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達吉喇嘛所造《破除邪說論》真是邪說(連載012)
《真假邪說》
——西藏密宗索達吉喇嘛所造
《破除邪說論》真是邪說
釋正安法師著
第七章 胡塗道次第廣論
道的次第,必須完全依照佛在經中所說的聖教,不可絲毫違背,不應猶如藏密祖師一般的依照自己的喜厭而亂說一通;否則,虛妄說法的過罪,任誰都承當不起的。但是藏密卻有祖師將佛道的內容與次第,亂說一通,自己發明創造佛菩提道的次第與內涵。
《小品般若經》云:「凡夫分別無明,貪著無明,墮於兩邊,於無法中憶想分別,貪著名色;因貪著故,於無所有法不知、不見、不出、不信、不住,是故墮在凡夫貪著數中。」
《舍利弗阿毘曇論》〈假心品〉:「心性本凈,為客塵染。凡夫未聞故,不能如實知見,亦無修心;聖人聞故,如實知見,亦有修心。心性清凈,離客塵染,凡夫未聞故,不能如實知見,亦無修心;聖人聞故,能如實知見,亦有修心。」
索達吉堪布言:【蕭平實說:錯悟佛子不解佛地真如方能與別境五心所相應之理,誤取空明覺知心為真,見道且無,何得自稱為大活佛?月稱、寂天、蓮花生、宗喀巴等輩,於凡夫身中之阿賴耶識尚未能知,未是見道,何能知於佛真法身?觀今全球密宗諸師,不論在家出家,迄未見有已入大乘見道位者,尚非別教七住菩薩,何得尊為活佛、法王?
答:蕭平實先生說蓮花生等輩尚未能知凡夫身中之阿賴耶識,對此觀點,我們絕難苟同。不知先生是看了蓮花生等大師們的論著以後才得出這種見解,還是根本就未曾拜讀過他們的經論著作,只是自己隨意臆測出這麼一種觀點?也就是說,他們的經論中有哪些語句讓先生感覺到他們尚未知曉凡夫身中之阿賴耶識?還是那句話:請拿出具體的證據!否則,一些既不明真相又不看經論之人,讀了以上不知是從何處得出的觀點後,很有可能將之奉為圭臬,以為這就是真正的聖者面目。若出現這樣的情況,則誤人子弟之過怕是誰也擔待不起。
換一個角度來說,不知凡夫身中的阿賴耶識,一點也不值得大驚小怪,佛陀在《大般涅盤經·如來性品第四之五》中對此問題早已表述得清清楚楚:「善男子,如是菩薩位階十地尚不了了知見佛性,何況聲聞緣覺之人能得見耶?……善男子!譬如有人在大海中,乃至無量百千由旬,遠望大舶樓櫓堂閣,即作是念:彼是樓櫓,為是虛空?久視乃生必定之心,知是樓櫓;十住菩薩於自身中見如來性,亦復如是。」由此可見,不僅十住菩薩對如來藏猶如「醉人慾涉遠路,朦朧見道」,即就是十地菩薩也未能完全通達。
至於蓮花生大師等人到底是大菩薩還是與佛陀無二無別,所有正信佛教徒心中都會有一桿公平的秤,這秤上的準星也絕不是由蕭平實一個人來校對的。不過若按他本人的口氣來看,似乎他自己早已位登十地以上了,否則也不敢如此口出狂言。但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卻是,像他這種沒有任何教證根據及嚴密邏輯推理,甚至連被批對象的「罪狀」都列舉不出來的論證作風,我們在任何一個登地菩薩的著作中都不可能找到。
再看他對密宗祖師的評價——「觀今全球密宗諸師,不論在家出家,迄未見有已入大乘見道位者,……」對此,我們還是要老生常談地問一句:你憑什麼得知他們都未入大乘見道位?是靠了現代化的科學儀器,還是現量見到?抑或依憑可靠的比量推論?或者有據可查的教證?如果以上條件全都不具備,那這種論斷就無異於天方夜譚,除了愚痴者以外,有誰會把此種空穴來風似的論調當真?如果有人從未深入過顯宗中的任何一個宗派,從未在聞思的基礎上腳踏實地地實修過,但他居然就敢斗膽評論說,在顯宗自古及今的所有修學者中,無一人堪為登地菩薩。如果有人這麼說了,他所說話語的可靠性到底又有多大呢?別的不說,單以漢地古往今來的往生人數來講,就已是舉不勝舉了。