，便深深迷上了它，現在已經成了金絲楠傢具的研究與設計專家、收藏家。「你現在看到的這些金絲楠木傢具，基本上都足我和設計團隊在十年間根據清朝內務府造辦處的圖紙進行加工整理設計的。」碼智勇向記者介紹，「金絲楠木文化的發掘和傳承，耗費了我們團隊三代人的青春。我們董事長從1981年已經開始意識到金絲楠術的珍貴，並進行收藏了。如果說現在去收購金絲楠木，恐怕就不可能了。一是人家都意識到它的價值不願意出手；二是出手價格必是天價也難以承受。」

並不足所有的楠木都能成為金絲楠術，也不是有了金絲就叫做金絲楠木。馬智勇介紹，楠木中的金絲，實際上是楨楠的植物細胞液經過氧化後形成的結晶體，但其生成條件非常苛刻，只有上好的楨楠老料經過百年以上的氧化過程才有機會生出黃金般的條紋，概率只有百分之一二。根據清朝內務府造辦處的選料標準，整塊木頭上的「金絲」覆蓋率必須達到80%以上，在光照下必須有步移景換、一步一景的奇幻效果。此外，金絲楠木花紋還必須具有祥瑞之相，譬如有虎皮紋、鳳紋、山峰、雲海、波濤、霞光等。為選出極品老料，沙眼空洞者、質地不通透者、香味不純不正者、局部金絲成色不足者、花紋不美不雅者均嚴格剔除，可謂是百里挑一。

據史料記載，昔日造辦處製作金絲楠傢具一般是內務府造辦處呈請皇帝下旨從全國各地徵召選拔的中國最優秀的工匠充任，並且圖樣設計、修改、核准及開料均需呈報皇帝御批。據馬智勇介紹，他們收購到這些珍貴的木頭之後，要製作成傢具也有非常嚴苛和繁瑣的步驟。由於楠木太過珍貴，與一般的傢具製作不同。其一、金絲楠木傢具基本上是根據木料來量身定做，基本上不做大的裁切和分割。其二、為保證用料的精準和製作絕對成功，在金絲楠木傢具成型前，要經過兩次一比一的「仿模」製作。也就是完成設計圖稿後，第一遍先用非洲進口的紅胡桃木打樣，做成一件同比例的胡桃木傢具，再用紅酸枝術或紫檀木打樣，做一件同比例的。兩遍打樣都絕對成功後，才能使用金絲楠木開始製作。馬智勇介紹，「一般來說，我們打造一件傢具，要一年之久。特大件有的需要兩三年時間製作。」其三、為了保證製作工藝，他們聘請的工匠都是十年以上製作紫檀和黃花梨傢具的全國最傑出的工藝師，有的大師年薪上百萬元。

金貴楠雅專為「中國領袖」打造

人們常常犯一種錯誤，就是因愛而貪，反而使被愛的東西迅速消亡。金絲楠木也逃不脫這樣的厄運。從秦始皇用金絲楠木來建造金碧輝煌的阿房宮，到康熙皇帝將承德避暑山莊的淡泊敬誠殿用48根金絲楠木大柱頂起，從皇宮的龍椅寶座到陵寢內的棺木靈柩，金絲楠木一直為歷朝歷代帝王所鍾愛，因此被過度採伐。至明朝初年，金絲楠木就已瀕臨滅絕。洪武年間，大明律即嚴格規定，金絲楠木為皇家專用，民間擅用即逾制獲罪。這樣的規定一直沿用到清朝。不過冒死者也有人在，清朝大貪官和珅是其中最著名的一個，他在自己的府第（今天的北京恭王府）里使用了金絲楠木，被判「僭侈逾制」，成為嘉慶殺他的二十宗死罪之一。

據故宮博物院專家周京南先生介紹，金絲楠傢具藝術品具有極高的收藏價值，其收減價值主要體現在以下幾方面：一是文物屬性。一根金絲楠歷經千百年流傳至今，其本身就是一部歷史，是值得我們倍加珍惜和呵護的民族文物和文化瑰寶。二是藝術品屬性。每件金絲楠傢具溫潤如玉、璀璨如金、美麗多變，具有懾人心魄的藝術震撼力，能給人帶來巨大的審美愉悅和藝術享受，是天地間精美絕倫的藝術奇觀。三是中國古典文化的集大成者。金絲楠文化實際上體現的是中國古代文人士大夫文化和皇家文化的審美觀，是中國高雅文化的極致代表。金絲楠傢具從造型到工藝代表了中國古典傢具和古典藝術的最高成就。

