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個家庭控制大選:美國的世襲資本主義
全世界的金錢和政治權力正越發向美國等發達國家少數超級富翁和家族手裡集中,資本寡頭手中的天量金錢使資本主義選舉的公正性蕩然無存。正如馬克思曾指出的,「選舉是一種政治形式……選舉的性質並不取決於這些名稱,而是取決於經濟基礎,取決於選民之間的經濟聯繫。」
列寧在1919年5月19日在全俄社會教育第一次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中談到:
「任何自由,如果它不服從於勞動擺脫資本壓迫的利益,那就是騙人的東西。在一切資產階級共和國的憲法中所載的集會自由都是騙人的東西,因為就是在文明國家裡,冬季畢竟還沒有消滅、氣候還沒有改造過來,集會需要有會場,而好的建築都是私有財產。所以我們先要沒收好的建築,然後再談自由。」
在《國家與革命》中列寧還指出:
「極少數人享受民主,富人享受民主,----這就是資本主義社會的民主制度。如果仔細地考察一下資本主義民主的結構,那麼無論在選舉權的一些「微小的」(似乎是微小的)細節上(居住年限、婦女被排斥等等),或是在代表機構的辦事手續上,或是在行使集會權的實際障礙上(公共建築物不準「叫化子」使用!),或是在純粹資本主義的辦報原則上,等等,到處都可以看到對民主制度的重重限制。用來對付窮人的這些限制、例外、排斥、阻礙,看起來似乎是很微小的,特別是在那些從來沒有親身體驗過貧困、從來沒有接近過被壓迫階級群眾的生活的人(這種人在資產階級的政論家和政治家中,如果不佔百分之九十九,也得佔十分之九)看起來是很微小的,但是這些限制加在一起,就把窮人排斥和推出政治生活之外,使他們不能積极參加民主生活。馬克思正好抓住了資本主義民主的這一實質,他在分析公社的經驗時說:這就是容許被壓迫者每隔幾年決定一次究竟由壓迫階級中的什麼人在議會裡代表和鎮壓他們。」
「而無產階級專政,即被壓迫者先鋒隊組織成為統治階級來鎮壓壓迫者,不能僅僅只是擴大民主。除了把民主制度大規模地擴大,使它第一次成為窮人的、人民的而不是富人的民主制度之外,無產階級專政還要對壓迫者、剝削者、資本家採取一系列剝奪自由的措施。為了使人類從僱傭奴隸制下面解放出來,我們必須鎮壓這些人,必須用強力粉碎他們的反抗,----顯然,凡是實行鎮壓和使用暴力的地方,也就沒有自由,沒有民主。」
「只有在共產主義社會中,當資本家的反抗已經徹底粉碎,當資本家已經消失,當階級已經不存在(即社會各個成員在同社會生產資料的關係上已經沒有差別)的時候,----只有在那個時候,「國家才會消失,才有可能談自由」。只有在那個時候,真正完全的、真正沒有任何例外的民主才有可能,才會實現。」
當前美國乃至全世界的現狀充分證明,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上述論斷,並沒有過時。
1、158個家庭操控大選 為總統選舉提供超過一半的資金
法國《世界報》網站2015年10月11日報道,按照日常公布的數據統計,目前美國總統選舉候選人所募集到的1.76億美元的資金中,將近一半來自158個家庭:這種集中程度是自上世紀70年代以來從未出現過的。這些家庭顯然不是美國的普通家庭,它們往往因為涉足了金融、能源或娛樂等行業的生意而發家致富。
2、家族政治在美國
據《新民周刊》2015年05月13日《家族政治,美國的一部分》一文的報道,號稱「民主典範」的國家在獨立之初就定下了「總統連任不得超過兩屆的規矩」。但不久之後,美國就選出了一對父子總統:約翰·亞當斯和約翰·昆西·亞當斯分別成為美國第二任和第六任總統。這之後,相似的戲碼不斷上演。到目前為止,美國已經有四個家族出過兩位總統。