這其中有無數個修行人在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顯示出各種各樣令人信心倍增的瑞相,僅此一例就足以駁倒顯宗無大成就者之說。同理,在藏地幾千年的佛教發展史上,亦有無數字臨終往生者為我們示現了數不清的圓寂奇蹟與瑞兆,寧瑪巴更有眾多的虹身成就者在世人眼前演繹出一幕幕活生生的將自身消融於法界的成就景象。此等記載遍諸密宗各大教派的歷史,而且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事例也舉不勝舉。如果蕭先生本人未接觸到密宗見道位以上的聖者,那隻能怨自己因緣不濟,怎能因此就否定密宗所有的修行法門及各位依之而得到解脫的人士?凡夫的眼睛能看多遠?恐怕連老鷹的目光都比不上;凡夫可以了知的範圍有多大?若超出自己能夠駕馭的有限的世界範圍,深入任何一個陌生的領域,恐怕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會陷入茫然、恐慌的境地。所以,若以自己的耳聞目睹及分別念為探索出世間究竟智能的唯一可靠之工具,最終的結局只可能是自欺欺人而已。只相信自己的眼耳鼻舌身意,這一點實與順世外道的典型理論如出一轍,他們就是因為看不見後世的存在因而否定有來生的。佛教徒如果把自己的認識水平降低到順世外道的理解層次上,於己、於他之終極解脫都毫無利益可言。 以自己的判斷標準為準繩去衡量別人的實際證悟水平,這是一種非常不明智的做法。因眾多的佛教經論中都曾指出過,別說大成就者了,即就是顯現上的一個普通人,他種種外顯作為的本質也非我們言談思量的對境。《勇士等持經》中說過:「吾等應將一切眾生觀為佛之形象,以凡夫無法了知何者相續成熟、何者相續未成熟之故。」釋迦牟尼佛在《寶積經》中親口宣說道:「迦葉,吾與同吾者可了知法與補特迦羅,凡夫不了知法與補特迦羅。」如果按照《寶積經》的說法進行推論,則評判全球密宗導師中無一人位登見道位的蕭平實應屬與釋迦牟尼佛同一境界的又一佛陀了。作為佛教徒,我們是應為此感到欣喜若狂,還是深感痛心與可嘆?那就每人心中各有一桿秤了。不過可惜的是,當今世界上,心中沒有這桿是非標準秤的人實在太多太多。如果是智者,他當然不會放棄佛陀的金剛語、諦實語而去追隨一個狂人的囈語,但愚者就不會如此取捨。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在這種狀況下,我們只能希望: 不論你輕信別人已到何種程度,但對一個佛教徒來說,聽佛陀的話無疑是最保險的。而佛早就告訴過我們了:不要妄加觀察、不分青紅皂白地評論任何人,更不應隨意就對聖者做出花樣翻新的批倒、批臭似的「嶄新定論」,因看清楚、讀明白一個人的相續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有不慎,誹謗的過失及它必定招致的惡果就只有當事人以及搖旗吶喊、推波助瀾者自己去長劫品味了。
蕭平實說:密宗里的道次第顛倒。可能有很多人來到這裡以前,曾在很多道場學過宗喀巴所著的《菩提道次第廣論》;有些地方講略論,沒有講得那麼詳細。可是宗喀巴他們把道次第弄錯了,他們以為二乘法修完後就要修唯識學,最後才是般若中觀,因為他們認為唯識是不了義法。他們不曉得唯識是一切種智,他們認為應該在學過唯識以後才修學中觀——中觀是最究竟的法。然後黃教中又說應成中觀比自續中觀更究竟,超勝於一切顯密宗派。他們的佛道次第其實錯了。般若中觀只是第一義諦的總相智與別相智,唯識是通達了別相智與總相智之後才能修學的種智,修學種智才能讓你成佛,顯教的般若經所說中觀無法讓你成佛,只能讓你入見道位得總相智與別相智;可是密宗不曉得第一義諦內涵,顛倒了次第,這也是他們的一種邪見。此外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廣論》中所說的般若,並非佛法中的般若,是他們自己妄想的無因論的「般若」,不是佛法,大家不可信受。
