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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學

山海經學王志凌 由於歷史的機緣,為了對人類負責,我不得不勉強的開創山海經學了。真誠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山海經學的宗旨是科學客觀的揭示古籍《山海經》的真正價值,用純科學的手段取得自西漢以來《山海經》研究的第一次真正突破。這並不是說在我之前的研究《山海經》的人們智慧不夠,努力不夠,而是完全依賴於新資料的出現。 從古自今,《山海經》一直煎熬著中國文化人的好奇心,幾乎就是文人的第一智力題。參與討論的人員眾多。以考據校驗文本為主的學者,貢獻較大,為《山海經》的傳承起到了重要作用。另一些則向文學方面發展的非常充分。雖然一直都有人執著的認為《山海經》是地理和歷史記載,但隨後展開的討論和出示的證據都似乎不太令人信服。這其中有一部分是根本就沒有進入科學論證體系,另一部分由於種種原因沒有觸及到《山海經》的核心本質。由於觀點過於龐雜,我們就不一一列舉了。我們所謂的《山海經》研究的第一次真正突破就是在歷史這個方向。歷史是社會集團的歷程記載,是社會集團的維繫紐帶,是優勢群體統治的輿論和憑據,是社會經驗的積累工具,具有極大的功利性。這樣在更換統治群體時,以前的歷史就極有可能被刻意隱瞞。看看司馬遷在《史記-六國年表》中的感慨:「秦既得意,燒天下《詩》《書》諸侯史記尤甚,為其有所刺譏也。《詩》《書》所以復見者,多藏人家,而史記獨藏周室,以故滅。惜哉,惜哉!」在中國,一直存在一個在世界範圍內絕無僅有的特化的世襲史官制度,也就是我們稱之為史家的階層。由於《史記》的巨大影響,史家文化在漢代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行成了以前一個朝代為正統的觀念,而產生了連續兩千餘年的二十四史,也就是我們所稱的正史。正史的內容詳實而豐富,是不可替代的,即使用考古學的方法也很難重建正史的內容。而人們基本上不懷疑正史的真實性,這完全是因為對史家文化的信任。史家到底是怎樣一個面貌呢,我們通過下述記載可以有所了解。《史通·外篇·史官建置》記載:「蓋史之建官,其來尚矣。昔軒轅氏受命,倉頡、沮誦實居其職。至於三代,其數漸繁。」《漢書·藝文志》記載:「古之王者,世有史官,君舉必書,所以慎言行,昭法式也。」《國語·楚語》記載:「有事不書,是史失其職守。」《左傳》記載:「夫諸侯之會,其德行禮儀,無國不記。」《禮記》記載:「史載筆,大事書之於策,小事簡牘而已。」又載:「動則左史書之,言則右史書之。」《史記-齊太公世家》記載:「齊太史(齊國世襲史官)書曰:『崔杼(齊國實力人物)弒庄公(齊國國君)』,崔杼殺之。其弟復書,崔杼復殺之。少弟復書,崔杼乃舍之。」《新唐書·褚遂良傳》記載:「貞觀十五年,遷諫議大夫,兼知起居事。帝曰:『卿記起居,大抵人君得觀之否?』對曰:『今之起居,古左右史也。善惡必記,戒人主不為非法,未聞天子自觀史也。』帝曰:『朕有不善,卿必記邪?』對曰:『守道不如守官,臣職載筆,君子必書。』」很顯然,這是一個根基很深的,地位很高的,享有特權的,非常具有職業精神的特殊階層。這也就能理解為什麼全世界只有中華文化留下了龐雜的書面歷史。然而,漢代以前的歷史中秦代和周代的歷史是不完整的,商代的歷史面貌模糊不清,夏代是否存在本身已經有爭議了,至於夏代以前的歷史更是嚴肅的學者不敢輕言的問題。