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秦嵐登《新娘》開年封面 自曝信仰宗教式愛情

2012年12月27日 07:44:03 | 責任編輯: 段敬芳 | 來源:新華娛樂

攝影:馮海(馮氏兄弟)策劃統籌:王瑞瑞 執行:王瑞瑞 秦勤 撰文:唐溢 服裝造型:姜熠 化妝:馬銳 助理:劉珂這位女演員有一種從身體里長出來的幸福感,不是來自曾經「瓊瑤女郎」的不食人間煙火,也並非因為不「科班」卻能在娛樂圈拼出光輝血路,而是在於,這樣一路向上的時候還能不怎麼費勁兒就保持住簡單的性格和存在的底線。新作《王的盛宴》正在上映,她的故事她的人,都是時候讓你心頭一緊,眼前一亮,再會心一笑。演完呂后後,我突然明白一個道理:在人年輕的時候,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去挑戰的。儘管人最終還是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樣才會讓你的眼睛放光,才最容易發揮潛力。但在此之前,你是沒有資格去挑肥揀瘦的,因為一定要在很多磨礪中,你才能夠找到自己的位置。我想像中的婚禮,在陽光下,在一大片草坪上,我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來參加,我赤腳穿著婚紗和他們一一擁抱。愛山登頂,所以看得更遠;愛山,才能秉承山的堅定!近水,所以能看得更透徹,原來不懂這句話,但是拍完《盛宴》後,才意識到:很累很痛苦的時候,就是在上坡,到了頂就好了。對從小就在淑女世界生活中的我來說,壞小子意味著我渴望卻無法企及的世界。很顯然,我的愛情觀是宗教式的,因為我是相信愛可以天長地久,我們的金婚一定要和孩子一起過才叫有意義。秦嵐終於到場,一行五人魚貫而入,她居於中間,一身黑衣,更顯瘦小。她首先在婚紗堆里立定,帶來一陣風,婚紗上的羽毛和輕紗也就順勢和她「打了聲招呼」,好像歡迎主人的到來。她處於忙了一天但不想說自己累的狀態,尋問要不要改妝,因為剛從另一個宣傳通告下來,眼瞼上留著重重一抹嫵媚的紫色。痛苦和艱難都是在上坡與其他登上《時尚新娘》封面的女明星不同,這一次,我們想要她有種乾淨的酷酷的感覺,以登對她在電影里詮釋呂后時的氣場。於是她坐在了化妝間里,同時開始聊天。很多女演員不能在化妝的時候接受採訪,因為心思總放在妝容上,擔心說出的話就少了深度,可她不會。她從不避諱談到自己在《盛宴》里的困境,這與明星們最愛用「暢快淋漓」和「挑戰自我」來抬高新角色的作法截然不同,你一眼就能感覺到她曾經的痛苦真的挺深,「因為呂雉太有名,可是又太扁平化,而且還沒有很多真實的描述,歸根到底,是每個人對她的理解都不同。」她口中的「每個人」,其實無非是她和陸川導演,因為二人情侶的關係,他們交流無障礙,爭執也更不留餘地。「我們都在找,都在幫助呂雉成長,那時候我的演技倒成了我的負擔,因為我不知道該用哪一種了,以前從沒這種感覺。」比如,她以為她明白生理衰老該怎麼去演,雖然之前她總在演青春美好的年代,但放到呂雉身上,她的「自以為」都顯得過於表面化。「我演老了的呂雉就想著要走慢些,但陸川問『老了只是行動遲緩嗎』?」導演開始拿她的媽媽舉例子,「她腿也不好,但走得快,還會摔倒,可是她是不紮實的摔倒,因為沒什麼力氣了,那種感覺不是光靠快慢來定奪的。」她覺得有道理的時候就會聽他的,但壓力並沒有因此減輕多少。