答:宗喀巴大師的《菩提道次第廣論》,全篇講述的都是顯宗的道次第,不知蕭先生是因為沒看過宗大師的此論,還是根本就分不清顯密之間的區別,故才顛倒亂言曰:密宗里的道次第顛倒。如若想了解宗大師對密宗道次第的論述,可閱讀大師所著的《密宗道次第廣論》。欲行評論,但卻無的放矢,在靶子都沒立起來的時候就亂放一氣,最後的結局恐怕只能是傷人害己。 至於說宗大師等人主張在學完二乘法後馬上修學唯識,接下來再修習中觀,這種觀點就更是令人不知所云。認真學過《菩提道次第廣論》的讀者都知道,宗大師根據阿底峽尊者的《菩提道炬論》而廣論了三士道的修學次第。其中的中士道結束後即轉入大乘道,哪裡講過所謂的二乘法修學完畢後即當轉入唯識的學習?宗大師再再強調的一直是先發菩提心,並用菩提心攝持修行者一切身語意之舉作,且在六度四攝中落實真正的菩薩行。若發不起菩提心、不願行菩薩行,再學般若中觀或唯識又能帶來多大的實際利益? 談到唯識和中觀之間的關係,熟悉藏傳佛教的人都知道,藏傳佛教歷來將唯識分為隨教唯識與隨理唯識兩大派別,不加分析地把中觀與唯識拿來硬性比較,恐怕應算一種顢頇籠統的做法。我們所說的隨教唯識是以無著菩薩、世親論師為代表人物的,這種唯識宗派實與中觀的究竟空性見解無有任何本質區別。在這種前提下,再來高喊二種次第的孰先孰後,豈非太沒意義?而隨理唯識則承認心性的明清實有,若按照釋迦牟尼佛的了義經論抉擇,此種唯識宗派當屬不了義的宣說暫時觀點的不究竟之派別,是一種方便法門。藏傳佛教認為隨教唯識的觀點就是究竟、了義的觀點,其與中觀何曾有過誰高誰低的區別。而隨理唯識的看法才是不了義之說,與中觀方才有一個究竟與否的區分。因而在未通達唯識的真實本意之前,請不要妄加評論它與別宗的區別,因你連自己欲大力弘揚的宗派的門類都搞不清楚,如此一來,人們必定要對你的內在智慧表示懷疑。我們不禁要問: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還有一點也讓人對蕭先生的論斷哭笑不得。即他認為密宗中的黃教把應成中觀抬得太高,不僅高過自續中觀,更超勝一切顯密佛法。這種論調恐怕以後會成為佛門的一個千古笑料,先生本人倒有可能因此而被佛教史記上一筆。因在藏地自古及今的所有佛教宗派中,從未有任何一個宗派認為中觀應成派超勝顯密一切佛法。比較一致的看法是,密宗普遍認定中觀應成派在顯宗中屬抉擇最究竟空性本義的宗派,其見解在顯宗中是最高的。但從不曾有藏密的宗派認為應成派已超越一切顯密教派。說應成中觀是最究竟的顯宗般若法門有充分的教證及理證根據,但說密宗或黃教認為其已超過所有顯密教法則無任何可靠依據。」
謹答:
月稱、寂天、蓮花生、宗喀巴等輩所主張的「佛法」,確實不是佛陀的法教,彼諸人所說法教嚴重違背世尊所說正法之教,卻謊稱是世尊說的法教,實質上,已經犯下誹謗三寶的重罪。彼諸人所犯過失例證,已如前面章節所略述,廣述則限於篇幅,難以一一具舉。彼諸人對於凡夫身中之阿賴耶識尚未能知,也未親證,未是見道者,對於佛地真如法身,當然更加無從得知。佛地真如法身境界與五別境相應之理,屬於最高深階段的「一切種智」般若,非是一般證悟阿賴耶識者所能夠稍分了知,謂等覺菩薩如彌勒菩薩亦只有極少分的了知佛地境界,云何古往今來密教的眾多祖師,皆是未悟如來藏亦未斷我見之凡夫,如宗喀巴、月稱、寂天、阿底峽之否定如來藏者,如何能對佛法有微分了知?因為成佛以一切種智所說的妙法為主,都是在宣講如來藏阿賴耶識心體中所含藏的一切種子,都是在這第八識所含藏的一切種子實證上的智慧;而般若所說的一切法,都是在解說那些親證如來藏者所有的智慧,所以否定第八識的月稱、寂天、阿底峽、宗喀巴、歷代達賴喇嘛等人,當然都是未悟般若的凡夫,何況是悟得般若以後才能修學的唯識一切種智增上慧學,月稱、寂天、阿底峽、宗喀巴、達賴……等人焉能證知?