為了全面展示中國昔日帝王傢具的風采，金貴楠雅團隊耗時十年，於2010年建成了中國首家金絲楠木博物館，館裡存有兩套嚴格仿照清代皇帝書房內擺設的傢具，其中一張虎皮金絲楠鼎式畫案價值就超過億元人民幣。在博物館的基礎上，還開辦了「金貴楠雅北京領袖會所」，再現和還原古代文人士大夫生活的完整畫面，可游、可賞、可居。

「金絲楠木是世界上唯一一種用法律明確規定只能皇帝專用的木材，所以我們常說，金絲楠木是完全純正的皇室血統，是獨一無二的皇帝木。」馬智勇介紹說，為了延續這樣尊貴的血統，他們所經營的金絲楠木傢具生意，現在每年定製銷售不足五套，每套售價均在1000萬元以上，每件均為國之瑰寶。家具有書房系列、客廳系列、卧室系列、茶室系列等。

由於資源稀缺，他們的客戶要經過嚴格甄別挑選，絕非有錢就可以買到。「金絲楠者，國之重器，厚德者載之。」馬智勇強調：「金絲楠傢具的擁有者應該是事業成功，學養豐厚、公德卓著的社會賢達，他們是中國社會真正的領袖。只有這樣，我們才真正繼承和弘揚了金絲楠文化的精髓：精神的高貴和芬芳才能享有人生無盡的輝煌！」

作為中國人，其實一般人都沒有見過楠木，絕大部分人都沒有見過金絲楠木，自古皆然。楠木資源極為珍稀是首要的原因。在古代，楠木貴比黃金甚至十倍於黃金，自然只是王公貴族的專利；然而，更重要的原因應是明清兩代皇帝對楠木資源的絕對壟斷。明清兩代法令嚴格規定楠木只能皇家專有，民間禁止擁有和使用，否則會因僭越禮制而獲大罪。而且，明清兩代大興文字獄，知識分子噤若寒蟬，作為封建皇權象徵的楠木更是街談巷議和文學的禁忌，楠木文化作為中華文化最輝煌雅緻的一頁逐漸消失在歷史的煙雲之中。

人們不禁要思考，究竟是什麼原因促使皇帝絕對壟斷楠木資源？又是什麼原因使很多人甘冒殺頭之禍而逾制使用楠木?要回答這些問題，就需我們穿越幽遠的時空隧道，回到那些古老的歲月，感受我們的祖先對楠木的認知與體驗。

早在漢代，人們就已經完全認識到了楠木的防腐特性並加以廣泛利用。楠木不僅本身歷經干百年不腐爛，而且楠木器具對其中所藏之物也具有神奇的防腐保鮮功能。因此，漢代上至皇帝下至王公貴族一律採用楠木作為壽材及殉葬器具。近代很多考古發掘出來的墓葬都發現，在楠木棺槨密封保護下的屍體栩栩如生，肌肉柔軟富有彈性，甚至血管也清晰可見，而殉葬品中如文化典籍都幾乎完好如初。楠木所獨具的防腐功能令人嘆為觀止。實際上，現代科學已有的物理和化學方法都很難與楠木的防腐保鮮功能想媲美。

我們開始也極為懷疑楠木的不腐及防腐功能，後來我們就決心做試驗來驗證，希望以此來推翻楠木不腐及防腐的古老傳說。試驗很簡單，總共用十個楠木匣子每個匣子分別裝二兩鮮肉再加以嚴格密封放置在室內常溫下保存，室溫一般在20度至30度之間。兩個月以後再打開，只有一個匣子因為密封不嚴裡面的鮮肉稍有異味，其他九塊肉不餿不臭，經檢測完全可以食用。楠木要防腐，就必須經受自然界常有的酸鹼的強烈侵蝕。為此，我們做了耐腐蝕試驗，將楠木板材和楠木棍材分別放入強酸強鹼溶液裡面浸泡一周和一月，結果均完好無損，試驗證實其耐腐蝕性能甚至比很多貴金屬都要好。在古代，楠木主要靠河道運輸，一根皇木從四川到北京少則四年多則十年。萬木之中恐怕只有楠木才能做到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了。所有這些特質使我們既驚嘆於楠木木性之美，又驚嘆於古人智慧之美。我們的祖先廣泛而巧妙地利用楠木的防腐性能，巧妙地用楠木製作各種書匣和書櫥保護各種文化典籍，完整延續了我們偉大民族古老、悠久而又輝煌的中華文明。