在片場,吳彥祖很放鬆,雖說也在找項羽的「靈魂」,但自言「像個小孩子玩得開心」;張震很自如,因為韓信從善良簡單到從容悲壯的性格正能從他本人的純真天性里自然生髮;劉燁表現的劉邦據導演說是最「現代人」的,很男人,一句「你懂的」就夠了;可是到了秦嵐這兒,她得停止演「美好」,而是要變得「不堪」。「別人三四條就過了,頂多十條,可我演過二十幾條,周圍的人都看著你,等著你演好,那種壓力是巨大的。」她回到住的地方哭了幾回,第二天還是早早到片場,因為她的妝最耗時。片子本來去年底已經殺青,但據說因為一些「非人為因素」而沒能趕上暑期檔,這倒給了秦嵐一些緩衝時間。第一次看到整本兒的是在多倫多電影節上,她哭了,此時一哭和彼此一哭不同,因為終於得了陸川一句「你成了」的肯定,也因為從身上卸下的包袱里原來真裝著金子,她這才想起用人家微博上一句「漂亮話」來結案陳辭——「很累很痛苦的時候,就是在上坡,到了頂就好了」。我夠二,不計較得失不過她還真不是什麼愛說「漂亮話」的人,這可能也和她沒經過真正的表演訓練有關,至今為止,人家問她什麼她就答什麼,簡單,風趣,還很有準度,給《南京!南京!》做宣傳的時候,粉絲問她接下來最想演的角色類型,她回答「年齡跨度大……最好在電影作品裡」,這不,馬上就實現了。所以她真的是好命。生在長在遼寧瀋陽,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她放棄做膽小平淡的乖乖女,由同學幫著報名,參加了一個模特大賽,靠僅僅四天的短訓就進了前十名,於是不滿二十歲就來北京當「北漂」。不長不短的兩年漂泊後,她被瓊瑤發現,被認為有難得的純凈,以及哭起來臉不變形,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風情,於是得到了《還珠格格3》里新增的角色「知畫」。「我就是知道該怎麼演,這讓我能在鏡頭前很享受,起碼到《王的盛宴》前,一直是的。」終於一炮而紅後,瓊瑤給她的評價「她的一滴淚,天上一顆星」又為她極大地提高了聲譽,但也多多少少給她定了型,其後的角色都是溫婉的,善良的,知性的,對她內在潛力的發掘一度止了步。「那就去學習,你後來有沒有補表演課?」她回答說沒有,因為她覺得現在活得挺好,對人生很知足,她甚至對未來也沒有太多要求,大概就是因為不功利,她還有些小小的自豪,「你看我啊,我知道努力工作,也很喜歡工作,冬天下冰窟窿拍戲的事兒咱也干過,但我不患得患失,不想一定要怎樣怎樣。所以我覺得我幸運,人都說娛樂圈多麼複雜,有時候是,但我就能這麼一直活著,還活得不錯,甚至有時候有點兒『二』。」她說「二」的時候伸出纖細的手在面前的空氣中來回比划了兩下,露出東北人特有的爽朗笑容,臉孔極精細,五官明媚姣好。聰明和極高的語言天賦吸引了我2008年,是秦嵐的又一個轉折點,她遇到了《南京!南京!》和導演陸川,在電影里飾演原本不太重要的唐太太,這成為後來奠定二人感情基礎的一段情話。「原來唐太太的角色不豐富,也沒有女兒和妹妹,我看了不少歷史書,然後告訴他我對人物的看法,越是大背景,小人物的設置越應該精彩。」她寫了封信給他,這是第一次兩人私下很個人化的溝通,最後原本一兩天的戲份,被加了不少,她在組裡耗了一個月。陸川追求她的一幕被要求細細道來,因為對於她只說「他喜歡我善良不計較,而我喜歡他堅守有原則」很難滿意。秦嵐沒有不好意思,但笑著說「讓我想想」,其間她已經換上了第一襲婚紗,正在認真地戴上一隻她覺得像「耶穌受難記」中戴的白色發箍,壓在拽地的白色頭紗上。陸川是個很聰明的人,在語言方面有著極高的天賦,既能將自己的意志明確地傳達給每個一起工作的人,也會說些調侃的話,讓人一時繞不過彎來,但秦嵐還是首先用語言打動了他。「剪《南京!南京!》