「美國民眾的生活中充斥著這些政治豪門名字:肯尼迪、布希、柯林頓……有權勢的人通過血緣或者姻親彼此相連,在美國建立起王朝。」美國布魯金斯學會資深研究員史蒂芬·赫斯表示,他曾擔任白宮幕僚,並著有《美國的政治王朝》一書。
數據顯示,美國有700多個家族每個至少向國會輸送了2名家族成員。「事實上,在美國地圖上隨便挑一個地方,你都能看到家族政治的存在。」美國公共廣播評論說,芝加哥的戴利家族有過兩位市長,老戴利和小戴利擔任芝加哥市長各長達20多年,執掌美國第三大城市將近半個世紀。
3、美國總統大選背後暗藏家族實力比拼
據《國際先驅導報》2015年04月21日《美難擺脫「王朝政治」傳統 》一文的報道,2016年美國大選既是個人的較量,黨派的博弈,同時也是家族實力的比拼。可以說,不論是代表「布希家族」的傑布,還是代表「柯林頓家族」的希拉里,除了自身因素外,家族影響力也至關重要,誰贏得了這場超級政治家族戰爭的主動權,誰就能成為白宮的新主人。
表面上,美國總統都是民選的。其實,美國200多年的歷史,也是美國特色的家族統治和門閥政治的歷史。
和西方貴族政治一樣,美國也存在著若干個地位顯赫、人脈深遠的超級政治家族,他們通過各種政治運作手段不同程度地掌握了國家的權力,雖然不能夠把手中的權力直接傳給子孫,但是家族政治資源和影響力是可以傳宗接代的。
美國政治研究機構數據顯示,美國有24位總統起碼和另外一名總統有親戚關係。而且其中只有兩位是通過婚姻找到政治大樹的,其餘22位是含著政治金鑰匙出生。另外,有佔比70%的30位總統有深厚政治背景,其中20位是政治大腕的兒子,兩位是政治人物的侄子或孫子。
就連現任總統奧巴馬,也與杜魯門、布希父子有親戚關係,還與副總統切尼是表親。再看父親、兄長都曾是總統,自己也是總統候選人熱門人選的傑布·布希,這種家族成員輪番競選總統的景象更是美國家族政治的縮影。
4、每名總統候選人的身後都有一名億萬富翁
據法國《世界報》網站8月5日報道,美國敏感政治問題研究中心做了一份基於聯邦選舉委員會所收集數據的研究,這份研究展現了百萬富翁及其家庭初選階段在支持各自候選人活動中所發揮的作用。對沖基金文藝復興科技公司的羅伯特·默瑟為2016年大選投入超過1100萬美元,主要受益者是得克薩斯州議員特德·克魯茲。
報道稱,富豪諾曼·布拉曼的500萬美元全都投給了佛羅里達州議員馬爾科·魯比奧。億萬富翁唐納德·特朗普選擇資金支持唯一的候選人是——他自己。
報道稱,這種機制並非共和黨人獨有。民主黨的希拉里·柯林頓是億萬富豪哈伊姆·薩班及其妻子謝麗爾、導演史蒂文·斯皮爾伯格、製作人傑弗里·卡岑貝格、喬治·紹羅什捐款的唯一受益者。按照邏輯,擁有最少競選資金的候選人將是最依賴這些募捐的人。
前阿肯色州州長麥克·赫卡比的競選基金有83%來自一個人,即大商人羅納德·卡梅倫。後者在其競選活動中擁有實際上的否決權。
5、當選者只聽有錢人的
今年8月,英國《金融時報》一篇關於「大捐款人在2016年美國大選中的角色」的報道稱,在百萬美元以上的大捐款人中,傑布·布希已經攬得24個,共和黨的科魯茲公布了6個,沃克拿下4個。百萬美元以上捐款者的數量預計將大大超過此前歷屆選舉。美國一些最富有的家族希望花錢來影響選舉結果。7月31日,支持不同競選人的「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提交了首批實質性選舉財務報告,從中可以看出一些頂級精英為選戰投入了令人咋舌的巨額資金。美國法律允許「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從個人和企業籌集不受限額的資金,這改變了美國的政治格局,也讓億萬富豪們能更高效地向競選人提供巨額財富支持。民主共和兩黨的幾乎所有競選人都得到一個或多個委員會的支持,有些委員會已經籌集了數千萬美元的資金。《紐約時報》1日稱,2015年上半年就籌款近4億美元,這場選戰是有史以來啟動最快的一次。
