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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的真面目·20:正信才是真佛教

20:正信才是真佛教 現在有一些修行人非常執迷於納吉祈福,要不就僅是追求治病健身或神異功夫,這些都是違背佛陀的教誨的,這不僅完全的本末倒置了,同時還為一些外道或邪教的傳播提供了一定的因緣,這非常的讓人痛心……說句實在話,我們在心思上還真用不著太掛礙這些多餘的問題,因為這絕對是一種妄想執著,是浪費表情。對於一個肯如法修行的人,他肯定會漸漸消除許多業障,轉化掉許多不良習性,自然能增加許多福報,甚至開發出一定的神通。

當然了,除了救渡人時的方便妙用外,佛門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強調和彰顯神通的,因為神通有時會很害人,一個人如果心性標準上不去,往往會對神通執迷過深,障礙進一步修道不說,有時還會令人更加墮落。神通不是智慧,它只是一種「相」和妙用,且還有究竟與不究竟之分,根本上是不可執著的,我們一有執著就不可能證得究竟的圓滿。況且,許多特異功能還不能同神通完全劃等號,就象螞蟻等小昆蟲、一些小動物都可以預知天氣、地震,人憑自己就不能預知。蝙蝠沒有視力,飛行中卻能發出超聲波避開一切障礙物。我們說我們即便有了這些連動物都能有的功夫又算得了什麼呢?

正信的佛教永遠是求取智慧解脫的佛教,只有那些外道和邪教才會片面強調神通,並以此惑亂人心,大搞個人祟拜。除了覺悟者的究竟境界,一切中間狀態的神通永遠都只是一種相對的相狀,我們只有身、口、意三業完全清凈,大智慧大覺悟出來了,我們才能出真正的大神通。而我們普通凡夫要做到身口意三業真正地清凈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們才要依循一定的教義和方法進行修行。當然,反過來我們也可以這麼說,倘若一個人真的做到了身口意三業清凈,徹底圓滿的真理、智慧與覺悟便會出現,一定會有不可思議的大神通產生。那他自然就已滅掉了生死與煩惱,也不需要進行什麼所謂的修行了。

神通只是修行的附產品,修行的根本目的是為了消除業障,求取智慧解脫。神通根本敵不過業力,佛的弟子大目犍連號稱「神通第一」,他憑自己的功夫卻救不了自己的母親,自己到頭來還給人活活打死。這些佛門公案,無疑說明了一個最為本質的問題,我們即便開發了一些特異功能或神通,如果改變不了因果,掙脫不了輪迴受報的因緣,轉不了定業,我們就改變不了根本的命運。

當然了,關於正信的佛教,本文僅僅只能是一種泛泛而講,在具體的現實生活當中,若各位有條件的話,最好去認真讀一下《楞嚴經》,因為此經應該是一切非佛法偽佛教的「照妖鏡」。它對現在一切身批佛教外衣而出現的外道、邪教已有明確的預言。我們簡單一點講,所謂正信的佛教,就是指吻合於佛陀所傳下的「聖言量」的佛教。所謂「聖言量」,即是指三法印和四依(詳細情況請各位去閱讀相關的佛教書籍)。

三法印: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槃寂靜。

四依:依法不依人、依智不依識、依義不依語、依了義不依不了義。(所謂了義即究竟之法義。)

我們應以佛陀傳的根本教義「聖言量」為準繩,明辨那些隨世俗流變和要求而應化的方便教義。(它)是不是佛教,是不是正法,用「三法印」來一印就知道了。有人如果想混水摸魚傳播外道或邪教,如果我們明白「三法印」 和「四依」,那混水摸魚的人就根本沒有市場,我們就不會上當受騙。「四依」比較好理解,下面只談一下「三法印」 。

①:諸行無常

諸行無常指的是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存在,宇宙中的萬物萬有,都是在不停的運動和變化著的,沒有常性。有人說這是「辯證法」,沒錯,「辨證法」 就是一定程度吻合佛學的「緣起性空」 之說的。世界正是由於永遠不停、遷流不住的變化著,正是因為「諸行無常」,才給我們帶來了無限的機會,我們會發現即使昨天我做錯了什麼,今天我重新開始,依然可以改造我們的命運。如果說永恆不變,是「常」 ,那就是佛教最唾棄的「宿命論」了,這同時也是哲學上的機械論。世上存在著的一切都沒有自性,皆以一定因緣、因果的合和而升滅、聚散。凡是存在,都會變化,都會成住壞空和生住異滅。就象我們逆境、順境現前,無論我們樂不樂意,它來了走了都由不得我們,一切都會成為過去。誠如氣象萬千的地球,如沒有太陽和大氣層這一對應的因緣,雲、雨、虹等奇觀就不會產生,因此一切因緣和相狀都在變化之中,無自性,無常性。但又是萬變不離其宗,這個宗是世界本來的「真如實相」 ,是不生不滅,不增不減的一切的「本然」 。

②:諸法無我

諸法是宇宙萬法,是一切萬物萬有的事態與道理及產生、消亡的原由等,是一切緣起,一切妙有、妙用。「我」也是法,也在萬法中,「我」必經歷生、住、異、滅,「我」必定如同一切存在一樣,無一例外在無始無終的運動變化、生滅代謝、因果相續、遷流不停。「我」是五蘊四大積聚的,既然諸行無常,生命當然也是無常,它不過是數十年寒暑的假相,這種形態或是形式到時候還得消失幻滅。只有我們的「自性本體」(真如佛性)才是金剛不壞、不生不滅的本來。

