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書法工具手冊(上冊)(十)
石鼓文
秦刻在十塊鼓形石上的文字。唐初在岐州雍縣南二十里之三疇原被發現。每鼓一首四言詩,十首為一組,記敘當時漁狩的情況,故亦名『獵碣』。其文為大篆(或因《石鼓文》中多與『籀文』合者而定為『籀文』,唐張懷瓘以為『奇字』),秦系文字的典型作品,亦研究小篆來源的重要資料。共書折直勁迅,有如鏤鐵,而端姿旁逸,又婉潤焉。歷代書家奉為圭臬。唐韋應物以為周文王之鼓,至宣王刻詩。韓愈以為周宣王之鼓。近代考證皆指為秦國刻石,但有秦文公、秦穆公、秦襄公、秦獻公等不同說法。現藏故宮博物院,一鼓已泐無字,其餘九鼓亦多漫漶殘損。傳世著名北宋拓本有朗安國《十鼓齋》『中權』、『先鋒』、『後勁』三本,已流入日本。詳述在筆法篇中。
古籀
『古文』、『籀文』的合稱。漢許慎《說文解字·敘》:『今敘篆文,合以古籀。』
蕭籀
漢丞相蕭何所作,一作『禿筆書』。元·鄭杓《衍極》卷四《古學篇》劉有定註:「蕭何作末央官,前殿成,覃思三月,以題其額,觀者如流水。何用禿筆書,時謂之『蕭籀』。」
金文(吉金文、銘鼎)
殷、周青銅器上銘文的統稱,舊稱『鐘鼎文』、『吉金文』、『款識文』。屬大篆系統,包括了小篆以前的大部分篆書形體,是研究古代書法的重要實物資料。金器起源於商代早期,盛行於西周,是時有炊器如鼎、鬲、甗,食器如簋、簠,酒器如爵、觚、斝、觥、卣,洗器如匜、盂,樂器如鍾、鎛,兵器如戈、鉞、戟等數十種。金文的內容,多為當時祀典、錫命、田獵、征伐、契約等紀錄,志造器原因,故又為研究上古社會極寶貴之資料。金文大都文簡字少,甚至僅一、兩字,最長為《毛公鼎》,凡三十二行共四百九十一字,東周后,簡策盛行,列國金器雖時見長銘巨制,實已是宗周金文之尾聲。殷商的金文帶有強烈的象形性質,近於圖畫,商末始有較長的紀年的銘文。周初銘文筆劃中間粗重、兩頭尖鋒,或有明顯的撩刀形。西周后期,筆劃粗細均勻而兩頭渾圓。春秋中期,後以筆劃變細而字體加長。戰國銘文由鑄變刻,故纖細淺小。近人容庚撰有《金文編》,較為完備,收可識知金文一千八百九十四字。另附錄約一千二百餘字。金文的參考書,有宋·薛尚功《歷代鐘鼎彝器款識法帖》、清阮元 《積古齋鐘鼎彝器款識》、吳大澄《恪齋集古錄》、孫詒讓《古籀拾遺》、《古籀餘論》,近人羅振玉《三代吉金文存》,郭沫若《兩周金文辭大系》等等。
鐘鼎文
即『金文』。上古青銅器一般可分為禮器和樂器兩大類,禮器以鼎為尊,樂器以鍾為多,故以『鋝鼎』為青銅器之代稱。『鍾嚴,經典多作『鍾』。青銅器上的銘文,統稱為『鐘鼎文』。《文選》卷五十五《劉孝標廣絕交論》:「書玉牒而刻鐘鼎。」李善注引《墨子>;「琢之盤盂,銘於鐘鼎,傳於後世。」
款識文
即『金文』。『款識』者,青銅器上所銘之文字也。《漢書》卷二十五上《郊祀志》:「鼎大異子眾鼎,文縷,無款識。」註:「韋昭曰:『款,刻也』。師古曰:『識,記也。音式志反』」。《通雅》引《巵言》謂:『款』為陰文,凹入;『識』為陽文,凸出。《博古錄》謂:『款在外;識在內。』凡石、磚、瓦、金等上所刻文字皆可泛稱為款識,而狹義專指霄銅器上的銘文。又元·吾邱衍《學古編》八《字源七辯》以之為六園古文:「七曰款識。款識文者,諸侯本國之文也。古者諸侯書不同文,故形體各異,秦有小篆,始一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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