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誕生到出家 40張圖全解佛陀出家前的宮廷生活

乘象入胎:2500多年前,印度有個叫迦毗羅衛的小國,國王名凈飯,王后名摩耶。凈飯王性情淡泊,撫恤百姓,深受人民愛戴;摩耶王后端莊秀麗。然而,時光流逝仍是膝下無子。王后郁傷不止,一日在睡眠之際,夢見一頭六牙白象騰空而來,從她的右脅進入身體,顧見自身,如日月照,見此端相,廓然而覺。不久摩耶王后就懷孕了。

樹下誕生:摩耶王后懷胎十月,正值四月初八日。古印度有習俗,孩子必須在娘家生產,摩耶夫人的父親善覺長者欲迎摩耶夫人回家分娩。摩耶夫人途經蘭毗尼園,見園中百花開放,心曠神怡。至波羅叉樹下,樹枝自然低垂,摩耶夫人舉右手執樹枝,忽然,太子從夫人右腋降生而出。

九龍浴太子:太子誕生之時,十方大地出現六種震動。諸天神眾及一切眾生,都感到無比歡喜。蘭毗尼園中頃刻湧出冷暖二池,貯滿清凈香水。又見虛空中,九龍飛舞,交替吐出清涼和溫暖二水灌沐太子之身。

步步升蓮:太子誕生之後,即能自己行走。向四方各行七步,每行一步,地上就自然湧出一朵金色蓮花承接佛足。太子舉目眺望四方,舉右手指天,左手指地,而作獅子吼,道:「天下天下,惟我獨尊。三界皆苦,吾當安之」。

阿私陀占相:太子在蘭毗尼花園降生以後,迦毗羅國人人笑逐顏開,奔走相告,當時有一個大臣,騎著駿馬飛快的跑回宮去報喜,凈飯王知道摩耶夫人生了太子,心中萬分歡喜。仙人阿私陀在聽聞太子出生後,立即來到王宮。以天眼通觀其未來,預言道:「太子他具有三十二相,八十種好,如果是在家,將來可以做威震四方的轉輪聖王。如果出家,可以成為引導眾生覺悟的佛陀。」

相好立名:太子降誕的第五天,迦毗羅衛國中為太子舉行了隆重的命名典禮。五天竺所有權威的婆羅門學者,都受到國王的恭請會聚王宮,為太子擇名進行著嚴謹的卜筮和商議。因太子身黃金色,頭圓鼻直,足滿臂長,猶如金像,具足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種隨形好,且降誕之時世界呈現出了一切前所未有的祥瑞之相,所以最後為太子命名為喬達摩·悉達多。喬達摩是姓,而悉達多是「吉祥」和「成就一切」。

天人獻寶蓋:凈飯王命宮人懷抱太子作禮,在天祠祭祀帝釋天及諸神。其時,諸多天人自空中降下迎迓太子,紛紛向太子進獻以金、銀、琉璃、硨磲等七寶莊嚴裝飾的傘蓋器物,遮蔽太子的金體。

天人獻寶:天人們都現出本來形相,紛紛進獻種種世間所無的奇珍異寶,用之供養太子。

姨母引太子 天人獻花:太子長到三歲的時候,摩訶波闍波提夫人經常帶著太子在宮中的花園裡學步。這天,夫人又引著太子在花園裡蹣跚學步,天上突然降下諸多天人,手中托著寶盤,盤中盛滿微妙香潔的天花,以此供養太子。太子看到天人供養的諸色天花,不禁破顏微笑。夫人及侍從宮女見此情景,都無比驚喜,一面向天人作禮,一面對太子更生敬重之心。

天人獻香:為了讓太子茁裝成長,摩訶波闍波提夫人常常帶著太子在花園裡遊玩嬉戲,左右常有三十二名宮女圍繞。太子每次由夫人和諸宮女引到園中來時,都有天人自空中降下,手捧寶鼎,薰爇沉檀、香麝、龍涎等名香,潔凈其地,快怡太子之情。久而久之,夫人及諸宮女對太子更生欽敬之心,愈發恭敬承事。

