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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佛作祖,墮坑落塹,所爭只一念間

成佛作祖,墮坑落塹,所爭只一念間 2016-05-02 15:15閱讀: 成佛作祖,墮坑落塹,所爭只一念間。故儒云:「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聖罔念作狂,惟狂克念作聖。」欲知舜與跖之分無他,利與善之間也。所以一般受戒學律,聽教看經,參宗坐禪,但夾帶利名心,便是三途種子;但執著取相,便是人天魔外種子;但一味出離生死,便是二乘種子;但具真實自覺覺他心,便是菩薩種子;但從自覺聖趣,光明發輝,徹其源底,共迴向凈土,普與眾生,同登極樂,便是無上菩提種子。故曰:「一切法正,一切法邪。」好,那麼我們把這個論文分成三大科,第一段我們先看總標:成佛作祖,墮坑落塹,所爭只一念間。這個地方是說明我們修行人經過一生的修行,我們到臨命終時候有兩個差別的果報,第一個就是成佛作祖,他能夠在今生當中成就佛道或者成就祖師,換句話說呢,成就種種功德莊嚴;第二種情況就是墮坑落塹,臨命終的時候生起了顛倒,墮落到三惡道去受多生多劫的痛苦。這個「塹」就是一個很深的坑,深坑就比喻三惡道,一個火坑。那麼基本上我們把修行的果報分成這兩個差別,一個是成佛作祖,一個是墮坑落塹。那麼這兩個差別果報是怎麼來的呢?它不是上帝的安排,也不是自然而有的,那麼是怎麼產生的呢?所爭只一念間。就是說它們之間的差別就在我們一念心性的迷悟所造成。佛法的生命觀是講諸法無自性,一切從緣起。說生命是由因緣所創造出來的,那麼這個因緣的主要因素就是我們一念的心識,萬法唯識——說一切的萬法唯獨是我們一念的心識所變現,離開了一念心識就無有少法可得。那麼這個心識在緣起萬法的時候,它跟業力是互為因緣的,換句話說呢,我們一念的心識跟境界接觸的時候呢就創造很多的業力,如果我們跟染污的境界接觸就創造了罪業,假設我們跟三寶的境界接觸我們就創造功德。所以這個心識一動,它就是創造業力;業力在創造的時候,它又在熏習我們的一念心識,它對我們心識的功能它能夠有熏習的功能,它改變我們的心的功能。所以心識創造了業力,但是業力也在改變著心識,這兩個互相地影響,互為因緣。我們可以舉兩個不同的例子。比如說,假設我們內心當中是依止煩惱,經常地隨順煩惱,那麼煩惱一動,當然就是一個殺盜淫妄的罪業,可能是一個輕的罪業,也可能是一個重的罪業,總之就是一個罪業。那麼這個罪業一造作了以後呢,它又熏習我們一念的心識,使令我們心識裡面那個惡的功能增長,那麼增長的時候你又很容易再造第二次的罪業,那麼這個第二次的罪業又再熏習我們的心識

載入中...內容載入失敗,點擊此處重試載入全文 、增長我們心識的惡的功能。那麼慢慢地、慢慢地,在心識當中就創造了一個強大的惡法的功能,那麼等到臨命終的時候,我們內心的罪業就變現出地獄的刀山油鍋出來,我們就在那個地方得果報。假設我們心識是依止的一個清凈心,那麼清凈心一動它就是一種善業,這個善業的造作它又熏習我們這念心,使令我們這念心更加地良善,如是地輾轉,臨命終的時候極樂世界的依正莊嚴就現前,我們就在極樂世界的蓮花裡面蓮花化生。所以呢,生命的本質是心識跟業力輾轉的因緣而生起的,但是當我們去追根究底的時候呢,主要的關鍵還是一念的心識,心為業主,心識是主宰著業力的方向。所以當我們在判定果報的時候呢,它的關鍵點還在一念心性的迷悟,這個大方向是這個地方決定的。這一段是一個總標。這以下第二段、引證。把前面的觀念引用儒家的教理加以證明:故儒云:「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聖罔念作狂,惟狂克念作聖。」