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娜·德·波伏娃—搜狗百科

人物履歷

西蒙·德·波伏娃(SimonedeBeauvoir1908年1月9日-1986年4月14日)是法國著名存在主義作家,女權運動的創始人之一,薩特的終身伴侶。又譯做西蒙·波娃。波伏娃全名為西蒙·露茜-厄爾奈斯丁-瑪麗-波特朗·德·波伏娃,出生於巴黎,畢業於巴黎高等師範學院,1929年通過考試,和薩特同時獲得哲學教師資格,並從此成為薩特的終身伴侶。

波伏娃(1908——1986)於1908年1月9日出生於巴黎比較守舊的富裕家庭,父母均是天主教徒,但她從小就拒絕父母對她事業和婚姻的安排,具有很強的獨立性,。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父親的律師工作受到影響,全家生活困頓。因此,波伏娃的少女時代是在枯燥閉鎖的家庭環境中度過的。波伏娃酷愛讀書,性格沉穩,14歲時突然對神失去了虔誠的信仰。波伏娃生活和創作的核心建立在令人驚駭的反叛性上。波伏娃頭腦明晰、意志堅強,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強烈的好奇心。當她還是名不見經傳的窮教師時就開始寫作,決心成為名作家。由此她終身不斷努力,勇往直前,沿著成功之路成為了20世紀思想界的巨星。

19歲時,她發表了一項個人"獨立宣言",宣稱"我絕不讓我的生命屈從於他人的意志"。在當時法國的第一高等學府巴黎高師讀書時,她與薩特、梅洛·龐蒂、列維·斯特勞斯這些影響戰後整個思想界的才子們結為文友。在通過令人望而生畏的教師資格綜合考試時,波伏娃的名次緊隨薩特排在第二。她和薩特相識後,兩人有共同的對書本的愛好,有共同的志向,成為共同生活的伴侶,但終生沒有履行結婚手續。這兩個有志於寫作的人彼此維護著自己的自由和獨立,一起工作一同參加政治活動。他們住在不同的地方,保持著一定程度的隱私權,但每天都見面,常共同工作或是邊喝威士忌邊交換意見,而且常常一起外出旅行。並互相尊重對方與其他人的性關係,但兩人建立在互相尊重,有共同信仰基礎上的愛情非常強烈,薩特去世後波伏娃寫了《永別的儀式》,是對和薩特共同生活的最後日子的痛苦回憶,流露出強烈的愛情。縱觀波伏娃的一生,薩特可以說是她最深愛、最尊重的人物,不過,兩人也都有被其他異性吸引的時期。

西蒙娜.德.伏娃一生寫了許多作品,如:《第二性》是她獲得世界性成功的一部巨著,是有史以來討論婦女的最健全、最理智、最充滿意志、智慧的一本書,被譽為女人的「聖經」,成為西方女人必讀之書。西蒙娜。德。伏娃的《第二性》是人類求索中的女性哲學,向所有的讀者,無論男性還是女性,提示了當代婦女面臨的問題:生命的自由、墜胎、賣淫和兩性平等。既是當代婦女問題的探尋,也是歷史與永恆的品味。波伏娃還將自己作為"一種特殊的女性狀態",在四卷本回憶錄中"暴露給世人"。她用盧梭《懺悔錄》式的筆調坦誠率真地剖析自己。儘管《第二性》曾經使她遭受到惡毒狂怒的攻擊,而諸如"性貪婪"、"性冷淡"、"淫婦"、"慕雄狂患者"、"女同性戀者"等惡罵之聲仍不絕於耳。但是,這一切不能阻止她將自身作為反傳統、追求個體獨立的典範,不加粉飾和修改地奉獻出來。1955年9月,也就是波伏娃47歲的時候,她和薩特接受中國政府的邀請,聯袂來到中國訪問了兩個月,兩年後發表了《長征》一書。