的時候,我們交流更加頻繁,他發現我也挺能說的,幽默不比他差,後來就約我吃飯。」大導演的「約飯」很有潛台詞,因為會特地選在她生日的那一天,先問問有沒有人陪她,這一問就知道了她的感情狀態,後又一句問願不願意兩人一起,她同意了,就是最強有力的信號。故事就在秦嵐又長了一歲的那一天開始。後來二人在一起的照片被拍到,導演用非常溫和自然的態度感謝大家的關心,以最簡單的手法保護這段感情,至今他們仍然處在這樣一種生活與工作的平衡狀態之中。秦嵐愛玩兒,其實是愛和朋友在一起,此次演戚夫人的霍思燕就是她「演員幫」中的閨蜜,《王的盛宴》殺青之後,一起去度了個假。「因為陸川沒時間,他是工作狂。」秦嵐說她不能用自己以為的方式要求對方,那是不尊重的,因為「當我認識他時,他已是陸川」。翻篇兒的事就別記得秦嵐的那句「漂亮話」,其實更適合來說二人的感情。在《王的盛宴》最艱難的時候,他們曾經吵得很兇,陸川有過可能分手的感覺,而秦嵐也怕控制不住,最終走向那一步。「衝突發生的時候,我們都很肆無忌憚地扔狠話,不知道暴風雨過後是2012還是天際彩虹,我知道他心裡更緊張,因為他知道我是固執的,如果真掰了,可能什麼都沒了。」秦嵐有一句常說的話叫「翻篇兒」,如果翻過去了就一直掛起來,只供紀念不許回翻,所以她能想像陸川心裡的難受,甚至有點兒「不敢想」。而這一場風波過後,她與陸川的感情才算是真正地著了陸,也讓秦嵐終於在北京找到了家的感覺。「你一殺青,就想回家,你一下飛機,就知道該去哪兒找誰。」這種發自心底的幸福狀態,不禁讓人猜想二人何時拉埋天窗。更何況本想邀二人同時出鏡,但他們似乎已經有了要待到生米煮成熟飯再一起隆重「合影」的約定,更願意在一本刊上遙相呼應地來談談人生規劃,權當作好鋪墊。可他們其實是再默契不過的。對於時間點,都想要順其自然,可什麼是「順其自然」呢,兩人都認定最先要想明白的是責任。他說「我非常想要個孩子」,她說「如果我有個孩子,我一定什麼都放下,只陪著他」;對於此次《王的盛宴》從拍攝到公映的一路艱難柳暗花明,他說「就像我倆的孩子,終於有個東西把我們拴在了一起」,她說「聽到拿到『龍標』的消息的時候,我們的這個孩子終於合法了」;他說「結婚的時候我要去安靜的地方,不秀給別人看」,她說「就去個小島國吧,和幾個家人朋友,比如希臘的哪兒哪兒或是塞席爾群島」;對於金婚的問題,兩人一樣都很謹慎,沒想好絕對不說,只是秦嵐願意稍微透露一點感覺,「肯定得和孩子一起過吧,不然多沒意義!」在採訪陸川的時候,他說想要些溫暖的東西來讓自己更加圓潤豐厚,而據秦嵐爆料,此前他已經和秦嵐談過「要不要弄一部愛情電影!」的話題。但這位之前四部作品都那麼冷靜殘忍的電影導演似乎對喜劇沒什麼眷戀,這不禁讓人疑惑「難道是《羅密歐與朱麗葉》那樣的愛情悲劇?」秦嵐馬上樂了,「啊?他是猜不透。不過就算真是愛情戲,估計愛情也不過是糖紙,裡面包的糖還是陸川式的擰巴吧!」趕完了一輪的密集宣傳期後,秦嵐又已經投入了新的工作,是被她視為「放鬆休息」的電視劇,可內容卻很巧合,在高希希的電視劇《楚漢》里再演呂后,對手戲換成了據說可能以後再不接古裝戲的陳道明。此次的角色是從小演到大的,她終於有足夠的時間和劇情和角色一起成長,她說這對她也是一種彌補,那些在《王的盛宴》里缺失的,只在她腦海里演了一遍又一遍的一個偉大卻令人扼腕的女人的故事,將以逆生長的方式得以血肉豐滿,既是「千古毒後」,也是為中國漢文化奠定基礎的第一夫人。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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