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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的自白

很討厭痛苦,但從不會拒絕痛苦。很討厭孤獨,但從不會拒絕孤獨。很討厭虛偽,但從不會只懂真實。很討厭憂鬱,但從不會只懂快樂。 很想放棄,但不能放棄。很想擁有,但不能擁有。很想忘卻,但不會遺忘。很想狂歡,但不會放縱。 有人說,做人,是需要點精神的。也有人說,做人,是需要點責任心的。還有人說,做人,是要學會捨得的。更有人說,上帝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 都是些不能自圓其說的借口,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虛偽了? 弗洛伊德認為當我們最茫然無措的時候,依然可以從睡夢的迷面中尋找謎底,卻不知道,虛幻並沒有預見現實,現實,只是我們期待虛幻的所在。 生活,就是折騰。不知道哪個最沒文化的人卻說出了最有底蘊的一句話。 莊子說生命要有所堅持,生存要隨遇而安,我卻看到,所有這些標榜逍遙精神的人們都在爭相為自己帶上擺脫不掉的枷鎖。當生存變成了生命全部的意義時,生命,也變成了最虛偽的借口。 放著這麼好的夜晚,只用來睡覺,真的是太可惜了。所以有人會酗酒,任由酒精自由透過血腦屏障對腦細胞盡情摧殘,只為了麻痹自己。也有人會披上一張連自己都不認識的皮,在言論自由的壁壘中遊走於所有可能的場合忘情扯淡,只為了逃避自己。還有人會穿戴不同的馬甲,象幽靈一樣遊盪在虛擬的網路世界中,放浪形骸,作踐自己。更不知道還有多少象我這樣的人,白天緊張忙碌地勞作,夜深人靜的時候則安靜得像08年除夕夜經過街道的老鼠。 大凡看過迪士尼經典卡通片《貓和老鼠》的人,恐怕都無一例外地會喜歡上那個給我們帶來無盡歡笑的、聰明絕頂的貓鼠之戰的始終勝利者的。老鼠,是夜間的精靈。此刻,俗世的人們放下了板磚折凳金剛鏜娥眉刺,生怕驚壞了這個突然之間火起來的吉祥物。 萬籟俱寂,老鼠萬歲。我願意做夜晚的老鼠。 現在的社會到處充斥著浮躁和煩亂,人們辛苦地奔波操勞,飽暖之外,又要求種種物慾。等物質可以豐富生活了,甚至可以大肆奢侈浮華了,但卻又常常會枯萎了心靈。不是嗎,現實生活中,確實有不少人在物質口腹之慾滿足之後,卻往往反而閉鎖了本具的智能,具體說就是普遍感到生活空虛,心神焦慮,苦痛倍增,無以言說,無處發泄,精神頹廢。從而導致紙醉金迷,蹉跎光陰,醉生夢死,遊戲人生。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人們的日常生活,就在一種不自覺的意識狀態下麻木、被動地向前推動著,而沒有了個人心智的真正自由。因為善惡是非的標準,都是社會共同的決定。所以這一時代的人們,往往感覺到,雖然擁有了前人所夢想不到的富足的物質生活,卻也同時失去了最寶貴的心靈自我。這,是現時代人類的悲劇。 培根說:「書籍是上一代人的精神遺產,它是時代波濤中航行的思想之船,它小心翼翼地把珍貴的精神財富送給一代又一代」。因此,惟有夜深人靜的時刻,攤開一本書,潛心研讀,與歷史對話,與先哲交流,同大自然一起呼吸,方可開拓我們的心靈,啟發我們的智能,引導我們進入更超脫的自由世界。我始終相信,書籍,惟有好的書籍,才能夠把生命放置在真正的高度——真善美的高處。  這個時間窗外的黑暗已經吞沒了我的房間,關上燈,唯一的光亮是還在運作的電腦屏幕,還有手邊閃著藍光的滑鼠,我本應喜歡用真實的紙筆記錄下我的感受,本應感受小指和無名指在紙面上滑動的觸感,但是點亮的燈會讓我想起許多白天的種種,手中的筆會在我腦中重演日常的一切。所以,我只能選擇像現在這樣,使用微弱的光明,用兩隻手留下印記。 照亮黑暗的,不一定是燈。記錄思想的,不一定是筆。演奏音樂的,不一定是琴。詮釋幸福的,不一定是笑。 再亮的燈,也有驅趕不盡的黑暗。再潤澤的筆,也有勾勒不了的心情。再牛B的chopin,也彈不出我的悲傷。再醉人的幸福,也不過是笑著流淚的瞬間。 所以就像上帝玩膩了的時候會放水做掉整個世界,當我們真的沒有辦法逃脫那些牽絆著我們的事情,方法之一是做掉光明。 索性關上所有的燈,讓自己溶解在夜裡,看不到自己,看不到周圍的一切。流動的黑暗沖刷著附著在腦海中的塵垢,不是清除,而是把它們移動到了連我們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地方,然後我們就有了繼續行走下去的勇氣。旅途漫漫,而人畢竟不能永生,那些被不同手段封存的傷會終於超過了負荷不可挽回地爆發,不論肉體還是精神。 佛說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堤。幾乎每一個瞬間都會有一個世界的毀滅,這些瞬間聯在一起,就是時間,我們一直在試圖迴避所謂終點,卻不知道,其實,我們一直生活在終點之中。 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我們的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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