波伏娃將存在主義哲學和現實道德結合在一起,寫過多部小說和論文,她的小說《名士風流》獲得了法國最高文學獎龔古爾文學獎。小說的主題在於說明知識分子不能為革命和真理同時服務,兩位主人公的革命目的和方法雖然不同,但在錯綜複雜的關係中都失敗而犧牲了。此外她還寫過多部小說如《女賓》,《他人的血》,《人不免一死》,以及論文《建立一種模稜兩可的倫理學》,《存在主義理論與各民族的智慧》,《皮魯斯與斯內阿斯》等,提出道德規範與存在主義理論之間的關係,她一直被人們視為是第二薩特。

五十年代訪問中國。此行的結果是《長征》的問世。

西蒙晚年將薩特給她的情書刊行於世。書名《致河狸的書信》。可惜的是:「河狸」的回信卻一封也沒編進去。

1986年4月14日,西蒙.德.波伏娃於巴黎去世。享年78歲。西蒙的逝世在全世界引起了反響。各種美譽紛紛而至。

波伏娃去世後,和薩特合葬在巴黎蒙帕納斯公墓。

影片《花神咖啡館的情人們》,是她和薩特一生的傳奇寫照。

人物軼事

波伏娃與薩特的關係一直備受人們關注。他們曾就一些敏感問題回答過記者的提問。談到不生孩子的選擇,波伏娃說:「對我而言,那是理所當然的。並不是我對養育小孩這件事本身感到厭惡。當我還很年輕,並憧憬著與表兄傑克締結一個布爾喬亞式的家庭時,我也許想要有小孩。但我與薩特的關係主要是建立在知性而非婚姻或家庭的基礎上,因此我從無生小孩的慾望。我並沒有特別的慾望去複製一個薩特。」1929年,在法國的大、中學教師資格考試中。薩特哲學會考第一名,西蒙獲第二名。這一年,薩特二十四歲,西蒙二十一歲。而此時,他們之間的愛情還只是智力上的相互敬慕。據西蒙晚年回憶:他們一開始的戀情主要是字語的(ver-bol),而這「也許是我們關係如此持久的原因」。

考試結束後,薩特與西蒙的來往頻繁起來。當西蒙準備到鄉下家中去度假時,兩人開始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分離的痛苦。幾天之內,他們間的關係從智力的討論變化為肉體的吸引。西蒙後來回憶道:「那個夏季,我好像被閃電所擊,一見鍾情那句成語突然有了特別羅曼蒂克的意義。」「當我在八月初向他告別時,我早已感覺到他再也無法離開我的一生了。」在鄉間的日子裡,西蒙極為苦惱。或許是真誠的愛感動了上天,一個清晨,她的表妹跑進來輕輕告訴她:有個青年男子在田野里等她。果然是薩特。

可是她的父母卻無意邀請她的朋友共進午餐。靠著熱心腸的表妹送食物,可憐的薩特在田野里孤獨的捱過了幾個夜晚。終於,愛驅使著西蒙,不顧父母的反對,自己帶著食物前往野地里與薩特相會。他們在一起度過了真正的一天。這一天,他們第一次做愛。那天晚上,西蒙回到家裡「沒有人說話,父親不理睬我,母親在房中哭泣,表妹認為我們的事件極為羅曼蒂克。我寬了心,一切已很明晰。我的父母已不能再控制我的生活。現在我真的要為自己負責,我可以隨心所欲,他們不能再管制我了。」

是的,薩特再也無法離開她的一生了。從他們相愛的1929年起,一直到薩特1980年逝世。他們一起共度了51個春秋。儘管他們一直沒有履行法律上的結婚手續,甚至一直各自保留了自己的住房。1931年,西蒙到馬賽教書。薩特則到勒哈佛爾任教。這期間,一個名叫奧爾嘉的女子走進了他們倆的生活。這個三角關係雖然在二人的愛情旅途中佔了很短暫的時間,但卻留給西蒙足夠的題材來完成她的處女作《不速之客》。1939年,二戰爆發。薩特上了前線。在炮火的間隙里薩特每天都給他「親愛的迷人的河狸」寫情書。(「河狸」是西蒙的昵稱)

