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富賢:神州陸沈,誰任其責?--人口學界無能無信
06-16
作者:易富賢文章發於:烏有之鄉點擊數: 28更新時間:2009-12-30 薦 【字體:小大】http://www.wyzxsx.com神州陸沈,誰任其責?--人口學界無能無信作者:易富賢王衍(256~311年),字夷甫,西晉大臣,名士。當他還在幼年時,有一次去拜訪當時的名士山濤。王衍離開的時候,山濤感慨說:「何物老嫗,生此寧馨兒,然誤天下蒼生者,必此人也「(不知道是哪位老婦人,竟然生出了這樣的好兒子!然而誤盡天下老百姓的,一定是這個人啊!)王衍才華橫溢,容貌俊雅,一心企求玄虛悠遠,從來不談利字,有很好的名望。王敦稱讚他說:「夷甫處在人群之中,猶如明珠美玉落在瓦片石塊之間。」顧愷之在王衍的畫像上作讚詞,也稱讚他人品如青山聳峙,千仞壁立。晉武帝司馬炎聽到王衍的名聲,就問王戎當世哪個人可以跟王衍相比,王戎說:「沒有見到當世誰能跟王衍相比,應該從古人中去尋求。」對他十分推重。但據《晉書.王衍傳》說,王衍「不以經國為念,而思自全之計」。西晉末年,統治集團內部發生大紛爭。晉武帝死後,惠帝即位,皇后賈南風掌權,爆發了長達十六年之久的八王之亂。當時王衍任宰相,專謀自保。他的女兒是愍懷太子司馬遹的妃子,愍懷太子被賈后所誣陷,王衍卻不能拚死堅持正義,竟隨即要求離婚。八王之亂引起政局的動蕩,導致五胡亂華,使西晉局勢岌岌可危。王衍雖然擔任國家宰相的重任,但是卻不認真考慮國家的治理,只想方設法保全自己。當時有見識的人都很鄙視他。五胡亂華的時候,眾人共同推舉他為元帥,王衍認為這時戰爭頻繁,懼怕因而不敢擔當。不久,五胡之一的石勒滅西晉,史稱「永嘉之亂」。 王衍被俘,向石勒陳說了西晉敗亡的原因,並說責任不在自己,自己是「自少不豫事」,並勸石勒稱帝,想求自身避免禍患。石勒怒曰:「君名著四海,身居重任,少壯登朝,至於白首,何得言不豫世事耶?破壞天下,正是君罪。」王衍終於被殺。王衍臨死前說:「吾曹雖不如古人,向若不祖尚虛浮,戮力匡天下。猶可不至今日」(我們即使不如古人,平時如果不崇尚浮華虛誕,勉力來匡扶天下,也不至於到今天的地步)。王衍身居三公之位,但卻喜好清談,明哲保身,不作為,影響一代民風和官風,引發八王之亂、五胡亂華,漢民族幾乎滅絕,王衍對此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王衍去世幾十年以後,東晉大將桓溫北伐時,在中原登臨遠眺,感慨地說:「遂使神州陸沈,百年丘墟,王夷甫諸人,不得不任其責!」(國土失陷,中原百年來成為一片廢墟,王衍等人擺脫不了他們的罪責)。參謀袁宏為王衍開脫說:「天命運數自有興廢,不一定是那些人的過錯。」桓公凜然作色,顧謂四坐曰:「諸君頗聞劉景升不?有大牛重千斤,啖芻豆十倍於常牛;負重致遠,曾不若一羸牸。魏武入荊州,烹以饗士卒,於時莫不稱快。」(桓公沉下臉色,環顧四周凜然說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荊州劉表?他有一頭重達千斤的肥牛,吃食料是普通牛的十倍,但負重行遠,還不如一頭瘦弱的母牛。曹操攻破荊州的時候,宰了這頭牛,犒勞士卒,在當時沒有人不拍手稱快的。」)中國人口學界就是現代版的王衍。中國人口危機如此嚴重,就是這群「千斤之牛」的「功勞」!1980年實行獨生子女政策之前,決策層雖然有實行獨生子女政策的強烈願望,但心裡是沒有底,召開五次座談會進行論證,經過宋健、田雪原的「科學詮釋」,決策層才下決心實行獨生子女政策的。