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 百科名片
哀家 百科名片
哀家,是古時候的戲曲里,死了丈夫的皇后自稱。 只有在丈夫去世以後,皇后或太后才可以「哀家」自稱。其含義是自稱可憐之人,無夫之哀。古人婦女以夫為綱。
哀家
皇帝在世之時,皇后是無論如何不能稱「哀家」的。另外,如果不是貴為皇后或太后,也是無論如何不能稱「哀家」的。
寡人
過去的皇帝自稱寡人,孤家是因為要表示皇帝是天下獨一無二的人,天下只能有一個皇帝的意思。(寡人應是皇帝對自己的謙稱,意為寡德之人。《寡人之於國也》里的注釋是這樣說的。)
【寡人,孤,都是帝王的謙稱,寡人意為寡人德之人,帝王自謙德行很少,故自稱寡人,不是說天下就自己一個,所以「寡」;同樣,孤也不是說天下就自己一個,感到孤單,帝王自稱孤,意為特立無德能。本次編輯,凡修正原版本錯誤,均於方括弧內注出,下同】
皇太后自稱「哀家」而哀家則是因為死了丈夫,自己只不過是「先帝」留下來了人而已,所以悲哀「先帝」的意思.而皇后決不會這樣自稱,對皇帝多稱妾,妾某氏,對臣子則直接稱我。
【哀家一詞僅用於喪夫的皇后,而且僅在文學作品、影視作品裡出現,歷史真實中的皇后,無論何時都不自稱哀家。
書證一
「天子之妃曰「後」,諸侯曰「夫人」、大夫曰「孺人」,士曰「婦人」,庶人曰「妻」。公侯有夫人,有世婦,有妻,有妾。夫人自稱於天子,曰「老婦」; 自稱於諸侯,曰「寡小君」;自稱於其君,曰「小童」。自世婦以下,自稱曰「 婢子」。子於父母則自名也。」
書證二
《論語·季氏》:「邦君之妻,君稱之曰夫人,夫人自稱曰小童;邦人稱之曰君夫人,稱諸異邦曰寡小君;異邦人稱之亦曰君夫人。」】
中國的皇后自稱哀家,意思是我多麼悲哀呀。謙虛。英語的皇后是queen打撲克的疙瘩。字母qu是一個挽著頭髮的女人的象形,ee是眼睛,n是門。皇后只不過是一個看門的女人。
【上面這段文字是早期某網友對哀家一詞望文生義的解釋,由於出現較早,以致在互聯網上謬種流傳,流毒甚深。該解釋無任何可取之處,中國的皇后不是任何時候都自稱哀家的,而且他還用解釋象形文字的方法解釋拼音文字,把英文queen當象形文字,按形狀拆開來胡解釋,又把這種對英語的解釋反過來扣到漢語詞上,方法上和邏輯上都講不通。】
在古時候,民間婦女也自稱哀家,是一種自謙的說法,表示自己身份卑微。
【古時候,喪夫的女子自稱「未亡人」,不稱哀家,哀家只有喪夫的帝後可稱,哀家不是泛用的謙稱】
哀家的用例清·石玉昆《三俠五義》
宋真宗的兩個妃子俱有身孕,真宗許諾,先生子者立為皇后,李妃先生子,劉妃嫉妒,定了狸貓換太子之計陷害李妃,致使李妃流落民間,後來真宗駕崩,仁宗即位,李娘娘聽說包公來巡迴斷案,特來喊冤,內中多次用哀家一詞,可從上下文中看出哀家一詞的含義。
第十五回
