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四大名著人物分析《紅樓夢》58

秋桐, 《紅樓夢》中的人物。原是賈赦房中的大丫環。賈璉偷娶尤二姐後,賈赦誇他能幹,就把秋桐賞他為妾。儘管秋桐在封建禮法上屬於非正式的妾,地位遠在二房尤二姐之下,比通房大丫頭平兒也高不出多少,但是自以為是賈赦所賜,多少有點「父母之命」的意味,因此自以為無人敢冒犯她,連鳳姐、平兒都不放在眼裡,更不要說老實厚道又背負著「先奸後娶」的惡名的尤二姐。王熙鳳用借刀殺人之法,調唆她天天破口亂罵尤二姐,還去賈母、王夫人、邢夫人處誣告尤二姐。邢夫人為了維護丈夫的顏面,大罵賈鏈,實際上是指桑罵槐,等於痛罵了尤二姐。尤二姐不堪折磨,胎兒被打下去以後,就吞金而逝了。

高鶚續書,寫王熙鳳死後,秋桐又和平兒爭風吃醋。賈璉寵愛平兒,嫌棄她,她便天天哭著喊著不願意在賈家,賈璉便叫她娘家人領了出去。

秋桐在《紅樓夢》中,作者描寫並不多。但雖然篇幅不大,卻在我們心目中也是活生生的。

讀罷秋桐,真是讓人又恨又憐。憐之憐者,缺少見識、頭腦簡單、心胸狹窄、鼠目寸光。恨之恨者,搬弄是非、嫉妒心強、尖酸刻薄、斤斤計較、因小失大、粗俗撒野。最終被王熙鳳作了殺人工具。

先從秋桐的來歷說起。她原是賈赦房中的丫環,賈璉偷娶尤二姐後,「賈赦十分歡喜,說他中用,賞了他一百兩銀子,又將房中一個十七歲的丫鬟名喚秋桐者,賞他為妾。」為何那好色之徒賈赦將秋桐賜於賈璉呢?有種說法是,賈赦與秋桐二人有染。賈赦為其顏面,將她賞給了兒子。然而秋桐自以為是賈赦所賜,是「有來頭的」,無人敢冒犯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架式,正值新婚燕爾,賈璉喜新厭舊的新鮮勁還沒過,仗著正在興頭上的寵幸,連鳳姐、平兒都不放在眼裡,就更別說同一級別又有污點的尤二姐了。這是她賴以趾高氣揚、張牙舞爪的資本。

首先她將矛頭對準了身世與她不相上下的尤二姐。在尤二姐風波中,秋桐的小女人嘴臉暴露無遺。她對尤二姐百搬欺侮,她哪裡知道自己無非是王熙鳳槍手而已。在瀰漫著濃烈火藥味,明槍暗箭,雙管齊下又看不見硝煙的交鋒中,秋桐的小女人弱點被鳳姐巧妙利用,成為「弄小巧借劍殺人」的有力武器。在鳳姐的操縱下,象跳樑小丑一樣拙劣的前台表演。最終殃及自身,只落得枉擔罪名。說到這裡,我便想我們做事,需要放眼長遠,不能迷於眼前利益,否則,往往容易讓叵有用心的人所利用。

說到底,鳳姐之所以能夠挑唆秋桐赤膊上陣,與尤二姐近距離對恃和貼身爭奪,是看準了秋桐妄自尊大所產生的強烈嫉妒心,容不得尤二姐與之爭寵的致命弱點。可憐的秋桐,剛剛十七歲的女兒家,哪會懂得「物傷其類,齒竭唇亡」的道理,哪有惺惺相惜的慈悲,怎會明白她和尤二姐一樣同屬天涯淪落人,如何知道落井下石的後果,又怎麼能醒悟自己是被當槍使了,除了損失慘重,最後連分贓的邊都沾不上呢?英國詩人約翰"堂恩的詩歌這樣寫道:「任何人的死亡都使我受到損失,因為我包孕在人類之中。所以別去打聽喪鐘為誰而鳴,它為你我敲響。」可憐的小女人,如何能在別人的不幸中看到自己的不幸?如何能在每一聲的喪鐘聲里聽到自己的悲痛?就在她被污衊所謂的屬兔沖犯了尤二姐的胎氣,被勒令躲到別處暫避,不得不離開新婚的丈夫,遭受眾人的白眼時,她也沒有意識到,這是鳳姐陰損。這就叫一石二鳥之計。

尤二姐與秋桐的心計哪裡是王熙鳳的對手。尤二姐一命歸西,秋桐也落得「被打入冷宮」。王熙鳳就像一個導演,導了一出好戲!