有沒有其它曾經記載過,但又被人為忽略和隱瞞了的歷史呢。有著獨特凝重史家文化的漢民族的歷史到底有多遠呢。這群意志堅定的史家人物能不能創造出什麼更為驚天動地的奇蹟呢。山海經是不是史家文化的更早成果呢。《山海經》為什麼會和歷史相聯繫呢,這是因為《山海經》完完全全就是由史家人物推薦給我們的,而且是史家最經典的兩個代表人物,從出身上說,《山海經》是一部標準的史家系統的典籍。司馬遷,西漢武帝時期家族世襲史官,史家的再造者,《史記》的作者,在《史記-大宛列傳》中說:「太史公曰:《禹本紀》言河出崑崙。崑崙其高二千五百餘里,日月所相避隱為光明也。其上有豐泉瑤池。今自張騫使大夏之後也,窮河源,惡睹本紀所謂崑崙者乎?故言九州山川,《尚書》近之矣。至《禹本紀》《山海經》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史記引述了很多書藉的內容,但無一例外都是堪稱經典的書籍,這些書藉本身就是中華文化的主體,看看這些列出的書籍就很說明問題《尚書》《五帝德》《帝系姓》《春秋》《國語》《夏小正》《頌》《詩》《秦紀》《周官》《王制》《五帝系諜》《詩傳》《傳》《周書》《易》《論語》。在司馬遷論述西域的時候雖然他看不懂,理解不了,不敢評論了,但還是不得不提到的《山海經》,形式上是提出了質疑,實質上是證明了《山海經》無比高貴的身份和正統地位。在他眼裡《山海經》是和《禹本紀》相提並論的,是權威書籍,是值得質疑的對象。太史公學問高人品好,自己都不相信了硬是帶出了《山海經》。潛語言是什麼呢,就是我做為史官不是不知道去研究《山海經》,《山海經》也理所當然的應該寫在《史記》上,只是太荒唐了,我不敢往《史記》上寫。毫不誇張地說,他嚴肅的史學態度在兩千年後仍然在感天動地,歷史將會證明這是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史記》又一個無與倫比的貢獻。而史家的另一個重量級人物劉歆,西漢末期家族世襲史官,《三統曆》的作者,《七略》的作者,古文經學的首倡者,王莽的開國國師,整理並極力向皇帝推薦《山海經》說是唐虞歷史。這是他漢建平元年四月也就是公元前六年呈給漢哀帝的《上山海經表》:「侍中奉車都尉光祿大夫臣秀領校、秘書言校、秘書太常屬臣望所校《山海經》凡三十二,今定為一十八篇,已定。《山海經》者,出於唐虞之際。昔洪水洋溢,漫衍中國,民人失據,危區於丘陵,巢於樹木。鯀既無功,而帝堯使禹繼之。禹乘四載,隨山刊木,定高山大川。益與伯翳主驅禽獸,命山川,類草木,別水土,四岳佐之,以周四方,逮人跡所希至,及舟輿之所罕到。內別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紀其珍寶奇物,異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獸昆蟲麟鳳之所止,禎祥之所隱,及四海之外絕域之國,殊類之人。禹別九州,任土作貢,而益等類物善惡,著《山海經》,皆聖賢之遺事,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質明有信。考武皇帝時,嘗有獻異鳥者。食之百物,所不肯食。東方朔見之,言其鳥名,又言其所當食,如朔言。問朔何以知之,即《山海經》所出也。考宣帝時,擊番石於上郡,陷得石室,其中有反縛盜械人。時臣秀父向為諫議大夫,言此貳負之臣也。詔問何以知之,亦以《山海經》對。其文曰:「貳負殺窫寙,帝乃梏之疏屬之山,桎其右足,反縛兩手。」上大驚。朝士由是多奇《山海經》者,文學大儒皆讀學,以為奇可以考禎祥變怪之物,見遠國異人之謠俗。