關於楠木的木性，這裡講幾個故事。我有幾個朋友也是楠木發燒友，很久以前就收藏了一些上好的楠木原材，一直渴望做成幾件精美的楠木器物。十年的尋覓與期待過去了，至今還是那堆原木；二十年的不舍與執著過去了，現在依舊是那堆原木。什麼原因呢?就是楠木木性使然，無論是硬木傢具廠還是普通實木傢具廠，都沒有成熟的工藝做出精美的楠木傢具。楠木傢具的製作工藝是一個極高的准入門檻。據我所知，近幾年有很多紅木傢具廠都一直在試做楠木傢具，但很少有成功的實例。這也是全國範圍內至今只有北京一家專業公司從事楠木傢具的研究、設計和製作的原因。在古代，內務府造辦處製作楠木傢具可謂慎之又慎，一般都是皇帝下詔海選全國最傑出的工匠製作。尤其是從楨楠老料中百里挑一海選出來的金絲楠木更是我國最珍貴的自然遺產，理所當然應該是中國最傑出的工藝來製作，否則就是暴殄天物！楠木是一種極為特殊的木材，不能簡單地把它劃為軟木，其實它既不是硬木也不是軟木。據我的長期觀察和研究，楠木除了木材的表面不耐尖銳硬物刻劃稍遜於紅木外，楠木（楨榆的物理力學性質都極為良好，甚至有些性質遠勝於硬木。楠木木性卓異，似軟而實硬，似柔而實剛。楠木尤其是楨楠的脹縮率小，尺寸穩定性良好，所以楠木做成的傢具能歷經風雨滄桑而嚴絲合縫、完美如初。更為神異的是，楠木木性具有中國人一直追求的「剛柔兼濟」的特質，因而楠木傢具的穩定性最佳。2008年，汶川大地震帶來毀滅性破壞，但是地處綿陽的平武報恩寺雖有550年歷史卻安然無恙，這主要歸功於建築的楠木架構。楠木的強度大，韌性好，穩定性佳，耐蝕防蛀，因此自古即被視為建築的最佳良材。北京明清兩代皇宮能夠完整保存至今也極大歸功於楠木架構優越的抗震性能。在中國歷史上，最雄偉瑰麗的建築一般都是用楠木做棟樑之才，而楠木無疑是中華文明輝煌大廈的中流砥柱。

使用過楠木傢具的人都知道，楠木家具有著與人肌膚天然親和的特質。楠木木質光滑而細膩，恰綢似脂，有如嬰兒之肌膚。在冬天使用楠木傢具就如撫摸一雙溫潤的手，倍感溫暖。有人氣在，楠木就會有泛著溫暖，透著溫馨，手用勁摩擦上好的楠木傢具三兩下，它的表面立即火熱一般，這時你就會感覺它完全是一個鮮活的生命肌體，那個喜悅與驚詫無法用語言說出來。我們做過楠木保溫的實驗，在冬季同樣條件下，擺放楠術傢具的房間比擺放硬木傢具的房間溫度大約高四五度左右。這個謎題還有待我們我們去研究。年歲大的人，特別喜歡溫馨柔潤的東西，這也是自然規律。我有一個朋友近七十了，身體一直比較孱弱，可以說葯不離身，幾年前他兒子給他送了一對楠木官帽椅和一張羅漢床，他因此愛不釋手，每天摩挲把玩，睡覺休息幾乎天天不離楠木床榻，感覺渾身舒暢，幾年下來竟然無病無災，見人就說楠木對老年養生是一劑神葯。

楠木最讓人產生迷戀的是它的香味。有人說，幾十年過去了，夢牽魂縈的依然是楠木香。自古以來，楠木之香被譽為「王者之香」。楠木香淡、雅、清、透，介於若有若無之間。刻意去聞，香味已經飄渺；驀然回首，頓感馨香一片。初聞楠木香，你能明顯感受到有一股激情猶如閃電一般傳遍全身，神清而氣爽。但這是一般的觀察與體驗。擁有楠木傢具的雅士似乎應該有更深刻的感受。楠術的香氣是靈動而變化的，隨著每天陰陽交替和時辰變化而跌宕起伏，以子時最為濃郁，以午時最為淡雅。品香獨坐之時，思緒將隨著楠香凌空起舞，楠香將帶你走進一個神秘而精彩的夢幻世界：午時，不施粉黛的絕代佳人西施會翩然而至，示意你應功成身退、淡出江湖、享受人生；子時，錦帽貂裘的王昭君會深情款款地向你走來，告訴你應該擁有激情澎湃的人生，機不可失，再戰江湖。與楠木傢具相伴，你永遠是快樂而睿智的，因為你隨時有「佳人」相伴，它會告訴你人生應該知所進退，失去的只是名利等身外之物。