凈居夫人獻天衣:太子八歲的那一年,一天姨母摩訶波闍波提夫人帶領三十二名助育宮女,正陪伴太子在宮中花園遊玩時,其中有位天人,下降到宮苑之中。雙手捧持一件無比精緻華麗的天衣,供養太子。其衣可隨太子身量長大而增長,能應寒暑之節而變溫涼,能經水劫火燒而不壞。見者皆謂此衣實為甚難稀有。太子著之,益顯丰儀瑰瑋,姿采照人。

凈飯王令太子體掛天衣:凈飯王不解凈居天人獻衣之意,以為此是太子將來必為轉輪聖王之兆,感到非常欣喜和快慰。

太子入學從師:太子年滿八歲時,凈飯王就頒旨在國中遍尋「智慧第一,堪為太子師者」的大學者,擔當教授太子的師傅。奉旨赴全國各處尋訪回來的大臣都向凈飯王報告說:毗奢婆密多羅是在國內享有盛名的大學者,「善知經論,堪教太子」。於是,凈飯王開設學校,延請毗奢婆密多羅為師,教授太子,「諸釋種童子,亦隨太子而學」。

太子學算術:太子在師傅的悉心教導下,從八歲到十二歲的幾年間,把古代印度文化所包含的科學知識層面的五明學問和哲學知識層面的四吠陀經典,都學得精熟通透了。凈飯王見到太子穎悟的天賦,心中非常歡喜,他索性請來更多國中有名的學者來教太子,卻過沒幾天,他們就都被太子的智慧所折服。

太子在姨母宮中現身光:有一天,太子放學回到姨母宮中,周身上下突然放出熾盛的光焰,有如太子降生時情形。宮殿及整座迦毗羅衛城乃至五天竺、四天下甚至諸天之上、十方一切世界都被這勝於日光無央數倍的光明照亮。宮殿廟宇、山川大地一時都震動起來。摩訶波闍波提夫人及近侍宮女睹此奇象,都驚異無比,諸天王、梵神及所有天人、十方一切有情眾生,凡可感應到此殊勝瑞相,都無不稱讚悉達多太子的太威神力。

太子走象奔馬:太子在文事的學習方面鞏固了基礎後,從十二歲那年起,又開始練習武藝。凈飯王一心要把太子培養成文武雙全的英明君主,有一次,為了在國民中倡導尚武精神,舉辦了一場大型國際武藝竟賽,太子率先駕馭巨象寶馬,滿場驅馳,作為開場的助興節目。太子在疾速奔走的象馬背上做著各種繁難驚險的武藝表演,博得了滿場觀眾陣陣熱烈的喝彩。

太子共南天國鬥武藝:太子走象奔馬的精彩表演,贏得了滿場觀眾的喝彩,這引起了南天竺的憍薩彌羅與摩竭陀兩國參賽武士的嫉妒。他們提出要首先上場與太子鬥武。太子慨然接受了他們的挑戰。太子分別與這兩國的武士進行了騎術、御車、射箭、搏擊等諸般武藝的較量。太子以精湛武藝,更兼所具威神力故,舉重若輕,一來二往,竟然毫髮未損地全勝了上場挑戰的南天竺兩國的武士。

與南天國爭上下國相撲:太子的勝利,更加激怒了這兩國的參賽代表。他們挑出各自國中最孔武有力的武士上場,欲與太子角力相撲。企圖以貼身的肉搏來決定兩國的勝負,並定出迦毗羅衛國與南天竺諸國的上下國名分和地位。太子以不變的笑容,迎接先後上場的南天竺的武士。