故《易》曰:「言天下之至賾而不可亂也。」博物之君子其可不惑焉。臣秀昧死謹上。 」 這位皇家史官更是直接了當的說出了《山海經》是帝禹所著的正統地位,並載明是由古文翻譯過來的。劉歆在漢代是一個科學型的人物,精通天文學,親自計算過圓周率,在古文字方面多有建樹,更重要的是他掌握皇家藏書,並被認為是圖書管理系統的開創者,知名度雖不及司馬遷,但實質地位一點也不低,更有學者章太炎說:「孔子以後的最大人物是劉歆」,說明劉歆的見識和洞察力絕非等閑,他力挺《山海經》是什麼分量不言自明。必須提及的是,山海經對中國文化的影響極廣泛,無處不在,任何一本中華典籍中都能看到山海經的影子。《山海經-南次三經》記載:「有鳥焉,其狀如雞,五采而文,名曰鳳凰,首文曰德,翼文曰義,背文曰禮,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鳥也,飲食自然,自歌自舞,見則天下安寧。」以描述鳥類這麼一個樸素的形式提出了德義禮仁信,和儒家的典範中華文化實際上的道德綱領仁義禮智信有沒有關聯,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山海經-海外南經》記載:「六合之間,四海之內,照之以日月,經之以星辰,紀之以四時,要之以太歲,神靈所生,其物異形,或天或壽,唯聖人能通其道。」這種或追求升天或追求長壽的聖人得道思想是受了道家文化的影響呢還是由此而孕育產生了道家文化。在以拘謹而著稱的中華文化中,山海經這部莫名其妙的書被頑固的留在了核心,一直是作為皇家必備的藏書存在,自西漢以後直到今天為歷次圖書統計所編錄。只要我們認真看過《山海經》就會發現其內容主要是資源記載。大家一定要注意這點,《山海經-山經》的每一個事物都是做為可利用的資源記載的,這點山海經山經最後部分就有一段很好的總結,「禹曰:天下名山,經五千三百七十山,六萬四千五十六里,居地也,言其五臧,蓋其餘小山甚眾,不足記雲。天地之東西二萬八千里,南北二萬六千里,出水之山者八千里,受水者八千里,出銅之山四百六十七,出鐵之山三千六百九十。此天地之所分壤樹穀也,弋矛之所發也,刀鎩之所起也,能者有餘,拙者不足。封於泰山,禪於梁父,七十二家,得失之數皆在此內,是謂國用。」是謂國用,用今天的話講就是國家資源。我們可以清晰的把每一山的記載分為位置識別和資源記載兩個部分。山海經山經的核心是資源,其它的描述只是為了找到資源。山經全部四百四十七座山就這樣不厭其煩的重複著這些內容,這些記載即使放在現在的知識結構中大部分也是確定無疑的資源。這裡面很多都有詳細的功用描述,當然,有很少量的資源記載和景觀的界限不是很清晰,而另外少部分明顯是作為知識記載的,但不管怎樣一種,被使用,被掌握的色彩非常明顯。甚至在西山經和中山經的神系統都有明顯的可利用色彩,這裡的神是地域性的,法力有限,大部分僅能造成一些異相,如出入有光,出入必有飄風暴雨,,是多怪風雨,多怪雨,風雲之所出也,能找到神的居所大概也被認為是一種特殊資源了。這些記載的文字比例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積累了大量原始素材,分類明晰,描述嚴謹,使科學的研究《山海經》成為可能。