按照中醫理論：芳香之物能醒脾化濕，開竅醒腦，升清化濁。久居楠木裝修的居室雅齋中，與楠木傢具為伴，金絲楠木發出的陳陣幽香，能起到芳香化濕、醒脾辟濁的作用。中醫理論素有「腎為先天之本，脾為後天之本，氣血生化之源」之說。人的生理健康離不開先天因素和後天因索，腎氣充盈與否是先天因素，但是後天因素同樣功不可沒，而主管後天之本的脾主運化水液營養，若脾氣虛衰，運化水液的功能障礙，則會導致痰飲水濕內生，人體健康就會失衡而為疾病所擾。金絲楠木生髮出的自然香氣恰恰就是一味醒脾化濕降濁的芳香之劑，可以調養生息、祛濕醒脾。

健康長壽、永葆青春是人類永恆的夢想。據我們長期觀察和研究，楠木香味是楠木的神奇之源，我們的祖先最推崇的延年益壽功能都來源於此。楠木香味能夠醒脾化濕，開竅醒腦，強腎固本。據我們對部分楠木傢具使用者的長期跟蹤調查以及自身的使用體驗證實，楠木傢具對養血補氣、舒筋活絡、靜心怡神普遍有一定療效，對神經衰弱患者改善睡眠療效特別顯著。久居楠香之屋，可以酣然入夢。楠木家具有較好地美容效果，經常撫摸可以使皮膚細膩，在楠香沁心的環境中確實能提高思維的敏捷度，文思泉湧。

古來文人雅士均愛天地間馨香俊雅之物，自然以金絲楠為圭桌，金絲楠被人格化，成為中國文人的精神偶像。「幽蘭在山谷，本自無人識。只因露香重，求者遍山隅。」楠木生於窮谷，「不以無人而不芳」。這是文人雅士最為倡導追求的精神品格。「不要人誇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

世界上有些事物你不得不承認，它是如此的美麗與神奇，已經完全超越了人類的智慧與創造，我們只有膜拜與驚嘆，同時又被其震懾與迷戀。這就是金絲楠之美。當每天早上的第一縷陽光射進窗欞的時候，整個房間會因金絲楠傢具的反射而滿室生輝。當太陽冉冉升起，隨著光線的角度不斷變化，金絲楠傢具在你面前自動呈現光移景換、一光一景的奇幻景緻，這時你看到的是—幅幅海市蜃樓般不斷變換的美景！此時金絲楠是最美的，你會因目睹自然界最美麗的奇觀而開始全新激情的一天。就在這樣長期物我相融的環境中，你慢慢就會改變自身，從而成就一個全新的金絲楠一般的你。

一旦擁有金絲楠術傢具就擁有了人生的嶄新起點。因為在和金絲楠木傢具和諧相處的過程中你就會逐漸被它改變，見賢思齊，追求金絲楠一般的品格。首先是個人風格上的改變，因為傾慕金絲楠大美不言的崇高風範，你會逐漸變得含蓄而內斂，不斷追求自身內在的修鍊與提升，一切功利性的炫耀和追求曾經帶給你的苦惱也因此煙消雲散。而且你逐漸會領悟接受金絲楠木的哲學精髓：以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你會以包容之心應對一切，進退裕如，從而進入全新的人生境界和事業天地。

乾隆皇帝一生所做詩文一萬多首，歌詠題材無所不包，但是對金絲楠如痴如醉的十全老人唯獨沒有留下歌詠楠木和金絲楠木的詩篇，這不值得深深思考嗎？以我二十年相伴楠木之經歷，答案似乎是：以語言之有限，豈能歌金絲楠之無窮？

世間萬物，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唯有金絲楠木，經歲月淘洗而愈發溫潤；歷時光變遷而愈發璀璨。自然之中，難道它不是真正的王者嗎？！

作者註：本文所涉及楠木特指「楨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