聰明人鬥智不鬥氣。與其說王熙鳳智勝了尤二姐和秋桐,還不如說是平兒勝了王熙鳳、尤二姐和秋桐。雖然從表面上看,鳳姐讓秋桐衝鋒陷陣,跟尤二姐爭風吃醋,自己坐山觀虎鬥,坐收漁人之利,一邊除掉了心腹之患,同時還成功地離間了秋桐和賈璉本不牢靠的關係,讓秋桐小女人的醜陋敗壞了賈璉的胃口,最終失去了賈璉的寵愛。但鳳姐的假仁假義,在平兒的巧妙暗示下,終究還是沒有逃過賈璉的眼睛。激烈較量的最直接犧牲者無疑是尤二姐,而鳳姐和秋桐也是得不償失,兩敗俱傷。

說起平兒,記得賈寶玉曾誇她,在賈璉和王熙鳳這樣的兩個人的夾縫中生存,需要多大的忍耐和智慧。在這場明爭暗鬥,針鋒相對的抗衡中,平兒恰如其分地平衡了交戰各方,並通過一系列找不到破綻的斡旋,不失時機地鞏固和強化了她一慣的隱忍、厚道、仁慈、機智和八面玲瓏的能力,贏得了賈璉的刮目相看,為最終被扶正,穩坐「上八位」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賈璉見平兒,外面不好說別的,心裡感激,眼中流淚。自此賈璉心裡愈敬平兒,打算等賈赦等回來要扶平兒為正。」

相比之下,秋桐為了排擠和挫敗尤二姐蒸蒸日上的的銳氣,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成為鳳姐的得力幫凶,雖然致使尤二姐在四面夾擊中不堪折磨,吞金而逝,而秋桐自毀形象卻偷雞不成蝕把米。風波平息之後,秋桐還不從失利的處境中吸取教訓,老毛病無改,特別是鳳姐一死,看到賈璉「諸凡事情便與平兒商量,秋桐看著心裡就有些不甘,每每口角裡頭便說:「平兒沒有了奶奶,他要上去了。我是老爺的人,他怎麼就越過我去了呢。」小家子氣畢現,哪裡是平兒的對手?反而襯託了平兒的老辣和通情達理。因此平兒對秋桐的小打小鬧,全不當一回事。「倒是賈璉一時明白,越發把秋桐嫌了,一時有些煩惱便拿著秋桐出氣。」這不是弄巧成拙嗎?氣得向「上級」 邢夫人告狀也白搭,敗局已定。「賈璉嫌棄她,她便天天哭著喊著不願意在賈家,賈璉便叫她娘家人領了出去。」

如果說鳳姐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話,那秋桐就是機關全無太愚蠢,反誤了大好青春。

江湖險,人心更險。有人就有江湖。在賈府這個小江湖中,秋桐是個鬥爭的失敗者,更失敗的是她還不從失利的處境中吸取教訓。然而作為讀者如不在她身上有所思考,那將是「後人復哀後人也」。

之二

這個賈赦的丫環,倒有些賈赦和邢夫人的風格,到底是大房出來的,一到賈璉那,就好似原配一般風光。

書中說她早與賈璉有舊,這賈璉說起來,也真配不上鳳姐,大家出身,如何這般無品。這分明就是另一個趙姨娘,可偏偏入了賈璉的目。這賈璉與賈政倒有相似的欣賞水平。

秋桐的出場好似是為了趕集,不知道賈赦是明知賈璉娶了二房,與邢夫人一商議,乾脆讓鳳姐那在亂些吧,熱鬧最好。於是秋桐趕來配合鳳姐的計劃。

鳳姐騙了二姐進府,正是謀劃時,偏秋桐來了,鳳姐暗喜,可以用她發落二姐。必竟鳳姐是正房,要身份。看太太不就容了趙姨娘天天雞飛狗跳的生事嗎。不屑於之對話。身份差之太大。所以鳳姐也要作賢良形象,不好直接出馬,總讓那些丫環下人刻薄尤二姐,殺傷力不大。不能令鳳姐滿意,現在秋桐來了,正好讓她出馬。這可是明對明的熱鬧。

秋桐連鳳姐也不放在眼睛裡,如何能對二姐禮遇。不好打壓鳳姐,必竟鳳姐的身份在那裡,就欺負一下尤二姐吧。尤二姐進了府,成了名正言順的姨娘,心裡踏實沒幾天,就進了鳳姐的包圍圈。