所以諸法無我里的「我」並不是指「我們、我、他」的「我」,而是指無自性的我。「我」不過因一定因緣而暫時存在,五蘊四大積聚合和的這個「我」根本沒有自性,所以「我」是不可執著也沒法執著的。都是幻化有,無一法實有。因此才「無我」 ,而一般外道、邪教則說諸法有我,執著於法有自性,法是真實的,我是實有的,我與我之外是主客二元的。

諸法有我是大邪見,將會引發出許許多多的業障。

常見的邪見有二,在有情上起執著妄想的名「人我見」 ,在法上起執著妄想的名「法我見」,也名「我執」和「法執」。由於「有我」,我們就會擁有許多不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自然就生出許多業障。所謂業障,不外乎『煩惱障』與『所知障』兩類。『煩惱障』障的是涅槃,是我們生死輪迴的大患。『所知障』障的是智慧,它不僅是指用已知的東西去判斷或定論未知的東西,還是指認為在「我」的認識之外,另有一個客觀實體之存在,是指生起了『法我執』。這樣,我們當然就不能真正地認識事物之本來,因此,也就障礙了我們智慧的發展。

眾生因為有著「人我執」,自然就生起貪、嗔、痴、慢、疑五毒心,什麼損人利己,做惡造罪、肆無忌憚,信奉邪教,家庭社會皆難有安寧。比如什麼「人不為己,天株地滅;無毒不丈夫;人本來就應自私」 等等。如此種種,肯定會不斷造作諸業,在六道輪迴中身不由己地沉浮不定。因此,人類不從根本上「改造、轉化」 這顆「有我」 的「凡夫式的心靈」 ,業因不除,從終極上講,絕無真正意義上的幸福與美滿可言。從「法我執」方面來看,我們自己叫「正報」,所處時空環境就叫「依報」。修行從「正報」下手,正報變了依報跟著變,它們是一體的。若我們認為有一個客觀物質世界獨立於「我」之外存在,並可為「我」所認識和執取,那便永遠證不到菩提。萬法唯識,心物一元,心物同體,「我」與萬物萬有並不相互獨立,心法與色法絕不是二元對立的,大家一定要體認這個核心。

「有我」還是主宰之意。比如說,我要把手舉起,我能夠主宰將它舉起來,這叫做主宰。於是我們總會滋生一些執著和無明,還會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主宰,有一個實在,在冥冥中來主宰我們。即使我們學佛了,我們就會迷信佛,在求佛、拜佛的時候可能會說:「佛呵,我們保佑保佑我吧。」其實我們已是感覺到有一個「佛」 的主宰,是佛在主宰「我」。這是非常錯誤的。

「有我」的另一個意義就是它有「常」 性, 認為「我」一直存在,昨天的我是今天的我,今天的我也就是明天的我,它沒有改變,所以叫做「常」。其實怎麼會不改變呢?我們今年愛某個人死去活來,明年說什麼也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我們貪戀的美色沒有幾年就年老色衰了,當我們體內荷爾蒙分泌衰減時,我們的慾望則變淡了。硬要說有永恆的東西,則只會是這個「無常」 的機制之本來。

無常的這個「我」根本就無法做主一切。有「我」這麼一個身體,麻煩就來了,然後掙錢呀,然後買什麼葯呀,要穿衣服呀,怎麼享樂呀,貪著各種各樣的這些「好」,然後就是拚命維護這些「好」,但是由我們怎樣拚命的維護它,追逐它,這個「我」的身體也是無常的,都是慢慢、慢慢地變老變壞,我們沒有辦法,因為我們本身就拿因果和客觀規律沒有沒辦法。我們對於「我」的身體只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很多事情都無可奈何,我們說我想沒有病,我們不可能,我們說我想不死,還是妄想。我們折騰半天我們也拿自己沒轍,因為我們做不了自己的主。

正是因為這些根本上的無可奈何,所以「我」才學佛,才需要明了這一切的智慧和撐握解脫身心的方法。普通人學佛,剛開始的時候,我們說我要長生不老,無病無災,想有點特異功能,或許都可以理解,但是如果我們永遠有這種想法,那我們就錯了。最初的因緣,可以因為不同的「需求」而走進佛門中來,但是如果我們一直抱著一種迷信的或者似是而非的觀念來學佛,幾乎可以說是我們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希望了。

最後,我還要再次強調的是,總有一些人老是不能接受佛學中的「無我」之說,這不過是因為我們總是「有我」(業力、習性和慣常思維),以此自然會滋生一些思維或疑問:既是無我?誰在修行,我都沒了,昨辦?其實,我們大可不必作這種擔心和疑慮,這好比一滴水它明白了自己的無常,明白執著於「我這一滴水」時就會幹枯,於是事先刻意無我地匯入了大海,真匯入大海的那一天,它立刻會發現(了達一切物我及實相的智慧出現後),其實無我實是無不我,自他不二,世界原本一體,沒有什麼可以真正消失,也沒什麼可以重新被創造。「無我」是實相,「我」做到「無我」不過是歸回真如罷了。所以這個「無我」是勝義諦,是「我」在修行是世俗諦,「無我」絕非否定或熄滅了「我」這麼一回事。這一點我們一定要明白。

③:涅槃寂靜:在本小冊子的第十五章節已有所說明,在此就不贅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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