「美國民主的死亡和2016年總統大選」,《赫芬頓郵報》以此為題稱,美國人認為,金錢進入政治太多,正在腐蝕美國民主。美國再也不能自稱是民主政體了,過去是一人一票,現在是一美元一票。2014年普林斯頓大學研究指出,統計分析發現經濟精英和代表企業利益的有組織機構對美國政府政策發揮實質性影響,而普通公民和公眾利益組織則沒有或很少有獨立影響力。簡而言之,當選者不再傾聽普通民眾的聲音,而只聽有錢人的。
6、美國政治為富豪掌控
據《人民日報》2015年07月26日整版報道,美國一直宣揚其政治體制以人人平等為基礎,即「一人一票」,然而這一體制實際上卻受到金錢的支配。美國的立法機構中富人比例很高,參與立法者中的69%是坐擁超過100萬美元資產的人。與此同時,美國國會大部分議員也都身價不菲,即便拋開房產價值不計,這些議員大都擁有超過100萬美元的資產。所謂自由、平等的價值觀,只是掩蓋真相的謊言而已。
高端政治活動也往往與大筆金錢有直接關係。美國國務卿約翰·克里便有2.38億美元身家,曾經是美國最富有的參議員。作為美國「重返亞洲」概念的提出者,希拉里·柯林頓與其名下柯林頓基金會有著千絲萬縷聯繫,而該基金會動輒接受大筆外來資金,有些捐助甚至超過1000萬美元。《國際商業時報》資深撰稿人大衛·西羅塔曾做過如下計算:「在希拉里擔任國務卿期間,她所在的部門共批准了柯林頓基金會捐贈企業提出的總價值達1650億美元的軍火銷售申請。」
美國政治實際被財富掌控。除了美國政客私人接受資金之外,美國選舉結果同樣也是由財富決定的。91%的美國國會選舉都是由獲得最多資金支持的候選人贏得,其結果便是美國的政策反映政客及其資金提供者的利益,卻對廣大國民造成損害。從最新數據可以看出,自2007年到2013年,由於金融危機的影響,美國家庭財富的中位數減少了43%,但美國參議員財富的中位數卻增長了22%。
6月26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表《2014年美國的人權紀錄》表明,金錢依然操縱美國政治。2014年美國中期選舉中,眾議院和參議院選舉的總花費接近40億美元,成為有史以來最昂貴的一次中期選舉。有政治訴求的院外組織的投入占選舉總費用的比例變得更大,來源不明的競選贊助費增多。普通美國人對選舉結果的影響在縮小。華盛頓「K街」成為美國行政、立法和司法之外的「第四權力中心」。遊說合法化的背後是金錢、資本對政治的操控。缺乏約束的企業政治捐款成為一種「合法化的行賄」。據《今日美國》2014年9月10日披露,自聯邦最高法院2010年的裁決開啟了政治捐款的閘門之後,非法的「暗錢」不斷進入選舉中,本次競選季「暗錢」的額度更是創下紀錄:2010年只有1,600萬美元,而2014年已經超過5,300萬美元。「大錢」、特殊利益集團、電視廣告攻擊,競選的亂象也傳染了法官競選。相比於2002年之前,2012年院外集團花費在法官推選活動中的資金增長了8倍。有學者指出,有錢有勢的利益集團能輕易地以合法方式影響國會,只需先捐款,然後坐等不確定的回饋到來,得到政策上額外照顧。民主程序業已腐化或被金錢「綁架」。精英們嘴上滿口「自由」,實際上卻滿心樂意享受特權。
7、卡特:美國政治為主要的獻金者提供回報