「誰知此位婆婆,范宗華他卻認得,可不知底里,只知道是秦總管的親戚,別的不知。這是什麼緣故呢?只因當初余忠替了娘娘殉難,秦鳳將娘娘頂了余忠之名抬出宮來,派親信之人送到家中,吩咐與秦母一樣侍奉。誰知娘娘終日思想儲君,哭的二目失明。那時范宗華之父名喚范勝,當時眾人俱叫他「剩飯」,正在秦府打雜,為人忠厚老實好善。娘娘因他愛行好事,時常周濟賞賜他,故此范勝受恩極多。後來秦鳳自焚身死,秦母亦相繼而亡,所有子孫不知娘娘是何等人。所謂「人在人情在、人亡兩無交」。娘娘在秦宅存身不住,故此離了秦宅,無處棲身。范勝欲留他在家,娘娘決意不肯。幸喜有一破窯,范勝收拾了收拾,攙扶娘娘居住。多虧他時常照拂:每遇陰天下雨,他便送了飯來。又恐別人欺負她,叫兒子范宗華在窯外搭了個窩鋪,坐冷子看守。雖是他答報受德受恩之心,哪裡知道此位就是落難的娘娘。後來范勝臨危,還告訴范宗華道:「破窯內老婆婆,你要好好侍奉他,當初是秦總管派人送到家中。此人是個有來歷的,不可怠慢。」這也是他一生行好,竟得了一個孝順的兒子。范宗華自父亡之後,真是遵依父訓,侍奉不衰。平時即以老太太呼之,又叫媽媽。 現今娘娘要告狀,故問:「你老人家有什麼事情,也要告狀呢?」娘娘道:「為我兒子不孝,故要告狀。」范宗華道:「你老人家可是悖晦了。這些年也沒見你老人家說有兒子,今兒忽然又告起兒子來了。」娘娘道:「我這兒子,非好官不能判斷。我常聽見人說,這包公老爺善於判斷陰陽,是個清正官兒,偏偏他總不從此經過,故此耽延了這些年。如今他既來了,我若不趁此時申訴,還要等待何時呢?」范宗華聽罷,說:「既是如此,我領了你老人家去。到了那裡,我將竹杖兒一拉,你可就跪下,好歹別叫我受罪。」說著話,拉著竹杖,領到廟前。先進內回稟,然後將娘娘領進廟內。 到了公座之下,范宗華將竹杖一拉,娘娘連理也不理。他又連拉了幾拉,娘娘反將竹杖往回里一抽。范宗華好生地著急。只聽娘娘說道:「大人吩咐左右迴避,我有話說。」包公聞聽,便叫左右暫且退出。座上方說道:「左右無人,有什麼冤枉,訴將上來。」娘娘不覺失聲道:「噯喲!包卿!苦煞哀家了!」只這一句,包公座上不勝驚訝。包興在旁,急冷冷打了個冷戰。登時包公黑臉也黃了。包興暗說:「我……我的媽呀!鬧呵,審出哀家來了!我看這事怎麼好呢?」
未識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且說包公見貧婆口呼包聊,自稱哀家,平人如何有這樣口氣。只見娘娘眼中流淚,便將已往之事,滔滔不斷,述說一番。包公聞聽,嚇得驚疑不止,連忙立起身來,問道:「言雖如此,不知有何證據?」娘娘從裡衣內,掏出一個油漬漬的包兒。包興上前,不敢用手來接,僚起衣襟,向前兜住,說道:「松下罷。」娘娘放手,包兒落在衣襟。包興連忙呈上。千層萬裹,裡面露出黃緞袱了來。打開袱子一看,裡面卻是金丸一粒,上刻著「玉宸宮」字樣並娘娘名號,包公看罷,急忙包好,叫包興遞過,自己離了座位。包興會意,雙手捧過包兒,來至娘娘面前,雙膝跪倒,將包兒頂在頭上,遞將過去;然後一拉竹杖,領至上座。入了座位,包公秉正參拜。娘娘吩咐:「卿家平身。哀家的冤枉,全仗卿家了。」包公奏道:「娘娘但請放心。臣敢不盡心竭力以報君乎?只是目下耳目眾多,恐有泄漏,實屬不便;望祈娘娘赦臣冒昧之罪,權且認為母子,庶免眾口紛紛,不知鳳意如何?」娘娘道:「既如此,但憑吾兒便了。」包公又往上叩頭謝恩,連忙立起,暗暗吩咐包興,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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