波伏娃的情感世界是豐富多彩的,她既做到了我心飛揚,又做到了愛你如昨,才會譜寫出傳世之作。西蒙·波伏娃,一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女人,一個一生執迷於愛的女人。透過她與薩特一生一世的愛情契約的誓言,如常人所能理解的只是薩特的身邊不乏女人,而西蒙也有幾個肝腸欲斷的戀人。他們這種獨特的愛情宣言,允許兩個鮮活的個體呈現出開放、自由的性愛觀,但彼此又非常明了他抑或她都是第一位的,這種至高無上的地位,使他們終於險些渡過外界的種種誘惑而最終又回到彼此的靈與肉的交流中。或許這種獨特的方式更能充分地激發他或她解讀生命之慾望與興趣。他們兩人的關係超出了通常意義的情愛關係,而進入一種更深層次的理解之中,從而達到無他無我、亦他亦我的極至境界。在西蒙·波伏娃的身上,溫柔體貼、豁達開朗、頑強執著、聰明漂亮融為一體,難怪薩特認為西蒙身上有著他要求於女性的最重要的特質。這就不難理解薩特儘管與其他女性一度有過很深的捲入,但她們從整體上都無法與西蒙和薩特的關係相提並論。

另一方面,她亦是法國當代最傑出的女性,她的才華可與薩特相媲美。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兩個傑出的天才湊到一起,並沒有因為遷就世俗而放棄自己的信念。相反,他們二人又是親密無間的朋友與並肩作戰的鬥士。他們彼此可以作到互告新歡,但又執著於舊愛才是最美,以致於人們無法探知他們在多角關係中是如何平衡與妥協的。圍繞二人的男男女女終因忍受不了遙遙無期的異地苦戀,抑或對不能終成眷屬的絕望而一一逃離……當然,西蒙與薩特的身上也有著凡夫俗子的烙印,當他們彼此遊離於世俗外,嘗試著刻骨銘心的愛情時,他們同樣也會為新的戀情燃燒與瘋狂,最終卻又拗不過他倆愛情盟約的自律。於是,在探究和找尋西蒙與薩特的心路歷程時,最後的答案卻是異常的肯定,天才的喜新厭舊,最終又為天才的執信回到了最初的諾言。因為只有在真誠的融合中,才可能構築世上牢不可破的愛情堡壘,那就是彼此之間絕對的忠誠與相對的自由。正是這種超凡脫俗的個性使兩位文學大家的感情生活變得如此經典與耐人尋味,在特定的三維中打造出了如此這般空前絕後的愛情神話。

西蒙命中注定要迎接這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一生完成了那麼多形式多樣、富有影響的作品:小說、散文、哲學論文、社會調查等;一生在經濟上又與薩特是互相獨立,完全不依附男人的新女性;一生游遍了世界各地,享盡了人間的良景美餚。西蒙在薩特不老的愛情里編織著各種仙夢的小姑娘,哪怕在她四十多歲荷爾蒙減少、更年期來臨之時,依然有小她多年的少年郎向她撲來。

男人可以將性、愛、婚分得清清楚楚,可女人正如西蒙所言:當女人倒下來的時候,註定是要受奴役的。這句話彷彿印證了我在前幾年的小說中曾體驗過的感覺,女人的天地只不過是一張床那麼小,誰讓女人天生就沒有尾巴,再怎麼地還是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在西蒙的世界裡,解讀西蒙的個人生活,儘管時光已逝,我惟有在潛意識中感知西蒙作為女性的輝煌與燦爛。我想同樣作為女人,至少我能從她的情感軌跡中感悟到一個對精神的極致追求與慾望的放縱交織在一起的真實的尋求快樂的西蒙。她之所以偉大不僅僅簡單地歸結為她一生既非薩特的妻子,亦非薩特的情人,然又兼而有之的特殊關係。在互相珍視對方為永遠的獨一無二時,二人身邊又不乏一些美麗的誘惑。真正難理解的是他們各自都站在感情天平的兩端,踩著不同的翹翹板,玩著各自的遊戲,但這種遊戲方式最終還是為二人事業上永無止境的追求所替代。對他們來說,毫無疑問地均視彼此在事業和感情上為不可替代的唯一。