據《參考消息》8月12日報道,7月28日,主持人湯姆·哈特曼採訪了美國前總統吉米·卡特。哈特曼問卡特,他怎麼看2010年「公民聯盟訴聯邦選舉委員會」案與2014年「麥卡琴訴聯邦選舉委員會」案的裁決。這兩項裁決都是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的5位共和黨法官作出的。這兩項歷史性的裁決使得包括外國資金在內的秘密資金現在可以無限制地流入美國的政治和司法活動。
卡特回答說:「這違背了美國政治體系的精髓,而這種精髓才使得美國成為偉大的國家。現在,美國只有寡頭政治,無限制的政治賄賂成為提名總統候選人或當選總統的主要影響因素。州長、參議員和國會成員的情況也是如此。所以,現在我們的政治體系已經遭到顛覆,它只是用來為主要的獻金者提供回報。這些獻金者希望並期待在選舉過後得到好處,他們有時會得到好處……目前民主黨和共和黨的現任官員把這種不受限的金錢視為向他們提供的巨大收益。國會大老們會有更多途徑來撈好處。」
8、特朗普:所有政客都是資本家的狗
據《參考消息》報道,8月6日的電視辯論中參選大亨特朗普(Donald Trump)說:「我認為這個國家很大的問題在於『 政治正確 』,老實講,我真沒有時間完全做到政治正確。」 、 「所有政客都是資本家的狗,希拉里收我的錢所以要給我幹事,在場這些和我辯論的,幾個沒收過我的錢? 」 「我對希拉里 柯林頓說來參加我的婚禮吧,她就來了。因為我捐款給他們家族,所以她必須來參加,」特朗普說。此前希拉里開口承諾,如當選「將讓經濟為每個美國人服務,而不是服務於權貴階層」,並反覆強調「窮人的選票比華爾街的錢更重要」。
據捐款記錄,在2002、2005、2006和2007年,特朗普和他的兒子都曾給希拉里捐過錢。此外,根據柯林頓基金會公布的文件,特朗普的捐款額被列在10萬至25萬美元這一檔。柯林頓一家也投桃報李。2005年1月,特朗普在佛羅里達迎娶第三任妻子,婚禮現場名流雲集,希拉里就坐在第一排。柯林頓雖然沒有出席婚禮,但參加了隨後舉行的婚宴。
特朗普聲稱作為一名商人,為了拉關係、套近乎,他曾向許多政治家捐款,不論其屬於哪個政黨。「之前我給許多人捐過款。當他們給我打電話,我就會捐款。這樣一來,兩三年後當我有所求於他們時,他們也會答應我,」他說。
9、對腐敗容忍下限不斷突破,已成美國政治文化一部分
據《人民網》4月3日《美國參議員腐敗案再曝「錢主政治」》一文報道,4月1日,美國司法部以涉嫌受賄、欺詐、虛假陳述等14項罪名正式起訴美國國會參議院重量級參議員羅伯特·梅嫩德斯。據指控,2006年至2013年之間,梅嫩德斯從梅爾根手中收受總價值約100萬美元的賄賂,作為回報,梅嫩德斯多次利用職權「照顧」梅爾根的生意和私生活。
身在美國國會的梅嫩德斯與遠在佛羅里達的梅爾根之間相互利用的關係活畫出美式腐敗的典型特徵。在此之前,美國弗吉尼亞州前州長麥克唐奈也是因與一位富商的違法權錢交易關係被判入獄。他們的共同根源之一便是美式「錢主政治」的驅動。無論是當州長,還是當議員,選舉的過程便是「砸錢」的過程。一旦當選後,便立即想到要連選,於是開始新一輪的籌款競選進程。隨著美國最高法院解除了最高政治獻金限額這一「緊箍咒」,美國的黑金政治癒發猖獗。梅嫩德斯從梅爾根那裡收受的最大的一筆賄款便是多達75萬美元的政治獻金,而梅爾根正是瞄準梅嫩德斯這一軟肋不斷加以利用,並撈取好處。
放眼全美,從最近被揭露的一系列醜聞可以看出,腐敗並不是新澤西一地的問題。去年10月,阿拉巴馬州眾議院議長邁克·哈伯德涉嫌利用職務之便為自己的公司或關聯企業謀私利遭到起訴。今年2月,被稱為「紐約州最具權勢人物之一」的紐約州眾議院議長謝爾登·西爾弗涉嫌利用職權收受近400萬美元賄賂和回扣被捕。同月,俄勒岡州州長約翰·基察伯涉嫌以權謀私,縱容其未婚妻利用其職位影響力獲利而不得不宣布辭職。今年3月,美國國會眾議院最為年輕的議員之一埃倫·朔克,被曝出濫用公款對其國會辦公室做奢侈風格的裝飾,在競選期間刻意誇大車輛報銷里程數、濫用競選經費等一系列醜聞,因此告別國會山。