山海經學的提法是否嚴謹,山海經學就是關於《山海經》的學說。它的特定的範圍就是古籍《山海經》所載內容的研究,山海經學目前只研究論述山經部分,海經部分將在以後合適的時間討論。山海經學採用了對《山海經》內容逐字的逐詞條的全面的嚴格的統計學處理,通過對山經不同部分對資源的認識差異的對比而產生時間感,歷史感。解決了山海經是我們從不了解的大的歷史時期的客觀記載的這樣一個其它任何學科沒能解決的重大問題,也就是說存在我們從不知道的漫長的文化高度發達的山海經時代。從而產生了對人類文化的空前的衝擊,影響波及到歷史學政治學哲學宗教語言學人類學民族學農業史冶金史等各個方面。不僅僅是改寫了中國歷史,也必將改寫了世界歷史。嚴格的說山海經學不是考據出來的而是用統計學算出來的。山海經學的的確確是一門特殊的學問,只能是一門獨立的學科,事實上也無法被已知的任何學科接納。 山海經學研究的《山海經》版本限於下述九個來源:一,山海經南宋孝宗淳熙七年池陽郡齋刻尤袤校定本。二,山海經十八卷晉郭璞傳清康熙五十三年項氏群玉書堂宋版校正刊本。三,山海經釋義十八卷晉郭璞著明王崇慶釋義董漢校訂明萬曆四十七年刊本。四,郭璞傳山海經明正統十年《道藏》本 。五,補繪像山海經廣注十八卷清吳任臣注清康熙六年崇義書院刊本。六,山海經晉郭璞撰清嘉慶十四年阮氏琅嬛仙館刊本 。七,山海經清光緒元年楊慎《百子全書》本。八,山海經十八卷清汪紱撰清光緒二十一年石印本。九,山海經戰國文石經(殘)拓帖公元兩千零八年保定王志凌拓本。第九項,山海經戰國文石經(殘)拓帖公元兩千零八年保定王志凌拓本就是我們所稱的新資料,將在適當的時候單獨詳細介紹,其餘資料保存在中國國家圖書館善本部並可閱覽影印本。 中國國家圖書館的八種《山海經》原始版本是館藏善本。山海經南宋孝宗淳熙七年池陽郡齋刻尤袤校定本。在清嘉慶年間即為汪士鍾收藏,後為海源閣主人楊以增所得。後為周書弢所獲,最後才為國家圖書館收藏。清初尚有另一部宋刻本流傳,先後為檇李項氏、泰興季氏、崑山徐氏諸家收藏。此本現已不存於世,但在清康熙年間毛扆曾據以校明刻本,就是現在能見到的山海經十八卷晉郭璞傳清項氏群玉書堂宋版校正刊本。油墨和紙張的考古學年代鑒定是完全解決了的問題,可靠性極高,所以這些善本的地位無需懷疑,不同的版本內容無大差異,幾乎是完全一致。山海經戰國文石經(殘)拓帖公元兩千零八年保定王志凌拓本是作者本人的私人藏品,掌握著一些不便啟齒的內幕情況,對其真實性和所起的決定性作用當然是最為了解,從年代上說應該是最早的和最原始的材料。但是我們既然選擇了科學的論述山海經學,就只能把鑒定山海經戰國文石經(殘)拓帖公元兩千零八年保定王志凌拓本任務留給考古學,我們退一步求其次,以中國國家圖書館的八種材料展開山海經學論述,特別是宋版《山海經》實物是我們一切研究的原點。即使這樣,我們研究的邏輯依然是嚴謹的無懈可擊的。我們將採用五部法。一,只選擇確定無疑的資料,而且是越原始,越直接,越現場越好。這就是為什麼山海經學裡存在大篇古籍原文的原因,要引用古籍沒有比照發原文更有力的手段了。二,儘可能的把要研究的資料分解成為最簡單的東西,我們在山海經學中的實際步驟就是把全部山經記載按原有順序解析成六千二百八十六項詞條,使這些詞條具有儘可能簡單和明確的屬性。三,由最簡單的東西得出最簡單的規律。我們把這些資源為主的詞條按金屬、玉、礦物、植物、動物、靈獸、兵、帝、都、冢、單山神、水源、祭祀、方向、距離、山名、語言特徵、字數、記載方式、活動方式。二十個大類九十九小項進行嚴格的統計學意義上的計數,然後再以次山經為單位進行逐項的比較,試圖發現次山經之間是否存在資源認識上的差異,以及這些可能存在的差異是否有規律性,從而確定次山經以及方位山經之間的關係,並通過對工具材料和資源的認識差別折射出時間的順序,嘗試在現實地理中找到相應的位置範圍。我們在實際比較時選擇的是南山經,東山經,北山經,西山經,中山經這樣一個固定順序。四,全面細緻的考慮到所有資料,累計越全面、複查越周到越好,以便確信什麼都沒有遺漏,五,把簡單規律綜合成總規律。