但是畢竟還心虛,一些領導提出,獨生子女政策只能實行15年,最高決策層並在1980年代中期批准梁中堂等人的建議,在全國兩百多個地方試點二胎,13大報告中根本沒有提「計劃生育是基本國策」。但是隨著田雪原、鄔滄萍、胡鞍鋼、翟振武、曾毅等人口學家的「深入論證」,決策層越來越相信獨生子女政策是「科學合理」的,1989年之後取消了大多數二胎試點,實行獨生子女政策也變得心安理得了。1980年代,人口學界和計生委一再提議要制定計劃生育法,但是當時的決策層堅決反對;比較滑稽的是,2000年人口普查顯示生育率只有1.22了,應該停止計劃生育並鼓勵生育了,反而於2001年制定了計劃生育法。自從1980年以來,中國已經形成了一套對「權威」迷信的「專家治國」文化。人們想當然地以為人口學是一門宏觀學科,足以指導人口政策。無論是政界、媒體界、學術界,一提到人口問題,就說需要徵求人口學家們的意見,寄希望於人口學家拿出合適的方案出來。而人口學家們也「不負眾望」,大言不慚地指手畫腳,好像真能提供有價值的觀點一樣。事實卻並非如此,人口學(Demography)的英文定義:Demography is the statistical study of all populations. 可見人口學家只是統計學的一個分支,而統計學又是應用數學的一個分支。學科性質決定了人口學只是一門很不成熟的「術」的學科,根本無力承擔「策」的重擔。就像不能因為冠以「宇宙」的名稱就能代表宇宙一樣,「人口學」其實是根本解決不了人口問題的。人口政策是國家的大政策,其影響超過政治制度和經濟制度,需要大視野,需要戰略眼光,人口學最多只能充當一個小配角。何況中國人口學界習慣於在核桃殼裡做道場,連「術」都做不好,是無力指導人口政策的。將人口政策調整的重擔交給人口學界,等於是趕鴨子上架。尤其是中國人口學科從一開始就是為計劃生育服務,學術上一直受制於聯合國人口基金的學術標準,中國人口學會名譽會長、會長都是原國家計生委主任,常務副會長是現任國家計生委副主任,人口學科的唯一學部委員田雪原是獨生子女政策的副總設計師。人口學科的基金、榮譽全部來自國家計生委,人口學界已經與國家計生委結成了利益共同體。在這種學術框架下,在幾十年「不爭論」(經不起爭論)的政策壓力下,人口學界早已形成了爬蚤心態。將人口政策交給人口學界和計生委來決定,就像將是否判處死刑交給死刑犯自己決定一樣。一些具有「價值判斷」的社會科學,幾百年、上千年也難以爭論出一個對錯;而人口學是一門注重實證的微觀學科,是一門「事實判斷」的學科,人口學的成果只需要幾年時間就能獲得驗證。但是中國人口學卻被國家計生委和聯合國人口基金賦予了濃重的「價值判斷」的色彩。因此中國人口學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口統計學,而是「政治人口學」。由於有了「價值判斷」的色彩,就無法完成「事實判斷」的本職任務,一再為了「價值」而篡改「事實」。本來應該是用人口普查和抽樣調查來驗證人口學界的觀點,但是比較滑稽的是,中國人口學幾十年的歷史就是一部篡改客觀數據的歷史。人口數據最權威的是人口普查,其次是每五年一次的1%人口抽樣調查,然後是年度千分之一抽樣調查。1992年國家計劃生育委員會的38萬人調查申報的全國1991年和1992年總和生育率分別為1.65和1.52,大大低於替代水平,人口學家們不相信38萬人調查的結果;曾毅等人口學家率先將生育率篡改成1.8。於是大家期待著1995年國家統計局的「小普查」結果,然而結果令人失望,1995年全國1%人口抽樣調查數據顯示:連農村育齡婦女的總和生育率也只有1.56了;國家計生委和人口學家們又將生育率篡改成1.8。