在肉慾與愛情的多元化伴侶之選擇中,他們並沒有因為美麗的邂逅而迷失自己,同樣將各自放在掌心中緊緊相握,傳遞著彼此的溫暖,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知心愛人。所以,才演出了一幕超乎世俗的精彩人生。我倒因此而有理由相信,正是靠著彼此永恆的激勵與支持,使他們都成為彼此作品的第一閱讀人。更重要的是,他們坦誠地吐露、赤裸地面對,他們相守了一輩子卻並無一紙契約的羈絆。正是由於各自的自由生活,給他們的愛情塗沫了一道眩暈的光環。換言之,他們在儘可能的範圍中盡情享樂,但都不會忘了給予對方以溫柔體貼,因為有薩特,才會造就西蒙。同樣有了西蒙的存在,才能襯托出薩特的分量。要是換成別人,肯定又是另一個落俗的普通故事。否則便會陷入你不是你、我不是我的乏味常局。

西蒙的智慧應是她戰勝薩特身邊眾多女人的法寶。她憑藉著自己不容置疑的才華、追求卓越的自由心靈,她的博學、勤奮和堅定不渝的追求,終究打造出一個名揚天下耐人尋味的法國女人。當然,他與她的赤裸對話,並非源於各自的忠誠,這或許是法蘭西民族的天性使然。這種獨特的民族本性,在我們東方人眼裡真有些不可思議,因為我們灌輸的是愛一個人好難,何況他們能在彼此的相愛之中,互相激勵成為一代大師級名人而熠熠生輝。

主要作品

被譽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女性之一」的西蒙娜·德·波伏娃(SimonedeBeauvoir,1908-1986),以其《第二性》(LeDeuxièmeSexe,1949)震撼了歐美乃至世界,並確立了她在西方女權運動及女性主義研究中的先驅者地位。波伏娃不僅是一位婦女活動家,而且是一位關注女性命運與生存境遇的著名作家與文學理論家。

她一生都在探索和實踐著女性解放的理論和出路身後留下大量具有廣泛影響且體裁多樣的作品,其中包括獲得龔古爾文學獎的《名士風流》(LesMan2darins,1954)等六部長篇小說,一本短篇小說集,一個劇本,等四部論著,兩部遊記,七部自傳以及不少隨筆和雜文。西蒙娜.德.伏娃的主要作品有:《女客》、《他人的血》、《人總是要死的》、《名士風流》、《第二性》、《一個循規蹈矩的少女回憶》、《年富力強》、《時勢的力量》、《了結一切》等。

西蒙娜.德.伏娃的《美麗的形象》描述了洛朗斯,這個中產階級職業婦女的「閨愁」:作為人妻、情婦,她在寧和美滿的家庭生活和熱烈刺激的婚外戀中矛盾彷徨;作為女兒,她既有對母親的不信任和同情,又有對安於孤獨、蔑視世俗虛榮的父親的愛與理解,她甚至認為只有自己才和父親達到某種默契;作為母親,她因對自己十一歲的女兒提出的人生問題無從解答而苦惱和擔憂;作為一個現代人,她對生活存在無可就葯的厭倦。父親邀她去希臘旅行,可是在旅途中,她甚至失去了與父親心靈溝通的能力與信心。返回巴黎後,父親與母親這個兩個水火不相容的人,竟然棄前嫌,和好如初,使洛朗斯遭受到巨大的震驚,她的精神徹底崩潰了。她發現原來生活原則、愛情、信任,統統都是美麗的幻象,自己始終置身於虛偽和謊言的黑幕之中。她決定要拆除心理的障礙,正視自己的感受、自己的生活,來幫助女兒睜開眼睛,走出黑暗,走出無知,走出冷漠。

