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牌七種武器,隨便怎麼應付出軌都能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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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白百何事件出籠,出軌隊貌似再得一分,所以吸毒隊要努力趕上哦,朝陽群眾們雄起!

其實出軌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處理起來也是見仁見智。只是如果掌握以下七種武器,隨便怎麼應付出軌都能歲月靜好。

一 「容」

容的意思,就是不管如何,都當這事沒發生過。

從1935年開始,美國女記者項美麗在中國生活了十年,大部分時間是跟新月派詩人、作家邵洵美同居。他們在上海霞飛路置下了一間「並不富麗而是普通」的公寓,只有一道竹籬笆與外面街道隔開。在雙宿雙棲、比翼齊飛的同時,項美麗還把《論持久戰》翻譯成英文。

但邵洵美1927年就結婚了,夫人是晚清重臣盛宣懷的孫女盛佩玉。邵洵美本名邵雲龍,見到盛佩玉之後陷入單相思,將自己名字改為「洵美」,意取《詩經·鄭風·有女同車》中的「佩玉鏘鏘,洵美且都」,表明他對盛佩玉的鐘情。婚後,盛佩玉為其生下兩男四女。

如今邵洵美在外與洋妞同居,盛佩玉難免也被人指指點點,但出身不凡的人行事就是與眾不同:盛佩玉淡然處之、行若無事,根本不在乎旁人言語。項美麗甚至不時去拜訪盛佩玉,盛佩玉亦以禮相待,從不失禮。

「容」這一字如何,各人看法不同也很正常,只是有一點:以為盛宣懷的孫女是傻子的人,自己才傻呢。

二 「忍」

忍就是雖然不高興,但是能忍住,維持婚姻大局。

與冰心和林微因並稱為「文壇三才女」的凌叔華,家世顯赫才華出眾,是當時的民國精英圈小公主,不是如今那些偽名媛能比的。在認識了溫文爾雅的北大教授陳西瀅之後,大學女生凌叔華與其相戀繼而成婚。

但是隨夫前往武漢大學之後,她卻跟丈夫的學生、英國詩人朱利安走到了一起。凌叔華不愧是奇女子,她公開與朱利安雙宿雙飛,帶他回娘家,帶他走親訪友,為他吃醋,為他移情別的女子而一哭二鬧三上吊。陳西瀅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他氣得徒手捶破了玻璃,差點沒活活氣死。

後來朱利安跑了,厚道的陳西瀅願意接納出軌歸來的妻子,他覺得再怎麼說,女性離婚畢竟是不光彩的,何況是像凌叔華這樣。

凌叔華回來了,但奇女子不是白叫的,她繼續絞盡腦汁地要去找朱利安跟他廝混。朱利安後來實在煩了,不僅移情別戀而且戰死疆場,凌叔華才消停下來。

只是無論如何,陳西瀅都沒有跟凌叔華離婚。「忍」的感覺,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三 「裝」

裝就是裝作不知道。除非自己願意醒來,否則世界上沒什麼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江冬秀知道,自己雖然是胡適博士的原配,但一個大字不識,跟他的共同語言有限。而要求名滿天下、斯文儒雅的才子胡適不厭糟糠、守身如玉,也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

1923年4月,那是一個春天,胡適因病到杭州煙霞洞休養,此時胡適三嫂的妹妹曹誠英正在杭州女子師範學校就讀。二人再度邂逅,其間以「穈哥」和「表妹」相稱,漸生情愫。不僅同居,曹姑娘肚子里還有了Baby。

眼見情人懷孕,胡適向江冬秀提出離婚。

江冬秀的底線是:只要不離婚,我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現在你要越過底線,對不起,這就是逼我出絕招了。

江冬秀知道自己的性命在胡適看來無足輕重,幸好已經給他生了兩個兒子。她不拿自己卻拿兩個兒子的命作為威脅,胡適只有死心塌地死了離婚這條心。幾個月之後胡適回京,結束了他一生六段婚外情中的第三段,而曹誠英無奈墮胎,從此終生再沒有嫁人。

所以「裝」的潛台詞就是:不發威也別以為是病貓, 該出手時才出手。

四 「割」

說得好聽一點,「割」可以稱為「揮慧劍斬情絲」;說得接地氣一點,就是在對方踹向自己之前,先使出一記佛山無影腳。

1943年,才女張愛玲在上海結識了當時汪偽政府文化部官員胡蘭成。第二年8月,兩人成婚,誓詞上寫道:「胡蘭成與張愛玲簽訂終身,結為夫婦。願使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前兩句是胡蘭成所撰,後兩句出自張愛玲之手。

1945年日本投降,胡蘭成末日也來了。他逃到了浙江,住在溫州的斯家。很快他就與斯家的寡婦范秀美對外以夫妻相稱,和張愛玲說這是用來掩護自己的身份。

半年之後,張愛玲一路尋到了溫州。開玩笑,張愛玲是什麼樣的敏感級別?見面後她立刻察覺出:胡蘭成待范秀美像是親人,而她自己倒像「第三者」。

此後的八、九個月時間,兩人偶有通訊。張愛玲也會用自己的稿費接濟胡蘭成,只因怕他在流亡中受苦。

1947年6月,胡蘭成收到了張愛玲的訣別信:

「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是早已經不喜歡我的了。這次的決心,是我經過一年半長時間考慮的。彼惟時以小吉(劫)故,不欲增加你的困難。我把新近寫了兩部電影的稿費匯票共三十萬一併寄給你。你不要來尋我,即或寫信來,我亦是不看了的。」