令人驚訝的是,無論是政壇新秀朔克的狼狽辭職,還是梅嫩德斯岌岌可危的政治生涯,接連出現的貪腐醜聞似乎未能撼動官員和政客們的神經。熟悉梅嫩德斯貪腐歷史的紐約市立大學政治經濟學副教授布萊恩·墨非透露,比起無視法律,政客們對腐敗行為的容忍和麻木更為可怕。
墨非指出,這種麻木與競選制度緊密相關。特別是當2010年美國最高法院以保護「言論自由」為名打開了政治獻金通向權力的閘門,政客與金主更加明目張胆地擁抱在一起。幾乎所有政客都在這場遊戲里,各種利益關係盤根錯節,對腐敗的容忍下限不斷被突破,這已經成為美國政治文化的一部分。
10、美國貧富差距:0.1%富有家庭資產與90%家庭相當
據《華爾街見聞》10月13日報道,美銀美林的1917年以來美國家庭財富分配圖表顯示,近三十年來,占人口90%的美國底層家庭擁有的總體財富在全國所佔比例直線下滑,從36%降至23%,而占人口0.1%的最富有家庭財富佔比自上世紀70年代起就一直增加,已經升至22%。
不過,從圖表上看,目前最富有家庭的財富比例還沒有1929年高。當時是美國貧富差距最大的年代,最富有家庭財富比例高達25%,而其他相對「貧困」的90%美國家庭財富僅佔比16%。
400個最富的美國人佔有的財富超過1.5億底層美國人佔有的財富總和。
皮尤中心調查顯示,將自己定義為中產階級的人數比例從2008年的53%降到了2014年的44%。而那些將自己劃分到下層或中下層的人數從2008年的25%上升到了2014年的40%。The World Top Income Database統計數字也說明了這一點:根據統計,最富有0.1%美國人獲得9%的收入,享有22%的財富,而上世紀中葉為僅為2%。其中金字塔最頂端的400位富豪佔有的財富就可以超過1.5億美國人佔優的財富總和。
最富有0.1%美國人100年來收入變化
最富有0.1%美國人100年來財富變化
六成美國人存款不足1000美元,貧富差距仍在拉大
最近美國網站gobankingrates一個調查讓人大跌眼鏡,在這個名為「你的儲蓄賬戶里有多少錢?」的調查數據顯示,逾62%美國人賬戶存款不足$1000,其中三分之一的人根本沒有儲蓄賬戶,另外有多達28%的受訪者表示自己存款是0。13%的受訪者表示自己存款少於$1000,10%的受訪者稱自己存款在$1000到$4999之間,僅有19%的人表示,自己存款在$4999以上。而同時有14%的美國人存款餘額大於$10000。
事實上,美國收入不平等的趨勢正在不斷加劇,各地的收容所往往人滿為患;美國的貧困率一直居高不下。研究顯示,2013年有超過14.5%的美國人(約4,500萬人,佔總人口14.27%)生活在貧困線以下,其中包括27.2%的非洲裔(約1,100萬人)。大約42.5%的非洲裔單身媽媽家庭和14.6%的老年人(約650萬人)生活在貧困中(《赫芬頓郵報》,2014年9月16日)。過高的貧困率導致了14%的美國人依賴食物救濟(《今日美國》,2014年8月17日)。
美國的貧富差距的擴大並不是僅存在於1%和99%之間,富人之間的貧富差距也在擴大。最富有0.1%的美國人正在將最富有1%中的其餘人甩在身後,而居於財富頂端的0.01%更是以近乎失控的速度增長,而這部分人所獲得的收入比例超過歷史上任何時期。
11、政治決策使美國再次進入「鍍金時代」
2011年10月德國《明鏡》周刊在《l%大國》一文中指出,近100年來,美國的貧富差距還從未像現在這樣嚴重:一邊是佔總人口1%的幸福的超級富翁,另一邊是佔總人口99%的那些人。有關真實貧富差距的統計證據是那麼確鑿:目前,400個最富的美國人佔有的財富超過1.5億底層美國人佔有的財富總和。就連美國中央情報局也在其向世界各國公布的國家報告中得出結論:美國的分化比突尼西亞或埃及更為嚴重。