一明一暗裡,這明的更難將就。張口是「先奸後娶沒漢子要的娼婦,也來要我的強。」鳳姐聽了暗樂,尤二姐聽了暗愧暗怒暗氣。鳳姐既裝病,便不和尤二姐吃飯了。每日只命人端了菜飯到他房中去吃。那茶飯都系不堪之物。平兒看不過,自拿了錢出來弄菜與他吃,或是有時只說和他園中去頑, 在園中廚內另做了湯水與他吃,也無人敢回鳳姐。只有秋桐一時撞見了,,便去說舌告訴鳳姐說:「奶奶的名聲,生是平兒弄壞了的。這樣好菜好飯浪著不吃,卻往園裡去偷吃。」鳳姐聽了,罵平兒說:「人家養貓拿耗子,我的貓只倒咬雞。」平兒不敢多說,自此也要遠著了。又暗恨秋桐,難以出口。

這秋桐在二姐那裡威風了,又尋平兒的不是。一心要孤立二姐,好稱心如意。二姐是好性子,自然都忍了。又沒口才,只好暗自傷心。這賈璉原是不懂俗務的,哪裡知道鳳姐的手段,自己不出面,一個秋桐就行了。秋桐正是抓乖賣俏之時,他便悄悄的告訴賈母王夫人等說: "專會作死,好好的成天家號喪,背地裡咒二奶奶和我早死了,他好和二爺一心一計的過."賈母聽了便說:"人太生嬌俏了,可知心就嫉妒.鳳丫頭倒好意待他 ,他倒這樣爭鋒吃醋的.可是個賤骨頭."因此漸次便不大喜歡.眾人見賈母不喜,不免又往下踏踐起來, 弄得這尤二姐要死不能,要生不得.還是虧了平兒,時常背著鳳姐, 看他這般,與他排解排解.也是奇怪,賈母王夫人居然也信了秋桐的話,難道從秋桐身上看不到趙姨娘的影子。賈母原是經過世事的人,如何反被秋桐給騙了,怕是正忙出身的賈母,骨子裡還是輕視姨娘的,所以一有風聲,不在詳察,先就打擊了。

秋桐上竄下跳,把尤二壓的名聲搞壞了。自以為得意,自己風光。卻不想正是鳳姐所想,如今用了她,二姐被打壓,鳳姐有了賢良的名聲。她不過是一個打手。

尤二姐懷了孩子,鳳姐自然要打擊,秋桐也是一樣的心態。鳳姐用計除去孩子,卻裝作比賈璉更急十倍,只說:「咱們命中無子,好容易有了一個,又遇見這樣沒本事的大夫。」於是天地前燒香禮拜,自己通陳禱告說:「我或有病,只求尤氏妹子身體大愈,再得懷胎生一男子,我願吃長齋念佛。」賈璉眾人見了,無不稱讚。賈璉與秋桐在一處時,鳳姐又做湯做水的著人送與二姐。又罵平兒不是個有福的,「也和我一樣。我因多病了,,你卻無病也不見懷胎。如今二奶奶這樣,都因咱們無福,或犯了什麼,沖的他這樣。」因又叫人出去算命打卦。偏算命的回來又說:「系屬兔的陰人沖犯。」(也可能是鳳姐唆使的)。大家算將起來,只有秋桐一人屬兔,說他沖的。秋桐近見賈璉請醫治葯,打人罵狗,為尤二姐十分盡心,他心中早浸了一缸醋在內了。今又聽見如此說他沖了,鳳姐兒又勸他說:「你暫且別處去躲幾個月再來。」秋桐便氣的哭罵道:「理那起瞎肏的混咬舌根!我和他 『井水不犯河水』,怎麼就沖了他!好個愛八哥兒,在外頭什麼人不見,偏來了就有人沖了。 白眉赤臉,那裡來的孩子?他不過指著哄我們那個棉花耳朵的爺罷了。縱有孩子,也不知姓張姓王。奶奶希罕那雜種羔子,我不喜歡!老了誰不成?誰不會養!一年半載養一個, 倒還是一點攙雜沒有的呢!」罵的眾人又要笑,又不敢笑。可巧邢夫人過來請安,秋桐便哭告邢夫人說:「二爺奶奶要攆我回去,我沒了安身之處,太太好歹開恩。」 邢夫人聽說,慌的數落鳳姐兒一陣,又罵賈璉:「不知好歹的種子,憑他怎不好,是你父親給的。為個外頭來的攆他,連老子都沒了。你要攆他,你不如還你父親去倒好。」說著,賭氣去了。秋桐更又得意,越性走到他窗戶根底下大哭大罵起來。尤二姐聽了,不免更添煩惱。

秋桐的推波助瀾,再加上孩子被打下,終於讓尤二姐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也沒了忍耐的理由。於是二姐吞金,秋桐好似取得了勝利,卻也只是為鳳姐忙活了一場。這個直來直去沒心計的女人,自以為是的以為沒了二姐,她就出頭了。不想,如此一來,賈璉自然遠了她,而鳳姐接 下來要針對的人就是她了。