波伏娃最重要的作品是她的《第二性》。此書被譽為"有史以來討論婦女的最健全、最理智、最充滿智慧的一本書",甚至被尊為西方婦女的"聖經"。她以涵蓋哲學、歷史、文學、生物學、古代神話和風俗的文化內容為背景,縱論了從原始社會到現代社會的歷史演變中,婦女的處境、地位和權利的實際情況,探討了女性個體發展史所顯示的性別差異。《第二性》實可堪稱為一部俯瞰整個女性世界的百科全書,她揭開了婦女文化運動向久遠的性別歧視開戰的序幕。波伏娃指出,除了天生的生理性別,女性的所有「女性」特徵都是社會造成的。男性亦然。這是她這本書的最重要的觀點。她在書中提出女人因為體力較差,當生活需要體力時,女人自覺是弱者,對自由感覺恐懼,男人用法律形式把女人的低等地位固定下來,而女人還是甘心服從。她不同意恩格斯所說的從母系氏族社會向父系氏族社會的過度是男人重新獲取權力,認為歷史上女人從沒有得到過權力,即使是在母系氏族社會。她認為婦女真正的解放必須獲得自由選擇生育的權力,並向中性化過度。她這本書的英文譯本在美國極度暢銷,對造成20世紀60年代以來的女權運動起了很大的作用。1952年《第二性》譯成英文後,在美國一版再版,成為當時美國最暢銷的書籍,後來又被譯成各種文字,為波伏娃贏來了國際聲譽。

爭議作品

波伏娃的很多觀點和作品同樣備受爭議,例如有保守主義者指責她敵視男性,無視男女差異,破壞傳統家庭觀,其結果勢必造成離婚率和單親家庭的增多(即不能在當時廣泛而普遍地實行。但是不可否認,其廣泛性正在隨著時代的發展而得到擴大),造成男女對立,社會矛盾增多;而自由主義者則認為她的觀點有平均主義之嫌,不僅如此,她還受到了一些女權主義者的批評。

她的代表作《第二性》,從該書標題你就能看出這本書是在抗議男性普遍的統治地位,當你翻看它時,你會發現它敵性別角色和母性。《第二性》最奇怪的特徵在於它幾乎完全沒有討論女性的工作,幾乎通篇都在討論逃離家庭的另一種方式——性。波伏娃認為正是女人在性活動中的被動地位導致她成為男人和自己的情慾對象,這樣就導致她無法成為一個獨立的主體。

《第二性》一書出版於1949年,由於當時科學技術還不夠發達,波伏娃主觀的認為男女差異是父權制的文化偏見所造成。但到了80年代,它受到了醫療技術的檢驗和否定。

諸如磁共振造影和PET層析照相掃描等非侵入性診斷技術的開發,使得醫生和生理學家可以對大腦的功能進行更詳細的檢查。他們的發現結果完全否定了女權活動分子的觀點。在實驗室的檢查中,男性和女性的大腦是有明顯差異的。經過適當的刺激,它們會在不同的區域「閃亮」,這些實驗揭示了獨特的神經活動過程。經發現,男性和女性大腦的「硬體」是有明顯區別的,這些差異和荷爾蒙因素印證了男性和女性的行為及態度特徵是不同的這樣一種傳統觀點。

後世研究

國外關於波伏娃的研究,最早、最突出、也最深入系統的無疑是關於《第二性》的。這部著作與伍爾夫(VirginiaWoolf)的《一間自己的屋子》(ARoomofOne"sOwn)一起被視為女權主義運動的精神指導,從而開啟了當代新女權運動的先河,成為西方女人的床頭書、必讀書。國外的波伏娃研究涉及面比較廣泛,從其女權主義到哲學思想,從其小說的主題、內容到女性主義創作手法和形式,都有所論及。

相比較而言,中國學術界對波伏娃的研究從總體上來說要少得多。在二十多年的時間中,波伏娃作為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的先驅在中國的傳播與接受較廣泛,但遠未達到專門化、系統化的研究程度。波伏娃在中國的譯介最早見於

1983年朱虹編選《美國女作家短篇小說選》的序言中,在此朱虹簡要地介紹了《第二性》等女性主義批評經典及美國女性主義文學的概況。

1986年出版的《第二性》第二卷《第二性女人》(湖南文藝出版社),是中國第一部西方女性主義譯著,且較其他西方論著而言,它對中國女性主義文學創作與批評產生的影響最為深遠。