這以下蕅益大師引用兩段的儒家的經文,第一段: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儒家的經典上說,我們一念的心識有兩個主要的功能:第一個,人心。這個人心就是一種隨順於私慾的煩惱,我們個人的慾望,隨順於我們私慾的煩惱。那麼第二種是道心,隨順於理性的一種正念。那麼基本上,儒家是說我們內心當中有兩種的差別功能,我們也有善良的心識,也有邪惡的心識,這兩個相貌不同。人心的相貌就是惟危,是危殆難安,勢力很強大;道心的相貌是微弱難明。換句話說,我們一般人的內心狀態,煩惱的勢力強過於正念的勢力,是這樣子,所以我們要造罪業比較容易,要去創造功德就比較困難。所以儒家的思想,它以這樣的一個「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就開展出克己復禮的修學方法。就是說你要隨順於禮,你一定要剋制自己。為什麼呢?因為我們要隨順自己的心情,我們是容易造罪業的,所以必須要剋制。這是第一個。第二個,惟聖罔念作狂,惟狂克念作聖。這當中提出了兩個人,一個是狂,就是一個狂妄的、很兇的人,第二個是一個聖人。狂跟聖的差別就是,一個是罔念,就是即使你是一個聖人,那麼你放縱你的心念,你就變成一個狂妄的人;你本來是一個狂妄的人,你能夠剋制你的慾望,你就能夠慢慢地成就一個聖人。所以說,這個狂人跟聖人就在你心念的調伏上面的差別,你心念上的善惡來做判斷。這一段是蕅益大師引用儒家的經典來說明前面的觀念。這以下做個總結:「欲知舜與跖之分無他,利與善之間也。」前面是引證,這以下舉出一個例子來,說在舜跟跖,這兩個人是同一時代的人。舜當然是一個很賢明的國君,勤政愛民,造福了很多很多人的福利。跖是一個很兇惡的大盜,在山區他聚集了九千多人,到處殺人、搶劫,為害人民。在這兩個眾生的一期生命當中,一個人是利益了眾生,另一個是傷害眾生,那麼他們兩個之間的差別在哪裡呢?「利與善之間也。」就是說他們這兩個生命發揮了不同的功能,第一個是一個賢良的國君,一個是一個兇惡的大盜,他們兩個都當然有大智慧、大威德了,他們兩個之間的差別就是一個是利益、一個是良善。就是說,一個人他一生當中他追求的是他個人的私慾,他以這樣子為他一個生命的目標,以個人的私慾為他生命追求的目標,所以他發動出來的就會去傷害眾生,他不能剋制他的慾望。那麼另外一個人呢,他心中念念是心存良善、為了利益一切有情,所以他的身口意發動出來的就是造福人民的事業。所以關鍵點還是一念心的一個利跟善之間的差別。我們佛教把生命體分成了三類,一個是正定聚,一個是不定聚,一個是邪定聚。正定聚就是你那一念心對於佛法的道理——業果、空性、真如的道理已經如實地安住了,遇到任何的染污的境界來刺激你,你都能夠隨順於真理而活動,這個是聖人的境界,正定聚。第二個是不定聚,不定聚的眾生的心念是不決定的,他遇到了染污的境界他就造罪業,他遇到了清凈的境界他就創造功德,所以他內心當中是不決定。第三個是邪定聚,內心的煩惱跟邪見特別地堅固,遇到了三寶的境界乃至遇到佛的大善知識的境界,他還是一樣會生起惡念的。那麼這個佛法它把生命分成三大類,正定聚、不定聚、邪定聚,它可也是完全以心念來判斷,它不是說:誒你這個人拜了三千拜,你入正定聚,你拜了一拜,你入不定聚。它不是看你外表的事業的差別,是以你內心的迷悟,以這個為一個生命的一個判定的標準。所以這個地方是說「欲知舜與跖之分無他,利與善之間也。」關鍵點是看一個人存心的差別。這段是一個總標。節選自:《靈峰宗論》導讀 第五卷 凈界法師主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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