大家又等待2000年人口普查,然而結果更令他們吃驚,2000年的總和生育率甚至低到1.22;國家計生委和人口學家們又將生育率篡改成1.8。大家又等待2005年的「小普查」,然而2005年的1%抽樣調查結果顯示,2005年總和生育率也只有1.33。年度千分之一抽樣調查也證實生育率只有1.2-1.3。如果承認1992年和1995年的客觀資料,那麼在1996年開始的九五規劃就應該停止計劃生育,但是由於資料被篡改成1.8了,人口政策就紋絲不動。如果承認2000年的人口普查的1.22的生育率(這是最可靠的資料了),2001年開始的十五規劃就應該停止計劃生育並出台鼓勵生育的政策了,但是由於生育率被篡改成1.8,而胡鞍鋼等人又特別上書中央要求千萬不要調整人口政策。2003年之後決策層開始意識到人口問題的嚴重性,允許我們在網路(從人民網、新華網、光明網等官方網站開始)質疑計劃生育,質疑生育率資料,我們在網上已經造成很大的聲勢, 2004年新華社、人民日報的刊物、內部刊物也發表我的文章,人民網請我主持節目討論人口政策調整。2004年中央成立國家人口發展戰略組(全國人大副委員長蔣正華、全國政協副主席宋健、徐匡迪擔任正副組長)的本意是準備調整人口政策。我當時真的以為會調整人口政策。但是國家人口發展戰略組膽大包天,根本無視2000年人口普查和2005年1%抽樣調查數據,又一次將生育率篡改成1.8,並根據1.8的生育率預測中國人口會達到15億,反對調整人口政策,結果2006年開始的十一五規劃沒有調整人口政策。如果2006年能夠停止計劃生育,絕對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可惜這個政治大禮包硬是被三百多位人口學家撕得粉碎,現在他們又故伎重演,想用各種二胎方案來阻止停止計劃生育。假如我是決策層,對國家人口發展戰略組真是恨之入骨。幾十年的實踐表明,中國人口學界根本沒有為人口政策作出正確建議的信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鄔滄萍教授是中國人民大學人口所學術泰斗。率先提出了「分母效應」和「分子效應」的理論,這一極為荒謬的觀點誤導了幾代決策層。田雪原是人口學的創始人之一,也是人口學界的唯一的學部委員,他說「我們屬於發展中國家,面臨的人口問題屬於人口和勞動力過剩性質,因而要控制人口增長。」田雪原的這種觀點不但在人口學界佔主流,而且在經濟學界也很有市場。中國國家統計局總經濟師姚景源2009年12月還說:「我講過多次,中國最大的問題還是一個就業問題,這是中國最根本的國情……全世界最發達的國家有七個,美國、日本、英國、德國、法國、義大利、加拿大,他們的人口總數加在一起比中國的勞動年齡人口還少3億,這就是中國的就業壓力。」勞動力是否過剩是相對於總消費人口,2009年巴西人口有1.98億而阿根廷人口只有4000萬,但不能說巴西人口和勞動力過剩而阿根廷人口和勞動力短缺。美國、日本、英國、德國、法國、義大利、加拿大的勞動年齡人口比中國少,同樣他們的總人口也比中國少。中國就業壓力大並不是因為中國的勞動力總量多,而是因為中國的消費人口(尤其是年幼消費人口)太少。人口決定消費,消費決定需求,需求決定生產,有生產才能提供就業。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包括上述七個發達國家)的勞動力與總消費人口比例在50%左右或以下,因此就業壓力不大。而中國由於實行獨生子女政策減少了年幼消費者,勞動力與總人口的比例高達63.5%,導致高就業壓力。