1998年陶鐵柱譯的《第二性》(中國書籍出版社)則是國內第一個全譯本。在作品譯介方面,除了她的第一部小說《精神至上》(1979)沒有中譯本外,其他的四個長篇和一個短篇小說都在1985至2000年被陸續翻譯。《女賓》(周以光譯,中國書籍出版社,1999)《他人的血》、(葛雷、齊彥芬譯,中國書籍出版社,2000)、《名士風流》(許鈞譯,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1996)、《人都是要死的》(馬振騁譯,譯林出版社,1997)以及短篇小說《當代外國文學》1996年第1期);其六部回憶錄全部譯出後,形成了一套四卷本的《西蒙·波伏娃回憶錄》(譚健等譯,江蘇文藝出版社,1992)和紀念薩《薩特傳》(黃忠晶譯,百花洲文藝出版,譯《美麗的形象》(范榮)。

1999年出版了她十七年間寫給美國情人奧爾格倫的書信集《越洋情書》(上、下冊)(樓小燕譯,中國書籍出版社),惟一的劇本《白吃飯的嘴巴》則被收錄在李清安等編選的《西蒙娜·德·波伏瓦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但是,她的大量隨筆、評論文章和哲學論著幾乎未被譯介,其中包括前面提到的中國隨筆《長征》(1957)。

中國波伏娃的研究熱潮興起於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究其原因:

一是改革開放以來,隨著西方各種社會、文化、文學思潮的大量湧入以及西方女權主義思潮的傳播,波伏娃作為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的先驅和奠基人物,自然受到中國學術界,尤其是中國女界的關注;

二是由於存在主義思潮和文學在中國的滲透和興起,波伏娃作為存在主義文學的代表作家之一受到中國文壇的歡迎,其作品被譯介並得以從存在主義的角度進行解讀;

三是1980年薩特的逝世帶來的薩特研究熱,也加強了對波伏娃的研究興趣。雖然有關她的研究論社會傳統、世俗婚系的探討與評價,有餘鳳高瓦寫〈名士風流〉———解脫愛情中斷後的痛苦》(《名作欣賞》1998年第6期)和李傑的《生命的激情》,但迄今尚無波伏娃研究的專著,而這些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

一是對其小說中存在主義哲學思想的解讀,如葛雷的《評波伏瓦的小說》《國外文〈他人的血〉(學》1986年第1、2期合訂本)和楊傳鑫的《活著,做一個人———評波伏瓦的〈人都是要死的〉》《婦女研究論叢》,1994年第2期)等;

二是論及其女權主義理論和對中西婦女運動與實際生活的影響,典型的有榮維毅《西蒙·波伏娃婦女解放運動理論探討》(姻式的波性《江漢大學學報》1989年第1期);

三是對她與薩特反抗薩特與西蒙·《當代作波伏娃的奇特戀情》(家》1996年第1期)等。以上三方面的研究是指專門研究波伏娃及其作品的論文,當然,更常見的是在論及中外女性主義文學作品和理論的文章中,引用波伏娃的相關理論進行分析及評介,而這也應屬於國內研究的一種方式和角度。

人物影響

就世界範圍來說,波伏娃影響最大、最深遠的當是以《第二性》為代表的女性主義思想和理論。在中國,她不僅被視為一位著名的女性主義理論家,而且是一位存在主義文學家,她的女性主義也被界定為「存在主義女性主義」。七十年代末的中國,剛剛結束的文化大革命留給人們太深的創傷和陰影。此時的存在主義思想恰巧為迷惘的中國人提供了一種個體面對歷史滄桑的生存態度。如同當年的法國,中國也在二十年後掀起了存在主義的狂潮。作為存在主義哲學最主要的文學闡釋者,波伏娃正是在此時傳入了中國。其存在主義小說《他人的血》《人都是要死的》、以及其他帶有深刻存在主義烙印的作品引起了境取得了大量的成果。凱特·米勒特(KateMillet)的《性別政治》(SexualPolitics)、瑪麗·埃爾曼(MaryEllmann)的《思考婦女》境取得了大量的成果。凱特·米勒特(Kate