「割」這一字,把張愛玲的自尊心體現得淋漓盡致:你以為你出軌是你不要我?錯!是我煩你好不好,拿了分手費趕緊滾。

五 「浪」

浪,就是你忙我也不閑著。新生活各耍各,誰都不要浪費時間。

跟徐悲鴻私奔日本之前,大家閨秀蔣碧薇本來是有一門親事的,但愛情高漲的時候命都可以暫時不要,逃一門親算得了什麼。

後來蔣碧薇漸漸不滿徐悲鴻因投入藝術而忽略自己。在巴黎的時候,差點接受青年張道藩的求愛,只是最後關頭忍住了。

回國後徐悲鴻移情別戀,愛上了自己的學生孫多慈。徐悲鴻做了兩枚鑲有紅豆的黃金戒指,分別題字「大慈」「大悲」。

蔣碧薇一開始是阻止的,不但當眾痛罵蔣碧薇而因此背上了「潑婦」的罵名,甚至還讓孫多慈沒法出國留學。但後來蔣碧薇似乎想通了:不是還有備胎張道藩嘛,雖然他早已結了婚,但又有什麼關係呢?

於是徐悲鴻和蔣碧薇就分居乃至最終離婚了。徐悲鴻後來又娶了廖靜文,而蔣碧薇做了二十年的張道藩情婦。

張道藩生前寫了一本回憶錄《酸甜苦辣的回味》,裡面無一字寫蔣碧薇,卻對自己的原配大加讚賞;徐悲鴻一生畫了無數的女人,畫得最多的畫得最好的,還是蔣碧薇。

蔣碧薇生前也寫了上下兩冊回憶錄,一本是《我與悲鴻》,字裡行間都是對徐悲鴻的怨懟、埋怨、指責,還有對徐出軌的氣憤;在下半部的《我與道藩》里,卻不惜溢美之詞,處處誇讚自己這位情人。

可見浪起來很容易,但結局收拾起來卻未必很容易。

六 「送」

送,就是瀟洒相贈,揮揮手一片雲彩也不帶走。

四川軍閥范紹增,早年是袍哥人家出身,人稱「范傻兒」,也就是「傻兒軍長」的原型。1933年春,他的小妾紫菊在重慶開明學校讀書時,與尚未成婚的校長王世均有了私情。

東窗事發,王世均被抓到范庄關起來,范的手下一個個摩拳擦掌義憤填膺,眼看兩人大禍臨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居然敢動兵哥哥的小老婆?

紫菊原是范紹增姨太太張紹芬房裡的丫頭,張紹芬請人來說情,王世均的母親也在一旁叩頭求情,求免一死。

范紹增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重情講義氣。他想了又想,要做人情就乾脆做到底,於是他當眾宣布:一、收紫菊作乾女兒、王世均作乾兒子。二、備辦酒席為兩人道喜。三、送紫菊大洋5000作為嫁妝。

一場血淋淋的喪事峰迴路轉成了紅撲撲的喜事,人人皆大歡喜。時人無不連聲讚歎:「范哈公,你是條漢子,搞得漂亮!」

所以善用「送」字,不但可以把綠帽子輕輕摘掉,還可以轉被動為主動、改污名為嘉名。

七 「殺」

「殺」是最極端的行為,從肉體和精神上消滅對方。這一項武器,一般人是不敢用的。

抗戰期間,國民黨名將顧祝同任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駐紮在安徽梅林。1938年夏,長官部派汽車從溫州接來一個戲班,主角美素娟曾是杭州大世界的名角兒。

美素娟唱了兩天堂會,就被顧祝同一眼相中了,在附近找了一棟小公館金屋藏嬌,並安排少校副官吳寶書不時照料。顧祝同一邊打仗一邊及時行樂,很快美素娟就懷孕了。

只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很快傳到了身在重慶的正妻許文蓉耳中。許氏聞訊後立即日夜兼程趕來,直接找到吳寶書施以壓力。吳寶書被迫當了帶路黨,把許文蓉帶到了小公館。

美素娟硬著頭皮出來迎接,心裡恐慌不已,早已做好了被扇耳光甚至被撕衣服的準備。只是萬萬沒想到,許文蓉一見美素娟,就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先是誇獎她長得好看,跟著又罵自己的死老公不應該瞞著她。

美素娟做夢也沒有想到許文蓉這麼好相處,吳寶書做夢也沒有想到傳說中那個渾身長刺的長官夫人居然如此大度,大家懸著的心統統都落了地。其樂融融,一片和諧。

第二天一早,許文蓉珍而重之地端來一碗葯,說這是名貴的安胎藥材。美素娟感動得眼淚花都包不住了,一口喝盡。

葯確實是葯,也確實是超大劑量立刻見效,只不過是墮胎而不是安胎。不到一會,不但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保住,美素娟自己也一命嗚呼。

許文蓉呢?全程都沒有找顧祝同,就此直接回了重慶,找到蔣介石哭訴告狀。顧祝同傷心煩惱沮喪還沒完呢,蔣介石又發命令來把他罵了一遍:你都幾十歲的人了,幹事情盡給我找麻煩。

最後顧祝同還是跟許文蓉一直到老,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所以「殺」字雖然乾淨利落、一了百了,但在當今的法治社會下,必須以人民的名義正告各位:殺人是犯法的哦!

……

話說回來,不管什麼時代、什麼武器,想要現世安穩、歲月靜好,一勞永逸解決出軌問題的方式從來都有且只有一種:

謹慎入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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