耶魯大學政治學家雅各布·哈克所謂自「財富集中在最上層的塔尖上」的情況在20世紀初期的美國就曾存在過。當時控制塔尖的是約翰.D.洛克菲勒、安德魯·卡內基和T.P.摩根等工業巨子,他們長期控制著這個國家。
作家馬克·吐溫為那個經濟快速增長的時代創造了 「鍍金時代」這個概念。在那個時代里,只有表面金光燦燦,下面卻掩蓋著大規模失業、貧困和被撕裂的社會。現在,經濟學家和政治學家認為美國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鍍金時代,這個普遍存在貧富差距的時代,新的超富階級佔據統治地位。只不過這次的超級富翁是對沖基金經理和金融巨子,而不再是石油和鐵路大亨。經濟學家和政治學家們擔心這將給美國的經濟發展帶來嚴重後果。因為這種極端的貧富差距有可能嚴重阻礙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的經濟增長。儘管長期以來人們能看到美國的貧富差距在拉大,但在廉價信貸、房地產價格上漲和過度消費的年代裡這種發展變化被掩蓋了,似乎所有人都能快速走上致富道路。金融危機使問題暴露出來。
從本世紀初開始,問題就不單單是社會出現兩極分化了。問題還在於分化在加速:2002年至2007年間,65%的收入落入了最上層納稅者的腰包里。雖然美國的生產率自新千年以來得到巨大提高,但大多數美國人沒有從中受益,民眾平均年收入減少了lO%以上。這是一種新的、迄今為止從未出現過的發展變化—一即便對於一個喜愛極端的國家來說。哈克說,美國已經發展成為一個 「贏家通吃」的經濟體。他和保羅·皮爾遜共同分析了過去幾十年里關於收入狀況和其他國民經濟數據的統計和研究結果。哈克的結論是:「在這一代人之前,美國還是『強大的經濟增長能惠及全社會』的民主國家陣營的一分子。」但是現在該國「正慢慢、但一直在往資本主義寡頭政治國家的方向滑落,就像巴西、墨西哥或俄羅斯那樣出現了經濟成果高度集中的局面」。哈克和皮爾遜早就不是唯一認識到這種嚴重社會扭曲現象的著名經濟學家和政治學家。認為美國處於鍍金時代的人還有拉里·巴特爾斯,他也是一位重要的美國政治學家。巴特爾斯認為,財富分配的根本變化不是市場力量或金融危機這樣的重要事件帶來的後果。「原因在於政治決策,」巴特爾斯說。
從前,鍍金時代的經濟大佬逐步掌握了巨大的政治力量。與之類似,今天華爾街的老闆和集團公司的總裁成功使其產業在很大程度上不受國家管制。只有這樣,對沖基金的經理們才能突然之間做到每年掙好幾十億美元。花旗銀行集團的前董事長及首席執行官桑福德·韋爾把支鑲在框子里的筆掛在辦公室的牆上,作為他影響力的標誌。比爾·柯林頓總統曾應韋爾的要求,用這支筆簽字取消了實施了數十年的投資銀行業務與普通銀行業務間的分野。
就中期而言,社會分化的這種後果威脅著整個國民經濟的效率。特別是美國經濟學家曾一直認為,不均衡只是經濟超平均水平增長帶來的一種可以承受的副作用。現在人們對此產生了懷疑。
最新研究表明,在不均衡問題非常嚴重的時期,國家經濟增長往往會明顯減緩。反過來說,在收入分配比較均衡時,國民經濟增長也較快。
歷史學家卡里·格斯爾說,新鍍金時代和歷史上的鍍金時代的最大區別首先在於「缺乏反抗」。「當時街道上擠滿了抗議的群眾。」曼哈頓現在看上去還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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