古往今來,只有開悟般若的福德已經具足者,才能證知法界實相心阿賴耶識;凡是證知第八識如來藏者,必定認同諸佛菩薩語:「第八識即是阿賴耶識,阿賴耶識即是如來藏,如來藏是一切法之所依、之根源。」必定破斥藏密外道所說「意識為一切法所依處」的言論。因為無論是在理上,還是在事上,證悟般若者的現觀皆是如此,如是與諸佛菩薩所說法義完全一樣;只有未證悟之人,不論其是否知曉佛法名相「阿賴耶識如來藏第八識為法界實相心」,畢竟其人並不知曉法界實相心阿賴耶識如來藏真正存在於何處。
密教古今諸多祖師就是因為不知道意識是具有生滅現象的有為法,因此才會錯誤地認為意識為法界實相心,因此而否定第八識如來藏的存在,或者妄想認為必定無有第八識阿賴耶識如來藏,或者將明點、阿字誤認為是阿賴耶識,或者如蓮花生一般的將意識心誤認為如來藏;卻不知道不管是明點或是阿字,或是蓮花生所誤認的一念不生時的覺知心,其實都是意識觀想的結果,或是意識所住的境界,還是落在意識境界相上,都不是真正離開意識「觀想境界」,都未離開意識「能、所分別境界」,都不是真正恆離能所的實相心第八識。諸佛菩薩聖教說:「法身即是如來藏,如來藏即是阿賴耶識,阿賴耶識即是第八識。」一切佛教學人皆應信受,月稱、寂天、蓮花生、宗喀巴、達賴等人既然不承認有阿賴耶識,而妄認意識為一切法所依處,則是反對佛與諸菩薩聖教者,則是外道,不屬於佛教門中的學人,因其不信受佛語故,即非為佛子;既然不是佛子,又是破法凡夫,云何更能知法界實相心的阿賴耶識?唯是只知研究法義名相的無明凡夫而已。
索達吉堪布如果不信,更舉《入中論》月稱「論師」的論旨所云為證:「最初說我而執我,次言我所則著法,如水車轉無自在,緣生興悲我敬禮。」
世尊最初說法三七日,是於天界演說《華嚴經》,廣說法界重重境界,但卻會歸於第八識的廣大功德力,卷十九〈夜摩宮中偈贊品〉:「一切眾生界,皆在三世中。三世諸眾生,悉在五蘊中。諸蘊業為本,諸業心為本。」「應知佛與心,體性皆無盡;若人知心行,普照諸世間,是人則見佛,了佛真實性。」
卷三七〈十地品〉:「三界所有,唯是一心,如來於此分別演說十二有支,皆依一心,如是而立。」
卷五十五〈離世間品〉:「菩薩摩訶薩知善巧說法,示現涅盤;為度眾生,所有方便,一切皆是心想建立,非是顛倒,亦非虛誑。」「佛子﹗菩薩摩訶薩又作是念: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以心為本。」
佛最初說:一切眾生皆有心——是法界實相心。此心有實體實法之自性,迥異自性見外道誤認意識心之見聞覺知自性。此第八識心之真實體性無窮無盡,永不毀壞,故有「常我」之義;接著佛又說明一切菩薩當度眾生之時,應該了知此心即是涅盤義,應以種種方便善巧為眾生示現「此心即是涅盤」之真實義,令眾生證入般若無生忍,令眾生實證本來自性清凈涅盤;眾生要想修行成正覺,也是要以這個涅盤心為根本去修,才能成就。天竺密教的月稱卻說佛在天界說此「真心」為「我」時,諸菩薩眾與諸天天人會有執著此「真心為我」的現象,是為亂解經義,是以自意妄想而曲解佛經法義,亦是誣謗世尊。因為一切真悟之人,都能夠認同佛語「佛與心,體性皆無盡」,更能夠了解「佛真實性」,知曉「心為真我、心不執自、心不執我」的真實義。對於已經了知的這種真實無著的道理,云何尚有執著可言?