秋桐這樣的性格,自然不是鳳姐三言兩語能逼死的,所以她反到比二姐有生存能力。日子久了或者鳳姐尋個錯打發了她,或者她有了兒子,成了另一個趙姨娘。

之三

秋桐是賈赦賜給賈璉的丫頭,應該是頗有姿色的,也是賈璉喜歡的。

正如寶蟾是夏金桂制服香菱的利用品一樣,秋桐雖然和鳳丫頭根本談不上什麼情誼,但她在王熙鳳要擺布尤二姐的時候,適時出現,成了尖槍矛頭,打衝鋒,成了王熙鳳手中的一顆棋子。

秋桐是個平平常常的丫頭,除了性格潑辣,做事不計後果外,沒什麼特別之處,耳根軟,又沒什麼心裡算計,自然成了別有用心的人手中的好物件。

從書中看秋桐是個比較傲氣的丫頭,這是因為她是大老爺賈赦賜的,原來是服侍大老爺的貼身丫頭。書中有過交待,一般在長輩邊上服侍過的奴才,地位相對要高些,自然王熙鳳因賈璉偷娶了尤二姐而惱火得不行時,又冒出一個秋桐來,更是她不能容忍的。只因秋桐是其公爹賜的,不好擺明了怎麼樣,所以來了一個以毒制毒的方法,利用秋桐去制服尤二姐。

本來王熙鳳在尤二姐面前故意弄了一個好臉,背地裡想辦法要除去,然而必然要有個幫手,平兒是心腹,但平兒為人善良,根本利用不起來,正好瞌睡扔來一個枕頭,有一個秋桐這樣的烈貨,雖然恨得牙齒打架,但也是時機天來,所以有了百般的挑撥離間,使秋桐所有的怨恨都潑向了尤二姐。

當然其本質上還有原因。

本來秋桐也是賈璉喜歡的,但賈璉是個朝三暮四的人,有了尤二姐,自然把秋桐擱在一邊了。從情敵上論,王熙鳳樹大根深,秋桐目前不是鳳姐的對手,而尤二姐師出無名,秋桐又是大老爺原來的愛婢,自然有些根基,所以不用鳳姐如何挑唆,自然秋桐的憤恨也在尤二姐的身上了。

書中秋桐出場的很少,自然可談的東西也不多,品其人品,是不受人喜歡的,品其命運可能也是古時那些低下社會的可憐命運。

鳳姐的目的是利用秋桐先去了第一號情敵尤二姐,然後再除去了秋桐,估計後面秋桐是不得好生的。

其實秋桐這個人物出現的意義,就是成全鳳姐打擊尤二姐連環計中,做一人槍手。

她的身份是大老爺賈赦的丫環,賈赦因賈璉辦事得當,而做為禮物賞賜給了賈璉。也就是說她是丫環的身份,給了賈璉也不是妾的身份。比起鳳姐和尤二姐原是低了一層,香菱的事還擺酒請客熱鬧了一場,而秋桐連這個環節也沒有,可知身份了。

但是秋桐很有趙姨娘的心態,說起來人家趙姨娘必竟有兒有女,就是張狂也算有個依憑,必竟後來很多人都要看三姑娘而給趙姨娘面子。可是秋桐有什麼呢,真有了事情,大老爺會給她做主嗎,鳳姐與賈璉是住在賈政這邊,並沒有在大老爺這邊。然而秋桐並不低調,對尤二姐自然看不上眼,對明媒正娶的璉二奶奶還客氣些,連平兒這個鳳姐的陪房也不放在心上。

當然秋桐也明白眼前的形勢,鳳姐是二奶奶,當家主事又有王家的背景,府中是王夫人的後台,賈母的支柱,秋桐自然是惹不起的,當然有機會,秋桐這樣的人,是想站於鳳姐之上的。這樣的人天生自信,認為誰都不及自己。第二個是尤二姐,模樣自然在秋桐之上,秋桐明白二姐在賈璉心上有份量,自然是吃起了醋,她自然瞧不起二姐,二姐的往事在鳳姐的安排下閤府皆知,成了秋桐打擊二姐的理由。平兒是鳳姐的丫環,身份是妾,秋桐自然不在意了。她以為她的身份是高於平兒了。

賈赦的丫環多了,能做賈璉的妾,也算是個好的結局了。秋桐自然要尋找一個立足點了。鳳姐拉攏她,當然是另有居心,秋桐一看鳳姐的態度,自然放心。現在打擊的目標就是美麗軟弱的尤二姐。所以整個尤二姐事件中,大吵大鬧,跑到賈母王夫人面前仲傷二姐的便是此人了。鳳姐不能出面的事,她替鳳姐做了。順便還在鳳姐面前告平兒幫助二姐的狀。秋桐自以為除了鳳姐,就是她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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