也就是說,計劃生育一方面導致「總勞動力過剩」(相對於消費人口),增加總失業率;一方面卻又導致「年輕勞動力短缺」。通過計劃生育來緩解就業壓力是南轅北轍。胡鞍鋼在1980年代就開始人口研究,斷言中國人口上限,認為計劃生育促進經濟發展,他得出結論:人口增長率每降低1個千分點,人均GDP增長率可提高0.36~0.59個百分點,並進而推論:「人口自然增長率只要降低幾個千分點就會明顯促進人均GDP增長」。胡鞍鋼1989年在《人口與發展:中國人口經濟問題的系統研究》一書中,從就業適度人口推算中國經濟適度人口在2000年為10億左右。從就業角度看,就業人口與消費人口相關,是變數,不存在什麼最適人口。2000年的勞動年齡人口都在胡鞍鋼寫文章的1989年之前就出生了,據世界銀行統計,2000年中國勞動年齡人口為7.844億。如果依照胡鞍鋼的說法,最適人口為10億,那麼中國勞動力與總消費者的比例高達78.84%,如此比例怎麼保證就業?而依照國際標準,勞動力與總消費者比例為50%左右,那麼10億消費人口只能提供5億就業機會,另外2.8億人口就得失業!胡鞍鋼如此荒謬的觀點竟然引起高層重視,並將胡鞍鋼選為國家計生委專家委員會專家。2000年中國生育率只有1.22了,但胡鞍鋼還上書中央,提出「十五」計劃制定的建議:繼續計劃生育,不能因城市老齡化改變現行計劃生育政策,應保持其穩定性和連續性。胡鞍鋼除了直接插手人口政策、一再阻攔人口政策調整外,還間接地對生育率下降做出了關鍵性的「貢獻」—分稅制改革。胡鞍鋼的分稅制使得老百姓養育孩子的成本大幅提升,養育孩子的能力大為降低,是中國生育率從1990年的2.2下降到2000年的1.2(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出現生育率低於世代更替水平,是中國人口崩潰和經濟崩潰的開始)、並持續低迷的最直接的原因,並奠定了中國一個家庭只能養活一個孩子的經濟學基礎,今後即便停止計劃生育生育率也難以提升。幾年之前胡鞍鋼還認為人口是負擔,需要減少人口;現在胡鞍鋼的觀點倒是部分地轉變了,開始認識到人口是資源了,提出了二胎方案。但是人口再生產的周期長達二十多年,是跟不上胡鞍鋼的思想轉變的。等到胡鞍鋼的思想完全轉變過來,那個時候即便停止計劃生育,生育率也不可能提高了,無力回天了!人命堆成的理論的代價!中國社科院人口所所長蔡昉將人口高利貸當成人口紅利,認為計劃生育降低總撫養比對人均GDP增長貢獻率在26.8%。2009年9月9日在《21世紀經濟報道》的《可以創造第二次人口紅利》一文里蔡昉認為人口紅利並不如其他學者所認為的那樣會消失,而且可以創造第二次人口紅利,「一方面擴大就業,可以延續第一次人口紅利,另一方面,提高勞動者的素質,通過社會保障制度的安排形成新的儲蓄動機,這些措施合起來,不但創造出第二次人口紅利,而且等於把兩次人口紅利重合了。」蔡昉卻不知道,正是計劃生育減少了上億消費者而導致中國就業壓力大,消費者嚴重不足的情況下如何去擴大就業?中國目前經濟問題是內需不足,儲蓄率太高,需要鼓勵大家消費而不是儲蓄,而蔡昉卻反其道而行之,提出要「形成新的儲蓄動機」。應該說曾毅在微觀戰術上算是有水平的,但是他的所有戰略研究全部是錯誤的,卻有效地阻攔了人口政策調整。比如實行獨生子女政策之後,中國出生性別比不斷攀升,但是曾毅在權威雜誌發表文章,認為是女嬰漏報,導致中國錯過了治理性別比的時機。1992年調查第一次出現低生育率時,曾毅在國際國內權威雜誌發表文章認為是出生漏報,並將生育率篡改成1.8,從而一再阻止了人口政策調整。