由於我們的統計覆蓋了山經以含義分類的全部詞條,同時這些分類又能反映原始社會所有重要的經濟社會特徵,所以我們認為採用的是屬於數學中的完全歸納法。 這就是典型的笛卡爾理性主義,幾乎是現代科學的基礎。並不是每本古代書籍都可以採用這樣的的研究方法,這對書籍的記載方式和記載內容有著極端的要求,甚至是絕大部分書籍都不能夠採用這樣的研究方法。但是,一旦成功應用了這種方法研究某部書籍而得出的結論,其價值是不容置疑的,否則科學就無從談起。儘管我們把對戰國文山海經石經(殘)拓帖公元兩千零八年保定王志凌拓本的真實性和地位的考量留給了考古學和古典文獻學,沒有在山海經學中作為證據使用,但是它在山海經學的研究中卻是一個無法迴避的因素,它其實是山海經學研究的啟動原因,一切的研究都是圍繞它而逐漸展開的,它在南山經的具體定位上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當然,我們只認為它是提示的作用。 下面我們對《山海經》山經部分進行全面的逐項解析。我們先來看看山經結構,山經二萬一千三百三十二字,分南山經,一千八百八十二字。西山經,四千六百五十字。北山經,四千二百四十二字。東山經,二千零八十六字。中山經,八千四百七十二字。這五大部分是相對獨立的,相互之間沒有任何關係的描述,山經前冠以南、西、北、東、中。這讓人們想當然的認為是方位的關係,這種觀點在兩千餘年間似乎從沒有被懷疑過,恰恰是這點極大的迷惑了人們的思路,誤導了無數的研究者,現在看來是歷史學上的最大誤會。事實上我們建立山海經學也沒有能力首先懷疑山經的方位關係,而是由於新材料的出現,在南山經部分的研究中建立起了信心,才誘發了對整個山經關係的反向思考,山海經學將重點展開南山經、東山經、北山經、西山經、中山經這五大部分的關係研究。在南山經這一較大的部分是由南山經之首、南次二經、南次三經組成,這三小部分之間同樣沒有關係的描述。但首、二、三這樣的命名方式顯示了較近的關係。西山經由西山經之首、西次二經、西次三經、西次四經組成,這四小部分之間沒有關係描述。北山經由北山經之首、北次二經、北次三經組成,這三小部分之間沒有關係描述。東山經由東山經之首、東次二經、東次三經、東次四經組成,這四小部分之間沒有關係描述。中山經由中山經之首、中次二經、中次三經、中次四經、中次五經、中次六經、中次七經、中次八經、中次九經、中次十經、中次十一經、中次十二經組成,這十二小部分之間沒有關係描述。所有次山經之間都沒有關係的描述。每一次山經是做為獨立的整體出現的,前部為五至四十六座山組成的山鏈,詳細介紹了各山之間的方位關係和精確里程以及和周圍地理標識的關係,是次山經的主體部分,後部對整個次山經的山數,里程進行了統計並對每一個山的山神進行了統一描述和祭祀。顯示了每一次山經都是一個完整的有機體,都構成了一個龐大的地理系統,最短的是中次三經五山四百四十里,最長的是北次三經四十六山一萬二千三百五十里。山經就是由二十六個這樣的相對獨立的互不聯繫的龐大地理系統組成的。這也是我們以次山經為基本單位進行統計的依據。每一山是山經的最小單元,結構十分規律。有如下非常規整固定的結構:和本次山經前一山的方位-和本次山經前一山的距離-山名-與特殊地名的關係-礦物描述-植物描述-動物描述-靈獸描述-單山神描述-河流起源描述-河流流向-河中礦物-河中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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