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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愛「3合1」女人

幻想:聖母處女妓女「3合1」女人2010年10月19日07:30ELLE中文網我要評論(143) 字型大小:T|T

[導讀]融處女心態、戀母情結和青樓狂愛於一身的「三合一」型女性才是男人最理想的夢中情人。

  很多男人都有「聖母妓女情結」,男人這種紳士流氓相混合的雙面性格很可怕,男人總幻想有一位融聖母、處女、妓女於一身的完美女性。

男人終極幻想:聖母處女妓女「3合1」的女人

  很多男人都有「聖母妓女情結」

  男人這種紳士流氓相混合的雙面性格很可怕,它決定了很多男人都有「聖母妓女情結」。

  奧地利偉大的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在他的經典作品《愛情心理學》一書中,就非常詳盡地分析了男人這種潛藏在內心深處的「聖母妓女情結」:凡是那種純潔善良的女子,他們不會動心,情愛的誘惑力永遠來自那些貞操可疑、性生活不太檢點的女子,比如紅杏出牆的有夫之婦,堪稱大眾情人的青樓艷妓。

  對他們來說,女人越是輕浮淫蕩,他們越是愛得發狂。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會讓一個男人真正體驗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快活。一旦瘋狂愛上之後,他們又幻想這個女人只忠實於自己。想把大眾情人據為己有,無疑等於把公共財產中飽私囊,顯然這種愛情的獲得就像偷運珍寶的過程,既危險又刺激,而其中的艱難困苦,更會激起男人無窮的鬥志。

  男人面對這種交際花型的大眾情人,常常還有種幻想:她可能身處險境,她渴望逃離虎口,他如果不及時伸出援手,她就會落入更加悲慘的境遇。於是他身上潛藏的英雄氣概被喚醒,他要手拿鋼槍,去為她戰鬥,他要英雄救美,拯救她於水火之間。「壞」女人會讓一個男人瞬間體會到自己內心的強悍。

  在很多古典小說中,一些平日里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書生和公子,一見到淪落風塵的美貌女子就心生同情,就想幫她贖身,甚至冒著極大的風險和她同生共死,就是出於這樣一種奇妙的心理。

  這種「聖母妓女情結」在婚姻中就集中體現在當妻子懷孕或是生產以後,他們很難和一個有「母親身份」的女人持續做愛。他們的潛意識認為,一旦他們的妻子成為母親,就很難讓他們的下半身再持續「工作」,因為母親是純潔無瑕、神聖不可侵犯的。奧地利心理學家奧托·魏寧格在他所著的《性與性格》一書中指出: 「在男人眼裡,母親似乎更接近於貞潔的理想。」

  在人的潛意識中存在一種觀念,即肉體之愛更接近於動物,只能和壞女人或壞男人發生;精神之愛接近於人,應該存在於真愛之中,所以為了滿足性慾,他們只好把目標轉移到其他女人身上。

  有古希臘雄辯家德莫斯特尼斯的話為證:「我們擁有妓女為我們提供快樂,擁有侍妾以滿足我們的日常需要,而我們的妻子則能夠為我們生育合法的子嗣,並且料理家務。」這種男人把妻子視為母親與好女人的象徵——聖母,同時他們也視「壞」女人為性愛的對象——「妓女」;這也許是好女人的悲劇,他把尊重、感激給了你,甚至把你神聖化了,卻把鮮活的性和愛給了「壞」女人。

  前面提到的「良家婦女綜合征」在這裡終於找到了病因:男人都是紳士流氓的混合體,所謂良家婦女只滿足了男人一半的心理需求——他的紳士情懷:娶個體面的淑女回家,過起光鮮的中產生活,而他另一半的流氓心態卻無從宣洩,一旦在刻板的婚姻課堂里待久了,不少男人就想逃學,就想到外面找個「壞」女人過把流氓癮。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男人的「聖母妓女情結」導致了「良家婦女綜合征」的爆發。這也是如今「無性婚姻」越來越多的一個重要因素。

  易中天先生在《中國的男人和女人》一書中一針見血地指出:「男人的性心理是很矛盾的,他希望自己的女人嚴守貞操,其他的女子最好都是娼婦。」但這話只說對了一半:如果自己的女人過於矜持過於保守,他又會覺得索然無味,他又蠢蠢欲動地想到外面去嘗嘗野花的香味;倘若外面的女人過於隨便過於開放,他又會覺得忐忑不安,因為跟家裡那位賢良淑德比,外面的這位又過於花枝招展了。

  男人就是這副德性,得隴望蜀又難忘舊愛,有了新情人又不舍糟糠妻(這也是很多男人只外遇不離婚的心理因素)。女人都應該矢志不渝從一而終,至於男人,那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

  男人的「聖母妓女情結」影響了中國的傳統婚姻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男人的這種「聖母妓女情結」影響了五千年中國傳統的婚姻生活史。