但是2000年人口普查和2005年1%人口抽樣調查並沒有將「漏報」的女嬰和「漏報」的孩子找出來,說明當年出生性別比失衡是真實的,中國也確實只有1.2-1.3左右的生育率。現在曾毅又用「堆積高峰」來阻攔人口政策的根本性調整。想請曾毅教授談一下,根據您的「二孩晚育軟著陸」方案,「漏報」的數千萬女嬰嫁人之後(數千萬光棍有福了)能不能生二胎?什麼時候可以生二胎?曾毅教授還認為中國的世代更替水平是2.1,這是根據正常的出生性別比來計算的,看來曾毅教授還是念念不忘被您「漏報」的數千萬女嬰。請曾毅教授還是先找出「漏報」的女嬰和生育率之後,再推銷您的二孩晚育軟著陸方案吧。由於人口學家的阻攔,中國早已錯過了停止計劃生育的最佳時機。現在人口問題已經是紙包不住火了,民眾已經開始覺醒,各界名流也在媒體撰文呼籲停止計劃生育。人口學家應該有一種贖罪的心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但是他們既不知錯,更沒有真正能改,估計只不過在目前人口大背景下偽裝矇混一下罷了,試圖將水攪渾,好渾水摸魚,收穫民意,將人口政策調整的強大民意收穫到「放開二胎」中,一方面曲線救計生委,一方面避免自己的學術信用破產。他們的觀點看似開明,其實是非常保守,與他們過去的錯誤觀點是一脈相傳的,是被迫跟著形勢走,而不是引領形勢走。他們是放下屠刀,拿起匕首。當初中國生育文化是活潑亂跳,需要屠刀才能制服;現在已經是氣息奄奄,匕首就足夠了。現在停止計劃生育是大勢所趨,但是他們仍然用各種「二胎方案」來阻止人口政策的根本調整,其實是繼續對歷史的犯罪!何新還知道「用我今日之是攻我昨日之非」,而人口學家們卻沒有何新的這種雅量,還在堅持錯誤。如果沒有宋健、田雪原的「科學詮釋」,決策層敢貿然實行獨生子女政策?如果沒有胡鞍鋼、翟振武等人的「深入論證」,沒有曾毅等人一再篡改生育率資料,獨生子女政策還堅持到現在?沒有國家人口發展戰略組的強力阻攔,十一五規劃會不調整人口政策?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陳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孔子說:「冉求!賢人周任有句話說:『能夠施展自己的力量就任職;如果不行,就該辭職。』 盲人走路不穩,輔助者不去扶持,跌倒了不去攙扶,那何必要用輔助者呢?」) 國家成立國家人口發展戰略組的本意是準備調整人口政策,將民族的千秋命運交給這個三百多人的戰略組(就像當年推舉王衍為元帥抗擊五胡一樣),但是國家人口發展戰略組正副組長位居三公,一方面膽小如鼠,不敢調整人口政策;一方面卻又膽大包天,敢於篡改人口普查的資料。計生委和人口學家惹了彌天大禍,但是卻不敢正視現實,還在裝鴕鳥,用各類二胎方案來一方面安慰自己,一方面繼續愚弄大眾!田雪原、翟振武、曾毅、胡鞍鋼等人真的問心無愧嗎?神州陸沈,百年丘墟,人口學諸君,誰任其責?千斤之牛,烹以饗士卒可矣!人口學界是「魚游於沸鼎之中,燕巢于飛幕之上,不亦惑乎!」希望能夠「早勵良規,自求多福」!關鍵字:人口計劃生育聲明: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本站觀點 -----烏有之鄉http://www.wyzxsx.com
推薦閱讀:
推薦閱讀:
※大城市,人口黑洞
※中國「人口紅利」將保持十年 完善社保是當務之急
※百分之一的人口掌握世界一半的財富,你的財富能排到多少?
※美國各州之間貧富差距也和中國各省之間一樣大嗎?
※如何解決中國的人口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