太子顯神力 射穿九重鐵鼓:比武大賽上,南天竺的武士悉遭敗績,卻場而去。凈飯王又命設立鐵鼓。太子一箭射去,又連穿九重鐵鼓,箭入地處,竟穿地成井。

太子擲象過城 車匿驚恐:太子一箭射穿九重鐵鼓,使凈飯王深感欣喜和振奮。於是又命侍從牽來一頭稀有的白象,獎勵太子。這引起了素來自負的太子堂弟提婆達多的嫉妒。他一步搶到太子前面,左手捉過象鼻子,右手攥拳狠狠築在象額上,那頭白象當即斃命。另一堂弟牽著象鼻,把白象的屍骸又拖出了城門。凈飯王見此情形,命太子最後上前處置。太子僅用一隻左手就把大象舉了起來,從城中拋擲到了城外。

太子游東門見老人:在太子年滿十七的時候,一天,太子向父王稟報,說要到城外的園林中去暢遊。太子從東門出了城郭,遠遠望見路旁有一個異樣的老人,非常衰弱。太子想道:「這個老患,能壞我們的色身,一切眾生,無論健壯的身體或是雄厚的財富,再或是顯赫的威權,都好比一瞬的夢境而已。世間什麼都在一刻不停地變遷著,別人如此,我也如此。眼看如此迫近的老患,怎不使我悲傷厭懼呢?」

太子游南門見病人:凈飯王見太子回宮後終日沉浸於憂愁之中,心中深感不安。為了讓太子擺脫憂思,他就勸太子再度到城外去郊遊。太子此次由南門出城,行走不遠,於路旁見有一個垂死的病人,口中不住呻吟。太子想到人生的病苦,不禁悲嘆道:「人生實在是苦,怎樣才能安然地度過呢?世間一切眾生,都被愚痴闇惑和眼前的樂景所遮蔽,不知道疾患隨時都潛伏在身體之內,反而只是顛倒地追尋那短暫的五欲之樂。」

太子游西門見屍悲悼:太子見父王一番苦心安排,不忍拂了他的慈意,就再度出遊。這次選擇從西門出城,尚未行至凈飯王為他選擇遊樂的園林,忽然看見道旁有一具僵卧的死屍,已經散發出腐臭,近處只有幾條野狗嗅到了死屍的氣味,盤桓不去。以前出遊,太子已經感觸到衰老和疾病的痛苦,現在再看到死亡的終局,止不住在車上嘆息起來:「人非木石,我怎麼能不憂慮生命的無常,而目送生命悄悄的逝去呢?」

太子游北門見僧棄車問訊:諸門出入皆遇不祥的緣故,凈飯王特別囑咐太子此次出遊只可從城郭北門出入。太子來到北門外郊野園囿的一棵大閰浮樹下,結跏跌坐,思索冥想。生死、起滅、無常的道理,像潮水一樣在他的心中起伏。正思維間,忽見前面有一位形貌端嚴、威儀整肅的出家修道沙門,剃凈了鬚髮,穿著壞色的衣服,手持錫杖,徐步向他走來。通過與修道沙門的對話彷彿一下明了今後該行的道路。他當下就立定意志,決心效那沙門出家修道。

太子出城觀耕:太子隨父王一起到鄉村視察田間耕稼收成情況。在田野里,見到人人都在汗流浹背地勞作,烈日當頭也得不到片刻休息。而父王和自己卻頭頂傘蓋,身乘車馬,多麼逍遙安樂。這與在田地間耕作的農人有著多大的差距。同時,他還見到在農田被翻掘的土裡,有許多大大小小的蟲子,它們掙扎著想要鑽回土裡,卻被飛落的鳥兒爭先恐後地啄食掉。自然界里的弱肉強食,是多麼殘酷無情。

太子欲修行 凈王宣諸臣共議:太子欲出家的意思常常從他的神思言語中流露出來。凈飯王知太子認清了世間的無常及他不染五欲的決心,心中生起極大的愁苦。為了防止當初阿私陀仙人的預言一旦變為事實,凈飯王在太子所住的宮院外圍,又建造了一座子城,只留了一座門孔出入。又召集左右近臣,商議有何方法可以禁止太子出家。諸大臣都異口同聲的回答:「除了增設五欲之樂以生太子留戀之心外,實也找不出其他更好的方法!」