猶如現今人類都知道地球是橢圓形的,如今還會有人去執著或是諍辯「地球不是橢圓形」的事嗎?再從另一方面來說,未證知此真心的天人或凡夫,也不會是真正的執著於此真心,因為他們的我見與我執根本未斷,他們會執著的是各自身中的五蘊我、行陰我,或是造做種種分別的意識我,不會有轉依的能力去執取真心我、執著於此真心我,因為他們都如同月稱、寂天、宗喀巴、索達吉一般的未證知第八識心的存在,不知第八識心實有或非有,如何能夠執著第八識心呢?猶如古代的人,根本不確定地球是圓是扁,古代人要如何執著地球是什麼形狀呢?只能以意識心去亂猜亂想嘛!因此未悟的佛門凡夫,真正執著的是意識心所想像的如來藏我。證悟的菩薩們在論中所說的「凡夫恆內執第八識為自內我」,那是從證悟者的現觀上來說的,不是凡夫自身所知的境界相。
《解深密經》佛云:「阿陀那識甚深細,一切種子如瀑流;我於凡愚不開演,恐彼分別執為我。」佛在此句中,也是說明只有未悟真心的「凡夫與愚人」才會有執著的現象,因此佛對他們才往往不開演此第八識真心的境界,因為恐怕他們誤會第八識的體性即是常見外道所執著的意識我,就會執著於真心名相,以意識心去胡思亂想而虛妄建立各種言論,將各種意識所行的境界認為是「常我」,或者如宗喀巴及月稱、寂天等人一樣的將佛所說的如來藏,歸類於意識我。然而索達吉與宗喀巴、阿底峽、寂天、月稱等人的這種執著,乃是落在意識境界上的能所「分別」中所產生的邪思,因為他們所建立的言說,根本觸及不到真心的「常我實義」。另一方面,佛對於證悟的菩薩學人則會廣行開示,啟發更深妙的智慧,令其多有方便法門,廣能言說,善於向眾生解說涅盤即是真心的實義,令有緣眾生廣能悟入法界實相。月稱開示此句的意思極為明顯,就是要否定第八識,不承認有一實相真心存有,誹謗佛語:「唯是一心、非是顛倒、非是虛誑」的第一義諦。
另外,如果說月稱此句「最初說我而執我」,是為了要與下一句法無我的「次言我所則著法」相對應,而建立為「人無我」義的話,月稱還是墮入亂說佛法中的誹謗見與建立見中。因為佛在人間說法,初轉法輪宣說的是「阿含經」旨的「人無我」義,云何月稱會說佛「最初說我」而眾生錯會「而執我」呢?在人間初轉法輪的四阿含諸經中,世尊是說「無我」而不是說有「我」;乃至初轉法輪的最後經典中所說的如來藏,也是說如來藏的無我性,說「極方便求如來藏的我性不可得」。故說月稱的《入中論》所說都是不實說法;無論對於在天上所說的佛法,或是對於在人間所說的佛經,月稱的說法皆是誹謗法寶。其咎皆在月稱自身未悟法界實相心如來藏阿賴耶識,卻敢以自己所施設的自宗妄想而妄說佛法有以致之。
更觀月稱所云第二句「次言我所則著法」,也是錯會佛意、亂說佛法。謂佛之真意為「次言我所令除執」,是令眾生遠離我所的貪著。而且顯然的,月稱連二乘人的境界也是茫然不知;因為佛語開示:「二乘聖人就是因為執著萬法為實有,因此害怕後有,而要速速進入涅盤,灰身滅智,不要再出生於三界受輪迴生死之苦。」不像菩薩了知萬法都是由自心第八識所生所顯。如是阿羅漢雖然把苦當作是實有之法,然而,阿羅漢卻是解脫者,是出三界的聖人;如此一來,月稱所說「次言我所則著法」,已經成為指稱阿羅漢不是解脫者,是否意指阿羅漢因為聽了佛的開示,因此而執著於萬法、不得解脫?再依大乘法來說,學人在證得實相以後,由於般若慧的生起與現觀,能夠了知一切法都是空,都只是如來藏所出生與顯示者,是為實證一切法緣起性空,了知諸法空相的境界,因此將不會把一切萬法執為是實有法。這種空性般若慧,有別於阿羅漢所證得的無餘依涅盤的二乘解脫慧,同時這也是菩薩所以珍貴於阿羅漢的所在,因為菩薩最終將會因此空性般若慧,而漸漸的成就佛地境界,廣能利益十方有緣眾生,無有盡期。複次,在凡夫位來說,凡夫無明深重,我見、我執根本不斷,因此說他們會執著於觀想所形成的上師樂空雙運淫樂境界,或是誤認阿字等等的「我所」作為實相,那倒是正確的言論。
月稱所說的第三句「如水車轉無自在」,則是睜著眼睛在說瞎話。因為水車轉水,水固然是流動不已、變化不休,但是水體本身並沒有消失啊﹗況且,偌大的水車,月稱也能視而不見嗎?第四句「緣生興悲我敬禮」,月稱則乾脆就把「無始時來界,一切法所依」的根本因阿賴耶識,給抹殺掉了。此謂月稱根本不提萬法之「因」,只提「緣生法」,故意抹去佛意「因緣所生法」裡面的「因」的真實義理,落入外道「無因論」的斷滅見中。如是月稱依此不實句義,當然他要密教弟子們信受他所誤會認知的「人無我、法無我、一切法空、緣起性空」等等的斷見外道虛妄法,卻自稱不落於斷滅空,自稱不落於斷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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