Millet)的《性別政治》(SexualPolitics)、瑪麗埃爾曼(MaryEllmann)的《思考婦女》不少學人的注意。事實上

,八十年代的文學研究者已敏銳地發現了波伏娃作品中的存在主義思想基礎。據《全國報刊索引》的記載,國內關於波伏娃最早的研究論文,是齊彥芬發表於1984年第2期《國外文學》的《西蒙娜·德·波伏瓦小說中的女性形象及其所反映的存在主義觀點》,文章指出波伏娃是「一位以描寫女性命運為主要特徵的女作家」,「哲學體系上是一個存在主義者」,並且「塑造的女性形象中無疑都灌注著存在主義精神」。作者探討了波伏娃是如何運用文學的手段來表達和闡釋存在主義哲學中「世界荒誕」和「自由選擇」這兩個基本原則的,認為波伏娃創造的女性形象是其存在主義哲學思想的具象哲學思想及其所處的社會和個人處她由是,所決定的。儘管如此,中國學者更多的是將波伏娃當作薩特的「終身伴侶」追隨者」的世界觀、、存在主義哲學的「,而錯誤地將之視為一個沒有獨立哲學思想、無條件贊同薩特的女性,故很少有人認真、系統地關注波伏娃為存在主義

文學所做出的不可取代的創造性貢獻。

可想而知,不管波伏娃對法國存在主義哲學和文學的實際貢獻有多大,她對中國存在主義的影響總是有限的。但毋庸質疑的是,其《第二性————女人》在中國卻起到了震撼心靈、啟發心智、引領女性主義潮流的作用。雖然中國缺少西方意義上的女權運動作背景,但隨著西方女權主義文論的湧入,波伏娃的女性主義理論也同樣深刻地影響了中國的婦女文學界,這在文學創作和批評上均有明顯的體現。無論是作家還是評論家,幾乎都直接地運用了波伏娃的理論,或間接地受其影響。

為了探尋改變女性處境的途徑,波伏娃傾注了一生的心血。她的女性後天形成理論的目的就在於提醒女性她們是與男人平等的人類的另一種性別。波伏娃認為女性的理想處境是在社會制度、男性觀念全面解放的前提下,超越不利處境,全面實現女性作為個體的「人」的價值。而婦女解放的目標和理想結果是男女在差異的基礎上實現完全平等並和諧共處,共同創造兩性組成的世界的美好未來。因此她堅決反對將女性從男性世界中割裂出來,建立一個完全由女性主宰、把女性置於男性之上的新社會系統,並認為那種社會系統純粹只是傳統男性社會的翻版,沒有任何理論和現實的意義。她的理論實質上是把婦女解放問題提到了「人」的解放的高度。中國女性文學從「五四」一個很重要的主題:做人與做女人的雙重失至今,一直也有落。廬隱、白薇等都說過類似於「作一個與男兒並駕齊驅的女子漢」之類的話,然而實踐證明是失敗的;八十年代的張潔、張辛欣等女作家再次在作品中表現了這種分裂以及家庭和事業的衝突等。劉思謙的《中國女性文學的現代性》將中國女性文學對女性自我認識、自我價值的探尋的思路概括為「女性人———女人———個人」,認為女性人文主義思想應作為女性文學批評的理論基點和價值目標,這是完全符合波伏娃的理論思路的。徐坤的《出走》,鐵凝的《玫瑰門》和陳染的《無處告白》等

人物評價

作品正是從人性和人的價值高度來探尋女性的生存處境和解放道路的。「波伏娃遠不同意共產黨人的所有觀點,她同我們的爭論是毫不動搖的,但我代表法國全體共產黨員向她致意,因為她始終代表著我們社會進步思想發展的一個重要時刻。」

——馬歇

「法國和全世界的傑出的作家。」

——密特朗

」她介入文學,代表了某種思想運動,在一個時期標誌著我們社會的特點,它的無可置疑的才華,使她成為一個法國文學史上最有地位的作家。」

——希萊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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