太子宮中欲樂 凈居夫人捧書省勸:凈飯王在太子宮中增設更多的奇珍異寶、歌舞伎樂,想用不分晝夜的聲色娛樂來改易太子的心念。可是這一切,對太子的心卻沒有產生一點攝受的影響。太子仍然終日兀自沉浸在對老病死諸苦的憂患中!然而此時,凈居天人擔心太子耽於宮中的逸樂,遺忘了出家的志向,就下降在王宮的頂上,向太子發出警言:「百年迅速,時不待人。護明菩薩,今須覺察,早應捐棄,舍俗出家。」

太子於宮妃御深生厭惡:宮中的宮女奉國王命令,一時一刻都不敢離開太子的周圍。然而,太子全然未把她們看在眼中。她們徒然裝扮得美艷妖嬈,鼓起精神,在深夜的時候,還在演著令人心醉的歌舞。只是太子的心,卻在幽邈的遠處,令人難以捉摸。有一天夜中,她們因為白日的辛勞,不覺都昏沉睡去。暗暗動念:「一切世事都是如此虛假。我不能再有一刻的躊躇,應該趕快離開這裡去踏訪解脫的道路!」

太子欲棄榮華 志慕雪山修行:太子在堅定了出家修道的意志之後,就無時不在思考如何才能逃脫這驕奢淫逸的王宮生活,從而像那些在終年杳無人跡的雪山上苦行修道的先賢比丘們那樣,捐棄一切名利財色的勝福,盡形壽志求圓滿解脫的聖道。太子想道:「我不要那些虛幻不實的榮譽高位,時刻充滿憂思過患的苦惱。我的身體現在雖然住在這七寶宮殿,但卻常常感受到此間有無常之火在熾盛燃燒。」

太子悟世無常 欲求佛道:太子常常在宮苑中的閻浮樹下靜靜端坐思維,入於正定,觀察世事無常的至理。太子思維道:「眾苦的根源乃在於無常的定律。生老病死的大患,實在是可怖可畏!世間一切法都在一刻不停地變易,哪有無常之外的東西?我一定要踵武過去諸佛的古仙人道,出離這王宮囚牢,舍父母之恩,棄夫妻之愛,絕父子之親,雪山隱跡,志求佛道,直至證得無上正覺。」

諸天進上太子僧衣:諸天之上的天人已經悉知太子出家之機運行將成熟,於是帝釋天主率諸天天子梵神,一起降到園中,向太子恭敬作禮,奉獻諸件以雜寶莊嚴的僧衣,此衣水不能化,火不能燒,嚴冬可避霜雪之侵,炎夏可避熱惱之迫,行道可避蚖蛇之虐,安居可避蠍蟲之毒。諸天恭請太子在出家後穿用,以作辦道之服。太子欣然捧受僧衣,自知出家因緣將要具足,於是決心往詣父王,堅求出家。

太子請求出家:太子為向父王稟明出家的志願,進到前殿來,首先向他的父王問安。敘禮之後,太子鼓起勇氣向凈飯王說道:「父王!在這世間,不分貴賤,不論男女,有團聚的歡喜就有別離的悲痛!我現在就要出家去,求得從生老病死諸苦中解脫的聖道,懇請慈愛的父王應允我的至求!」凈飯大王一向憂懼的問題現在終於要變成可怕的事實。

太子夜半逾城:太子已下最後決心。在闔宮上下宮女和侍衛們都沉睡了。太子一個人進宮去對熟睡著的耶輸陀羅夫人做了最後的探望和辭別,沉著地走向車匿的住處。命車匿隨同自己一起出城去。此刻,馬背上的人兒像那天上光華皎皎的明月;馬兒像那迅速飄掠而去的白雲。整座城市都沉寂地睡去,太子騎著犍陟馬,如流星一般賓士,東方還未發白,已行到數百里外。那天夜裡,是太子十九歲那年,我國傳統曆法的二月初八。