  絕大多數人在情感需求方面都存在一種補償心理,缺什麼找什麼(關於這點,我會在第三章進一步論述)。古代文人缺的是什麼,一曰愛情,二曰風情。眾所周知,中國古代社會的婚姻模式講求的是「明媒正娶」,即必須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雙方的家長給兒女提親首先考慮是不是門當戶對,其次是怎麼樣傳宗接代,至於愛不愛、情不情的反倒不太重要。

  在這種包辦婚姻的情形下,男女結婚無異於「圈養牲口」,兩個素不相識全無感情的一對男女,甚至在此之前連面都從未見過,暈頭轉向地拜了天地,稀里糊塗地進了洞房,從此一張床拴住了兩個陌生的男女,這樣的婚姻只關乎門第無關乎愛,只關乎生育無關乎性,由此,「無愛之婚」成了中國傳統社會中最常見的婚姻狀況和婚姻方式。

  因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無非兩個目的:一要生孩子,二要過日子。禮法上不還說嗎,「外言不入於閫,內言不出於閫」。閫就是大門,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既然男主外,丈夫就老老實實把外面的工作做好,沒必要把它帶回家裡,妻子就本本分分當好「內當家」,也無須拿到公眾場合去說。一句話,家醜不可外揚。

  發展到後來,丈夫勞累了一天回來,不跟妻子訴苦成了「很男人」 的表現,而妻子受了婆婆和姑嫂的夾板氣也學會打落門牙往肚裡吞。於是,夫妻倆除了見面說句「吃了嗎?」「睡覺不?」也沒啥好說的了,「啞巴夫妻」漸漸成了傳統婚姻模式下夫妻關係的悲劇。

  既然中國傳統的婚姻只看門第,只重生育,所以夫妻之間有無感情以及性生活是否和諧就顯得無關緊要了。甚至,在「存天理滅人慾」這種思想的熏陶下,妻子的性冷淡就是「不淫」,丈夫的性無能就是「不色」,前者為淑女的標誌,後者乃英雄的本色。這種不色的丈夫和不淫的妻子組成的家庭顯然是符合「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理想婚姻模式的。

  雖說在古代才高八斗財大氣粗的男人都有條件納妾養婢,但妾和婢是什麼?是家裡的二等公民,和主人是典型的主僕關係,連地位都不平等。男人即使獲得了一時的性滿足,也免不了悵然若失。有時候,男人需要一個在地位上和他平起平坐,在心靈上和他平等對話的紅顏知己,這顯然是一天到晚在家裡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妻妾無法滿足的。

  既然缺什麼就去找什麼,任誰都有對愛的需求,情的渴望,更何況是一個風流倜儻、滿腹經綸的才子?整天對著家裡的「泥塑木雕」難免意興闌珊,他們需要浪漫,更需要刺激。於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就成了我心狂野的文人騷客們流連忘返的絕佳去處。

  而偏偏生長在青樓里的諸多姊妹花又是那樣的顧盼生姿光彩過人:她們不僅美貌如花天資聰慧,而且俠骨柔腸,更重要的是她們大都博覽群書,出口成章,才華橫溢,一專多能——一個小有名氣的青樓名妓,往往身兼歌手、舞蹈家、琵琶和古箏演奏家、詩人、作家、心理醫生等多重身份,最起碼也是一個文學女青年。

  隨便舉個例子:宋代名臣趙忭,在成都為官之時,有一回出遊,在街邊看到一個頭戴杏花的妓女,頓生好感,隨口吟出了一句詩「髻上杏花真有幸」,誰料那美眉星眸一轉,應聲答道:「枝頭梅子豈無媒!」驚訝得咱們這位趙大人差點兒從馬上掉下來,這句詩對得確實妙啊!「杏花」對「梅子」,「有幸」對「無媒」,「杏」與「幸」同音,「媒」和「梅」同韻,真是對仗貼切意味深長,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妓女尚且如此,何況是許多美名遠揚的大牌妓女?

  自古磨難出英雄,妓女何嘗不是這樣?在風月場中摸爬滾打大半輩子,她們比嬌慣的千金小姐,比尋常的名門閨秀更懂得世態的炎涼、人心的叵測,也知曉友誼的輕重、愛情的價值,身處冷暖人生,她們反倒像一個「靈魂處女」,永葆純真的本色。表面上打情罵俏,實際上義重情深,逢場作戲是假,渴望從良是真。

  林語堂認為:「妓女較之家庭婦女所受教育為高,且她們較為獨立生活,更較為熟習於男子社會。」易中天總結:「尋花問柳,偎紅倚翠,對於文人才子,變成了一種風流雅事。金榜題名春風得意時,在這裡聽『小語偷聲賀玉郎』,自然風光得很,時乖命騫失魂落魄時,在此尋訪得一二紅粉知己,又何嘗不是一種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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