太子離宮發弘誓願:太子一路行來,走到一座大山之下,他打聽到山間幽林之中,曾有一位跋伽仙人在此修苦行。人一進此山,嗔恚的心就會平和下來,疲勞的身子也會輕鬆起來。太子心中大悅,即刻從馬上跳了下來,止住了行程。親切柔和地對車匿說,請你代我向父王言明:我是為了解脫世間生老病死諸苦,為要救拔一切苦難的眾生,才捨棄了個人的恩愛之情,來到這苦行林中。我是為了要斷除人世之中憂懼苦惱的根本才出家。

太子雪山中樵夫指路:太子遣車匿回城,車匿只是哭泣,執意跟隨太子前行。太子自顧往山林深處走去,開始了尋訪可以給他指引解脫之道的明師的行腳。一天,太子來到一座幽深靜謐的森林,林中住著一位在這裡苦行的婆羅門阿羅邏仙人。太子向森林中走去,迎面看到一位鬚髮皆白年近百歲的老仙人。原來阿羅邏仙人已經未卜先知,得悉太子將要經過這座森林,而遠道迎接了出來。

太子乘馬過廟 感山神迎引:太子在崎嶇凍滑的雪山道上行走了半日,一直跟隨在太子身旁的車匿,見前面的道路漸漸平坦了些,就牽過犍陟馬來讓太子騎乘。太子騎馬又走了一會,遙見前方山道一旁有座祠廟,正在思量那裡是個什麼神祗所在的地方,已有一位身形魁偉巨大、頂戴天冠、身披金甲的神人恭立在路旁。那山神已知太子到來,望見太子走近便撲倒在地,頭面頂禮,合掌長跪,要接太子到他廟中憩息。

太子遣返車匿:太子到了這山神廟中,暫作休整。此刻想起車匿已經跟隨他多日,不肯須臾少離,眼前已到了這雪山之上。自從出離王城以來,太子就曾再三遣他回去,他總執意不肯。此刻,太子就嚴肅地命令車匿,讓他轉回王城去。車匿只是哭泣,長跪於地,太子轉來安慰車匿,吩咐他即刻回去。言畢即轉身出了山神的祠廟,頭也不回地朝著遠處修行的雪山堅定地走去。車匿知道已經再無挽留太子的辦法,悲泣著牽上犍陟馬踏上了返回王城的路。

車匿還宮見耶輸夫人:車匿回到宮裡,首先去拜見摩訶波闍波提夫人及耶輸陀羅公主。摩訶波闍波提夫人聽說太子出家,頃刻悶絕在地。耶輸陀羅公主正像一朵盛放的蓮花,太子的出家,就像狂風暴雨在一夕之間就摧殘了她。她再也無心妝扮嬌容了,頭髮散亂,也不知梳理;身上積了污垢,也懶得洗浴;衣服臟舊,也沒有心情去洗換。她只說,失去了太子,她青春的色相,又該給誰看呢!

車匿見凈飯王:凈飯王自從愛子離宮以後,就陷入了晝夜不停的悲嘆憂苦之中。每天都要沐浴齋戒,祝禱上天,祈望太子早日回宮。等車匿稟明了太子逾城出家及在山林雪山修道的情形,凈飯王頓時只覺天旋地轉,頃刻間就昏厥了過去,良頃才蘇醒過來。凈飯王悲痛地對眾人說道:「失去太子,我就像是垂死的病人,這病除非太子回來,否則是無法治好的!」

太子斷髮 天人捧金盤:眾臣們齊來勸說太子迴轉王城,舉出世間的種種道理,頭尾不絕,想要動搖太子的信念。太子聽了大臣們的話,表明了自己的決心「日月可以墮地,雪山可以沒入海中,而我金剛一般的意念,到永劫都不變易!假若要我退墮道心,還不如讓我捐此身於烈火,化為灰燼更好!」說到這裡,太子隨手拔出佩在眾臣身上的寶劍,斬斷了自己的頂發,發願道:「我今願斷一切煩惱習障!」又當即脫下從宮中穿出的華麗的衣袍,取出之前天人所獻的僧衣,認真地披搭在身上,依舊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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